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誰
是你的誰
這樣的僵持局面,最終還是以顧輕舟敗陣告終。 “我的刀傷還是疼的厲害,皇上要是覺得這樣也無所謂,我還能拒絕嗎?”顧輕舟輕笑一聲,扭頭就往床榻處走去。 額托里當(dāng)然知道顧輕舟那后背猙獰可怖的刀傷有多嚴(yán)重,如若不然,他何需忍她各種言語譏諷挖苦? 顧輕舟坐到梳妝臺前,伸手去抽發(fā)髻上的珠釵,額托里走到她身后,一手包裹住她的柔夷,另一只手接替她,去為她拆盡所有點綴,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傾瀉下來,發(fā)尾幾縷若有似無地掃過額托里的臉,讓他隱隱有些發(fā)癢。 “朕不會叫你疼,只會讓你舒服。”額托里看著銅鏡之中顧輕舟嬌艷的面龐,轉(zhuǎn)過她的身子,單手穿過她的膝彎,如抱稚子一般將她抱起。 顧輕舟被他高高抱起,垂落的長發(fā)覆住兩邊,留下額托里仰面與她對視。 與額托里急躁難耐的情欲之色相比,顧輕舟仿若斷情絕欲的落凡仙子,只是她的不情愿,不被額托里這個俗人看重。 額托里到底還是記掛顧輕舟后背的傷,只是自己靠著墊高的枕頭坐在床榻之中,又分開顧輕舟雙腿跨坐在他腿上。 額托里一手扯落顧輕舟的衣衫,露出那桃紅色的小巧肚兜,和她纖弱身形不相匹配的盈乳就藏匿其中。 額托里瞧著顧輕舟不可抑制地霞紅了臉頰,笑道:“怎伺候了朕無數(shù)次,還是這般容易臉紅害臊?” 顧輕舟并不理會額托里在床榻上的調(diào)笑,她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池州里正守在外頭,可以輕易聽到她與額托里行歡的動靜,她就忍不住覺得羞恥,身體都緊繃著無法放松。 額托里伸出手隔著肚兜微薄的布料,去揉弄顧輕舟的乳,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后,眼神暗下,心下狠了些,兩指在那頂端用力搓揉。顧輕舟吃痛,兩手就去掰那肆虐自己奶頭的大手,半點不能撼動。 “朕是你的誰?”額托里兩指掐住顧輕舟的嬌嫩奶頭,另一只胳膊擱置在床圍上,神情睥睨,他如今是天下之主,更要是眼前這個女人的主宰。 顧輕舟不愿出聲。她不想讓池州里這個故人知道,自己如今成了一個以色侍人的下賤模樣。 “不說?”額托里見她矜持,半點喜悅之意皆無?!案6鳌!?/br> 顧輕舟被他喊得一哆嗦。 “奴才在?!备6鞯穆曇魪耐忾g清晰地傳了進(jìn)來。 “你到底要作踐我到什么地步?!”顧輕舟羞怒至極,松開摳著額托里手掌的雙手,直接卡住了額托里的脖子,赤紅著眼低吼。 額托里并不把顧輕舟這點力氣放在眼中,掐著她奶頭的手松開后,直接從后方扣住了顧輕舟的脖子壓向自己。 “作踐?你認(rèn)為這是作踐?你要朕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作踐嗎?嗯?” 額托里拉長的尾音讓顧輕舟膽怯,卡著他脖子的雙手慢慢從他脖子上落下,最后緊緊揪住額托里的衣領(lǐng),眼淚從眼眶里滾下來,在他玄青色的常服上,暈開一朵接一朵的深色。 “輕輕,朕不想作踐你,但你也得識時務(wù),懂嗎?”額托里不愿見她除了因為歡愉之外落淚,一直擱置的左手捧起顧輕舟還沒他巴掌大的臉,拇指抹去她眼眶里即將墜落的淚水,卻還是不肯放過她:“朕是你的誰?” ——哈哈哈,突然妄想輕輕說一句我是你奶奶個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