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花樣
換個花樣
額托里聽了顧輕舟這句話,眼刀直插顧輕舟臉上。 “既然覺得他好,你當(dāng)初倒不如同他成親……哦,也不對,應(yīng)該是你幸好沒有選他,否則,你豈不是要做活寡婦?”額托里這話說得有些尖酸刻薄,顧輕舟敏銳捕捉到額托里的不快或許來自池州里后,便趕緊答道:“我與他并無私情?!?/br> “并無私情卻會在你落難之際求娶,那池州里當(dāng)真是絕世大善。”額托里冷笑著說道。 “池州里微末之時,曾得我十兩紋銀。那時我只幼學(xué),他入朝為官時,我剛十五及笄,間隔五年我與他從未見過,如何談得私情二字?大王能查得我在大啟底細,若不信我所言,盡可再派人查探。我今日要有半句謊言,必遭天譴?!鳖欇p舟三指朝上,指天誓日。 額托里派去查探之人回來稟報時已經(jīng)說過,顧輕舟同池州里并不相熟,可就憑池州里能不怕被牽連上門求娶一事,他決計不會相信池州里單單是出于同情。 現(xiàn)下顧輕舟坦然以對,倒顯得他多疑古怪。 “本王暫且信你便是?!鳖~托里覺得自己對顧輕舟莫名嚴苛,超過后院其他夫人,大抵是怪顧輕舟長得過分貌美,自己不信她無人覬覦,絕不是自己心有鬼胎作祟。 顧輕舟卻心如明鏡,這個額托里就是把自己當(dāng)成他的私有物,自私到連旁人在心里偷偷惦記都容不下,找了個由頭發(fā)作自己宣泄不滿罷了。 可我原也不是你的,你又憑什么惱怒呢。 顧輕舟在心底嗤笑,面上還要裝出一副被誤解受屈的樣子,兩手勾住額托里的脖子,輕輕搖晃著他的身體說道:“大王不生氣了吧?” 額托里一手將顧輕舟從地上撈起,另一只手掃清桌上若有碗碟,顧輕舟耳邊算是清脆的聲響。然后她就被額托里平放到桌面上。 “本王想換個花樣慶祝今日收到的喜訊,為了表示你今日所言非虛,你必得好好配合本王,如何?”額托里壯碩如熊的身體傾倒在顧輕舟身上,壓的顧輕舟動彈不得。 “大王想如何,我都竭盡所能讓大王盡興。”顧輕舟心里抗拒,可偏偏只能口是心非。 額托里就等著顧輕舟這句話,一手用力拽掉了她的腰帶,那賀契女人交領(lǐng)的衣裳就可輕易剝開,露出顧輕舟白皙誘人的身軀。 顧輕舟玉體橫陳,云鬟斜墜,已是上等“佳肴”。可額托里就是覺得不夠,提起酒壇,傾倒而下,顧輕舟輕聲“呀”了一下,就想伸手阻攔,卻被額托里一手制住。 “今日本王可得盡興?!?/br> 顧輕舟為討好額托里,不得不松開手,將身體完全展開。 額托里就著顧輕舟胸乳腰腹處濕濕的酒水,慢慢舔吮,因rutou被含住吮弄而情不自禁想要夾緊雙腿,正好夾住了額托里的腰,慢慢磨蹭。 額托里也不抬頭,右手掐揉著顧輕舟被冷落的另一邊rutou,左手從她微微凹陷的腰腹處慢慢撫摸至她下體,摸出一手濕滑。 “小東西,如今跟了本王,在本王身下倒是浪得發(fā)大水來了。你若當(dāng)日真嫁于池州里,今夜sao的出汁,莫不得找了野漢子來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