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荷花燈
第七十二章 荷花燈
簡體版☆彡(繁體版往下拉) 一夜鏖戰(zhàn),季沅汐手腳綿軟,昏昏欲睡,渾身上下如散了架似的酸疼無力。最后癱在床上,由著喬景禹替她擦洗。 喬景禹唇角帶著笑,給這小丫頭清理身子,心里是說不出的得意。 他喜歡同她斗嘴,喜歡同她逗趣,有時候也喜歡在言語上假裝輸給她。但對于夫妻間的“床第之戰(zhàn)”,他是怎么也不肯認(rèn)輸?shù)?,畢竟茲事有關(guān)男人的尊嚴(yán)! 替她擦拭干凈,又給她蓋好被子,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得香甜。喬景禹笑笑,在她頭上落下一吻。 已是凌晨四點(diǎn),喬景禹兀自洗過后,靠在床頭瞇了一會兒便起來了。待收拾妥當(dāng),悄悄開門出去,看到何進(jìn)已經(jīng)在樓梯處候著了。 喬景禹招手讓他過來,二人便一起進(jìn)了書房。 當(dāng)何進(jìn)一進(jìn)門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時,頓時面紅耳赤,他倒吸了口涼氣,眼睛不知該往哪兒看,抬頭會對上三爺?shù)哪?,低頭更尷尬…… 喬景禹一時慌亂,一件一件地揀起地上的襯衫、褲子、睡衣、底褲……男士的,女士的,都被他團(tuán)在一起,扔到昨晚“征戰(zhàn)”過的沙發(fā)上。 “這汐兒,臟衣服怎么隨地亂丟呢?許是又看到什么書給忘了。”喬景禹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是,是,少奶奶真是極愛看書!”何進(jìn)紅著臉附和道。 “咳咳……”喬景禹坐到辦公桌前,清了清嗓子,斂下面上尷尬的表情,正色道:“你親自去一趟,把呂太太送過來的兩箱東西送回去。同她說,只要她兒子老實(shí)交代這件事的始末,還有這件事的所有牽涉人員,我喬景禹做主保他一命。但往后,也請他別再踏足軍界?!?/br> “要是呂太太執(zhí)意不收回呢?”畢竟呂部長的職位擺在那,何進(jìn)的態(tài)度自然也不好太過強(qiáng)硬。 喬景禹點(diǎn)了支煙,擱在嘴里吸了一口。 “告訴她,喬夫人不喜歡?!?/br> “是!”何進(jìn)嚴(yán)肅應(yīng)道。 喬景禹拿著煙往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掉落,漂在乳白色的液體上…… 喬景禹嘴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想起昨夜小丫頭那古靈精怪的模樣,恨不得現(xiàn)在再去要她一回! “三……三爺?要沒事的話,我先……”何進(jìn)看他望著煙灰缸一臉癡迷的笑著,也不知是否還有要事交代。 喬景禹回過神來,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抬頭對他說:“對了,今天是中秋,回部里讓大伙今日早些下班,都回去吃個團(tuán)圓飯吧!” 這幾日大伙都忙的焦頭爛額,難得喬景禹今日大發(fā)慈悲,連何進(jìn)都覺得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還有,今日晚飯去溫泉別墅,讓何叔多做幾個菜?!眴叹坝眍D了頓,復(fù)又道:“你把穗兒帶上?!?/br> 何進(jìn)聞言一愣,“???我?guī)???/br> “怎么?不樂意?。俊?/br> “不是,不是!”何進(jìn)連忙擺手否認(rèn),而后低下頭來,小聲道:“我是怕……是怕少奶奶不樂意……” “這事兒就是你少奶奶吩咐的,你說她樂不樂意?”喬景禹沒想到,何進(jìn)竟還把季沅汐當(dāng)成阻礙了,真是個傻小子!虧得季沅汐還為他與穗兒的事各種打算,連嫁妝都打算替穗兒置辦了。 何進(jìn)一臉傻笑地?fù)蠐项^,“少奶奶同意,那我就放心了……” 喬景禹笑著搖頭道:“快去吧!” “是!