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吠
犬吠
“叫兩聲給主人聽聽?!?/br> 玉兒癡癡看了一會兒微笑著的主人。 “汪汪……啊嗚……”口中嗚嗚有聲。 燮信笑了,只是這笑意轉(zhuǎn)瞬即逝。 “誰教你的?”聲音里已沒有了溫柔。 玉兒并不知你是誰,停住嗚咽,愣愣不語。 “誰教玉兒學(xué)母狗叫的?”玉兒一向呆頭呆腦,什么都學(xué)得慢,今日卻忽然聰明起來。 “是主人?!彼ё∷耐龋瞿樋此?,一派天真爛漫。 “除了主人還有誰?”他蹲下身,捏著她的下頜,想要從她臉上找出異樣。 玉兒不知道了。對于童年,她記得的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 主人的臉湊近了,她覺得主人很好看,不覺癡了。 見她只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燮信更加起疑,冷下臉來問:“玉兒可是不肯告訴主人?” “不知道了?!庇駜罕凰蟮蒙?,垂下眼睛,不再看他。 他壓抑著要把她丟進狗籠里的沖動,慢慢起身。 狗籠外掛著的是另一種鞭子,他握了鞭柄,抖手便往她臀上抽去。 玉兒可憐地大叫,尿液漏了出來。 這幾下實在太痛。 燮信卻毫不憐惜。 她在欺騙自己。 有人碰過她。 難怪她身子那么敏感,一到自己身邊就會自己發(fā)情。 這幾個念頭在他心中閃動,每一個都讓他痛苦。而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痛過,只以為那是怒意。 挾了夜風(fēng)的急火在她身上肆虐。 玉兒身上發(fā)了汗,本就腫著的屁股血痕深深,被汗液浸了,更覺得疼痛難忍。 “玉兒痛、主人、啊啊……嗯……”她雖然小時常挨打,但還是受不住主人的這場鞭笞。 “還不肯告訴主人么?是誰教玉兒的?”想了幾種可能后,他心神漸定,停下手,想從她口中得出真相。 玉兒兀自抽噎著說不出話來。 得不到她的回應(yīng),他煩躁起來,往她身下瞥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她在漏尿。 水液不住從淡黃色的符帖間流出。 他頭頭火起,啪的一下打在她xiaoxue上,xuerou被打得翻開,花瓣高高腫起,血紅一片。 “啊……”玉兒哀叫一聲,旋即昏了過去。 他低下身,撕碎符帖,兩指進她xue內(nèi)掏出那顆紅丸。 即將煉成的丹藥在他指間化為齏粉。 留在暖閣里的張氏見這幾日主子常帶小姐出去,自是高興,雖然清洗時常見小姐排出些紅蠟塊,但看小姐神色無恙,反而很舒服地哼哼唧唧,她就不再發(fā)愁了。 這晚的情形卻大不相同。 玉兒不是自己爬回來的,也不是縮在主子懷里,由主子抱回來的,而是被主子挾在腋下,身上滿是傷痕、泥土。 她心中大駭,小姐這是被人糟蹋了么? 只見主子將小姐丟進籠子里,冷冷道:“沒有我的吩咐,不準(zhǔn)打開籠子?!?/br> “啊……小姐這是——”她大驚失色,不知道小姐做錯了什么,惹得主子如此不悅。 燮信沒聽她說完,推門而去。 張氏定了定心,急步走到小姐籠子邊,待看清小姐的身子后,她眼皮一跳,慌了神。 小姐的屁股上滿是鞭子抽打過的傷口。 以往主子雖也會打她,但都只是打到紅腫,沒有像這樣現(xiàn)出可怕的血痕。 她跌跌撞撞跑到藥櫥邊,翻撿出一瓶主子給小姐預(yù)備的鎮(zhèn)痛藥膏,手指卻哆嗦著握不緊。 驀地,一陣寒風(fēng)吹來,她手中的瓷瓶掉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 藥膏的清涼氣味彌漫開來。 她半晌說不出話,愣怔著也不知在想什么。 ———— 細細感覺自己寫了個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