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被相公送給兄長的貴女之夫妻敦倫(一) (NP 骨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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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被相公送給兄長的貴女之夫妻敦倫(一) (NP 骨科)(h) 到了晚間熄燈,兩個人躺進(jìn)帳子里,韓嬌還是微微覺得不對,有些擔(dān)心的問:“相公今日去找大兄是何事,可還順利嗎?” 辛豐臣并沒有回答,只是默默解了中衣,翻身壓在她身上。 韓嬌輕笑著躲閃,開玩笑道:“提到大兄居然能讓相公這么激動?” 黑暗里傳來他意義不明的低笑,他說:“夫人在帷帳間竟然提起旁的男人,不許我有峨眉之妒嗎?” 韓嬌笑著拍了他一下,仰起頭,感受著他在她頸間灼熱的親吻。 他在床笫之間一向十分溫存,就像是果子酒,香甜可口,讓人醺醺然。 她默默想,所以今天還是發(fā)生了什么吧,他的吻變得有些急切和粗魯,是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韓嬌雖然對相公明顯有心事而不肯跟自己分享頗有微詞,但是也諒解,可能有些不如意?她猜測,畢竟是男兒,脾氣再溫柔,想來也是不想在妻子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他撥開她的領(lǐng)子,初秋的晚上室內(nèi)有一絲涼意,因天氣還沒太冷,帳子還沒更換,仍然是夏日里輕薄的紗帳。 她光裸的胸感受得到空氣中的涼,而他的親吻和急切的摸索都很炙熱。 韓嬌挺起胸,去迎合他的親吻,唇齒間逸出細(xì)小的聲音。 辛豐臣感受到她今天比往常稍稍熱情了一點,心里不受控制的想,是因為今晚兩個人一直在提起她的兄長嗎? 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心中有別的男人,哪怕是朦朧的、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感覺,可是他又希望她心里有韓如懿,這樣等到……的時候,也許她不會過于難以接受。 韓嬌是他和侯府最有力的聯(lián)結(jié),他不希望這個聯(lián)結(jié)被毀掉。 他一路吻下去,褪去她的褻褲,分開她的雙腿,伸手揉了揉她已經(jīng)微微濕潤的腿心,回想了一下出去應(yīng)酬時聽見同僚交談過的事情。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頭,試探的舔了一下她的私處。 韓嬌感受到什么濕潤粗糙的東西在自己的腿心一掠而過,腦中空白了一瞬,不敢相信的夾緊雙腿,手伸到下面試圖確認(rèn)。 她的腿夾住了他的頭,手摸到了他抬起來的,似乎也僵在半空中的英俊的臉。 她的心不知道為什么跳得飛快,他不出聲,她也不敢說話,一時帳子里面靜極了,只有一點微弱的透窗而入的月光。 辛豐臣……說實在的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真的這么做了。 他咂咂嘴,稍稍回味了一下。 韓嬌一向喜潔,她的私處并沒有什么令人不愉快的味道,相反,大約是從小一直在用各種香膏,她連密處都有一股甜香。 混合著一股他說不上來的味道,不是香氣,微微有些腥,卻不讓人反胃,反而有些情動。他無師自通地想,這就是他們形容的sao味吧。 他在黑暗中輕輕笑了一下,伏下去親吻她腿間的神秘之處,奇異的,他并不覺得受辱。他心里居然非常平靜,完全沒想這件事到底有多么低賤,他只是單純的,去親吻她讓他快樂的地方。 韓嬌震驚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子,她摸索著試圖遮擋自己,一邊顫著聲音:“相公……那里……那里很臟……不要舔……別親……” 她顫抖的聲音在黑暗中如此無助,甜美,幾乎帶了一絲哭腔,又夾雜著一點難以掩飾的呻吟,令人血脈賁張。 他難得強硬的挪開她的手,把臉埋在她潮濕的腿間的。 一邊舔吻,一邊含糊的安撫她,聲音里帶著笑意,“嬌嬌乖,不臟的,你也很快樂的,瞧你,濕的好快。” 韓嬌羞窘欲死,嬌軀上都出了一層薄汗,她扭動著掙扎,卻被辛豐臣死死禁錮在原地。 他雖然是文人,但也不是那等四體不勤的大少爺,骨架修長勻停不說,他幼年求學(xué),雇不起馬車,來回都是步行。 到大了,為了省錢,也是步行居多。跟韓如懿結(jié)識后,還跟他學(xué)會了騎馬射箭,水平雖然泛泛,但也遠(yuǎn)超過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腐儒。 此刻壓制韓嬌一個弱女子,更是綽綽有余。 韓嬌簡直要以為自己已經(jīng)熟了,因為羞恥她臉頰發(fā)燙,渾身都燥熱不堪,她咬著唇求他:“相公……求求你別……我不喜歡這樣……” 她的rouxue此刻濕熱不堪,yin液泛濫,xue口的rou芽羞澀的探出頭來。 辛豐臣輕輕咬住了她肥潤的花瓣,拖拽著來回拉扯,聽了她的求饒,他低笑,口鼻間的熱氣吹到她腿間。 “乖乖,不要害羞,你我夫妻一體,這是在帳子里,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輕薄的往她腿間的吹氣,換來她一陣顫栗。 “你明明也很快樂,你這里這樣濕,幾乎都要淹死我?!彼{(diào)笑她。 兩行淚從韓嬌的眼角默默滑到了鬢間,她整個人像被劈成了兩個,一個在欲望里浮浮沉沉,暈眩的不知今夕何夕,一個清醒地、絕望地明白他是打定主意了。 她早就知道,他看起來軟得一絲脾氣都沒有,溫柔的近乎仁弱,實際上骨子里比誰都執(zhí)拗,一旦定了主意,那是怎么都不肯改的。 只是她沒想到,他在床笫之間竟也這樣。 可是她又能怎么辦呢?他是她的夫君,她的天,她一生一世的依靠。 男兒的世界如此廣闊,無論文武,都可以堂堂正正的搏出一個出身來??墒桥拥囊簧贾荒茉谶@宅院中打轉(zhuǎn),大多數(shù)姑娘一生唯一的指望就是抓緊她們的男人。 美貌,柔順,貞靜,是她們僅有的武器。 所以她并不打算過分忤逆他。 她鼻間是嬌軟的哼聲,瑟瑟的求他,好像已經(jīng)認(rèn)命了,“……求……求相公憐惜……我……奴實受不住……” 她那么可憐,無辜,稚弱。 他無可避免的愈加興奮,幾乎熱血沸騰。 “乖乖,我有分寸?!彼T哄她,感受到她的手已經(jīng)不再試圖推阻他,松開手把她的雙腿分的更加開。 她本能的僵了一下,順著他的意思分開雙腿,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敞開。 ========TBC========= 今天是短小但是有rou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