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賬
不認賬
轎子內(nèi)兩人cao干得天雷地火,轎子外是熙熙攘攘行人的喧鬧聲和小攤販的叫賣聲。僅僅一轎之隔,感覺有一群人在無形地圍觀著這一場艷事,讓兩人內(nèi)心心生一種禁忌的快感。 "殿下,您看很快就回到府了。是否讓奴才順便處理錢莊和包羅萬象店的事,可能要繞一些路,耗點時間。"白管家一向是最會揣摩人心,通人情世故,做事情總能滴水不漏。 此刻站在轎子旁的他早已經(jīng)知曉轎內(nèi)的情事,也知道一時半會兒肯定不能解決完畢,只能尋個理由繞遠路回府,拖延時間直到殿下完事。 "嗯……司庭軒,你覺得呢?"鄭曦茹眨了眨眼睛,俏皮一笑地看向身下的男子。 "曦茹……我……還要……嗯啊……"司庭軒已經(jīng)沉溺于女子編制的情網(wǎng)中無法自拔,邢香閣的烈藥好似只是他一時放肆的借口,他很清楚地知道一切都是因為身上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 他深邃的紫眸緊緊地盯著身上的鄭曦茹,女子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陰柔冰冷卻掩飾不住那天生麗質(zhì)的臉,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冷艷的表情遮不住那傾國的容顏。白皙的皮膚、烏黑的頭發(fā),五官又特別的稚嫩。雖然靈秀雅致的小臉上桃腮泛紅、檀口粉嫩,不免引入遐思。 或許這次邢香閣之難也未必是不幸,至少能遇見此女子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白管家,先繞行辦事,稍后再回府也不遲。"鄭曦茹媚笑地道。語畢,又接著在男子身上賣力耕耘…… 直到繞路回府,司庭軒身上的藥性才完全去掉。男人最容易穿上褲子就不認賬,而司庭軒就是其中一個,此時穿戴整齊的兩個人坐在轎子上僵直地對抗著。 "鄭曦茹,剛剛是因為我中了邢香閣的春藥,所以才會失去理智跟你茍合,你就當黃粱一夢,忘了吧!"司庭軒冷漠且平靜的紫眸看著對面身著翠綠色裙子的女子說道。 "茍合?呵,你這是打算不認賬,難道你們男尊國的男子都是這般不負責的?"鄭曦茹挑眉冷笑地說道。 "那你想怎樣?讓我留下來是不可能的,我是幽冥國的大皇子,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是你這等廢物能理解的。"司庭軒很冷冷地說道,此時明明不是嚴冬,卻勝似嚴冬般寒冷。 "廢物? "鄭曦茹歪頭冷瞇著眼地看向男子,沉默了一會兒,右嘴角微微上揚:"可是剛剛你可是跟廢物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如果我是廢物,那你是什么?垃圾嗎?" 剛剛還濃情蜜意的兩人,此刻就差拔劍相對了。白管家聽著里面遲遲沒有動靜,心里放心不下,便開口詢問道:"殿下,您看,已經(jīng)到府門口了,估計正妃娘娘正在準備午膳等著您,您看,是否先回正廳用膳?" 聽到正妃娘娘四個字,司庭軒委婉蹙眉,心里有點不舒服,但卻沒有表露什么:"正好,本王餓了,先到三殿下府上用膳再去辦事。" "好,正好,讓你嘗嘗本宮正妃的手藝。"鄭曦茹瞪大雙眸,咬牙切齒地說道,還著重地強調(diào)了"本宮正妃"四個字。 ——正廳 早已經(jīng)做好午膳在正廳外伸頭張望的蘇墨一看到自家妻主出現(xiàn),立馬迎了上去,眼里只有鄭曦茹,完全無視了在其一旁的大皇子司庭軒。 "茹兒,你回來了,我等你很久了。今天我做了香醇紅燒rou、茄子rou沫、青菜小豆腐、玉米淮山海參湯,還有飯后甜點西瓜和桂圓,都是一些初秋養(yǎng)生之食,你大病初愈,就該好好補一補身子。"蘇墨挽著鄭曦茹的手臂,眉飛色舞地說道。 "真是寒酸,堂堂男子竟然親自下廚,難道不懂什么叫君子遠庖廚嗎?"司庭軒斂了一下紫眸,不屑地說道。 "蘇墨,謝謝你還記掛著我的身子,但下廚這等糙活還是交給后廚的下人來做吧。"鄭曦茹拍了拍蘇墨地手,眼里浮著笑意,心里卻很是別扭。 "沒事,我不累,每當想到我做的菜是被自己所愛之人吃了,心里就很滿足。"蘇墨低垂著眼眸,臉色殷紅地說道。 鄭曦茹看著眼前這個為她洗手作羹湯的男子,心里很是復雜,看來得好好調(diào)查一下蘇長珍與鄭曦碧了,這兩人上一世可是里外打配合,把大家耍得團團轉(zhuǎn),沒準蘇墨也是被算計的一環(huán)。 "你們膩歪夠了沒有?本王餓了。"司庭軒翻了一下白眼,一邊不滿地說道,一邊走向飯桌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