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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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河的邀約 覃沁和凌顧宸有意無意地帶祝笛瀾出門參加些牌局或者其他活動??伤床辉敢馊?,要么一臉不高興地出門。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笑過。 凌顧宸很高興她與韓秋肅徹底斷了聯(lián)系,可也對她的低落情緒沒有辦法。 祝笛瀾慢慢開始準(zhǔn)備恢復(fù)學(xué)校的正常課業(yè)和之前的工作。 凌顧宸感覺得出她與以前不太一樣,她冷血了很多,對許多事務(wù)也漠不關(guān)心。 祝笛瀾知道自己并沒有好過起來,她漸漸有了煙癮。 獨(dú)自一人的時候,她就坐在陽臺上抽煙。有幾次,她控制不住地顫抖,連著煙都拿不穩(wěn)。 她說不出緣由,她刻意不讓自己去想有關(guān)孩子的事,可她抽著煙就很容易莫名崩潰地流淚。 她的睡眠也很糟糕,不得不開始服用藥物助眠??伤龥]有同任何人說她的情況。 凌顧宸和金河之間逐漸劍拔弩張,凌顧宸想辦法安撫金河的情緒,但金河總有一種得寸進(jìn)尺的心態(tài)。 凌顧宸表面上安排各種局討好金河,私底下開始計劃除掉金河。 金河以掌握凌氏手上幾件兇案和洗錢證據(jù)為由不斷威脅凌顧宸,祝笛瀾漠不關(guān)心。 凌顧宸清楚金河幾斤幾兩,他不過是虛張聲勢。他斷斷續(xù)續(xù)給金河送些好處,時間久了也不勝其煩。 金河自由出入金霖會所,做派逐漸大膽,先是順?biāo)瓷系慕疸y器皿,然后是包廂里的姑娘,看上眼了他就非要摟回家。凌顧宸一直縱容他。 這天金河又發(fā)出邀約,覃沁來接祝笛瀾去玩牌。祝笛瀾知道他們總假意輸給金河,給他些錢,她也就是去湊個熱鬧。 她跟著覃沁朝包廂走去,卻聽見另一側(cè)房間里傳來激烈的打斗聲。 覃沁下意識地把祝笛瀾護(hù)在身后,兩人進(jìn)到房間里查看。 羅安兇狠地壓制著劉刈,劉刈跪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小子啊,這都摸進(jìn)來了?!瘪卟恍嫉匦?,“你來干什么?” 劉刈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祝笛瀾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劉刈知道她的蛇蝎心腸,對于這個女人可以活到現(xiàn)在這件事他一直十分不爽。 她臉上有一種事不關(guān)己的冷漠。 “沖著金河來的吧?”覃沁問,“我還挺好奇?!?/br> 劉刈啐了口唾沫,混雜著一些血塊。剛剛跟羅安的一架他完全落于下風(fēng)。覃沁擺擺手,羅安把他架到一臺不大的鋼鐵機(jī)器旁。 祝笛瀾親眼見過多次,他們對人用刑時,把對方的手臂絞成rou泥。 羅安把劉刈的頭按在機(jī)器頂部,劉刈已經(jīng)看見了底下沾著血的密集鐵片,非常瘆人。 “韓秋肅叫你來的?”覃沁繼續(xù)問。 劉刈咬著牙一句話都不說。一旁的保鏢打開機(jī)器,可怕的鋼鐵聲彌漫在房間里。 祝笛瀾面無表情地遞了個眼神給宋臨,宋臨上前搜劉刈的身,翻出一只手機(jī)。 她伸出手,宋臨把手機(jī)遞給她。她翻著這只簡單的老式鍵盤手機(jī),里面沒有存任何信息。 她按了“1”,然后撥出。電話接通了。她走到一旁,把手機(jī)放到耳邊。 “你在哪里?”韓秋肅接通以后馬上問。 祝笛瀾冷漠的眸子在劉刈身上停留了一下,“我告訴過你,不要再插手我們的事?!?/br> 韓秋肅心里一凜,他大致猜到了劉刈的處境。 