三爺!”何進(jìn)一臉歡喜地沖他敬了個禮,興奮地跑開了。 日頭漸漸偏西,喬景禹便從軍政部里出來了。何進(jìn)已經(jīng)回公館接穗兒,他便只能自己開車去接季沅汐。 今日過節(jié),報社也提前讓大家下了班,季沅汐老早就在報社樓下等他。當(dāng)她看到喬景禹剛把車停到街邊時,便迫不及待地跑了上去。 喬景禹下車,并沒有注意到她已經(jīng)跑了過來。 “嘿!”她拍了拍他的后背,故意嚇?biāo)?/br> 喬景禹一個轉(zhuǎn)身,便將她摟進(jìn)了懷里,把嘴湊到她耳邊,低聲威脅道:“嚇著我了,你該怎么賠?” 季沅汐哪知道他反應(yīng)如此之快,一時羞紅了臉。 “別這樣……讓人看到多不好……”她不停扭動著身子,從他懷里掙開。 “都看到才好?!彼筒坏萌澜缍贾浪麄冎g的關(guān)系。 季沅汐瞠了他一眼,他才訕訕笑著,替她開了車門。 “別回溫泉別墅了?!避囎影l(fā)動,季沅汐坐在他一旁說道。 “為何?不是你說過去吃晚飯?”也不知她怎么又改了主意,喬景禹一時不解。 “你傻呀?人家一家三口吃個團(tuán)圓飯,咱們倆去湊什么熱鬧?況且,何叔今晚是要相兒媳婦的,咱倆在,他肯定得忙前忙后的,哪兒還顧得上給兒子張羅呢?” 季沅汐頭頭是道地分析著,讓他覺得也頗有道理。 “你說的對,可是咱倆上哪兒吃飯去?”以前的中秋,他也不過是同祖母吃個團(tuán)圓飯,后來祖母不在了,他就同何進(jìn)、何叔一塊兒吃個飯,這節(jié)也就這么過去了。如今多了她,雖說就算不吃飯他也覺得是開心的,但是總也不能真餓著這小丫頭。 “聽說這中秋,秦淮河那最熱鬧,不僅有花燈看,還有夜市,想來吃的一定不會少!”季沅汐光是想著就很興奮,她也從未在中秋節(jié)的晚上出來玩過,平日里都是聽別人說起才了解一些,今日不論如何都得拉著喬景禹一塊兒去瞧瞧。 “都聽你的。”于是他開著車,載著她來到了秦淮河邊。 槳聲燈影,花船戲波。秦淮兩岸邊,是臨水而建的徽派建筑,白墻黛瓦、燈火通明。今夜的秦淮河的確是要比平日來的更熱鬧許多。 季沅汐興致頗高地一路吃一路逛,喬景禹則像個帶孩子出來郊游的家長,在后頭跟著付錢,拿東西。 “我們?nèi)シ藕苫舭?!”季沅汐拉著他的手,站在岸上,看著許多男男女女都在河邊放燈,她也動了心。 喬景禹哪做過這種女孩子家家才做的事,當(dāng)下便拒絕了:“你放吧,我給你買燈去!” “不行!要放就放一對兒,不然形單影只的在水里,多寂寞!”她雙手叉腰,小嘴一撅,一副生氣的模樣。 “好,好,放一對兒!”她一生氣,喬景禹便不敢再反駁,只好照她的意思,買了一對荷花燈。 “今日的荷花燈啊,有個講究。將一對荷花燈用紅繩綁了,做上記號,待鑼聲一響,把燈放進(jìn)水里,只要哪對荷花燈最先漂向?qū)Π赌莻€最大的花燈跟前,今晚就能拔得頭籌,還能贏得今晚最大的獎勵?!辟u燈的老板說著,便遞給喬景禹一根紅線,和一支筆,“只需要再加十文銅幣!” “不必了,我不太感興趣?!眴叹坝碇荒昧嘶?,沒要紅線和筆。 “不光如此,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讓花燈漂到對岸,只要拔得頭籌,便都作數(shù)!而且對著這中秋的月亮,許的愿望必都能實(shí)現(xiàn)哩!”老板大聲解釋,生怕他錯過這么好的機(jī)會。 季沅汐聽到了,便跑了過來,“我要我要!” 她塞給老板銅幣十文,又要了紅線和筆,從喬景禹手中拿過花燈,在上頭寫了一個“珩”,一個“汐”,而后將兩盞燈用紅線系在了一起。 她拉著喬景禹走到河邊,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心中默念。 “該你了?!彼S完后,沖他使了個眼色。 “我就算了,你許也是一樣的。”喬景禹壓根就不信這套說辭,覺得不過是那老板為了多賺些錢信口胡說罷了。 “那怎么一樣?快許!馬上就要開始了!”她扯了扯喬景禹的袖子,焦急道。 喬景禹無奈地?fù)u搖頭,便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好了??筛吲d了?”喬景禹睜開眼,笑著問道。 “要是贏了,我就更高興了!” 季沅汐話音剛落,鑼聲便敲響了。 眾人紛紛將花燈放入水中,季沅汐也急急忙忙地將手里的一對花燈放了進(jìn)去。 岸上頓時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有人用嘴吹花燈,有人用扇子扇花燈,更有甚者拿著長棍去撥花燈。 季沅汐看著自己的花燈落在最后,不由地著急起來,可一旁的喬景禹愣是面無表情,紋絲不動,讓人覺得掃興。 眼看著那些花燈都漂到了河中央,也已經(jīng)分不清哪對才是自己的花燈,季沅汐心想著指定沒戲了,便頓時也沒了興致。 “走吧……”她懨懨地說罷,便轉(zhuǎn)身要走。 “不玩了?”喬景禹還有些納悶,剛剛還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怎么轉(zhuǎn)眼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反正也贏不了?!彼氖?,往上走。 “贏了就高興了么?”喬景禹拉住她。 “贏了自然高興,不過……”季沅汐感到奇怪,他剛才明明還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怎么現(xiàn)在倒不想走了。 喬景禹把手里那些剛買來的玩藝兒、吃食全都塞給她,而后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挑眉說道:“三爺今日替你贏一把,如何?” 季沅汐眨巴眨巴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PS: 花燈老板:明明很想玩,口是心非的男人?。?/br> 喬景禹:我這是為了哄媳婦兒高興! 花燈老板:哦呦~小伙子,誰還沒個媳婦兒了? 喬景禹:信不信明年我把你的花燈都包下來,就我一個人放! 花燈老板:爺!到時候我給您搭把手哇?。ㄒ荒樥~媚(? ̄??? ̄??)) PPS: 自從不再是新書后,人氣堪憂…… 只能靠寶寶們投珠推一波了,含淚比心!? 繁體版☆彡 一夜鏖戰(zhàn),季沅汐手腳綿軟,昏昏欲睡,渾身上下如散了架似的酸疼無力。最後癱在床上,由著喬景禹替她擦洗。 喬景禹唇角帶著笑,給這小丫頭清理身子,心裡是說不出的得意。 他喜歡同她鬥嘴,喜歡同她逗趣,有時候也喜歡在言語上假裝輸給她。但對於夫妻間的「床第之戰(zhàn)」,他是怎麼也不肯認(rèn)輸?shù)?,畢竟茲事有關(guān)男人的尊嚴(yán)! 替她擦拭乾淨(jìng),又給她蓋好被子,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得香甜。喬景禹笑笑,在她頭上落下一吻。 已是凌晨四點(diǎn),喬景禹兀自洗過後,靠在床頭瞇了一會兒便起來了。待收拾妥當(dāng),悄悄開門出去,看到何進(jìn)已經(jīng)在樓梯處候著了。 喬景禹招手讓他過來,二人便一起進(jìn)了書房。 當(dāng)何進(jìn)一進(jìn)門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時,頓時面紅耳赤,他倒吸了口涼氣,眼睛不知該往哪兒看,抬頭會對上三爺?shù)哪?,低頭更尷尬…… 喬景禹一時慌亂,一件一件地揀起地上的襯衫、褲子、睡衣、底褲……男士的,女士的,都被他團(tuán)在一起,扔到昨晚「徵戰(zhàn)」過的沙發(fā)上。 「這汐兒,臟衣服怎麼隨地亂丟呢?許是又看到什麼書給忘了?!箚叹坝硪槐菊?jīng)地胡說八道。 「是,是,少奶奶真是極愛看書!」何進(jìn)紅著臉附和道。 「咳咳……」喬景禹坐到辦公桌前,清了清嗓子,斂下面上尷尬的表情,正色道:「你親自去一趟,把呂太太送過來的兩箱東西送回去。同她說,只要她兒子老實(shí)交代這件事的始末,還有這件事的所有牽涉人員,我喬景禹做主保他一命。但往後,也請他別再踏足軍界?!?/br> 「要是呂太太執(zhí)意不收回呢?」畢竟呂部長的職位擺在那,何進(jìn)的態(tài)度自然也不好太過強(qiáng)硬。 