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服軟
第六十章 服軟
簡體版☆彡(繁體版往下拉) 董則卿用西服罩著季沅汐,帶著她從蜂擁而上的記者中逃離了出來。尾隨其后的便是何進領(lǐng)頭的十名兵士,荷槍實彈的,讓人不敢靠近。 “少奶奶,請您上車!”何進跑上前神情肅穆的同季沅汐說道。 季沅汐看了眼后頭的那些兵士,還有緩緩跟在后頭的軍車和喬公館的汽車,便知道這是喬景禹的安排。 “阿進,讓我喘口氣吧?”她回過頭來,語氣里帶著懇求。 經(jīng)過剛才那一番混亂的場面,何進也知道她應(yīng)該也是驚魂未定,現(xiàn)在全城都在戒嚴,何況還有這么些衛(wèi)兵護她左右,想來不會再有意外發(fā)生。 “行,我?guī)嗽诤竺娓V皇沁€請您別在外面逗留太久?!焙芜M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 “辛苦了。”她對何進微微頷首。 何進對她敬了個禮,便往后頭走去。 她與董則卿在前面慢慢走著,何進帶著衛(wèi)兵們謹慎地跟在后頭,除此之外還有兩輛車在后面,按著他們的步調(diào)緩慢行駛著。 “得虧跟著你,現(xiàn)在我的安全可有保障了。”董則卿回頭看了看,開玩笑地說著。 “你那么有錢,平時也不雇幾個保鏢么?”出來走了一會兒,她才覺得暫時松了一口氣,這會兒方有心思同他逗趣。 “前些日子在醫(yī)院倒是找了一些,出了院就不想再用了。太招搖!我連約個會都不自在!”董則卿聳聳肩,頗有些無奈。 “該不是又被人家小姐推下水去了吧?”季沅汐說著,突然想起那日他落水的模樣,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還以為,你現(xiàn)在指定吃醋難過到不行,誰知道,你還有心情編排我?看來那日,我在你心中的形象算是崩塌了……”董則卿說話從不拐彎抹角,剛才清婉同喬景禹說話的那一幕,他都看在眼里,她低落的情緒他也都能感受得到。 “我哪有吃醋?”她不是嘴硬,只是比起吃醋難過來,她好像更有些說不清的內(nèi)疚。 “好吧……”那他倒是要替清婉難過了,白白替男人擋了一刀,這男人的心卻不在她身上,人家的太太還不吃醋,真真是個可憐的。 “你說,能為一個人犧牲自己的性命,得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季沅汐低著頭小聲說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同他說話。 “什么感情我不懂,起碼這個人對她來說,應(yīng)該比自己還要重要?!彼欢星?,他同那些女人交往也都是為了滿足生理需求。但他知道何為重要,何為珍貴,就像他的母親之于他的意義。 這么來說,清婉應(yīng)該是把喬景禹當作了那個比自己還要重要的人吧? 但是她卻好像從來沒覺得,喬景禹比自己還要重要。如果當時是她先意識到了危險,恐怕她只會像今晚一樣躲在他的懷里。 她為自己的自私感到內(nèi)疚和羞憤。 她總是在自私地揮霍著他對她的寵愛,被他包裹在溫暖的懷抱里,卻全然不知當危險降臨時,他需要獨自面對的那種勇氣。 如果今天倒下的是他,自己又將如何…… 縱使現(xiàn)在披著董則卿的外套,但一想到喬景禹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還是讓她感到后脊發(fā)涼。 他對她的愛從來都是義無反顧的,只是從前她把這種感情當作了理所當然的存在。 “我該回去了。”她想回去等著他。 “不去喝一杯么?”董則卿剛才出來時,便想帶著她喝喝酒散散心的。 “不了,謝謝今晚陪著我。哪天,我請你吧!”季沅汐說著便把身上的西服脫下來還給他。 “穿著吧,天冷?!倍瓌t卿看著她身上單薄的禮服,擺擺手。 “好吧,等我到家還你?!彼龑⑽鞣峙嘶厝?,沖著后頭的何進招了招手。 何進小跑著上前,“少奶奶,有何吩咐?” “董先生同我們一道,你先送我回公館后,再讓司機辛苦一趟,把他送回去?!?/br> 季沅汐安排好后,何進便讓跟在最后的兩輛車都開了上來。 她同董則卿,還有何進坐進了喬公館的汽車里,那十名衛(wèi)兵便坐到了軍車上,在前頭為他們開路。 汽車開進喬公館后,何進便同那些衛(wèi)兵們一道,駐守在了喬公館的四周。 