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疼娘
爹爹疼娘
額托里洗得很迅速,顧輕舟剛把褻褲肚兜穿上,他就已經(jīng)從浴桶里出來,拿了浴桶旁顧輕舟備用的巾子擦干了身上的水。 顧輕舟看著已經(jīng)上了床扯了被子連同自己一起裹進去的額托里,仍舊覺得恍惚。 南州離豐都不算遠也不算近,額托里怎么就從那高而懸的皇宮中出來,眼下到了自己被窩里。 不等她思考更久,額托里自己裸著身子從她背后摟抱住她,那炙熱結(jié)實的rou體在南方陰濕冰冷的冬天,緊緊煨貼著顧輕舟冰涼的身體。 “冷冰冰的,抱你跟抱外面的石柱子有什么區(qū)別?”額托里說著,曲起腿,和顧輕舟貼合得更加緊密,似乎是要連縫隙都填補上。 “你可以去抱外面的石柱子試試?!鳖欇p舟閉著眼,感受著自身后傳來的熱度,享受著這樣天然的“暖爐”。 “石柱子是硬的,哪兒有你軟。”額托里說著,那慣是要作惡的手就又鬼祟又理直氣壯地從她肚兜下擺探了進去。 顧輕舟受了驚嚇,忙用手隔著肚兜薄弱的布料,死死按住額托里已經(jīng)攀上她乳的手驚叫道:“不行!不能的!你不許碰我!” 額托里知曉她是在怕什么,看到她并沒有不愿意懷自己的種,甚至是處處小心保護的樣子,額托里就覺得高興,非常高興。 “乖,你懷著孩子,朕不會真弄你,就摸摸奶子而已。”額托里輕笑著貼在顧輕舟腦后說,呼出的熱氣全撲在她后頸上,激得她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你怎么那么好色,你皇宮里有女人,非要跑這么遠來折騰我做什么?!鳖欇p舟不耐煩地說。 “小沒良心?!鳖~托里說著就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捏顧輕舟綿軟的乳,身下那巨物也迅速支棱起來,yingying地頂在顧輕舟的雙腿間,聲音也格外暗啞道:“朕說過,往后就你一個。只你總愛當是句哄你的話,真是叫朕難受。” 額托里說的這難受,在此刻究竟是指什么難受,顧輕舟分不清。她只知道,自己此刻被他揉捏著乳,彈撥著rutou,兩腿間也被那硬杵頂弄著,她被輕易勾起的興致,難耐而隱秘地磨起了雙腿。 但她這樣的小動作,還是被高度謹慎強按住欲望的額托里察覺到了。 “輕輕濕了,想要了,是不是?”額托里低沉的聲音問出的話,讓顧輕舟紅透了臉,卻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額托里的手松開一邊乳,向下探去。來不及讓顧輕舟說不,那手便鉆進褻褲中,順著顧輕舟兩腿間的縫隙摸了進去。 那一手濕滑,讓額托里粗糙的指腹暢通無阻地貼到了顧輕舟蓬門口,緩緩用指腹描畫出形狀,也刺激得顧輕舟的花xue中又涌出一股yin液。 額托里感受著顧輕舟的動情,心里的滿足,讓他想加倍小心的對待這個已經(jīng)深深刻進他心坎里的女人。 “嗯——”隨著額托里把一根中指慢慢插入,顧輕舟再難忍住,低低地呻吟出來。 “不,不行,孩子,孩子在?!鳖欇p舟雖被額托里的那根手指插得舒服,可還記掛著腹中孩兒。 “爹爹疼娘小心著呢,別怕,你只管舒服著便是。萬事有夫君?!鳖~托里的話,讓已經(jīng)閉著眼已經(jīng)漸漸迷了神智的顧輕舟更加糊涂。 什么爹爹?什么娘?就在額托里又添進去一根食指抽插起來時,她便是連自己到底該叫額托里什么,都迷糊混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