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慾刺客 官兵追擊
rou慾刺客 官兵追擊 說實話,白凝煙一點準(zhǔn)備也沒有,她皺起眉頭想了想,剛才跑的人可是秋楠和城,要是讓人發(fā)現(xiàn)了她在這和他們倆幽會,還不被當(dāng)成人質(zhì)反過來要挾他們? 無論是頂著白凝煙的身分還是換了張臉的語嫣都不適合。 被當(dāng)成人質(zhì)不說,要是在那之前,光靠著她的外貌被他們給——她停下了想像,別說剛才體內(nèi)還一股yuhuo,現(xiàn)在倒是一股怒火起了。 這個時候若是下線,可想而知那些官兵會在這附近守上好一陣子,要是下次上線,可免不了被逼問或是落得今天這樣的局面。 外頭的激烈的狗吠夾雜著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門前。 她的腦中閃過了一個不能稱上太完美的辦法,可外頭的腳步聲已沒有時間給她猶豫,她趕緊從系統(tǒng)中的背包拿出她那兩把不能稱上銳利的刀,戴上黑色的面紗,看了眼自己的技能狀態(tài)。 職業(yè)技能:毒爪 技能用途:玩家使用的武器(或雙手)將會充滿劇毒,若玩家赤手空拳,指甲將會長長至四到五公分,若攻擊中對方,此劇毒會使對方一秒以(HP-500)開始扣血,持續(xù)最久一分鐘。不含攻擊時造成的傷害。為主動技能。 她不能自殺,必須替他們拖延點時間—— 職業(yè)技能:魅惑(主動,依照魅力數(shù)值決定效果。) 技能用途:將會吸引玩家或NPC的注意力,被施招數(shù)者會不由自主的注視著玩家,若對象為NPC,會瘋狂愛戀上自己。 要如何避開被發(fā)現(xiàn)身分的危險,又擋下他們? 白凝煙深吸了一口氣,將刀往自己暴露在外的臉上劃下一刀刀的血痕,有輕有淺,輕則傷口冒出點點血珠,深則皮rou外翻,看起來十分猙獰恐怖。 最值得慶幸與糟糕的是,她的血量夠厚,武器還沒好到可以傷害自己多少,因此即使是在臉上劃下這么多條傷痕,她也只能夠感受到頭暈?zāi)垦:蛷娏业奶弁锤?,而不會死去?/br> ——碰! 脆弱的木門被外頭用力踹開,一連三只壯碩的黑犬從窄小的木門爭先恐后地鉆了進來,它們的頸部都牽著一條黑紅色的粗麻繩,由一個高大的官兵牽著這三條狗,手里還有一條狗繩還停留在門外對著內(nèi)部吠叫。 “就妳一個?”帶頭牽狗繩的那人挑眉問,門外的人先后進入房里,自發(fā)的將靠近她,作勢是要將她抓走。 白凝煙退了一步,沒有作聲,只是舉起了武器。 房內(nèi)共有三只狗與四個人,地方狹長,光是這樣就顯得這個空間壅擠了起來,剩下的人在外頭也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我們?nèi)硕啵瑠呥€是別掙扎了?!遍T外的那個人又說。 “暗閣的人也真是夠義氣,不是說一個男還有一個孩子?沒想到人沒見著,倒是見到一個毀容的女人!”后頭的人又接著說,一旁的人用手肘推了推他示意閉嘴。 她暗自開啟了毒爪的技能,手上的雙刀幾乎是一瞬間便染上了暗綠色的油光。 “你們可以上前看看,是我的刀快,還是你們?nèi)藚柡??!彼卣f,可周遭的人可沒把她當(dāng)一回事,她依靠著靈活的動作躲過了捉捕,繞到其中一人的背后壓低身子,伸手就是用力地往左右兩人的腿上劃上皮開rou綻的一刀。 可畢竟白凝煙從未學(xué)過,也不過是靠蠻力與靈活做出的動作,對那幾個人而言也就是痛罷了,幾個大男人笑了幾聲,門口的那人還牽著狗繩,讓軍犬別動作。 他們沒有料到的是她的毒爪技能,有著中毒效果,每秒扣的血量都足以要了一個新手玩家的命,更何況是維持一分多鐘的時間。 但她沒有給他們時間喘息,兩雙方又交手了幾下。 對方一直當(dāng)作在玩貓似的跟她打斗,也不出全力要置她于死地,也就想要捉捕她。即使一下下的刀劍兵器都重得讓她手發(fā)麻,也不妨礙她的動作,三不五時在敵方四人間來回劃上細(xì)碎的傷口。 