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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逼良為S(百合 SM)在線閱讀 - 場三、對比度(上)

場三、對比度(上)

    

場三、對比度(上)



    "我不碰你,我們先到一次。"是低語或貼在耳邊的輕笑太溫柔,姬承心鬼使神差點了點頭。

    她甚至像個孩子渴望老師的夸獎。“坐姿標準要像一只輕輕浮在水面的天鵝”,于是她脖頸修長的提著,下巴卻矜持的收。臀腰仍高傲的不愿下墜,起起伏伏里帶累了小腹,顫顫巍巍的縮動。真是美景。

    房間越來越熱了。這不可能。這是真的。

    熱意從每一寸皮膚漫起,尤其難耐的徘徊在動彈不得的肌理關(guān)節(jié),再凝結(jié)成細密的鱗。

    癢,千千萬萬水珠每次顫動都是可怕的麻癢,它們蟄伏著,忽一抱團,借引力向下,一路收束同黨越墜越快。忍…近乎痛楚的皺眉,像火柴頭狠狠劃下一道燃跡。

    燃燒的似乎不是燭芯而是姬承心自己,周身的氧也被掠奪殆盡;又或者像魚?像砂紙?閉目的黑暗里她被放大了其他感官。第一道水跡鉆了腰眼與裙裝的空,順弧線慢慢爬過半個臀瓣,被布料攔截。第二道啟程自鎖骨,極會抄近道的直取峽谷,逝于與小腹守兵的火并。

    也有生于額角迅速被織帶吸收的,耳后、頸側(cè)、再到肩膀這條險路亦可惡,姬承心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么多怕癢的地方,她幾乎想放棄儀態(tài)狠狠的扭一扭身子,可是那人一定在看著,空氣里一點若有似無的淡香,像附著周身的視線。太熱了…熱到姬承心很難分清那種越來越渴的想往,是貪她身上的涼意,還單純是想靠近她依偎她一股腦的融化在她身上。

    “唔!”分心讓一滴敢死隊找到機會,從兩處支起的肩胛骨間勢如破竹,甚至分了兩道,一道偏離路線繞去了側(cè)腰,纏斗中被守軍攔截,另一道卻趁著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仍堅定不移沿脊椎,迅速沒入了股溝。

    劇烈的掙動甚至甩下了一些汗珠,也使更多觀望中的幫兇陷入暴亂。姬承心不合時宜的想起那句諺語“大象被螞蟻咬死”,卻連笑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她的唇完全抿白了,壓住喉頭的癢花了全部力氣。好難受……不想坐在地上她只能整個人弓著重心前移,長發(fā)黏在頸側(cè)臉頰,動一下都刺撓,渾身都像被小蟲蟄過,眼角織帶好像有一點涼意。

    討厭黎仲!高潮還遙遙無期…

    小四…

    下巴又一次被捏住?;蛟S是錯覺,那人的靠近就帶著舒爽的涼意。姬承心都能想象自己的樣子,狼狽的可憐兮兮的,哪里像姬家少主呢。好在這樣丟臉的時刻只被一個人看見,而這個人她有信心連本帶利討回來。于是她甚至放任自己更沒骨頭了一點,仰著臉讓她看織帶上的深色。

    “辛苦了。”這次卻沒有親吻,反倒是向前一帶,姬承心整個人都趴到她肩頭,微涼的體溫讓她很受用。覺得不好受力,又解開背在身后的手。兩條軟綿綿的面條被帶著環(huán)住了黎仲的脖子,還沒來得及撒嬌就反射性的收緊了力道。

    姬承心整個人騰空,搖搖欲墜的雙腿一朝解放幾乎抽了骨頭,無力的垂著,一切交給重力和綁帶。舒服了沒一次呼吸又馬上夾緊——是被抱起來了,可此刻最大的著力點要命的在兩腿之間。

    黎仲幾乎是斜抱大號嬰兒的姿勢,糟糕的是,她的左手不是側(cè)托著腰臀,而是從大開的兩腿間穿了過去。手掌支在后腰,另一手從脅下圈著后背。姬承心記起右臂才受過傷,忙環(huán)緊雙臂從她肩上借力,杯水車薪。

