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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不安分子在線閱讀 - 天造地設(shè)(H)

天造地設(shè)(H)

    

天造地設(shè)(H)



    其實說心里話,高盼很享受和傅羽zuoai的感覺。

    可能有的人天造地設(shè),他們應(yīng)該算作渣男賤女的一對兒,她想,不管怎么說,身體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

    她很快就由開始的反抗變成了配合。

    他的那物磨著她最柔軟的地方,搞了半天還不射:

    “傅羽,你能不能快一點?”

    yin水順著xue口流淌下來,高盼回頭看他:

    “唔,你快點吧,真的……”

    不是說男人的平均時間是多少分鐘?傅羽這明顯超時,差評!

    傅羽垂眼,女人的嘴唇紅艷,眼神里明顯充滿著迷亂,他叼住了她的唇,臀部加速聳動。

    高盼沒了力氣,她好像在溫水中漂浮,這個男人是唯一的浮木。

    她大腦一片空白,抓住他放在她身上的手,高潮了。

    體內(nèi)的某種液體達(dá)到了峰值,現(xiàn)在開始急速下降。她充斥在情欲的快感里,而身后的男人發(fā)出了低低的一聲,也和她一同,射了出來。

    高盼沒了力氣,他把她又帶到了床上,他還沒拔出來,她坐在他的腿上,脖頸有點癢,但是她不想打擾這片刻的溫存。

    傅羽這個時候才從她身體里抽出,扔掉沾滿jingye的套子,忽然想起了那年夏天的初見。

    但她已經(jīng)不認(rèn)識他了。

    那個小女孩。

    *

    高盼只知道自己雙腿發(fā)軟,就做了一次,自己就累的只想休息。

    她躺在床上,看著旁邊傅羽慢條斯理的模樣,忽然想到了什么:

    “傅羽,我以前見過你嗎?”

    她以為傅羽不會回答,但哪知他道:

    “嗯。”

    高盼挑挑眉,她筆直的雙腿放在床上,雙手放在胸前好像在思考什么,然后她問:

    “傅羽,你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時候呀?”

    她知道這個問題可能有點不太禮貌,但是反正傅羽也不是正常人,她想,說什么他應(yīng)該都不會太在乎。

    傅羽沒說話,簡單地擦了擦身子,目光落在她的腿上。

    他利落地穿上了衣褲,高盼看見他一副要出門的樣子,尋思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男人都習(xí)慣拔rou無情么?

    他摸了摸口袋,帶著錢夾,看見高盼也下了床:

    “你干什么?!彼麊?。

    “你不是要出門嗎?”高盼想,他還真是放心自己呆在他家,不怕自己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秘密么……

    “我去買藥。”他說:

    “你等我一會,我一會就回來?!?/br>
    “哦?!彼馈?/br>
    門關(guān)上了。

    她撇了撇嘴,剛才和傅羽zuoai的時候他把窗簾都關(guān)上了,現(xiàn)在她下床——他的家還是一如既往地狹小,不過這次來她覺得比上次干凈了一些。

    她去浴室稍微沖了沖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唔。有點餓了。

    她這才想起手機(jī)有個未接電話,一看,是程嘉禾打來的。

    他找她做什么?高盼胡亂套上傅羽的睡衣,看到了微信里程嘉禾的幾個信息:

    ——最近怎么樣?

    ——我才看見你離婚的傳聞,你還好嗎?

    她撓撓頭發(fā),唉,桃花該來不來,非要這個時候來。

    正在苦惱的時候,傅羽回來了。

    他把手里的東西放下,聽見女人控訴道:

    “傅羽,我餓了。”

    傅羽蹙眉,他的家沒有菜,剛想問她那你要吃什么我去買,卻聽她拿著手機(jī)看著食譜:

    “沒關(guān)系,我訂了外賣,一會兒有人過來送——”

    她剛才也看見了,他廚房的東西少得可憐。

    “梅菜扣rou、泡菜魚……應(yīng)該不錯?!彼匝宰哉Z道:

    “地址我就寫8號巷弄,一會兒有人來送,應(yīng)該沒問題?!彼痤^:

    “你想吃什么?”

    “我不吃?!彼f。

    “你不餓?”

    他的眼神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她忽然有點點的毛骨悚然——

    他的意思是吃她就行了嗎?

    “你別老這么看我。”

    沒想到他把他黑色塑料口袋的東西打開,忽然握住了她的腿。

    “你做什——”

    她的話忽然止住了,他把她穿著的褲腿挽了上去,清涼的藥油抹了上去。

    他的手很溫暖,動作很輕柔:

    “對不起?!?/br>
    他輕聲道。

    高盼的臉頰忽然有點燒:

    “沒事的,你不買這個我都忘了——”每次和他zuoai都像打架,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忘了?”他道:

    “我沒忘?!?/br>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總是說這樣讓人有點覺得摸不著頭腦的話,他輕吹了下她的傷處:

    “一會兒就好了。”

    說完,他才想起來,還沒脫衣服。

    他把外套脫了下來,松垮地掛在了衣架上,去屋內(nèi)換掉了床單。

    ——

    ;)老傅溫柔起來,連我都感動

    今天聽紅人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