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 被相公送給兄長的貴女之海棠春睡 (二)(NP 骨科)(骨科h,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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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 被相公送給兄長的貴女之海棠春睡 (二)(NP 骨科)(骨科h,口) 大約是先前吃驚太過,韓嬌此刻竟沒興起什么反抗的念頭,反倒是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說到底,她回府之前,難道沒想過韓如懿會與她交歡嗎? 這十天,已經(jīng)夠她認清楚,韓如懿當(dāng)日所言,句句為真。 他籌謀數(shù)載,換來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把她網(wǎng)住,不能走脫。 韓嬌不是會沉浸在悲春傷秋里的人,那樣的人,無論男女,除非少數(shù)的真正高潔之士,大部分是被寵壞的嬌花而已。 沒有見過生死的人,妄言什么輕生,豈不是可笑? 她親眼見過人命有多脆弱,也親身經(jīng)歷過生死一線。當(dāng)死亡那么真的來臨,而人僥幸逃過,有的人會在生死大恐怖之間發(fā)現(xiàn),死確實沒什么好怕,這樣的人,可以稱得上勇。 韓嬌沒有這么高潔的品格,既然如今死是死不得,那她就會加倍珍惜有用之身。 ……她只是,太難面對兄長和相公聯(lián)手陷她于這種境地而已。 她咽下苦澀,告訴自己事情已經(jīng)成定局,既然不能反抗,何妨只當(dāng)是一醉。醉這巧取豪奪的深情,醉這有違倫常的歡愉。 韓嬌心口激跳,伸手去挽韓如懿德脖頸,換來他不敢置信的眼光,動作一時停住。 她撇過臉去,忍著羞恥和不適顫聲說:“兄長……” 韓如懿保持著瞠目結(jié)舌的樣子幾秒,忽然抽出陽具,竟然跳下了床,他留下一句“吾妹稍待”就扯了件外衣披著出去了。 留下韓嬌在這里哭笑不得,一頭霧水,她伸手一試自己花戶,面色不由也古怪起來。 外間傳來一陣水聲,只是一小會,韓如懿再次走進來。他硬朗面容上神情復(fù)雜,交揉著震驚,驚喜和一點赧然。 “meimei剛嚇了我一跳,需賠償為兄些個。”沒等韓嬌開口,他先聲奪人。 韓嬌想著剛才發(fā)現(xiàn),輕輕咬了舌尖,面色如常道:“兄長要什么補償?” 韓如懿隨手披的外衫大敞著,露出精壯的身體,襟前顏色深些,儼然是濺上了水。下腹毛發(fā)連綿,連著一根rou物,顯見的都是清洗過了的樣子。 無論是衣冠楚楚的時候,還是之前那一夜,韓如懿都是游刃有余的,從沒露出過這樣的狼狽相。 她知道男子大多在意這個,因而并不打算挑明,可是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微動的。韓如懿的“本事”,她之前已經(jīng)親身體驗過了。既然他本身沒有問題,那么剛剛的情況,就只能解釋為……她的一點點主動,對他來說,意義都太大了。 大到他按耐不住失態(tài)。 也許是春夢初醒,也許是別的什么,韓嬌此刻居然感覺不到應(yīng)該有的尷尬之情,居然覺得找回了兄妹之間本應(yīng)有的自然。 這很古怪,因為他們現(xiàn)在相處的情狀,并不是兄妹本該有的。 可是一個強者,在你面前,隱晦的折腰。他不是故意要取得你的憐憫,而是情不能自禁。你知道他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苦練武藝,風(fēng)雨無阻,他禁得住自己的怠惰,驕縱,甚至是野心。這些常人所不能禁的,他可以。 你知道他有多能自制,而他在你面前,偏偏卻情不能自禁。 那么作為原本的弱者,本來也難免有所觸動。 韓嬌輕輕扯了被子蓋住自己,支起身子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韓如懿在外面清洗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了的,可是要開口的時候還是頗感艱難。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那個畫面,他就忍不住口干舌燥,毛躁的像是剛開葷的雛兒。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竟然說不出口。 索性沉默的走過去,靈敏的翻身上床,岔開腿坐好,腹下那物已經(jīng)再度抬頭,半勃著,尺寸可觀。 韓如懿吞咽了一口口水,啞聲道:“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蕭,嬌嬌肯做我的玉人么?” 韓嬌聽懂了他話中意思,先是要驚怒,再看他臉上,沒有一點輕賤的意思,反而是幾乎掩藏不住的小心翼翼。 如果她這個時候伸手去摸他耳朵,就會發(fā)現(xiàn)他耳朵已經(jīng)熱了。 鬼使神差的,韓嬌竟然輕輕點了頭,她抬頭咬著唇羞恥道:“我從來沒……” “噓”,韓如懿不需要她強忍著再說下去,把食指豎在唇邊,輕聲道:“不妨事,只要輕輕的,別傷著了它?!?/br> 他拼命讓自己的語氣自然又隨意,卻忍不住尾聲帶上一點不可察的顫抖。如果這時候有一面鏡子,他就能看見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 渴望,忐忑,向往,忍耐著,期待著。 韓嬌硬著頭皮跪到他腿間,看著已經(jīng)耀武揚威的rou物,深深吸了口氣——沒有異味,只有淡淡的水意,皂角味和韓如懿身上經(jīng)年累月留下的帶著苦意的香氣。 韓如懿伸手摸摸她的臉,既是鼓勵又是無聲的催促,他的掌心guntang。 她像是被迷了心竅,竟然順著他的手緩緩低了頭,伸舌頭舔了舔光潤的頂端。 ……有一點點咸。 韓嬌心如擂鼓,感覺血液都在隨著心跳滾動,大得她聽不見外界聲響。 可是這只是錯覺罷? 因為她分明聽得見他一樣激烈的心跳,口水吞咽的聲音,剛剛舔上去時候壓制不住的低喘,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如果她抬頭,就能看見他眼尾已經(jīng)紅了,眼中淚光瑩然。 到了這一刻,那些羞恥,不甘,竟然都奇異的消失了。似乎她體內(nèi)本來就有另一個人,似乎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場迷夢。 所以她可以毫無顧忌。 她垂頭,無師自通的從上到下往復(fù)的舔。莫名像極了小時候,冰糖葫蘆太大只,韓嬌含不下去,又冰的很,咬不動,只能用舌頭一下一下的舔上面的糖衣。 這跟東西沒有冰糖葫蘆那種甜絲絲涼絲絲的好吃,可是她每一下動作都似乎在牽動著他連著心的脈絡(luò),這種……把人cao諸掌心的感覺,也抵得過幼年第一次吃冰糖葫蘆的滋味兒了。 何況是這樣,這樣的一個男人。 韓嬌當(dāng)晚沒有說謊,雖然韓如懿私德有虧,但是韓嬌確實是認為他很好,很好的。 也許,是因為太欽佩,孺慕這個哥哥,才會在那時候那么悲憤吧。 他打碎他在她心里的樣子,又拼出了另一個。 另一個不像從前的那個那樣沉默寡言,總是像山一樣可靠。可是一樣高大,峭拔。她心里是同意他的一句話的,那就是,他和辛豐臣,無論對她怎么樣,都是一時俊彥。 山林間的猛虎對著幼獸袒露了柔軟的肚皮和脆弱的脖頸,幼獸忍不住想去試一試,牽動著他要害之處,究竟是什么感覺。 =========TBC======== 希望這個轉(zhuǎn)折沒有太……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