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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無法度量的光陰里,我都在宇宙中孤獨地游蕩。直到人類誕生。他們的溫度源自于星辰,卻比星辰更加溫暖。他們的生命短暫脆弱,卻以意識鑄造了無數(shù)奇跡。我喜歡他們創(chuàng)造的一切,并將之記錄,等他們滅亡后,我仍舊可以在此緬懷。但我知道沒有任何人可以陪我走到最后。火焰會將人灼傷,哪怕終將熄滅,傷疤也成為永恒的印跡,痛楚不會隨著灰燼飄散。因此我總是遠遠地看著他們,理智、冷靜,做一個熱忱的記錄者。但我也……想要一個能將我擁抱的溫度。“我會抱著你。”他吻我的眼角眉梢,“我會永遠擁抱著你,我的星辰?!?/br>星光盡頭<貘之諱(三無吶)|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星光盡頭他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我坐在他身上被半個yinjing頂弄出破碎的呻吟,另外半個yinjing擦過我的下身,帶起酥麻的快感。他托著我的臀,讓我靠在他的胸膛,低著頭和我接吻。藏室里回響著曖昧的水聲,我的腿間一片粘膩,兩人的恥毛濕漉漉地交纏著。他也許是忍耐到了極限,眼中泛出血色,露在外面的半yinjing滲出液體,硬得厲害。“你都進來吧?!蔽衣裰^說,“輕一點?!?/br>緊隨而來的是鈍痛。他卷走我眼角的淚水,不停地親吻著我的臉頰,轉移我的注意力。舌頭打著圈從脖頸舔到胸前,隔著制服的布料吮吸我的乳尖——他似乎格外鐘情司書的制服,到現(xiàn)在衣服還好好掛在我身上,唯一的問題就在于被汗水和他的津液浸潤成了半透明,通紅挺立的乳尖若隱若現(xiàn),比不穿它還顯得色情。“不哭,馬上就舒服了?!彼》鹊仨斨业拿舾悬c,等我適應后才開始加大力度。潮水般的快感之下,疼痛顯得微不足道,何況他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來,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和心安。這是任何快感都比擬不了的。我熱情地擺動腰肢迎合他的動作,用毫無掩飾的呻吟表達我的愉悅和滿足。這也正是他渴求的。“我愛你,我愛你,別再離開我,聞星?!?/br>我想起夢境中那片純粹的黑暗。夢境的本質是虛無,無論多瑰麗的夢境,也只是黑夜下的泡沫。他或許比我還孤獨,我好歹守著星辰,而他連最微弱的光芒都沒有。不過,他現(xiàn)在有了。我是他的星辰。“我不走?!?/br>只要星光不滅,我便永遠為你照耀黑夜。他咬著我的喉嚨射了出來。我還沒來得及喘氣,通信器忽然響了起來。我正準備掛斷時,他卻搶先一步接了起來。“聞星?你怎么還沒回來?我給你送東西,結果發(fā)現(xiàn)你沒在宿舍。你還在夢貘的藏室嗎?我過去找你。”是林水瑤的聲音。“不用,你放在門口就行了,我過會兒就回去?!蔽遗ψ屪约旱穆曇袈犉饋聿荒敲此粏?。“你在做什么?聲音怎么聽起來那么奇怪?”“我沒做……恩……”他突然一個深頂,而我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發(fā)難,毫無防備地叫了出來。林水瑤就是再單純也能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通信器里傳來她奔跑的聲音,還有焦急的詢問:“你在哪里?哪個王八蛋膽子這么大敢對你出手?你快告訴我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去幫你!”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可憐的林水瑤。“是夢貘。不……呃……不用管我,我愿意的……我、我愛他?!?/br>通信儀突然被捏碎。他將我壓在床里大力征伐,發(fā)出獸類般的低吼,豎瞳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滿眼癲狂,似乎是要將我拆吃入腹。我被他撞得頭昏眼花,抓著床單呻吟。滿室旖麗。我對自己的認知向來清楚,最后果然被他做昏過去,其間好幾次情迷意亂想要逃走,又被他抓過腳踝壓在身下。醒來的時候我有些茫然,一時不知道到底是我年紀大了,還是他太變態(tài)。等等,我為什么會在自己房間里?搭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收緊,我感覺到他的性器從我體內滑了出來,還是半勃起的狀態(tài)。我不敢想象他是怎么帶著我離開藏室,怎么知道我的房間所在,又是怎么帶著我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回來的。丟臉丟大發(fā)了。我可以辭職嗎?一聲輕笑從他胸膛傳到我心底:“林水瑤正好來敲門,我就問她了?!?/br>林水瑤做錯了什么。“你好像總是針對她?!?/br>“我不喜歡她。真理與夢境永遠對立,如果不是她留在你身上的意識,你的意識深處就不會保持清醒,用自殺的方式脫離我的囚禁。何況她比我更先認識你,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我厭惡?!彼\實地說。吃醋精。“不過現(xiàn)在你是我的囚徒了。在星光熄滅前,你永遠都是我的藏書。”他按摩著我酸痛的腰的手突然曖昧地撫摸過我的腰身。但他也知道我累極,只是將勃起的性器送入我的大腿間抽送,沒有再插入。倒是我自己不滿足于這種隔靴搔癢,內壁難耐地收縮,分泌出汁水,等待著被什么熾熱堅硬的東西填滿。“進來。”我挺腰想將他的性器含進去。“待會兒林水瑤要過來,問我們的事?!彼枪室鈱庀娫谖也鳖i上的。“進來?!蔽姨鹜却钤谒难希鲋男云魍w內送去,安撫我寂寞的內壁。側入的姿勢極為親密,比起zuoai,更像是情人間的打鬧,少了幾分激烈,多了幾分溫情。我們之間極少有這樣的時候,夢境中的相伴總是伴隨著贖罪和絕望,審判者和被審判者彼此折磨,分明已經(jīng)傷到血rou模糊,還要為了那絲愛意不肯放手。他囚禁我,也是在囚禁自己。就算那是真實,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黑暗和毀滅是我的本能,哪怕我在人類的藏書中學會了理智,我的潛意識也會帶著我們墜入深淵——只要能留住那抹愛意。我緊緊地抱著他,無比慶幸那只是夢境。“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問道,“讓我呼喚你,讓我祈求你,讓我說我愛你,讓我叫著你的名字被你填滿?!?/br>他低聲在我耳邊說起他的名字。是清醒的瘋狂,是真實的虛幻,是無法界定的光與暗,是一次次自以為蘇醒后的迷茫彷徨。是層層夢境中指引著唯一出路的星光。是不可述之于口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