喬景禹點(diǎn)了支煙,擱在嘴裡吸了一口。 「告訴她,喬夫人不喜歡?!?/br> 「是!」何進(jìn)嚴(yán)肅應(yīng)道。 喬景禹拿著煙往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掉落,漂在乳白色的液體上…… 喬景禹嘴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想起昨夜小丫頭那古靈精怪的模樣,恨不得現(xiàn)在再去要她一回! 「三……三爺?要沒事的話,我先……」何進(jìn)看他望著煙灰缸一臉癡迷的笑著,也不知是否還有要事交代。 喬景禹回過神來,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抬頭對他說:「對了,今天是中秋,回部裡讓大伙今日早些下班,都回去吃個團(tuán)圓飯吧!」 這幾日大伙都忙的焦頭爛額,難得喬景禹今日大發(fā)慈悲,連何進(jìn)都覺得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還有,今日晚飯去溫泉別墅,讓何叔多做幾個菜?!箚叹坝眍D了頓,復(fù)又道:「你把穗兒帶上。」 何進(jìn)聞言一愣,「?。课?guī)???/br> 「怎麼?不樂意???」 「不是,不是!」何進(jìn)連忙擺手否認(rèn),而後低下頭來,小聲道:「我是怕……是怕少奶奶不樂意……」 「這事兒就是你少奶奶吩咐的,你說她樂不樂意?」喬景禹沒想到,何進(jìn)竟還把季沅汐當(dāng)成阻礙了,真是個傻小子!虧得季沅汐還為他與穗兒的事各種打算,連嫁妝都打算替穗兒置辦了。 何進(jìn)一臉傻笑地?fù)蠐项^,「少奶奶同意,那我就放心了……」 喬景禹笑著搖頭道:「快去吧!」 「是!三爺!」何進(jìn)一臉歡喜地衝他敬了個禮,興奮地跑開了。 日頭漸漸偏西,喬景禹便從軍政部裡出來了。何進(jìn)已經(jīng)回公館接穗兒,他便只能自己開車去接季沅汐。 今日過節(jié),報社也提前讓大家下了班,季沅汐老早就在報社樓下等他。當(dāng)她看到喬景禹剛把車停到街邊時,便迫不及待地跑了上去。 喬景禹下車,並沒有注意到她已經(jīng)跑了過來。 「嘿!」她拍了拍他的後背,故意嚇?biāo)?/br> 喬景禹一個轉(zhuǎn)身,便將她摟進(jìn)了懷裡,把嘴湊到她耳邊,低聲威脅道:「嚇著我了,你該怎麼賠?」 季沅汐哪知道他反應(yīng)如此之快,一時羞紅了臉。 「別這樣……讓人看到多不好……」她不停扭動著身子,從他懷裡掙開。 「都看到才好。」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 季沅汐瞠了他一眼,他才訕訕笑著,替她開了車門。 「別回溫泉別墅了。」車子發(fā)動,季沅汐坐在他一旁說道。 「為何?不是你說過去吃晚飯?」也不知她怎麼又改了主意,喬景禹一時不解。 「你傻呀?人家一家三口吃個團(tuán)圓飯,咱們倆去湊什麼熱鬧?況且,何叔今晚是要相兒媳婦的,咱倆在,他肯定得忙前忙後的,哪兒還顧得上給兒子張羅呢?」 季沅汐頭頭是道地分析著,讓他覺得也頗有道理。 「你說的對,可是咱倆上哪兒吃飯去?」以前的中秋,他也不過是同祖母吃個團(tuán)圓飯,後來祖母不在了,他就同何進(jìn)、何叔一塊兒吃個飯,這節(jié)也就這麼過去了。如今多了她,雖說就算不吃飯他也覺得是開心的,但是總也不能真餓著這小丫頭。 「聽說這中秋,秦淮河那最熱鬧,不僅有花燈看,還有夜市,想來吃的一定不會少!」季沅汐光是想著就很興奮,她也從未在中秋節(jié)的晚上出來玩過,平日里都是聽別人說起才瞭解一些,今日不論如何都得拉著喬景禹一塊兒去瞧瞧。 「都聽你的。」於是他開著車,載著她來到了秦淮河邊。 槳聲燈影,花船戲波。秦淮兩岸邊,是臨水而建的徽派建築,白牆黛瓦、燈火通明。今夜的秦淮河的確是要比平日來的更熱鬧許多。 季沅汐興致頗高地一路吃一路逛,喬景禹則像個帶孩子出來郊遊的家長,在後頭跟著付錢,拿東西。 「我們?nèi)シ藕苫舭?!」