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被相公送給兄長的貴女之兄妹(三) (NP 骨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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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被相公送給兄長的貴女之兄妹(三) (NP 骨科)(微h) 他伸手挖了盒中脂膏一點(diǎn)放在掌心,這東西遇熱即融,很快變成一灘油狀液體。 韓如懿慢條斯理的從最外面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用液體涂抹她的花瓣,外向里??粗蓯踨ou瓣被染上晶瑩之色。 又輕輕掰開蚌rou,胼指去探她的rouxue。 韓嬌癢得微微顫抖,直如晨花含露,嬌柔,羞怯,可憐可愛。 人體私密之處溫度比旁的地方略略高些,也不知道這香膏怎么調(diào)制而成,在手上只是融化,涂抹到私處之后,被溫度刺激,散發(fā)出一股難以形容的香氣來。 這氣味既甜美又yin媚,夾雜著絲絲縷縷的草木斷莖的青澀之氣,使其免于俗艷。 倘若韓嬌此刻能看見韓如懿的目光,她大概會嚇得立刻不顧一切逃跑,或者干脆放棄逃跑這件事。 那目光如同火焰,只是絕不是人間應(yīng)該有的,就像是地獄中的業(yè)火。以孽為燃料,熱烈,卻又陰沉。像是再也無法壓抑的貪婪,又像是苦苦忍耐的憎惡。 是想要焚盡一切,又被壓制在地獄最深的一層,不使其為禍人間。 韓如懿的手此刻出乎他意料的穩(wěn),他的手指在她的身體里,他最寶愛的meimei,體內(nèi)柔滑勝過最上等的絲綢。被油脂浸潤后,簡直像是有一種吸力,讓他的手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樣不想離開。 他臉上的表情難以描摹,眉頭擰著,嘴唇緊緊地抿著,臉色冷厲,好像他面前的不是溫香軟玉,而是山魈惡鬼。 當(dāng)然,以他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練出來的煞氣,恐怕當(dāng)真面對魑魅魍魎,他也能面無表情的將其梟首。 他的手指在里面翻攪了一小下,又抽了出來,重新挖了一大塊脂膏出來。再也沒有耐心在掌心劃開,直接將這一團(tuán)送進(jìn)她軟xue里面。 韓嬌被冰的顫了一顫。 他被韓嬌突然的縮緊搞得頭皮一炸,粗魯?shù)脑诶锩姘阎嗖莶菽ㄩ_,聽見手指在她體內(nèi)“咕啾”作響。 這曖昧的聲音讓他腦海里有什么東西嘣得一聲斷了,他扶著自己陽物,火急火燎的把它捅進(jìn)被香膏濕潤的一塌糊涂的軟xue里去。 “噢……”韓如懿舒爽得直嘆氣,只覺得從前經(jīng)歷過的所有女人通不如她。 這是他血脈相連的meimei! 他從她尚在襁褓之中看著她一直到她長大,出落得亭亭玉立。母親笑話他,怎么眼睛老是不肯從meimei身上挪開,他想,meimei那么小,那么軟,萬一習(xí)武的時候傷了怎么辦。 結(jié)果meimei漸漸大了,并不用習(xí)武。 但是他也過了會嫉妒meimei比他輕松的年紀(jì),他已經(jīng)知道他需要承擔(dān)的責(zé)任。父親總是出任四方,兵者兇也,他要在父親不在京里的時候支撐起侯府,要在父親有萬一的時候照顧好母親和meimei。 一直看著她竟成了習(xí)慣,直到某天他早晨起來,褲襠里一片濕涼滑膩。 這不是他第一次夢遺,父親走之后他確實(shí)稍有放縱,跟狐朋狗友們出去的時候偶爾也會去一些風(fēng)月場所,這些事情他懂得。 可是這是他第一次清晰的記得春夢里的場景。 身下的女孩心形小臉,眼睛圓溜溜的,眼神迷蒙又享受,她嬌軟的叫。 “哥哥” 那時候三個人總是一起用飯,用早飯的時候他眼睛掃過韓嬌,夢境里她沉醉的臉就浮現(xiàn)出來,他就像被燙了一樣挪開目光。 怎么能那樣想著meimei,他心里唾棄自己。 只是從此他很偶爾會從夢里驚醒,夢里有多香艷旖旎,醒來他就有多厭惡自己的不堪。 于是他不再允許晚上屋子里留人守夜,害怕夢囈泄露了他的想法,玷辱了meimei名聲。 