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 . 鬼王玄囂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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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 . 鬼王玄囂 (3) 酆都的味道? 云紀一時不解,下意識地朝右弼看去。 右弼此刻也一臉疑惑地看著云紀。 他也不知道云紀身上怎會有什么酆都的味道。 紫微峘的神仙身上都只有清澈明凈的神力與仙氣,怎會有酆都的味道。 “我身上有酆都的味道?”云紀從玄囂的手臂中退出,像是問他又似自言自語般嘀咕了一句。 “神君身上有我酆都的六洞水下氣的味道,雖然淡不可察,但卻實是此味無疑?!?/br> 云紀擰了秀眉,別說這酆都的味道從何而來她不知,便是那六洞水下氣她也聞所未聞。 “敢問鬼王,何為六洞水下氣?” “六洞水下氣乃酆都至純至烈之鬼氣?!毙桃娝荒樏H唬渖裆c方才佯裝鎮(zhèn)定那般,頗有不同,方啟唇答道?!吧裣缮砩先粽戳此職?,便可將其修為神力壓至最低?!?/br> “那...六洞水下氣可是能通過結契獲得?”云紀好似想到些什么,沐水含波的眼中閃過一絲寒霜,問道。 “不可,六洞水下氣乃我法力所匯,酆都不會借出。”玄囂沉吟片刻,答道。 云紀此刻疑惑更甚,方才她忽然想起百年前那剜心一幕,猜想或許是那位剜她心時做的萬全準備,卻不想,這六洞水下氣不可得。登時有種云山霧照之彌漫于心頭,讓她摸不著頭腦。 右弼見云紀神色黯黯,面色不佳,玄囂又一臉探究問詢之色,旋即開口道,“此事我們并不知情,還望鬼王見諒?!?/br> 玄囂聞之,對右弼側目而視,半晌道,“不論你們知情與否,結契完畢后,這六洞水下氣我是要收回的。” 云紀點了點頭,算是應下。 她并不在意這體內的六洞水下氣是否留存,玄囂收走指不定她法力還會恢復一些。 她此刻只想知道這六洞水下氣是何人何時注入她體內的。 玄囂見此,轉身繼續(xù)帶他二人朝內走去。 直到走到一處載滿瓊花的院內才與云紀右弼示意到了。 雪白凈潔的瓊花在那院落處盛放,在暮色蒼茫下更顯其潔凈白華,云紀與右弼此時卻無心觀賞。 右弼謝過鬼王后,便扯了云紀進屋。 云紀此時頗有些渾渾噩噩的,尋了榻上坐下后,徑直開口,“這六洞水下氣是不是我那無知無識的三載內注入的?“ 右弼沉了口氣,道,“我不知?!?/br> 云紀見他如此回答,只道他仍舊似往常般瞞著自己,有些負氣道,“為何你們一直要瞞著我?” “六洞水下氣我倒是知道,但如何在你體內的我并不知道。我頭一次見你時已是你轉醒前的半月,那時你已好端端地躺在青墟了?!?/br> 云紀一瞬不瞬地望著他,見不似有假,才開口道,“那你可知那三載我在何處?” 右弼俊眉擰起,撓了撓頭,好似在想著當說不當說。 “你既然知道,為何就不能告訴我,畢竟現(xiàn)在鬼王要取我身上的六洞水下氣不是?” “那三載之事與這六洞水下氣并無關系,這六洞水下氣之事我明日會回紫微峘,問玉衡了解清楚?!?/br> 右弼此言算是板上釘釘?shù)亟Y束了這個話題。 云紀無奈,這右弼的死板可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打破的。 云紀待在屋內只覺很是心煩,遂張口問右弼要酒,平日右弼定然是不給的,但方才右弼回了她的話此時自覺有些理虧,于是只得召了壇酒給她。 她拿了那壇酒,出了門,便在院中對著虛星矯月飲起來。 右弼知她心中不爽快,也不去招惹,本是兩日未眠,便去里間合衣睡了。 云紀許久未飲過酒,那濃烈綿長的酒液順著她的喉間淌入腹中,只覺燒得四肢百骸都熱了起來,一時匯作一股捋去清明的暖流,讓她身行軟軟,眼前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