季沅汐也沒有上樓,開著燈,窩在一樓的沙發(fā)里,等著喬景禹回來。 天色未明,薄曉時分,喬景禹才一身疲憊地從外面回來。 他同何進簡單吩咐了幾句,便讓守了一夜的衛(wèi)兵們先回車里休息去了。 喬景禹甫一進門,便被刺目的頂燈晃的有些頭疼,正欲關(guān)燈,才發(fā)現(xiàn)蜷縮在沙發(fā)上沉睡的季沅汐。 碎發(fā)散落在細膩白凈的小臉上,唇上還帶著鮮艷的口脂,禮服也未換下。 像是在這等了一夜的樣子…… 喬景禹微微皺眉,輕嘆了一聲,動作輕柔地將她橫抱起來。 還未邁出步去,懷中的人便驚醒了過來。 喬景禹低頭替她去擋直射下來的燈光。 “別怕,是我?!彼p聲道。 “你回來了?”季沅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清醒了一些,復(fù)又問道:“清婉如何了?” “沒有生命危險,刀子沒扎在要害上。”喬景禹淡淡道。 “那她……” “別說她了。”不待她繼續(xù)問,喬景禹便打斷了她。 “你怎么不上樓去睡?著涼了怎么辦?”喬景禹皺著眉責怪她。 “我想等著你,沒想到竟睡著了……”她覺得自己真是夠沒心沒肺的了。 “等我做什么?一大堆善后的事沒忙完……”想起今晚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他就頭疼。 “那你怎么還回來了?”看他眉頭緊鎖的樣子,便知道今晚的事有些復(fù)雜。 “擔心你,回來看看。晚上的事,沒有生氣么?”就是怕她生氣,才匆匆地趕了回來。沒想到她竟一直等著自己,喬景禹的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沒有。萬幸你沒有出事,我怎么還會生氣?” “那便好,我就怕你胡思亂想,這才趕回來?!笨此@般懂事,喬景禹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我……”聽他這么說,她的心里更加內(nèi)疚。他這么忙,心里卻還在記掛著自己。哪像她,嘴上說著等他回來,等著等著結(jié)果卻睡著了…… “怎么了?”喬景禹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像是有話難以啟齒。 “對不起……”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今天才意識到,作為他的妻子,她對他的愛,可能還不及清婉一個陌生的女人對他所做出的犧牲。 喬景禹以為,她是在為昨晚將他撇在郊外的事而道歉,他吻了吻她的頭,笑著道:“終于服軟了?” “嗯……往后我不會丟下你一人了?!辈徽撏蟀l(fā)生什么事,她再也不想躲在他的保護傘下,讓他獨自去面對了。 “我就知道汐兒不是那種硬心腸的壞女人……”喬景禹聞言,心中已是十分滿足,身上的疲憊也消散了大半。 他抱著她上樓進了屋,將她放到床上,便起身道:“你睡吧,我去沖個澡?!?/br> “一會兒還回部里么?”她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 喬景禹思忖了一會兒,想著案犯業(yè)已招供,不如在家陪她一會兒好了,便輕聲哄道:“我晚點再去,好不好?” “嗯!”她高興地點點頭,“我去給你放水泡個澡吧,舒服些。” 她起身將喬景禹拉到床上,“你先休息會兒,水放好了便叫你?!?/br> 喬景禹點點頭,笑著看著她跑進了浴室。 由著她去吧,他想。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喬景禹的眼皮越來越沉…… “水好了!”季沅汐在浴室里喊他,卻沒見他沒有反應(yīng)。 她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便看到喬景禹靠在床頭睡著了…… 清雋白皙的臉上,五官如雕刻般立體,眉似墨畫,長睫如扇,高挺的鼻梁下,一張薄唇緊抿著。 他的睡顏比平日的模樣要平和許多。 她從未見過像他如此好看的男子。 她俯下身,湊的更近一些,他溫暖的鼻息便輕輕拂過她的鼻尖。 她忍不住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喬景禹一把將她拉進懷里。 “啊!”惹得她驚呼一聲。 “偷偷親我?嗯?”喬景禹唇角一勾,得意的像抓住了干壞事的孩子。 “嗯,你好看?!彼怪槹ぴ谒牟鳖i上,小聲地招供。 “有那么好看嗎?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喬景禹用手勾起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 就是很好看啊,她心想著,便將自己的唇貼到了他的唇瓣上。 柔軟的唇瓣,還帶著口脂的甜香,彌漫在他的口中。他的舌尖在她的小舌上輕輕繞圈,像含著一塊粉色的軟糖,舍不得一口吃掉。 本來是她去吻他,最后卻變成她在配合。最后連呼吸都被他吻亂了,嬌喘著將手勾上他的脖子。 綿軟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微微起伏、蠕動,讓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弄。 他的手探入她禮服的裙底,摸到了光滑絲薄的玻璃長襪,他的手指將它褪下一點,那細嫩柔滑的大腿肌膚便暴露出一點。他的動作很慢,像是不得要領(lǐng)的笨拙粗人。 “笨……”季沅汐嬌嗔,二人唇瓣分離,她坐起身便要自己去脫身上的衣物。 “汐兒……我身上臟,還是先去洗洗吧?”她白皙的肌膚明晃晃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時,讓他驀地想起自己身上還沾染了清婉的血跡。 不僅如此,在審訊室里呆了快一夜,身上還帶著各種難聞的氣味。在這種情況下與她歡好,怕是連他自己都要嫌棄。 “我也還沒洗……”她雙頰微紅,輕輕咬著自己柔軟的唇瓣,“不如……” 盡管聲如蚊吶,卻逃不過他此刻敏銳的聽覺。 他的薄唇一勾,接了她的話:“不如……一起?” PS: 季沅汐: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一起的話,比較……省水? 喬景禹:嗯,我很喜歡這個環(huán)保的主意…… 孟德的小公主:我替地球母親謝謝你們兩口子! PPS: 所以,你們覺得抱了嘛?哈哈哈! 晚點還有一更哦,請快點用珍珠獎勵這么勤奮的我吧!~(≧▽≦)/~ 繁體版☆彡 董則卿用西服罩著季沅汐,帶著她從蜂擁而上的記者中逃離了出來。尾隨其後的便是何進領(lǐng)頭的十名兵士,荷槍實彈的,讓人不敢靠近。 「少奶奶,請您上車!」何進跑上前神情肅穆的同季沅汐說道。 季沅汐看了眼後頭的那些兵士,還有緩緩跟在後頭的軍車和喬公館的汽車,便知道這是喬景禹的安排。 「阿進,讓我喘口氣吧?」她回過頭來,語氣里帶著懇求。 經(jīng)過剛才那一番混亂的場面,何進也知道她應(yīng)該也是驚魂未定,現(xiàn)在全城都在戒嚴,何況還有這麼些衛(wèi)兵護她左右,想來不會再有意外發(fā)生。 「行,我?guī)嗽卺崦娓?。只是還請您別在外面逗留太久?!购芜M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 「辛苦了?!顾龑芜M微微頷首。 何進對她敬了個禮,便往後頭走去。 她與董則卿在前面慢慢走著,何進帶著衛(wèi)兵們謹慎地跟在後頭,除此之外還有兩輛車在後面,按著他們的步調(diào)緩慢行駛著。 「得虧跟著你,現(xiàn)在我的安全可有保障了?!苟瓌t卿回頭看了看,開玩笑地說著。 「你那麼有錢,平時也不雇幾個保鏢麼?」出來走了一會兒,她才覺得暫時松了一口氣,這會兒方有心思同他逗趣。 「前些日子在醫(yī)院倒是找了一些,出了院就不想再用了。太招搖!我連約個會都不自在!」董則卿聳聳肩,頗有些無奈。 「該不是又被人家小姐推下水去了吧?」季沅汐說著,突然想起那日他落水的模樣,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還以為,你現(xiàn)在指定吃醋難過到不行,誰知道,你還有心情編排我?看來那日,我在你心中的形象算是崩塌了……」董則卿說話從不拐彎抹角,剛才清婉同喬景禹說話的那一幕,他都看在眼裡,她低落的情緒他也都能感受得到。 「我哪有吃醋?」她不是嘴硬,只是比起吃醋難過來,她好像更有些說不清的內(nèi)疚。 「好吧……」那他倒是要替清婉難過了,白白替男人擋了一刀,這男人的心卻不在她身上,人家的太太還不吃醋,真真是個可憐的。 