他去找母親,請命去看望父親,“增廣見聞”,母親不僅答應(yīng)了他,還叫他帶著meimei。 一路上他拼命離她遠(yuǎn)點(diǎn),又害怕離得太遠(yuǎn)她就會被別人傷著。 就快到父親大軍駐地的時候,在永春縣遇襲。 他從沒真正上陣廝殺過,想著從前史書上看見的,城破之后被異族踐踏的慘狀,不由目眥欲裂,meimei因為他的齷齪心思而出行,倘若她有什么萬一,他簡直是將自己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償。 可是他還要去告訴meimei,讓她和縣令站在城樓上,一面督戰(zhàn),一面叫倭人知道城里有貴人。希望他們?yōu)榱素斬浰缿?zhàn),不然他們?nèi)羰翘幼撸齺砀嗟娜?,那就是比今日更危險的多。 他金尊玉貴的meimei,從小遠(yuǎn)離刀兵,閑暇時候不過蒔花弄草,怎么能因為他承受這樣的事? 他強(qiáng)忍著去跟她說了他的打算,他不敢看她,怕她因為他的決定怨恨他,又不能不看她。 倘若不幸,這一眼就是永訣。 她那時候就像他夢里一樣,水潤的杏眼黑白分明的望著他,眼睛里是純?nèi)坏男湃魏蛽?dān)憂。 他幾乎想去吻她,就在這里。他甚至跨前了一步,可是身上甲胄“喀拉”一響,拽回了他的神智。 而今天就像是夢想成真,他可以吻她,于是他俯下身,去吻她。 她像是他無數(shù)次想象過的一樣甜蜜,柔軟,芬芳。 韓如懿伸出舌頭,在她口中有力的攪動,聽見她悶悶的哼聲,伸手緊緊地?fù)ё∷?,像是要把她揉進(jìn)骨血里面。 其實(shí)他們本來就是彼此的骨中骨,血中血。 他下體動作很兇,粗大的陽物幾乎要把她體內(nèi)每一寸褶皺熨平,狂暴的抽動幾乎是一瞬間就把她拋上云霄。 她拼命的推他,卻換來他加倍兇狠的親吻,她來不及咽下的涎液順著唇角流下去,狼狽不堪。 好不容易等到他換氣,她才勉強(qiáng)虛弱的開口:“……哥……你慢一點(diǎn)……太……太快了……停一?!竽恪?/br> 一句求饒的話,被他頂弄的支離破碎,和著他cao干她的水聲、拍擊聲一起,反而無限的yin靡。 “哥cao得你舒不舒服?嗯?”他充耳不聞,喘著粗氣問她。 韓嬌難耐的皺了眉,不想理他,偏他來勁極了,拼命往里cao,又低笑著問她:“你相公能不能cao得你這么深?” “噢……”他仰起頭吸氣,臉上情欲和舒爽混雜,幾乎稱得上猙獰,也不管她不肯理她,只是調(diào)笑她,“嬌嬌讀書多,你告訴哥,這是不是就是書里說的抵死纏綿?” 韓嬌一邊是心里羞恥,一邊是緊張,兩相交雜,竟沒多久就被cao得xiele身。 她死死咬住嘴唇,被綁起來的手用力的揪住頭發(fā),小腹劇烈的抽搐。 韓如懿簡直志得意滿,他咬著牙雙手撐在床上,下體更加用力的聳動。韓嬌頃刻間就出了一身汗,拼命把腿敞得更開,扭著腰往后躲。 可是韓如懿一雙胳膊直如銅澆鐵鑄一樣撐在她頭兩側(cè),死死把她固定住,直是躲無可躲。 “……”咬牙忍過最難捱的那一陣,她忍不住嗚咽著求他,“哥……大兄……求求你……慢一點(diǎn)……輕一點(diǎn)……真的……真的承受不住……” “嗚……嗚嗚……韓如懿……你是不是人……” 韓如懿連云淡風(fēng)輕的淡笑都拗不出來,眉梢眼角全都是兇厲之色,她越是求饒,他心里的野獸咆哮的越響。 那聲音就像夔皮大鼓,于九霄之上振臂一敲,其聲足以響徹九州。震得他從腦子到鼓膜都嗡嗡作響。 他反應(yīng)了一會,才明白過來,那是他狂亂的心跳。 他忍耐著把她cao死在床上的沖動,還要強(qiáng)裝著淡定回她:“吾妹之前不是說了嗎,為兄禽獸不如,此刻就禽獸不如給你看?!?/br> “嬌嬌你求仁得仁,不亦樂乎?” 韓如懿從會走就被cao練不停,一身鼓脹的腱子rou,猿臂蜂腰,胳膊幾乎有韓嬌大腿粗,真讓他放手施為,閨閣弱女真能被他生生干死在床上。 他多年夙愿得償,這欲望壓抑了有多久,此刻就有多強(qiáng),能忍耐著讓韓嬌還有力氣求饒,實(shí)在已經(jīng)是他萬分克制。 ============TBC============= 終于……哥哥也太不容易了! 天吶為什么這么多神仙太太!今天看了 ,太太太太好看了8! 我在的地方天天下雨,以至于我不能去看小蜘蛛,復(fù)聯(lián)4重映版,黑衣人,黑鳳凰,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