這么打了半分鐘不到的時間,眾人開始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一開始一直以為是受到攻擊才頻繁掉血,可這幾秒內(nèi)才劃到一小口刀子的傷痕,怎么可能讓房內(nèi)四個人都掉到了半血。 在眾人驚訝之際,她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有毒!是持續(xù)掉血的技能!”很快有人反應(yīng)了過來。 “毒是武器還是空氣?她是哪種刺客?”門外的人緊張地問,過沒幾秒又大聲叫到:“我們沒扣到血,是武器!近身的毒!” “卸了她的肩膀!快!”門口牽狗的那個大個子說,一邊發(fā)出指令讓軍犬們站起來,就要往她身上沖過去。 “殺了他們。”她一個回頭,望著門內(nèi)的那三只軍犬,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發(fā)動了魅惑,三只軍犬發(fā)出了嗷嗷聲,下顎貼著地上的軟被蹭了幾下,做出個低頭的動作,隨后又站起來搖了搖尾巴。 軍犬們開始對門外的人吠叫,甚至沖出去開始撕咬他們的手腳。 門外的官兵們開始一陣迷茫,這狗到底也是他們的,這是動手還是不動手,況且軍犬身上的攻擊力本來就不低,被咬上一口會開始無力發(fā)昏,他們只好拿起手上的武器開始作戰(zhàn)。 她轉(zhuǎn)回身子,反手將右手的刀插入一個從背后突襲者的頸部里頭,旁邊一個官兵拿著的長槍用力地插進了她的左肩里頭。 “一個人換一只手臂挺劃算的?!卑啄裏煷诡^笑了幾聲,烏黑的長發(fā)蓋住了她滿是血痕的臉,她抬起頭看向那個將兵器插入自己左肩的人,從她的視角可以看到每個人身上被自己加上的中毒狀態(tài),一分鐘快要過去,至少也扣了兩萬多的血量,普通玩家的血量可沒有超過三、四萬的,更何況是一個沒有在排行榜出現(xiàn)的玩家。 她徒手折斷了肩膀上的長槍,只留一小段金屬銳器嵌在她的肩上,對面的人已經(jīng)沒有了武器,她快速的閃到他的正前方停下,一個踢腿重?fù)羲母共俊?/br> 他還以為她會用雙刀,雙手還來不急防御便被重重打了腹部,還以為刺客的力量都不大,可一瞬間便開始呼吸困難起來,他倒在地上,頭腦發(fā)昏,眼看自己的血條又掉了大半,只剩下點血皮,他根本不敢相信剛才那一下會這么痛!連以力量出名的武者都沒有打過她這么大力的手腳功夫了! 白凝煙彎下腰準(zhǔn)備給他最后一擊,可身后的另外兩個人也準(zhǔn)備沖了上來,她勉強地輕劃下了一刀,沒致他于死,可放著不管他也會在幾秒后死去。 她在地上翻轉(zhuǎn)了幾圈,兩把長劍各自插在她的頸部兩側(cè)。 “抓到人了?!闭驹谒赃叺膬蓚€人說,他們早趁著剛才那般打斗時間替自己解除了狀態(tài)并回滿了血量,眼看兩個人鄙視的眼神,說她是暗閣的人,怕還是給暗閣的人丟臉了。 他們從未抓過這么弱的暗閣玩家,或著該說,他們從未抓到過。 她躺在地上看著那兩個人,隔壁剛才被她補刀的人已經(jīng)斷氣回了營地。 “你們官兵都這么說義氣?剛才那人還有機會救的,可你們放棄了,你們也曉得這游戲死了有多痛苦吧?”她說。 “別廢話了!”其中一人踹了她一腳,然后扭頭向外面喊人,可外頭一點聲音也沒了。 連狗吠也沒有。 她伸手撫上頸部兩側(cè)的劍。 “你干什么!別想?;樱 绷硪粋€人伸出腳用力踩了她的腹部。 她吃痛地叫了一聲,然后一瞪上頭的兩人,雙手的指尖用力,硬是將他們的刀折斷,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繼續(xù)?!彼f,然后靈活的在赤手空拳的兩人間閃躲,在他們身上又刺上幾刀,左手發(fā)麻的她幾乎是靠著右半身在移動,對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將斷裂的刀撿了起來朝著她的右手不斷穿刺。 一來二往,她的右手也被劃上了幾條明顯的刀傷,她吃痛的甩了甩雙手,往后退了幾步。 啟用幻術(shù)—— 她又向前往他們身上刺了幾刀。 “你們以為我的刀只有毒?”她說,“不只是有毒,如果讓我刺上幾下,還會局部無法動彈,而這是——最后一下?!?/br> 那兩人緊張的互看了一眼。 想要動作卻全身僵硬在原地,而且呼吸越發(fā)急促。 “跟你們打得我也累了,沒什么力氣可以殺了你們,那我該怎么辦?!彼凉M臉疲憊地說,更別說她現(xiàn)在毀容的恐怖臉龐,她每說一個字都會牽動臉上的傷,讓人看了直教惡心。 “要殺就殺!別丟你們暗閣的臉!說出去要讓人恥笑一輩子!”其中一個官兵大喊,即使他身體不能動,還是能夠大聲喊叫,他激動得流了滿身大汗。 “暗閣?”她好笑似的笑了幾聲,“這可是游戲呢,你以為我真在乎這些?” 她拿起小刀在他們身上開始比劃。 “先是挑掉你們的指甲?還是卸了你們的四肢?我想我沒有太多時間陪你們玩游戲了?!彼行┻z憾地說,聽者則是滿身冷汗,她又大聲了起來, “哦,還是直接在你們身上刻字?這樣只要你們不死,這些疤痕說不準(zhǔn)就會一直在你們身上呢!” 接著她先后掀開了兩個官兵的衣物,在衣服下的是一排結(jié)實的腹肌,可她沒有猶豫,拿起小刀便再上面刻了幾個可笑又丑陋的涂鴉,一刀刀深的他們悶哼,結(jié)束后她替他們穿回上衣,厚重的官服根本看不出底下有多少疼痛的傷口。 待幻影結(jié)束時,畫面和現(xiàn)實重疊接上,那兩人被嚇得根本連動都不趕動,一個勁的冒著冷汗,白凝煙在他們陷入幻術(shù)的時候往前了幾步,雙刀輕而易舉地插入他們的頸部。 房內(nèi)只剩下她跟一片染血的棉被與破碎的兵器。 她從系統(tǒng)的背包中翻出了幾瓶藥水喝下,一邊用手指將肩頭的兵器挖了出來,差點痛得她昏厥,只見門口又有個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 她瞇起眼看著來人滿身是血,但這張臉十分清秀,甚至可以稱得上漂亮——敬? “你怎么在這?”白凝煙緊戒的問道。 來者滿臉怒意,但卻似認(rèn)不出她一樣,拿起手上的劍便指著她。 “這間屋子里頭的人呢!說饒妳不死!”他大聲地喊道。 “你不會沒看到這里頭沒人嗎?你的同伙早死了,要找暗閣的人,這里一個也沒有!”語畢,她冷笑了幾聲,“剛才不是挺威風(fēng)的?怎么,你們的人都跑了,只剩下你一個?” 少年愣了幾秒,似是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你……不是官兵?” “我不是,難不成你是……來救暗閣的人啊?”白凝煙也遲疑了下。 對方點了點頭。 “那這里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那些人等一下就會回來了。”她說一邊往嘴里灌幾口藥水,一邊拉著他往外走,想著要走小巷回到綻曇樓。 “我怎么相信你?”他一動也沒動,沉著氣問。 “我跟逃跑的兩人認(rèn)識,沒有證明方法,愛信不信隨便你。”她沒好氣的說,一時間自己的臉也不會立刻恢復(fù),可腳才剛踏出門口,就看到三只軍犬乖巧的坐在門口,搖著尾巴望著她。 “妳還說妳不是官兵,這幾只軍犬怎么可能這么喜歡妳?” 她翻了個白眼。 “你聽了我的聲音也沒認(rèn)出我是吧?我們才剛在現(xiàn)實分開,妳大可以猜猜我叫什么名字了,怎么上完了人連是誰都弄不清了?!彼D(zhuǎn)過頭去,只見那三條軍犬怎么趕也趕不走,說是要帶走也太困難。 她身后的人倒抽了一口氣,似是突然想起她是誰一樣。 “白……” “閉嘴!”她回過頭喝斥,“這里的人要是沒走干凈,你可會害死我!” “抱歉,是我唐突了?!?/br> 她對著軍犬揮了揮手,說是讓它們?nèi)ソ稚匣位?,晚點再回來,沒料到幾只大犬互看了幾眼,嗷嗷幾聲便真的走開了。 “行,不管你走不走,反正我是走定了?!彼@么說,一邊翻上旁邊的矮墻,一邊比畫著一個高度,“你要真想救人,就去找一個大概才這么高的孩子吧,怕是他哥給忘了他,沒一起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