「你說,能為一個人犧牲自己的性命,得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季沅汐低著頭小聲說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同他說話。 「什麼感情我不懂,起碼這個人對她來說,應(yīng)該比自己還要重要?!顾欢星?,他同那些女人交往也都是為了滿足生理需求。但他知道何為重要,何為珍貴,就像他的母親之於他的意義。 這麼來說,清婉應(yīng)該是把喬景禹當作了那個比自己還要重要的人吧? 但是她卻好像從來沒覺得,喬景禹比自己還要重要。如果當時是她先意識到了危險,恐怕她只會像今晚一樣躲在他的懷裡。 她為自己的自私感到內(nèi)疚和羞憤。 她總是在自私地揮霍著他對她的寵愛,被他包裹在溫暖的懷抱里,卻全然不知當危險降臨時,他需要獨自面對的那種勇氣。 如果今天倒下的是他,自己又將如何…… 縱使現(xiàn)在披著董則卿的外套,但一想到喬景禹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還是讓她感到後脊發(fā)涼。 他對她的愛從來都是義無反顧的,只是從前她把這種感情當作了理所當然的存在。 「我該回去了。」她想回去等著他。 「不去喝一杯麼?」董則卿剛才出來時,便想帶著她喝喝酒散散心的。 「不了,謝謝今晚陪著我。哪天,我請你吧!」季沅汐說著便把身上的西服脫下來還給他。 「穿著吧,天冷?!苟瓌t卿看著她身上單薄的禮服,擺擺手。 「好吧,等我到家還你?!顾龑⑽鞣峙嘶厝?,衝著後頭的何進招了招手。 何進小跑著上前,「少奶奶,有何吩咐?」 「董先生同我們一道,你先送我回公館後,再讓司機辛苦一趟,把他送回去?!?/br> 季沅汐安排好後,何進便讓跟在最後的兩輛車都開了上來。 她同董則卿,還有何進坐進了喬公館的汽車里,那十名衛(wèi)兵便坐到了軍車上,在前頭為他們開路。 汽車開進喬公館後,何進便同那些衛(wèi)兵們一道,駐守在了喬公館的四周。 季沅汐也沒有上樓,開著燈,窩在一樓的沙發(fā)里,等著喬景禹回來。 天色未明,薄曉時分,喬景禹才一身疲憊地從外面回來。 他同何進簡單吩咐了幾句,便讓守了一夜的衛(wèi)兵們先回車里休息去了。 喬景禹甫一進門,便被刺目的頂燈晃的有些頭疼,正欲關(guān)燈,才發(fā)現(xiàn)蜷縮在沙發(fā)上沈睡的季沅汐。 碎發(fā)散落在細膩白淨的小臉上,唇上還帶著鮮艷的口脂,禮服也未換下。 像是在這等了一夜的樣子…… 喬景禹微微皺眉,輕嘆了一聲,動作輕柔地將她橫抱起來。 還未邁出步去,懷中的人便驚醒了過來。 喬景禹低頭替她去擋直射下來的燈光。 「別怕,是我?!顾p聲道。 「你回來了?」季沅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清醒了一些,復(fù)又問道:「清婉如何了?」 「沒有生命危險,刀子沒扎在要害上?!箚叹坝淼?。 「那她……」 「別說她了。」不待她繼續(xù)問,喬景禹便打斷了她。 「你怎麼不上樓去睡?著涼了怎麼辦?」喬景禹皺著眉責怪她。 「我想等著你,沒想到竟睡著了……」她覺得自己真是夠沒心沒肺的了。 「等我做什麼?一大堆善後的事沒忙完……」想起今晚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他就頭疼。 「那你怎麼還回來了?」看他眉頭緊鎖的樣子,便知道今晚的事有些複雜。 「擔心你,回來看看。晚上的事,沒有生氣麼?」就是怕她生氣,才匆匆地趕了回來。沒想到她竟一直等著自己,喬景禹的心裡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沒有。萬幸你沒有出事,我怎麼還會生氣?」 「那便好,我就怕你胡思亂想,這才趕回來?!箍此@般懂事,喬景禹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我……」聽他這麼說,她的心裡更加內(nèi)疚。他這麼忙,心裡卻還在記掛著自己。哪像她,嘴上說著等他回來,等著等著結(jié)果卻睡著了…… 「怎麼了?」喬景禹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像是有話難以啓齒。 