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0 渡水

    言湛這次倒是履行諾言，接完電話后就去洗衣房把洗好烘干的綠色洋裝拿出。

    回到房間遞給張歆，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重新穿上他的衣物?？粗鴱堨纸舆^洋裝，卻拿在手上并沒有打算換的意思。言湛問：

    “不打算換上？”

    “不用了。”張歆迅速地回答，解釋，“我想快點回家，衣服褲子我會洗干凈之后還你?！?/br>
    張歆主要是想到洋裝沒有口袋，不知道要怎么裝搜集帶有言湛jingye的衛(wèi)生紙。

    言湛凝視著張歆一陣，眼神帶有探究。

    張歆有些緊張地頂著言湛的凝望，怕引起言湛的懷疑，改口說：

    “那你先出去，我馬上換?！?/br>
    說著把言湛推出房間，闔上門。

    *

    言湛的疑慮還是沒有打消，以他來想張歆應(yīng)該會排斥她所有的東西包含衣物，行為有古怪。

    他打開手機看著監(jiān)控。一切正常，女孩把衣服脫掉后，套上了洋裝。

    接著，令人沒想到的一幕發(fā)生了。

    只見張歆撿起地上的褲子，從褲子的口袋掏出幾團白色的東西，然后拚命找尋身上可以藏東西的地方。

    衛(wèi)生紙？言湛腦中突然想起之前用衛(wèi)生紙把張歆身上的jingye擦掉。

    他眼神漸冷。他明白女孩的用意了。

    如果是平常，這是個正確的舉動，受害者被侵犯后，搜集證據(jù)并以增加提告的成功性?？上н@次，侵犯的人是他，言湛。他嘴角冷笑，眼神幽暗不明。

    過了幾分鐘，他看著張歆因為找不到地方，最后竟然心一橫，把衛(wèi)生紙團揉緊后賽到自己的下體。

    *

    一路上言湛開著車，張歆為了顯得自然，在言湛開了副駕駛門后，也順勢坐入，殊不知這樣的問順反而更加不自然。

    坐下那一刻，她的神情明顯一僵。言湛知道這是因為她私密處塞著衛(wèi)生紙，他嘴角揚起諷刺的笑容。

    一路上誰都沒說話。

    張歆是想著心事，她之前本來一直陷入?yún)拹簬r站的情緒，但自從剛剛打定主意要報警后，又開始質(zhì)疑自己的決定。這，有可能會毀了他，而言湛，畢竟是曾經(jīng)救過她的人。真的有必要到這一步嗎？會不會是我之前不夠明白地拒絕？

    直到在一個紅燈時，言湛開似是不經(jīng)意地起了話題。

    “妳為什么想當(dāng)刑警？”

    張歆冷不丁聽到言湛的提問有些詫異，側(cè)頭看了言湛。

    “職業(yè)風(fēng)險可不低?！?/br>
    “我...”張歆有些猶疑是否要說出真實原因，如果沒發(fā)生那么多的是，她一定會借機向言湛道謝，更不會隱瞞地讓對方知道他就是她成為警察的原因。她心里微忖，手不自覺地握拳說，“如果大家都這么想的話就沒人要當(dāng)警察了！我，我只是想可以從自己做起，幫忙解決社會案件。”

    言湛聽了她略帶反駁的回答，不置可否。

    張歆沒聽到言湛的回復(fù)，暗自思量兒后，決定隱晦地提起當(dāng)年的事。

    “當(dāng)初我高中發(fā)生一些事情，我和朋友被一名軍人解救。我...我以前很佩服他，把他當(dāng)作救命恩人，想追隨他的腳步。”

    張歆快速瞄了一眼言湛。她猜測言湛應(yīng)該知道她就是當(dāng)年銀行搶案中，現(xiàn)場人質(zhì)中的一名。畢竟以言湛的聰明細心，他之前在她的租屋處看到搜集那么多有關(guān)他的報導(dǎo)，就算事前不知情，事后也會調(diào)查。

