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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杰倒地的時候扭到腳了。 何慕看著凌瑞扶起她,眼里開始冒火焰。他就是看不得她對別人好,無論是因為什么緣由。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拳頭狀青筋暴起,牙關(guān)咬合得密不透風(fēng)。在閉眼深呼出一口氣后,他走上去,撈起魏子杰搭在凌瑞肩上的手。 凌瑞見狀,怒而反問,“你還要干什么?” 何慕微彎下腰,將魏子杰暗自發(fā)力的手按在自己脖頸后面,“我來扶他?!?/br> 說這話時,他的頭微低著,額前還帶著啤酒的劉海把他眉眼遮住,腮幫上被魏子杰打的兩拳已經(jīng)紅腫起來。 何慕是個直性情的人,他瀟灑自由,很少因為別人的想法約束自己,可這次他沒有再盛氣凌人。 凌瑞晃了下眼神,沒再反對。 寬大的校道上,只有微黃的路燈,何慕扶著魏子杰走在前面,他們的影子在腳下被拉得很長很長。凌瑞走在后面,她一直盯著路面。 魏子杰的舍友下來宿舍樓下接的他,他上樓之前狠狠地瞅了眼何慕。何慕并沒有在看他,他正倚在墻上低頭抽煙。 魏子杰上去后,樓道口只剩下凌瑞和何慕。 何慕一直微螻著腰在抽煙,衣服黏在身上,身體曲線明顯。凌瑞的話在牙口磨了又磨,最終還是沒開口,她直接掉頭走出宿舍樓。察覺到她走,何慕手夾著燃到一半的煙,跟上去。凌瑞知道何慕一直在她身后,她沒有回頭,直接走進(jìn)宿舍樓。 第二天一早,劉晉中就給何慕打電話,說他來了B市。晚上的時候,何慕照著劉晉中給的地址去了B市著名的銷金窟。 “你怎么來了?” 何慕一進(jìn)門就叉開雙腿攤坐在沙發(fā)上。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劉晉中手張開環(huán)著酒杯,“你怎么樣,臉腫得跟豬頭一樣,有什么進(jìn)展?” 何慕翹起腿,給自己倒起酒。 劉晉中頭身湊近何慕,“我猜,吃了閉門羹,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起來,何慕斜乜了他一眼,他依然肆無忌憚。何慕什么時候有這么挫敗的時候,終于逮到機(jī)會,他可是要好好嘲笑一番。 “滾?!闭f完,何慕舉起酒杯自飲起來。 “我說你啊,雖然女人緣不錯,但都是姑娘們往你懷里來,你就沒追過女人。我猜你肯定是死纏爛打去了?!?/br> …… 何慕?jīng)]有反駁,給自己繼續(xù)倒了杯酒喝下去之后,他說,“那,應(yīng)該怎么做?” 要是知道是這么個結(jié)果,何慕打死也不會聽劉晉中的爛點子。那一盆水從女生宿舍樓不偏不倚地倒下來,把何慕的衣服,腳下周圍的蠟燭都撲滅,還配上一句吵死啦! 劉晉中躺倒在沙發(fā)上哈哈哈哈哈哈笑個不停,甚至差點噎到。 “你他媽還笑?”何慕作勢要將杯中的酒倒過去。 劉晉中趕忙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別啊?!?/br> “就你出的餿主意。” “冤枉啊,人家大學(xué)生都流行這個,可能到了你老男人這里成了為老不尊,哈哈哈哈…” 劉晉中又忍不住笑起來。 “再笑?” “不笑了,不笑?!眲x中抿住嘴,作勢閉嘴樣。他的電話響了,“是嘛?那我肯定賞臉啊。” 掛斷電話他對何慕說,“鐘毅那小子搞了個趴,你去不去?” 本以為何慕會拒絕,沒想到很快回答,“去?!?/br> 這種趴無非就是一群富家子弟帶來各種美女嫩模,在這里名貴的酒像水一樣倒,雪茄的味道充斥空中嗆鼻無比。 何慕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倒酒喝。 劉晉中一手端著酒杯,懷里半抱著一個美女走過來,“我說你呀,既然來了就放開玩,也不看看那些meimei的眼神往你這都瞟了多少次了?” 他說完把酒杯放在桌面上,便跟懷中的人兒打情罵俏起來。 何慕覺得心煩。他又給自己倒酒,酒瓶里已經(jīng)沒有了酒,旁邊放著劉晉中的酒杯,他索性拿起來一飲而盡。 “你怎么了?”劉晉中停下在美女身上作亂的手,問何慕。 何慕臉緊繃著,他此刻全身火辣辣的,尤其是胯部那里。 劉晉中反應(yīng)過來,看了眼桌面上自己那個空了的酒杯,“你把我酒喝了?” 何慕?jīng)]有回答,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很異常。 劉晉中眼睛瞪圓,“我那是加了料的酒,你踏馬喝了?” 何慕蹙眉看著劉晉中。 劉晉中低頭摸了摸鼻子,“我那是給自己喝的……”他清了下喉嚨,沒什么底氣,“要不,你在這里找個幫你解決……” 何慕咬牙,太陽xue青筋暴露,他簡直想掐死劉晉中。身體的反應(yīng)越來越強烈,也不知他給他自己加了多少料? 趁那里還沒完全鼓起來,何慕立馬站起來快步離開。劉晉中在后面喊,“你要去哪里?” 何慕顧不得現(xiàn)在是在酒駕開車,嘴里咬著煙蒂想減輕注意力,可他體內(nèi)卻如膨脹的氣球快要爆炸,急需往外泄氣。等他停下車,這里已經(jīng)是凌瑞的宿舍樓下了。 他往車窗外用食指彈了彈煙灰,另一只手拿著手機(jī)轉(zhuǎn)了幾圈,然后他將手機(jī)扔到副駕駛位上。 啪嗒一聲,隨后跟著的是拉鏈解開的聲音。等脫離衣物,早已勃起的碩大彈跳出來。 何慕低頭對著它無奈苦笑,對著它輕彈了一下,“好家伙,你可忍忍吧,現(xiàn)在你也只能指望這個了?!?/br> 說完,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著粗大擼起來。都多少年沒有自己干過這個了,竟然還有點生疏?他左手手肘抵在窗邊拿著煙往嘴里送,右手在下面看不見的地方,發(fā)力擼著他那根現(xiàn)在不太好伺候的小老弟。他臉上的神情散漫,但時不時微瞇起的眼睛卻出賣了他。 車窗外有兩道人影路過,何慕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眼,混沌的眼睛立馬清明,他在車?yán)锬曋诟鎰e的兩人。 原來,今晚她不在這里。 他慶幸她今晚沒看到他的狼狽。可此刻站在她旁邊的那道身影,實在是太過于煞眼球。何慕見過這個男孩,在凌瑞高考后的學(xué)校門口,他坐在車?yán)?,而他們兩個人并排從他的車旁走過。 何慕繃著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外面不遠(yuǎn)處的人影,手里擼的動作不斷加快。 兩個人也不知道在說著什么,說著說著都笑了,在走前,梁禾年還摸了下凌瑞的頭頂。 這一摸,直接讓何慕起了無名孽火,從腳跟下直透頂門。他立馬將還挺翹著的碩大塞入褲子里,拉鏈沒拉直接扣上皮帶,推開車門下車。 何慕很快走到凌瑞后面,從后面牽住她的手,將她擁入懷里,手繞到她膝蓋后,用力一抬抱了起來。凌瑞被嚇到,驚呼出聲。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就被丟進(jìn)車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