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王不留行之再會 (俠女x太子)(武俠 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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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王不留行之再會 (俠女x太子)(武俠 1v1) 一行人懷著微微疑惑的心情,趕到韓姝說的地方。天亮得很快,他們到的時候,天光已經(jīng)大亮,微微泛黃的汴水平靜的流,葉子已經(jīng)黃透的林子旁邊有一人一馬面河而立。 馬看起來只是普通,搭著行李包袱。人卻是個身量高挑的女子。 她背對著他們,專心致志的看著河水負手而立。一身普普通通的布裙,腰如約素,裙擺自腰下呈褶皺狀散開。裙擺是深深淺淺錯落開的紅色,是扎染出來的茜草紅。 以李忱的眼光來看,這紅色飽滿度很低,按理說會顯得裙子陳舊灰暗,可是穿在河邊這個挺拔如同標槍的身影上,卻顯得英姿勃發(fā)。 呂陽環(huán)顧四周,確信周圍并沒有別人,可他還是不愿意相信,韓姝口中的“比那更好”是個這樣的年輕女子。 并不是他瞧不起女孩子,而是就他所知,東平郡乃至河南道,并沒有什么出名的年輕女性高手,更別提強得過已經(jīng)稱得上江湖一流高手的江喬。何況這女孩子身上連把兵器都沒有。 那女孩子似乎心有所感,回過頭來,抬著頭看著馬上的他們,微微而笑道:“又見面了?!?/br> 李忱和呂陽面面相覷,猶豫半晌,打量著這姑娘俊秀又似曾相識的眉眼,李忱才驅(qū)馬上前一步,不確定道:“江喬……公……姑娘?” 這姑娘眉眼與江喬皆是相似,只是眉毛形狀更委婉,少了幾分英氣,涂了口脂的嘴唇也更加飽滿柔和。雖然看面相仍然偏向英朗,卻明明白白是個女孩子。而江喬與他們相處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他也記得清楚明白,他的容貌確實稱得上俊秀,眉眼卻硬朗得不似姑娘。 “甚么公姑娘母姑娘的,”那與江喬只有六七分相像的姑娘一笑,落落大方道:“李兄何必客氣呀,只是現(xiàn)在不能叫我阿喬了,我本名韓嬌?!?/br> 她有些驚奇的打量著他們,問道:“李兄看我在這里等著,怎么好像不是很驚訝?” 李忱還有些迷茫,猶疑著答道:“是韓……韓姝姑娘同我們說,這里有人在等我們,我問她是不是江兄,她卻說比江兄更好……?” 他本欲直接說韓姑娘,卻想起面前也是一位韓姑娘??墒羌热凰褪墙瓎蹋帜睦飦淼摹氨冉瓎谈谩?? 江喬,不,此時應(yīng)該叫做韓嬌了。韓嬌聽了這話,先是一怔,又是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她向他們之間探頭看了一看,似乎在找些什么,神情忽然有些悵然,翻身上馬道:“趕路要緊,咱們邊走邊說?!?/br> 看來雖然她與韓姝姐妹之間有些默契,韓姝幫她占住了父親的注意力,給李忱遞了消息,卻沒辦法把她的愛馬一起帶出來。 - “這么說,李兄把寒字令給了小妹,就不怕小妹是騙你的嗎?” 李忱,韓嬌,呂陽三人被周圍武士圍在中間,呂陽微微錯后一些,留李忱和韓嬌并轡而行。 他們維持著正常的馬速——從這到長安有千余里,一路上不知道多少埋伏暗殺,倘若一昧圖快,體力保持不住,遇見了什么意外情況可就危殆了。 李忱笑了一下,他這一笑,倒叫韓嬌看得愣了一下,昨天這位廣陵郡王眉宇間還有一股壓制不住的憂慮之色,怎么一晚上而已,就盡去了? 