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分開(H)
再也不分開(H)
鋪天蓋地的燥熱吞噬著秦楚煜的理智,剛開始他還竭力控制,但越到后來情欲和快感占據(jù)了高地。 每一次動作都恨不得沖進她的最深處,仿佛只有跟她最親密的接觸才能緩解這洶涌的快意。 然而得到的效果是相反的,俯視著身下的人,看她輕咬薄唇艱難忍耐的神情,聽她接力忍耐卻抑制不住飄出的呻吟聲,身體的渴望更加強烈了。 大手覆上女人的胸脯,用力的揉捏成各種形狀,適中渾圓的乳rou從指間微微露出,秦楚煜稍微用力,龍葵的身體就不著痕跡的輕顫一下,他發(fā)現(xiàn)她的敏感處,便不停的攻擊這處。 兩人身體的連接處泥濘不堪,性器在粉嫩的的xue口肆意的進出,不知碰到了哪一處,濕滑的緊xue驟然收縮,秦楚煜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陣仗,一時不查,快感直沖腦門,低吼一聲,趴伏在龍葵的身上,勁瘦有力的臀不住的收縮著。 龍葵初經(jīng)人事,只覺得guntang的熱流噴灑在敏感的花心上,抽泣著抱緊了秦楚煜的身體,嘴里還是喃喃著: “王兄……” 泄過一次,秦楚煜體內(nèi)的藥力稍褪,理智總算微微回籠,他喘著粗氣低頭看去,龍葵緊閉著雙眼,濃密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未干的淚珠,巴掌大的小臉慘白,貝齒輕咬下唇,身子微微顫動,完全是一朵剛被暴雨璀璨的嬌花。 他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卻沒留意自己的分身還在她的體內(nèi),尚未完全軟化的roubang離開女體,發(fā)出“啵”的一聲,性器之間還黏連著銀絲。 龍葵也聽見了,臉上浮上薄紅,她張開眼睛 ,卻看見秦楚煜不錯寸縷的胴體,連忙又合上。 “王兄快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毙唪龅拿虼降吐暤馈?/br> 秦楚煜心中驚訝,沒想到她竟不哭不鬧,還說出這話……這女子到底什么來路。 又依稀記起自己中毒之后,她似乎還挺身而出,將那人自詡光明磊落實則不擇手段的名門正派擊退,怎么又會輕易讓他……心頭疑惑,手上卻還是拿起自己的衣服將她裹住。 指尖觸到她的皮膚,卻察覺指腹下的溫度冰冷異常。 “你的身體怎么這么冰?” 剛剛經(jīng)歷過那樣一番云雨,臉頰上的紅暈尚未褪去,怎么身體就已經(jīng)這么寒冷了。 龍葵睜眼,見他已經(jīng)穿上了中衣,隨后目光躲閃的說:“也許是這里太冷了,王兄不記得嗎,我天生體寒,體溫本就低于常人。” 秦楚煜深深的看著龍葵的眼睛,她的心虛寫在臉上,低聲說道:“你不是找了我很久?不說實話,我現(xiàn)在就走了。” 她立刻露出驚慌之色,不顧身上酸軟,一把抱住秦楚煜的身子,哀求道:“王兄別走,別離開龍葵?!?/br> 一口一個王兄,秦楚煜心里卻不太痛快,他低沉的說:“還不打算跟我說實話?” 龍葵猶豫了一會,秦楚煜這回倒沒催她,耐心的等了會兒,直到她肩膀耷拉下來,仿佛霜打的茄子,但依舊倔強的說道:“龍葵沒有說謊,龍葵是王兄一母同胞的正統(tǒng)王女,是姜國唯一的公主!” 秦楚煜細(xì)細(xì)思索,發(fā)現(xiàn)這世上并無國家名為姜。 低聲道:“你口口聲聲稱自己為王女,但這世上并無姜國?!?/br> 龍葵睜大了眼睛,“怎么會,齊國呢,楊國呢?” 他沉下臉道:“你莫要誆騙我,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舊國,莫非你真是女鬼?” 她失神的默念呢喃:“一千年……原來龍葵身處劍中已經(jīng)千年了,怪不得連王兄也不記得龍葵、不記得姜國了?!闭f著,嬌弱可憐的抽泣起來,蒼白的小臉布滿了倉皇跟無助。 “你別哭?!鼻爻蠠o措起來,他已打定主意負(fù)責(zé),當(dāng)然要問清她的來路,卻不想將人家弄得哭泣不止,正不知所措間身子突然被抱住,滿懷的溫軟依偎在胸膛,纖細(xì)的手臂緊緊摟著他寬闊的背。 “姜國不再,往后龍葵就只有王兄一個親人了,王兄千萬不要丟下我……”梨花帶雨的低聲抽噎著,她身上罩著寬大的外袍,薄薄得一層擋不住身體的柔軟。 秦楚煜喉頭一動,只覺得身下又不自覺的昂揚,但尚能自制,不禁暗罵自己禽獸。 強硬的扯開她的身體,龍葵不解的抬眼望去,卻見他眸色沉沉,辨不清情緒卻讓人覺得有些危險。 “王兄……” “別再叫我王兄,我不是你的王兄?!彼櫭嫉吐暤馈?/br> 龍葵不放棄的拉住他的胳膊,“那龍葵要叫王兄什么?” “我叫秦楚煜。”他說道。 龍葵搖了搖頭:“長幼有序,龍葵不能亂了分寸。” 秦楚煜只好說道:“我非皇族,你這樣稱呼是大逆不道,恐惹殺身之禍?!?/br> 千年孤苦,魔劍中的歲月如漫長的黑夜,看不到黎明的盡頭,她再不想與鬼怪為伍,只想留在王兄身邊。 “王...哥哥,無論如何龍葵不會在離開你,誰也不能將我們分開?!?/br> 秦楚煜頭疼的看著她小巧秀美的臉龐,神情堅定無畏,終究妥協(xié)的說道,“不分開,就不分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