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葷了
你開葷了
龍葵開始還壓抑著聲音,后來干脆放開了,隨著本能婉轉(zhuǎn)呻吟,在情事里得了意趣,這事兒也就不那么難受,反而享受了起來。 良久之后秦楚煜開始猛地沖刺然后退出她的身子,抵著她的臀釋放出來,龍葵也在一聲尖叫后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她軟倒在秦楚煜懷里,被他結(jié)實的手臂扶住。 秦楚煜低頭凝視良久,細細打量她的五官,只覺得這張臉總好像在哪里見過,總是給他似曾相識的感覺。更奇怪的是,這張臉、這副身子,每一處都宛如上天為他量身打造的,如此熨帖他的心意。 如果他此時手中能有一面鏡子,還會發(fā)現(xiàn),他和她的相似地方何止一處? 他的手留戀的在龍葵臉頰上輕輕摩挲,就像是對待稀世珍寶一樣,最后請問她的額頭,將她濕淋淋的從桶中抱出,用干凈的浴袍給她裹在身上,又叫來了新水為她擦洗。 過程中,他不光大飽眼福,還在心中暗想,就沒中逍遙散,碰見她,自己八成還是要把持不住,因為一見到她,吸引就產(chǎn)生了,見到她的第一眼,占有她的強烈想法就在心里生了根。 或者可以卑劣的說,要了她不過是順水推舟,找一個合理的理由。 只是藥也許他可以忍,但加上她,哪怕是個模糊的身影或是一道熟悉的聲音,秦楚煜當時就認命了,此毒無解。 第二天龍葵醒來,身上里里外外已經(jīng)換好了柔軟干凈的衣物。 她嚶嚀一聲,才緩緩掙開雙眼。 驚醒了常年處于防衛(wèi)狀態(tài)的秦楚煜,只差一點他就要拔劍了,幸好及時清醒過來,便聽見身邊傳來柔柔的一聲:“哥哥?!彪S后柔軟的身體貼上他的手臂,被緊緊抱住。 他驚愕了一下,隨即選擇享受這樣堪稱美好的待遇,任她糾纏著,啞著嗓子說道:“醒的這么早,餓不餓?” 她眸色一暗,松開手攥住袖子,有些難過的說道:“龍葵在魔劍中困守千年,早已辟谷,不知饑餓是什么感覺了。” 秦楚煜取來床前佩劍,問:“你說的魔劍就是它?” 龍葵點點頭,說:“是。” “那怎么會到了魔劍里,你說的千年又是怎么回事?”他沉聲問。 卻見她一臉為難,眼睛看著秦楚煜,欲言又止而且還有點懼怕,最后只說:“千年相思,只為和哥哥重逢,能和哥哥再見,哪怕再等一千年龍葵也心甘情愿?!?/br> 她顧左右而言她,但一番剖白卻真心實意,秦楚煜心里冒著酸水,同時憑空冒出一股怒意。 “他就這么好,只等你無窮盡的等下去?”他陰沉的問。 龍葵堅定的說道:“哥哥單名一個陽,我名為葵,葵就是要向陽而生,這世上如果王兄不值得,又有誰值得呢?” 秦楚煜被她眼中的堅定的光芒震撼到說不出話,怒意消散轉(zhuǎn)成滿心憐惜,真是一癡兒啊。 他沒再說話,實際上他根本無話可說,就算是她真是女鬼又怎樣,這世上有幾人能憑一執(zhí)念千年苦等不悔? 一言不發(fā)的起床穿衣,龍葵卻以為他生氣了,見他穿好就要出門,急忙光腳跳下床就要跑過去,秦楚煜見狀連忙將她帶回床上去,“不穿鞋不許亂跑。” 龍葵乖巧道:“哥哥要去哪里?” 秦楚煜不想她如此依賴自己,一刻也離不開人,失笑道:“你辟谷了,我卻沒有,我去用些早飯?!?/br> 她這才放心,雖舍不得哥哥離開,卻不得不裝作大方,生怕惹了厭煩,“那哥哥快去吧,不要餓著?!鳖D了頓又補充道:“快去快回。” 這樣略帶私心又可愛至極的小性子意外的貼合秦楚煜的心意,忍不住在出門前低頭偷香一枚,保證道:“我很快回來?!?/br> 臨走前她求他一件事,“哥哥回來前幫我買一把油紙傘,要最漂亮的圖案。” 秦楚煜忍笑答應:“好,知道了?!?/br> 實際上秦楚煜出來這一趟可并不只是吃飯買傘,在客棧大堂隨便要了些吃的飽腹,然后來到街上,來到一間店鋪前。 店的牌匾并不顯眼,“天水當鋪”四個字寫得中規(guī)中矩,也不引人注目,然而里面的客人卻絡繹不絕,而且其穿戴非富即貴。 秦楚煜是穿著最低調(diào)的一個,當鋪的伙計見他來了卻連忙迎了上來,尊勝一聲“秦爺,您總算來了,我們掌柜這段時間可是天天念叨您呢。” 他不為所動,冷冷問道:“他人呢?” 伙計指了指后院,說:“救他一個人,秦爺放心去吧,小的還要接待客人呢。” 秦楚煜點了點頭,掀開門簾輕車熟路的往后院走去。 后院地方寬闊,他一去便看見院落中間站著一華服男子,頭戴金冠面白如玉,一臉興致的逗弄著手里的關在鳥籠里的金絲雀。 聽見有人來了,華服公子抬起頭,眼睛亮了亮,聲音中帶著調(diào)侃:“呦,終于有時間來看看我這個老朋友了。” 等秦楚煜走得近了,這人眼中放出異樣的光芒,興奮的說道:“女人的味道,你終于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