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舔xue(H)
7. 舔xue(H)
挺立的鼻尖擠開媚rou,抵在微小的花核之上。溫?zé)岬姆凵嗌斐鲕洿?,穿過花縫,緩緩悠悠地舔舐著內(nèi)里的兩瓣飽滿花唇。 謝昭華一下子就軟了身子。人間竟然有如此極樂之事。她仰著頭,秀出細(xì)白優(yōu)美的曲線。櫻唇微張,吐露著清淡的酒味。 傅清紅了眼睛。清河郡主果真是個尤物。哪怕在邊疆被風(fēng)沙侵蝕了十年,依舊是美得驚人。只有她,能讓他花了十年去尋找。也只有她,能讓他沖破良心的拷問,去真真正正算計她的身子,掠奪她的感情。 他托著嬌臀,把花rou舔得濕漉漉的,又緩緩地向上移。濃密且溫?zé)岬臍庀⒋蛟谲況ou上,讓她不禁嚶嚀出聲。 這會不像是只大猛虎了,倒像是收了利爪的小貓咪。 他的銀牙咬住了粉rou,舌尖抵著花核,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舔弄。他喜歡用這種慢得可以讓她清晰可覺的節(jié)奏去攻陷她。就像溫水煮青蛙一般,是無窮無盡的折磨。 她不戰(zhàn)而敗,潰不成軍。一雙纖纖素手按在他的如云烏發(fā)之上,那輕柔的推搡倒像極了欲求不滿。 迷迷糊糊之中,她又想起了和他的初見。當(dāng)她端著酒盞問他的名字之時,他慌亂得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他的眼神一直在地面逡巡,那會他告訴她,他叫做傅湛。 “湛……”她不知不覺喊出了這個在心頭盤旋了十年之久的名字。才剛喊出口,她驚訝且懊悔地捂住了嘴。十年前的那個少年不是傅湛,以往沒有傅湛,余生也不會有傅湛。 傅清的動作微頓,從萋萋芳草之中抬起了頭,目光晦暗不明地看著她。哪怕她錯以為十年前跟她糾纏的人是他,她竟然還會在和他歡愛的時候喊出哥哥的名字。 “抱歉……我是無意的?!彼胱鹕砣肀?。他們久別重逢,本該是無限歡喜,但這一切都被她搞砸了。 傅清雙手掰著她的腿,一下子分到了最開。 “自己扶好?!彼麑λ嗔艘唤z不耐。 謝昭華自知理虧,雙手把著自己的兩條腿,把花心大咧咧地露給他。 他抓起桌上的酒壺,喝了一大口香醇的桂花釀。手指按著肥美的rou瓣,熱唇貼著花門,舌尖向前推去,清波蕩漾,溫暖地灌溉著嬌xue。 她的身子被他激得無處安放。光潔的后背輕柔地蹭著床榻,想要逃離這歡愉,又渴望這享樂。 靈活的舌尖也順著酒液插入了xiaoxue,不停地勾舔著花壁。在清甜的酒味之中,他嘗到了不同尋常的香膩。 他這才起身,扶著自己腿間的巨物,一寸又一寸地插入了嬌xue。 這回倒是不管她的痛呼,單手按住了她亂蹬的腿,勢要把這事做成了。 嫣紅的鮮血沖刷著剔透的蜜汁,沿著她的臀隙滴答。 傅清俯下身環(huán)住了她的身子,將唇貼在細(xì)軟的青絲之上,而身下卻不帶任何憐惜和遲疑地一入到底。 他等了這一刻有五年了,箭在弦上,他不可能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