    “哦？現(xiàn)在呢？”

    “恩，現(xiàn)在的話...”張歆轉(zhuǎn)身望向窗外，不再看向言湛。外面開始下著微雨，她臉上的倒影映在窗上，卻因為窗戶上攀附著點點雨珠，顯得斑駁。如果是前幾天，她應(yīng)該會很生氣憤怒地回嘴。不過剛剛起了要報警的念頭，還在不停掙扎是否要如此，反而有些脫離著憤怒的情緒。她繼續(xù)說，“那個人他...后來對我做了很多很過分的事?！倍疾皇且粋€曾經(jīng)當(dāng)軍人，不，甚至是一般人都不會做的事。她咽下后半段的話。

    “…”

    張歆沒有聽到回應(yīng)，但她知道言湛在聽，并且知到她話中的“他”就是他自己。

    車廂一陣寂靜后，張歆繼續(xù)看著車窗外，似乎在問言湛又似乎只是自己的喃喃自語：

    “你知道他為什么會對我做這些事嗎？”張歆望著窗外，輕聲說，“這和強jian犯、電車之狼又有什么不同？”

    “雖然一開始是我挑起的誤會，我做錯的我承認(rèn)，可之后每次...”

    張歆語帶委屈，腦海中浮現(xiàn)著一幕幕屈辱的畫面，從一開始在辦公室的玩弄、假借特訓(xùn)的侵犯、被迫戴上的貞cao帶和跳蛋，以及剛剛她竟然把那種東西設(shè)在她的身上。

    她心底暗自對自己說。所以我從今天會開始反擊，那些行為是錯誤的。這樣的事情是該畫上一個句號了。

    張歆看了言湛的側(cè)臉，在外面的車燈路燈照耀下，顯得更是淡漠。

    *

    這時，已經(jīng)下了交流道，再幾個路口就到張歆的小區(qū)。

    “你討厭嗎？”突然，從駕駛座傳來這一句。

    “什么討厭...?”張歆一愣，“你是指...”

    言湛沒有回話，反而轉(zhuǎn)而問她：

    “你要不要喝水？你的右手邊門把有礦泉水?！?/br>
    “...”張歆一下沒適應(yīng)言湛轉(zhuǎn)換的話題，慢一拍才回應(yīng)，“不用了，我不渴?！?/br>
    張歆拒絕道，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言湛下午說要讓她多補充水分，因為她長時間的高潮導(dǎo)致水份流失...等等，高潮，她之前在車子里高潮，可能噴的椅子四處是水漬，她正想回頭看，才意識到現(xiàn)在坐的車是另一輛車。

    “那幫我開一瓶?！毖哉侩p手握著方向盤，微微側(cè)頭下巴抬起，意指叫要她拿一罐水。

    “…”什么嘛，原來是他自己想喝，張歆心里暗想，但也沒說什么，聽話地照著言湛的吩咐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后遞給言湛示意他接著。

    言湛在開車，因此趁著一下短暫地空擋，就著張歆的手就開始喝起來。

    張歆遲疑了下，心想著快到家了不要生事，因此也沒有刻意刁難反而調(diào)整好角度給言湛喂水。

    她沒有發(fā)現(xiàn)，由于言湛的步步緊逼，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大多數(shù)時候她已經(jīng)習(xí)慣照著他的話去做。

    言湛喝了好一大口，卻沒有吞下，反而暗自含在口中。

    不久，車子停靠在張歆的小區(qū)旁，她正在解安全帶，言湛迅速地用手臂把她的頭攏過來。一手掐著張歆的下顎迫使她張嘴，而后把水盡數(shù)渡到張歆口中，逼迫她飲下。

    張歆拚命咳嗽，有部分的水沿著嘴角留下。

    “問我為什么，”言湛的臉上露出如惡劣的微笑，“只有欺負你才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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