「對不起……」她的眼裡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今天才意識到,作為他的妻子,她對他的愛,可能還不及清婉一個陌生的女人對他所做出的犧牲。 喬景禹以為,她是在為昨晚將他撇在郊外的事而道歉,他吻了吻她的頭,笑著道:「終於服軟了?」 「嗯……往後我不會丟下你一人了?!共徽撏岚l(fā)生什麼事,她再也不想躲在他的保護傘下,讓他獨自去面對了。 「我就知道汐兒不是那種硬心腸的壞女人……」喬景禹聞言,心中已是十分滿足,身上的疲憊也消散了大半。 他抱著她上樓進了屋,將她放到床上,便起身道:「你睡吧,我去衝個澡?!?/br> 「一會兒還回部裡麼?」她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 喬景禹思忖了一會兒,想著案犯業(yè)已招供,不如在家陪她一會兒好了,便輕聲哄道:「我晚點再去,好不好?」 「嗯!」她高興地點點頭,「我去給你放水泡個澡吧,舒服些?!?/br> 她起身將喬景禹拉到床上,「你先休息會兒,水放好了便叫你。」 喬景禹點點頭,笑著看著她跑進了浴室。 由著她去吧,他想。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喬景禹的眼皮越來越沈…… 「水好了!」季沅汐在浴室里喊他,卻沒見他沒有反應(yīng)。 她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便看到喬景禹靠在床頭睡著了…… 清雋白皙的臉上,五官如雕刻般立體,眉似墨畫,長睫如扇,高挺的鼻梁下,一張薄唇緊抿著。 他的睡顏比平日的模樣要平和許多。 她從未見過像他如此好看的男子。 她俯下身,湊的更近一些,他溫暖的鼻息便輕輕拂過她的鼻尖。 她忍不住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喬景禹一把將她拉進懷裡。 「啊!」惹得她驚呼一聲。 「偷偷親我?嗯?」喬景禹唇角一勾,得意的像抓住了乾壞事的孩子。 「嗯,你好看?!顾怪?,臉挨在他的脖頸上,小聲地招供。 「有那麼好看嗎?我怎麼沒發(fā)現(xiàn)?」喬景禹用手勾起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 就是很好看啊,她心想著,便將自己的唇貼到了他的唇瓣上。 柔軟的唇瓣,還帶著口脂的甜香,瀰漫在他的口中。他的舌尖在她的小舌上輕輕繞圈,像含著一塊粉色的軟糖,捨不得一口吃掉。 本來是她去吻他,最後卻變成她在配合。最後連呼吸都被他吻亂了,嬌喘著將手勾上他的脖子。 綿軟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微微起伏、蠕動,讓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弄。 他的手探入她禮服的裙底,摸到了光滑絲薄的玻璃長襪,他的手指將它褪下一點,那細嫩柔滑的大腿肌膚便暴露出一點。他的動作很慢,像是不得要領(lǐng)的笨拙粗人。 「笨……」季沅汐嬌嗔,二人唇瓣分離,她坐起身便要自己去脫身上的衣物。 「汐兒……我身上臟,還是先去洗洗吧?」她白皙的肌膚明晃晃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時,讓他驀地想起自己身上還沾染了清婉的血跡。 不僅如此,在審訊室里呆了快一夜,身上還帶著各種難聞的氣味。在這種情況下與她歡好,怕是連他自己都要嫌棄。 「我也還沒洗……」她雙頰微紅,輕輕咬著自己柔軟的唇瓣,「不如……」 儘管聲如蚊吶,卻逃不過他此刻敏銳的聽覺。 他薄唇一勾,接了她的話:「不如……一起?」 PS: 季沅汐: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一起的話,比較……省水? 喬景禹:嗯,我很喜歡這個環(huán)保的主意…… 孟德的小公主:我替地球母親謝謝你們兩口子! PPS: 所以,你們覺得抱了嘛?哈哈哈! 晚點還有一更哦,請快點用珍珠獎勵這麼勤奮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