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 被相公送給兄長的貴女之海棠春睡 (四)(NP 骨科)(nph,口)
書迷正在閱讀:(倚天同人)重生之周芷若、侵占(H)、【武俠艷情史合集】、潛規(guī)則、僭越 (百合abo)、兜圈、她的4.3億年 同人、暴君游戲(高H)、盛夏(1v1,校園H)、盛夏(繁,1v1,校園H)
6.20 被相公送給兄長的貴女之海棠春睡 (四)(NP 骨科)(nph,口) 韓如懿的手堅定的壓著韓嬌,橫下心來不去看她向上投來的目光。他剛剛才僥幸的感到他們之間的情意,不想這么快被戳破那只是虛假的錯覺。 自欺欺人。 辛豐臣沒有完全解下衣服,只是敞著懷,別有一番風(fēng)流灑脫樣子,他忽然抽身出來,毫無顧忌的挺著搖晃的rou物轉(zhuǎn)身去拿他帶進(jìn)來的東西。 他天生一張書卷氣很濃的臉,容貌好看而不顯得女氣,眉毛鼻子線條都很英挺,眼睛含情,一張臉看誰都是翩翩公子的溫柔氣韻,從頭發(fā)絲都透露著正經(jīng)。 而此刻,他敞開的衣服自然的垂在兩側(cè),露出他赤裸的,白玉一樣好看的胸膛,淺色的兩顆點綴在上面。下腹的毛發(fā)不像韓如懿那樣多得近乎粗野,竟也像他人一樣中規(guī)中矩。陽具筆直的挺著,沾染了韓嬌的yin液而水光淋漓,沉甸甸的豎在那兒。 規(guī)整和放浪形骸,這樣的反差在他身上偏不奇怪,只覺得這人一舉一動都是姿態(tài)自然,神韻天成。 “元敬接著”,他回身將手里的東西拋給了韓如懿,返身重新把孽根插回了那柔軟緊致的溫柔鄉(xiāng)。 一個青色的瓶子,沉甸甸的。 韓如懿抄手接過,單手開了瓶塞,用力嗅了一嗅,一股濃郁的,純粹的酒香。他仰頭灌了一口,入口輕柔,后勁綿密。 “好!”他贊道,“是上好的秋露白?” 辛豐臣微微皺著眉,一下一下動作,一面淡笑,“正是秋露白,我有同窗外放了山東,托人寄給我的,如此好酒,當(dāng)然要與元敬同品?!?/br> “載酒春情,吹簫夜約,猶憶玉嬌香軟”,韓如懿又飲了一口,大笑道:“如此良辰美景,豈能無酒?!” 他手上用力,將韓嬌從他腿間拽起來,她頭皮被扯得生痛,眼眶里一下就盈了淚,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韓如懿將瓶子湊到她唇邊,硬是灌了一口。 “……嗯……咳咳……”韓嬌猝不及防,一口悶下去,嗆的低頭咳嗽。辛豐臣還在她身后動作不停,她想伸手撐住自己,偏偏手下就是韓如懿堅硬的身軀。 秋露白這酒名字極好聽,可是其甘而釅,口感甜潤,而酒性激烈。 韓嬌手撐在韓如懿堅硬的胯骨上,他感受得到她手心嬌嫩而灼熱。 她回身,望了辛豐臣一眼,眼睛里面水光瑩然,眼波流轉(zhuǎn)。 她長發(fā)只是松松束著,逃出來的幾綹垂在胸前,大半黑發(fā)散落在身后。烏發(fā)如云間是她秀美潔白的臉。眉心微蹙,紅唇水潤有光,微微腫著,臉上浮滿了情欲的顏色。 而她的眼睛,那么清澈的眼睛,因為一層水意,顯得如此迷蒙,這一眼里,有怨,有不解,還有遮蓋不住的媚意。 她在韓如懿腿間,曲身回頭望他,腰背延伸彎折成極舒展秀麗的曲線,顯得她那么嬌小,脆弱,引人攀折。 辛豐臣臉上神色不動,心里卻有些緊張起來。他怕她在這時候說出些什么話,一些,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的話。 幸好她沒有。 她伸手拿過韓如懿手里的酒,韓如懿就那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打算做什么。 