季沅汐拉著他的手,站在岸上,看著許多男男女女都在河邊放燈,她也動了心。 喬景禹哪做過這種女孩子家家才做的事,當(dāng)下便拒絕了:「你放吧,我給你買燈去!」 「不行!要放就放一對兒,不然形單影隻的在水里,多寂寞!」她雙手叉腰,小嘴一撅,一副生氣的模樣。 「好,好,放一對兒!」她一生氣,喬景禹便不敢再反駁,只好照她的意思,買了一對荷花燈。 「今日的荷花燈啊,有個講究。將一對荷花燈用紅繩綁了,做上記號,待鑼聲一響,把燈放進(jìn)水里,只要哪對荷花燈最先漂向?qū)Π赌莻€最大的花燈跟前,今晚就能拔得頭籌,還能贏得今晚最大的獎勵。」賣燈的老闆說著,便遞給喬景禹一根紅線,和一支筆,「只需要再加十文銅幣!」 「不必了,我不太感興趣。」喬景禹只拿了花燈,沒要紅線和筆。 「不光如此,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花燈漂到對岸,只要拔得頭籌,便都作數(shù)!而且對著這中秋的月亮,許的願望必都能實(shí)現(xiàn)哩!」老闆大聲解釋,生怕他錯過這麼好的機(jī)會。 季沅汐聽到了,便跑了過來,「我要我要!」 她塞給老闆銅幣十文,又要了紅線和筆,從喬景禹手中拿過花燈,在上頭寫了一個「珩」,一個「汐」,而後將兩盞燈用紅線系在了一起。 她拉著喬景禹走到河邊,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心中默念。 「該你了?!顾S完後,衝他使了個眼色。 「我就算了,你許也是一樣的。」喬景禹壓根就不信這套說辭,覺得不過是那老闆為了多賺些錢信口胡說罷了。 「那怎麼一樣?快許!馬上就要開始了!」她扯了扯喬景禹的袖子,焦急道。 喬景禹無奈地?fù)u搖頭,便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好了??筛吲d了?」喬景禹睜開眼,笑著問道。 「要是贏了,我就更高興了!」 季沅汐話音剛落,鑼聲便敲響了。 眾人紛紛將花燈放入水中,季沅汐也急急忙忙地將手裡的一對花燈放了進(jìn)去。 岸上頓時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有人用嘴吹花燈,有人用扇子扇花燈,更有甚者拿著長棍去撥花燈。 季沅汐看著自己的花燈落在最後,不由地著急起來,可一旁的喬景禹愣是面無表情,紋絲不動,讓人覺得掃興。 眼看著那些花燈都漂到了河中央,也已經(jīng)分不清哪對才是自己的花燈,季沅汐心想著指定沒戲了,便頓時也沒了興致。 「走吧……」她懨懨地說罷,便轉(zhuǎn)身要走。 「不玩了?」喬景禹還有些納悶,剛剛還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怎麼轉(zhuǎn)眼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反正也贏不了?!顾氖?,往上走。 「贏了就高興了麼?」喬景禹拉住她。 「贏了自然高興,不過……」季沅汐感到奇怪,他剛才明明還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怎麼現(xiàn)在倒不想走了。 喬景禹把手裡那些剛買來的玩藝兒、吃食全都塞給她,而後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挑眉說道:「三爺今日替你贏一把,如何?」 季沅汐眨巴眨巴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PS: 花燈老闆:明明很想玩,口是心非的男人??! 喬景禹:我這是為了哄媳婦兒高興! 花燈老闆:哦呦~小伙子,誰還沒個媳婦兒了? 喬景禹:信不信明年我把你的花燈都包下來,就我一個人放! 花燈老闆:爺!到時候我給您搭把手哇?。ㄒ荒樥~媚(? ̄??? ̄??)) PPS: 自從不再是新書後,人氣堪憂…… 只能靠寶寶們投珠推一波了,含淚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