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賤奴的jian計
45.賤奴的jian計
月事之時,本是忌諱,可是凌西城卻將香茗偷偷又叫了過去。 凌巧兒只覺凌西城是不是真的忍不住,就算不怕忌諱,難道還不怕臟? 但是,香茗很快就回轉,衣衫整齊,不像做了什么茍且之事的樣子。 當凌巧兒的目光剛要從她身上離開之時,忽然注意到她發(fā)間少了一枚發(fā)簪的時候,她只覺腦袋嗡地一聲。 因為那發(fā)簪正是貞cao褲的鑰匙。 她抓住了香茗的肩膀,使勁地搖晃:“你怎得將鑰匙給了三皇子?!” “殿下問奴婢要了,奴婢便給他了啊?!毕丬f來坦然。 “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嗎?”凌巧兒瞪大了眼睛。 “奴婢不是很懂,左不過親親摸摸,公主不是和殿下也常做嗎?” “親親摸摸?你以為這樣他便能滿足了?這幾天你們天天茍合在一起,他早已食髓知味,若是解開了我的褲子,只怕……”凌巧兒雙手抱著身子,身子不住地抖著,好似墜入冰窖一般。 少傾,她仰起頭,惡狠狠地看向香茗:“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嗎?” 香茗自然知道是會發(fā)生什么,若是公主失身,她們恐怕就要遣送回國。而若隨著公主進宮,她只能成為最下賤的宮妓。 外人并不知道那發(fā)簪便是鑰匙,其實凌西城問她的時候,她大可裝作不知道,說是公主自己收著的,可然而權衡之下,她做出了屬于自己的決定。 可畢竟還要跟在公主身旁一段時間,戲還是要做足,她故作驚訝的,捂住了嘴:“呀,莫不是殿下真的會忍不住,與公主做出那兄妹luanlun之事?!?/br> 香茗故意將那“l(fā)uanlun”兩字說的特別清楚。 然后,她眉頭又是一皺,又做出滿臉的無辜,“可是……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呀!他是皇子,奴婢也不敢不給他,奴婢想,殿下也該知道輕重,不會真的做了吧……” “不!他會!我了解他!”凌巧兒說得斬釘截鐵。 香茗看著她的表情不屑地一笑,似是自言自語一般,輕喃道:“若是公主不想,以前便也不該勾著殿下,天天那般親親摸摸,讓他有了那般心思?!?/br> “你以為我想嗎?你以為我真的喜歡嗎?”凌巧兒幾乎是吼著說出這話,聲音也有些發(fā)顫。 香茗嚇了一跳,聲音愈發(fā)細?。骸澳恰蟛涣?,我們回國便是了……” “我若不能進宮成為寵妃,阿月便要慘了!”盛怒之下,凌巧兒再難壓抑,伸手一個耳光甩在了香茗臉上。 香茗著實沒想到,平日里看著一向溫順的公主竟然會動手,竟是愣在了那里。 屋內靜成了一片,許久之后,香茗捂著發(fā)紅的臉頰,才茫然地從口中吐出了幾個字:“阿月是誰?” “阿月……”再一次從旁人口中聽到阿月兩字,凌巧兒的手也忍不住抖了起來,可是很快她便也冷靜下來,惡狠狠地看向香茗。 “若是我入宮前便失了身子,便是對啟國不敬,將我遣回事小,若是明帝以此為借口對宋國發(fā)兵,不管是阿月,阿花,阿嬌,還是你的爹娘,乃至整個宋國,都將大禍臨頭。” 凌巧兒幾句話,含糊帶過“阿月”是誰,卻也將難題丟給了香茗。 香茗倒也沒想過,事情會如此嚴重,眉頭亦是皺起。 屋內的氣氛一觸即發(fā),偏在此時,凌西城推門而入。望著屋內兩女笑而不語,手里捏著那枚發(fā)簪,不住把玩,直到凌巧兒并不友善的目光投來,才不舍得將之塞入懷里。 “香茗,去準備些酒菜,然后你便去我屋中休息,不用再過來了。”凌西城一雙眼睛不住瞟著凌巧兒雙腿之間。 凌西城要做什么,凌巧兒自然知道,她心里雖是驚慌,可是臉上的卻依舊掬著笑容:“三哥哥,我們大白天地飲酒不太好吧?!?/br> 凌西城望了望窗外,日頭高懸,果也少了幾分情趣:“也是哦,那晚上好了?!?/br> 香茗望著兩人,卻也在思索剛才凌巧兒的話,雖然她知道,兩國開戰(zhàn)大約是夸張之說,不過,她卻也隱約感覺到三皇子和公主之間的不同以往的微妙關系,若真是讓三皇子得逞,公主盛怒之下,只怕也不會放過她。 本也立于不敗之地的香茗,忽然發(fā)現把自己推上了風尖浪口,怎么走,都是一條險路,記得她,額頭冒出了汗珠。 敞開的窗戶外,梨花正走向院外,該是要去準備午膳,香茗思索一番,想到了一條妙計。 主子間說話,本也是沒她搭茬的份兒,可是她卻也大了膽子:“奴婢看現在就挺好,不必等晚上,不如,我們把隔壁夏美人也叫來一起用膳。” 香茗頓了一頓,望向了凌西城,悠悠說道:“隔壁夏美人酒量差得很,幾杯酒下肚,不知會不會像上次一樣醉得不省人事……” 看到梨花,香茗便也想到了那日凌西城讓她將梨花故意引開。 果不其然,聽到這里,凌西城的眼睛頓時一亮。 看著三皇子眼中的貪婪,香茗心中也有了底,繼續(xù)說道:"奴婢如今伺候不了殿下,公主呢,入宮前又不能失身,倒不如讓夏美人給殿下解饞?!?/br> “你胡說什么呢?” 凌巧兒大喝一聲,可香茗轉頭瞥了一眼她,眼神里絲毫不見畏色:“公主何必生氣,您既是要入宮為妃,若是夏婉娩失身,于您來說,不也是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