    整個重量全壓在那里太糟糕了。黎仲站定,等她一口氣喘上來的時間也在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左手整條裸露的小臂被完全包裹在同樣赤裸軟燙的潮濕里,鋪天蓋地都是毫不留情的擠壓,讓人有整只小臂都進入了那個溫暖甬道的邪惡錯覺。手掌自然的順著皮膚鉆入裙下與臀瓣之間,握了滿掌,嚴絲合縫。定定呼吸,再掂一掂調(diào)整位置,懷里的人又是一陣抖,熱液順著手腕淋到手肘,滑的坐不住。她笑意壓的幾乎聽不到,“是我疏忽了,地上臟,我?guī)ヒ巫由稀!?/br>
    姬承心沒意識到她使壞,勉強順了順呼吸。她點頭蹭蹭那人臉頰,示意可以動了,然而一動,重心又被狠狠的摜在腿心。

    怪她自己,剛剛?cè)康呐ψ屵@處軟rou成了全身最缺愛撫的地方,偏偏上一波小高潮靠的正是擠壓它欺負它?,F(xiàn)在不光是熱,怕是整個陰部都充著血。大小yinchun還想討價還價,以往要手指溫和的揉捏才肯慢慢打開,現(xiàn)下要唇舌侍弄才行,否則敏感狀態(tài)下的嫩rou就嬌慣的喊痛。

    可主人失了恃寵而驕的立場,它們就也只好委屈的蜷著。壓迫的鈍力被不情不愿卻無從拒絕的吃下去,酸脹累積成痛,又化成絲絲麻癢,融化成奇怪的…爽?

    陰蒂好奇想探頭,仍被層層保護裹住,不同于以往剝開它給予最精細但直接的刺激,這種蠻的壓迫還伴隨著腳步起伏不確定性…凳子有那么遠嗎?

    “黎仲!”

    “您發(fā)現(xiàn)了。”連語氣都一絲歉意也無,咬牙切齒換來的是轉(zhuǎn)身和一掂,短暫失重的輕松馬上被更重的下壓取代,懷中的女體連罵人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只夾緊了雙腿蜷縮。肩上的雙臂重如千鈞,胸腔起伏如風(fēng)箱,黎仲垂眸,在頸側(cè)落下一個安撫的吻,邊悄悄頂起腹部借力,好讓“運送”更漫長。

    ……

    “您還記得我們剛看過的‘三角木馬’么?給您腳腕扣上鉛墜也會很有趣吧?想試試么?!?/br>
    抽氣替代了回答。

    ……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碑吘鼓鞘且恢皇?,姬承心從沒這么清晰的感受,扭轉(zhuǎn)手腕,小臂的橈骨和尺骨就會由橫排變?yōu)樨Q排。好在她驕傲的是,頸側(cè)的吻漸進成了吮吸舔咬。漸漸抬頭的欲念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把姬承心拽向比黑暗更深。所有的感官充斥著她,除此之外別無它物。注意力又被不可避免的集中到了又疼又癢的腿間,雙手攀附的不知是什么,似乎結(jié)成了祈禱的手勢,是渴求主宰一切的她降下恩賜么。

    可是主不愿憐憫。山岳般可靠的臂膀只是沉默的支持著她。姬承心自己蹭動腰肢,位置早從手腕滑到了臂彎,袖子褶皺堆疊在前部。

    “幫我…”

    “要說請喔?!?/br>
    黎仲抱著徹底軟成沒骨頭的姬承心靜靜站了一會兒。

    大部分重量被借在腹部,她是一灘有形的沸水,燙的黎仲后背都濕了一片。稍微一動懷里的人就哼哼,手仍在兩腿間,實在是這個綁姿想公主抱也無處著力,所以只好勉強沒休息過的腿心繼續(xù)受累,好在不動至少溫和許多。

    呼吸漸漸平復(fù)下來,姬承心被如約安上了椅子。脫力的某人歪歪扭扭跪了個A,重量都在后臀,前面微微張合的小口把椅面舔的濕亮。黎仲放她休息,自己去準備下一步。

    實在…動人。

    就像是,小女王在她的王座上被cao了。

    綢裙被反復(fù)濡濕折騰起了皺,回想最初的樣子,這是那個蜷在花心的精靈?那么,此刻眼角的深色是釀出的花蜜嗎?

