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不起
一病不起
額托里這次的進(jìn)入,沒有讓顧輕舟感到不適,只是自己有種被撐滿的感覺。 “乖輕輕,舒不舒服?”額托里沒進(jìn)行一步,都要低聲詢問。那停在顧輕舟花xue內(nèi)的粗長陽具,慢慢抽動著,顧輕舟原本睜著的眼也漸漸閉上,仰起下巴,兩條纖細(xì)白皙的腿被額托里懸掛在臂彎處,瑩潤的腳趾也因?yàn)樯眢w慢慢堆積起的快感而蜷了起來。 額托里仔細(xì)觀察著顧輕舟的神色,見她沉溺其中,心中生出歡喜和滿足,也讓他覺得,就這樣“伺候”著顧輕舟,讓她舒服叫她失神,和她一起一起享受魚水之歡,才能讓他得到最大的歡愉。 額托里壓抑著自己大進(jìn)大出的情欲沖動,只慢慢抽插,俯下身又去舔弄顧輕舟輕晃的奶子,牙齒輕咬著,一只手又去搓弄另一顆艷紅硬挺的奶頭。 顧輕舟的整個身體都被溫柔以待,可她體內(nèi)的欲望正在極度渴望被重重疼愛。 “要,還要,額托里,我還要......”顧輕舟實(shí)難忍耐,閉著眼說著讓她自己覺得羞愧難當(dāng)?shù)脑挘瑑蓷l腿也緊緊圈住額托里的腰身,似乎是要把額托里的陽具重重壓進(jìn)自己的花xue內(nèi)。 額托里聽著顧輕舟的要求,內(nèi)心狂喜。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顧輕舟對他的需求和渴望。 “好,給你,都給你。你要什么,我都會給你?!鳖~托里松開口中的奶頭,抬起身,握住顧輕舟的大腿,腰身開始發(fā)力。 顧輕舟很快就被額托里撞得身體亂顫,就連結(jié)實(shí)穩(wěn)固的床榻都明顯晃動了起來。 顧輕舟咿咿呀呀地喚著,額頭上細(xì)密的汗珠打濕了她的碎發(fā),眼角也被強(qiáng)烈的歡愉激出淚珠。 “慢,慢一些……慢一些……呀……” 顧輕舟在額托里卸了小心后大力地cao弄之下,并沒能堅(jiān)持多久便又氣息不穩(wěn)地嗔怪了起來。 而額托里也再次順了她心意,放緩了速度,放輕了力度。 “這樣呢?這樣輕輕是不是就好了?”額托里又問。 顧輕舟聽著額托里的話,忽然又恨起額托里這故意順從放縱自己,好像自己才是cao控這場情事的人,令她在羞臊和洶涌情欲之中難以抉擇。 “輕輕,要慢,還是快?嗯?”額托里看著顧輕舟神色有一絲懊惱,于是壞笑著,突然用力頂了一下。 顧輕舟也不答他,只用雙腿摩挲著額托里的腰。額托里也讀懂了她無言的暗示,知她面皮薄,在床上是永遠(yuǎn)不可能徹底放開,便沒有再等她開口,又按著自己的心意抽動起來。 夢舟軒的床榻一直顫動到后半夜,次日一早顧府里新置的丫鬟撤走那還半濕的床被,也不由得面色一紅。 而就在顧輕舟回到宮中后不出一日,就聽聞了趙小夫人夜間受了驚嚇,臥床不起的消息。 “不是說她的身體已經(jīng)修養(yǎng)得不錯都能從床榻上起來了嗎?”顧輕舟坐在廊下打著團(tuán)扇問。 “聽說是夜間有人將一具剝了皮的血尸倒掛在了她的院落內(nèi),李蓁夜起見到,當(dāng)場就翻眼倒了下去。再醒來,人就有些魔怔了。”福恩輕描淡寫道。 “那可真是,可憐呢?!鳖欇p舟淡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