他的聲音里多了絲無奈,“笛瀾,你放過他?!?/br> “我說了不算,你自己跟他談。” 祝笛瀾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很不像她。韓秋肅無可奈何。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祝笛瀾說罷掛掉電話,朝劉刈走了兩步。 她臉上沒有一絲不屑或是猶豫,劉刈皺眉看她,他讀不出這個女人的情緒。 她把手機(jī)扔進(jìn)絞rou器里,機(jī)器發(fā)出金屬碰撞的響聲,濺出的火花蹦到了劉刈的臉上,灼傷了他。 劉刈掙扎了兩下,卻被按得更死。祝笛瀾轉(zhuǎn)身便走,覃沁朝羅安點(diǎn)點(diǎn)頭,也跟在她身后。 她的背影好像也帶著兇狠的冷漠。隨后劉刈的后腦勺就又挨了一拳,被扔到地上五花大綁起來。 韓秋肅靠著車座,無奈地?fù)芡肆桀欏返碾娫挕?/br> 劉刈的舉動在他的意料之外,他們知道今天金河約見凌顧宸事有蹊蹺,但韓秋肅最終選擇按兵不動,劉刈便私下跟著金河。韓秋肅意識到時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他。 金河叼著雪茄,手里攥著杯威士忌,另一手?jǐn)堉粋€漂亮姑娘,他粗鄙地笑著。凌顧宸在角落對著電話簡短地說了幾句便掛斷,又回到牌桌前。 “老弟啊,要不是認(rèn)識你,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有錢可以這么玩?!苯鸷哟舐曊f。 凌顧宸不屑地笑笑。 “我不懂酒,不懂雪茄。不過你的東西都一定是好東西?!苯鸷幽罅艘话堰吷瞎媚锏钠ü?,“就連女人都有文化,這丫頭還會說洋文,哈哈哈……” “你是樂不思蜀了?!?/br> “我聽不懂成語?!苯鸷訑[擺手,余光看見門邊走來一個高挑的姑娘。 她穿著淺藍(lán)色一字肩連衣裙,針織材質(zhì)十分貼身,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金河看見她瞬間就噤聲,然后賊笑起來。他推了一把身邊的姑娘,“去發(fā)牌?!?/br> 女孩把短裙向下拉了拉,剛剛金河的手使勁往她短裙里蹭,只差直接把她的短裙掀到肚皮上。她乖乖站到荷官的位置開始發(fā)牌。 祝笛瀾坐下,她依舊一臉漠然,垂著眼看面前的籌碼,不與任何人對視。 凌顧宸定定看著她。 移不開目光的還有金河,他仔細(xì)打量著祝笛瀾。她及肩的頭發(fā)有一點(diǎn)微微的弧度,遮住了小半張臉,一側(cè)耳朵帶著大大的單邊耳環(huán),她的五官十分精致美艷。 這股天生魅人的風(fēng)情讓金河很感興趣。 覃沁重重拉開椅子,在她身邊坐下。金河被這聲響打斷思緒,又看見覃沁直直地瞪著自己。金河毫不覺得羞恥,嘿嘿地笑起來。 “這位小姐貴姓?” 祝笛瀾抓過面前的牌,依舊不看他。 凌顧宸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金哥,她可是高手。你要專心在牌上,不然今晚可能要輸了?!?/br> “值得值得,”金河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輸了我rou償給她?!?/br> 覃沁被惡心得翻了個白眼。祝笛瀾依舊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凌顧宸看了眼手里的牌,又扣下。 他們平時帶祝笛瀾出來玩,她總是不免被某些粗鄙的人開兩句玩笑,她都會毫不客氣地回敬。那些人知道她有凌顧宸這個靠山,也不敢真的對她說什么或做什么。 因而只要對方說的話不是太過分,凌顧宸也不管。 “你今天找我來,除了玩牌,還有其他事嗎?”凌顧宸問。 “當(dāng)然是談生意啦,”金河嘴里的雪茄從左邊換到右邊,“我手里進(jìn)了一批槍支,可惜原來的買家銷聲匿跡了,我需要現(xiàn)金,就問問老弟你有沒有興趣?!?/br> “原來的買家是誰?” 金河嘿嘿笑兩下,挑眉看手里的牌,“要是透露這種信息我就太沒有職業(yè)道德了?!?/br> “那我也沒法替你兜這個漏洞?!?/br> “今兒個呢,我不是來問你的。我只是來開價的。老弟,這個忙你可一定要幫?!苯鸷拥恼Z氣里透著威脅。 “怕是你跟我開天價,要我處理廢銅爛鐵?!?/br> “這樣,你出錢。我讓你跟原來那個買家見一面?!?/br> “在泊都,只有別人排隊等著見我,不會反過來?!?/br> 金河瞇眼靠在椅子上,他看了會兒凌顧宸,然后就把目光落在祝笛瀾身上。 “其實(shí)呢,咱哥倆手上沾的血都差不多。怎么你這么衣冠楚楚得,泡電影明星一樣的女人?我心理很不平衡?!?/br> 祝笛瀾終于抬起眼皮看對面的人。 金河一看到她的眼眸,立馬掛上笑臉,露出一口大黃牙。他嘎嘎笑了兩聲,嗓子里就卡了痰,他把痰吐到地上。 祝笛瀾的神情終于動了動,她露出毫不掩飾的嫌棄。金河對她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 “我以為那個姓楊的小姑娘已經(jīng)夠好看了,沒想到你還藏了一個?!苯鸷痈赂碌匦Γ澳憧此难凵?,狠美人,真漂亮?!?/br> “你要把廢鐵賣給我,也要我來開價?!绷桀欏凡幌虢铀脑?,“我叫人去驗(yàn)貨?!?/br> 金河心情莫名地好,并沒有因?yàn)檫@句話生氣。他微微站起,靠著牌桌傾向祝笛瀾。 祝笛瀾看到這個人的臉離自己只有半只手臂的距離,便微微坐直,偏著頭冷冷看他。 “只要這個小姑娘陪我一晚,我就把那些廢鐵全送你?!?/br> 這是唯一一個當(dāng)著凌顧宸的面還敢這么不依不饒sao擾她的人。 凌顧宸漆黑的眼眸逐漸冰冷,可金河一點(diǎn)都沒有察覺到。 “你該知道,”他的聲音里有怒意,“有些人你是碰不得的?!?/br> “你太小氣了,”金河把“太”字拉得老長,依舊看著祝笛瀾,“女人嘛,兩個胸一個洞,你關(guān)了燈都一樣。有什么好舍不得的。這小姑娘在這里裝得正兒八經(jīng)的,叫床聲肯定又響亮又風(fēng)sao?!?/br> 覃沁一直留意著祝笛瀾的表情,她臉上的憤怒慢慢聚集起來。她正準(zhǔn)備抬手,覃沁迅速把她的手按在扶手上。 祝笛瀾看向他,覃沁的眼神里有制止的意味。 這個包廂里還有金河的手下,而且按照計劃,他們還暫時不想與金河徹底鬧翻。 祝笛瀾垂下眼,努力冷靜下來,她剛剛好像突然就繃斷了腦子里的一根線,只想把金河的頭重重按在牌桌上,再一槍崩掉他嘴里的大黃牙。 被覃沁制止以后,她鎮(zhèn)靜許多。平時的她不會有這么失控的情緒和想法。 “你最好把你的話收回去,否則我們什么都不用談了?!绷桀欏返脑挼故浅錆M威脅。 金河坐回到椅子上,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要不你讓她來跟我驗(yàn)貨。” “好啊?!弊5褳戦_口,她的眼睛里刻滿了蔑視與兇狠。 金河興奮地大笑,他不斷用手指指著她,興高采烈地說,“聲音果然好聽,哈哈哈……有眼力見,哥哥這有很多東西值得你驗(yàn)一驗(yàn)?!?/br> 說完他拍拍自己的大肚腩。 凌顧宸看向她。他并不擔(dān)心她去見金河,只是她近期的神態(tài)和表現(xiàn),讓他有些憂慮。 祝笛瀾以前也是個聰明果斷的人,不愛主動招事,但手段一樣凌厲。 凌顧宸清楚她的性格,他隱隱覺得她有些不一樣,可說不出具體是什么。 回家的路上,不論凌顧宸與覃沁說什么,她都愛搭不理得?;丶伊艘院笠矎街被胤块g。 覃沁問凌顧宸,有沒有覺得祝笛瀾變了個人。凌顧宸點(diǎn)了支煙,避開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