    身體記得已不在懷中的所有音律,每個毛孔交換過濕暖呼吸。

    壓抑著抽嗒,高潮中仍不能盡興,被捆著委委屈屈蹭撫慰的樣子……不抱怨是要你心疼,可憐又可愛。

    這夜小女王偷偷來到部落禁地,任性的她啊想要無上的力量,捆縛了自己向惡魔獻祭。

    “你將失去一切?!薄竻s會得到更多?!?nbsp;  聽到了心音。該生氣的,惡魔從來不喜歡這些小算盤,可她靈動的光太動人,主動敞開的信任太柔軟,連惡魔都緩了心腸,生怕…原來她也有怕,怕這樣的結(jié)合只有一次,越是毫無保留越脆弱,如果打碎了…蠻力自然可以再度迫使她敞開,卻注定少了叫人心醉的關(guān)鍵一味。

    于是有恃無恐。

    到底誰是惡魔?黎仲撇過了臉。

    下一步的準備其實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黎仲背心也脫掉,道具都推到近前,目光在置物架上轉(zhuǎn)了一圈,還是取了杯子來。

    “手呢?”

    小奴隸就當(dāng)聽不到,仍用嘴去夠,牙磕在杯沿上了就假哭,垂下的兩條手像榕樹的氣根,決計是向下的。

    黎仲拿她沒辦法,扶著臉一口一口的喂,“六堡?”“嗯,祛濕。”

    小腦筋又在算了,“說對了不該有獎勵么?!?/br>
    黎仲看她這個翹尾巴的樣子就好笑,摁她俯首“惡狠狠”的扯來織帶又把兩手捆在一處?!斑?,獎勵?!边€是電沒放透,捆起來再艸一頓就好了。

    “還有力氣鬧騰。這次不準求饒?!?/br>
    趴她腿上姬承心還擱那兒皮,“腰以下廢啦,腰以上我是您的小奴隸嘛,您隨便用,不用知會噠?!?/br>
    第一滴燭油就是這個時候落下的。姬承心驚的一跳,還好被眼疾手快按住,否則大概整個燭臺都在她背上開了花。

    又有兩滴汪在背上。這是低溫蠟燭,不燙的不燙的還隔著衣服。黎仲被誆來的突然,道具當(dāng)然都是姬承心自己備的??删退闼僭趺醋晕艺f服,也改變不了這幫“專業(yè)人士”死死卡住了那個不會真受傷又要讓奴隸痛的點。

    不對,“你弄手上了?”

    “一點點?!卑卜至?。

    黎仲對著這個再不掙扎忍辱負重的小奴隸倒有點“殘暴”不下去了,她當(dāng)然在手腕試過溫度,其實沒那么燙。還是看不到夸大了刺激。

    “看著我?!闭暮诎抵嗅尫?,眼神還有些虛焦,黎仲瞅到她瞟來瞟去的視線,大方的展示被燭油潑到的手真沒事,繼續(xù)將兩人長發(fā)綰起來。

    燭油附著在布料上,凝固后就離開了皮膚,熱度退去姬承心也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又聽黎仲繼續(xù)說,“后頸?!奔С行暮笾笥X的發(fā)現(xiàn),沒了長發(fā)遮蔽,后脖子涼颼颼的。

    熱雨如約而至,這次反而好多了。鮮紅潑在瑩白上分外鮮明,黎仲想想肩胛之間沿脊椎向下正是某人的敏感帶,平素啄吻都嫌難耐的地方,朝幽深處投去一眼還是收了手。

    她給她看手上燭臺蓄的滿滿一汪紅湖,燭火在粼粼波光里跳躍,有種奇怪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