韓嬌仰頭飲了一口,然后擰身去攀辛豐臣的脖頸,香唇湊過去,去貼他的唇。 辛豐臣好像這一切都是尋常一樣去迎合她的吻,從她口中渡來不曾下咽的甘液。 他眉眼舒展,含著笑輕聲說:“這酒好香?!?/br> 韓嬌也笑,她紅唇,臉上帶著酒暈,眼中始終一層水光,可是已經(jīng)不再顯得脆弱,反而有一種她平日里幾乎從沒顯現(xiàn)出的艷色來。 她當(dāng)然是很好看的,可是平日里她是無害的,溫柔活潑,而現(xiàn)在,她的美麗中有了一種攻擊性,因而艷麗逼人。 她吃吃地笑,湊到他耳畔,呼吸間都是酒氣。因為是擰著身子,她跟他貼的很近,乳尖在他身上挨挨擦擦。 她小小聲地,慢慢地說:“我剛剛在給大兄……怎么說來著,哦……你們管這叫吹簫,嘻,我在給旁的男人吹簫呢。這么一張嘴給你的酒,你倒說好香?!?/br> “我嫁了個這么有趣的相公,原是今日才知道?!?/br> 韓嬌低聲吟,“我是曲江臨池柳,這人折了那人攀,恩愛一時間。相公,你可喜歡這樣?” 辛豐臣微微僵了一下,眼光猝然鋒利了一瞬,刺得韓嬌心口一跳。他臉上倒仍是八風(fēng)不動的樣子,定定的看了韓嬌一眼,竟然輕笑著按著韓嬌的頭重新又親了上去。 “嬌嬌以為我會在意這些嗎?”他在她唇齒之間廝磨,聲音里始終含著笑,手上用力,“那你未免把我,把你自己都看得低了?!?/br> 韓如懿在一邊望著這一對看似卿卿我我的璧人,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擼動著胯下一根,嘴角噙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眼看著韓嬌推開了辛豐臣,兩個人中間的氣氛看起來有些微妙,他才上去搶過韓嬌手里的酒,拿過來喝了一口,只咽下一半,扳過韓嬌的臉,湊上去吻她。 酒液從兩個人的口唇邊滑落,帶來一串顫栗。 他輕輕摸著韓嬌的頭,額頭抵著韓嬌的,低笑著安慰她:“好啦好啦,這么好的酒,這么好的天,別辜負(fù)了?!?/br> 又湊過親吻她含著水意的眼睛,韓嬌合上眼,他柔滑有力的舌頭劃過她的眼皮。既強硬又珍重。 韓如懿靠回去,兩條強壯的臂膀在兩邊攤了一攤,完全不設(shè)防的,邀請的姿態(tài),默不作聲的示意韓嬌。 辛豐臣也停了動作,陽具在她體內(nèi)勃動著,靜候她的選擇。 其實她沒有選擇。 韓嬌垂下眼睛,伏下身,去做韓如懿的“玉人”。 在杜郎去后,又一個朝代的士人重新走過舊址,他說,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 噯,說甚么玉人,甚么曲江柳、章臺樹,再怎么深情的辭賦,也是在說婊子的呀。 她腦海里燒的快要滾沸,不知道是羞恥和不甘,還是情潮欲海。終究是難以分明,世間所謂情愛,猶如枷鎖,像繭一樣把她緊緊裹住,不能走脫。 她原本是打算從了的,也沒有頑抗的底氣。只是今天這樣,這樣突然的,把一切體面的遮羞布都撕掉,還是讓她猝然驚怒。 可是也還是掙扎不脫。 韓嬌伸出手去撫弄自己吞不下的部分,辛豐臣在她身后一下一下的變換著律動的節(jié)奏,好像她是海里孤零零的一條小舟,他時緩時急,在身后緊緊追著。 她竭力保持著自己的一線方向,費力吞吐著自己兄長的性器,聽他和自己相公的喘息在室內(nèi)一同響起,偶爾頭上有來自韓如懿的,帶著贊賞的撫摸。 外面是颯爽的秋,一方帳子里,春光正好。 橋邊紅藥,知為誰生?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