他雖然不是十分英俊,也稱得上端正,劍眉筆挺,一雙大眼,輪廓深刻——小妹曾經(jīng)說過李家祖上有胡人血統(tǒng),看來竟是真的。如今去了眉間陰云,這樣一笑,倒像是朗月清輝,看起來十分年輕好看。 李忱莞爾道:“韓……韓姝姑娘那樣驕傲的人,不會貪圖這點便宜騙人。” “小妹在我家行十三,你只叫她十三娘罷了,”聽得出他的別扭,韓嬌輕笑道:“只是昨日一面之緣,李兄倒是會看人。” 李忱滯了一下,直覺這話有些古怪,卻說不上古怪在哪里,一時竟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瞥了眼正面色如常騎馬的韓嬌,只見她腰背挺直,散落的裙擺下隱隱能看見為了騎馬繃緊的大腿肌rou輪廓……還有,因為換了女裝,而顯露出來的胸部。 他隱隱有些臉紅,不由暗地笑話自己,大約太久沒跟適齡的姑娘接觸,略見到一個好看的女孩子都心跳加速。 但是他也不能欺騙自己,從那天望江樓上,他就從心底隱隱期盼著這個‘阿喬’是女兒身,被否認了自己關(guān)于他女扮男裝的猜測時,心里的失落。和方才見到真的是她的時候,他心里的雀躍究竟是因為來了一位強援,還是因為是她? 韓嬌這么說倒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有趣。昨天李忱呂陽他們?nèi)グ仓弥?,她跟父親大吵了一架,被父親叫家中好手看管了起來。是她自己仗著身手絕佳,趁著早晨父親過來看過她預(yù)備去送李忱他們那一會子時間偷偷溜出來的。 半路上正遇見本應(yīng)該一直跟在父親身邊的韓姝。 時間緊急,姐妹倆只來得及說了兩句話,韓姝當時的復(fù)雜神情,她還記得清楚。她的小妹從來聰明,她看著她嘆息著說:“這一路肯定危險重重,jiejie你自有分寸,不必meimei多說,只是我們與那位郡王爺本來沒什么深厚交情,還請阿姐務(wù)必保全自己為要?!?/br> “另外你們大約必要途徑洛陽,我聽說白清流近日就在那附近,你們要好,倘若能有他幫把手也是好的?!?/br> 到了最后,她神情落寞中還帶著一絲古怪,輕聲道:“……也許這都是命中注定的?!?/br> 她沒太聽清,追問時韓姝卻笑的微妙,說:“我是說阿姐此去,紅鸞星動也說不準。” 韓嬌只以為這紅鸞星動是說她和這位郡王,還納罕就見了一面,怎么韓姝就以為他是足以(讓她)托付終身的良人,誰知李忱竟然也只憑借著一面之緣,就敢相信韓姝的品行。 見他沉默下來,韓嬌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正色道:“此去長安大約千余里,要是不吝惜人力馬力,晝夜不停,大約兩三天就能到了?!?/br> “不成的,”說起正事,李忱苦笑,“這也是為什么我要冒險繞路來請外援,我得到消息,我那位……母親,出了重金請江湖中的好手沿路設(shè)伏。我手下雖然也有些好手,但是終究不是江湖中人,遇見了江湖中的頂尖人物,怕是只有送命的份兒?!?/br> “說起這個,”韓嬌蹙眉道:“李兄乃是天潢貴胄,為什么不能請軍隊沿途護送呢?” “……”李忱嘆了口氣,給她解釋:“說來慚愧,我和長兄身后各自是太子哥哥和我父王,官面上的人只能做到兩不相幫,至于私軍……我一個王府世子,旁枝郡王,敢豢養(yǎng)私軍甚至帶兵進京,也就離死不遠了?!?/br> 韓嬌畢竟是江湖中人,對這些朝堂上的事情全然不懂。聽了他解釋,嘆道:“既然這樣,咱們只能這樣趕路了,畢竟要維持體力應(yīng)對問題?!?/br> 呂陽李忱都是頷首。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