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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驚叫出聲:“攝政王要找的仙姑在歸家客棧?!”但下一刻又凝重搖頭,一個飛檐走壁的行家跑到王府來送信討賞,卻又不愿露面,這很難不讓人懷疑是個針對靖南王的陷阱。霍陵飛當然想到了這一點。不過,夏大哥跟表哥那邊最近剛探查到,小女皇當年是來到了這南境附近才徹底隱匿了蹤跡,雖然后來她又在其他地方出現(xiàn)了,但他們都猜測她極有可能再次躲回這里,畢竟這地界離她娘的老窩近吶。“閑著也是閑著,本王正想找找樂子呢。這也快到歸家客棧了,那就去看看?!比f一人真在那兒呢。為避免打草驚蛇,霍陵飛帶上霍業(yè)成幾個人先行一步,讓剩余人馬等候差遣。霍陵飛煩躁地擦汗,后來干脆扯開了衣領,“都到晚上了還這么熱,是有暴雨要來還是怎么的?”“興許是吧?!被魳I(yè)成趕緊用手給王爺扇風,他是覺得今晚挺涼快的,但看著王爺滿頭的汗,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追那毛賊累著了,他也不敢問吶?!安蝗煌鯛斚然馗瑢傧虑叭ゴ蛱较??”“本王出都出來了……站??!”霍陵飛一眼瞄到了先前的那個人影,飛身追了上去,“這位小哥,你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叫本王如何相信你提供的線索?”一身灰布衫的年輕男子驟然閃身,險險躲過沖自己的蒙面布抓來的手,“王爺跟隨小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苦心引本王來此,不會是要加害本王吧?”接連兩次被人將輕功比下去,霍陵飛已經(jīng)失去耐心,手中慢慢匯聚真氣,“小子,你再不停下把話說清楚,本王只能親自動手拿人了!”“小人不過是想默默無聞拿到懸賞,王爺非要如此多心嗎?”那人逃得愈發(fā)快了,身影翻飛令人眼花繚亂,霍陵飛本就滿頭大汗煩躁不已,于是一掌掃過去。那人被掌風傷及踉蹌了一瞬,眼看就要被追上,反身扔出暗器,霍陵飛及時側(cè)身,卻沒料到那東西半空中自行炸成一團粉塵,立即將他籠罩其中。“小人只圖賞金,所報消息是真是假,王爺下去一看便知!”虎斑這回才扔出真的暗器,砸向霍陵飛腳下,直接送這位王爺?shù)健跋晒谩钡奈葑永铩?/br>呼~虎斑望著房頂?shù)拇蠖词媪艘豢跉猓€好他謹慎,早在這間房的屋頂做了手腳,否則自己這條小命還真難保呢?!翱?!咳!”霍王爺?shù)膬?nèi)功果然厲害,他被掌風掃了一下就受了內(nèi)傷。遠遠瞧見霍業(yè)成幾人正由街邊追來,虎斑只能咬牙繼續(xù)飛逃。霍業(yè)成讓一人回去通知其他人馬趕來,另外幾個繼續(xù)追那蒙面人,自己趕緊去找王爺。卻說霍陵飛彼時還在閉著眼防止粉塵入眼,就聽腳下“咔嚓”一聲裂開,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驟然失重墜落。雙腳觸地的一瞬間,身體重心不穩(wěn)地向前撲去——這房內(nèi)一片漆黑,霍陵飛只覺自己壓上了一副rou墊,隨后耳邊響起女人的尖叫:“啊啊啊!”“閉嘴!”霍陵飛迅速摸索到對方的嘴,一把捂住,吵得他耳朵疼。他瞧著屋頂?shù)亩纯冢胫敲\會不會追殺下來。身下的女子顫抖地瑟縮著,緊張的呼吸熱乎乎地噴在他的手心,霍陵飛突然感覺自己更熱了——今晚是什么鬼天氣!“喊什么,沒見過人在屋頂上散步?。窟@屋頂修得太差了,什么地方這是?”屋頂沒動靜,那人應該是跑了。他這才有工夫看看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借著從屋頂漏下來的月光,他隱約分辨出自己正撲在一張床上……“你、你睡覺不穿衣服的?!”胳膊下壓著兩團特別柔軟的……霍陵飛的呼吸驟然粗重起來,雖然室內(nèi)黑漆漆的他看不清這女人,但他知道她光著身子、雙腿分開地仰面躺著,他現(xiàn)在就卡在她兩腿之間,因為緊緊地壓著她甚至能感覺到她的一只胳膊是向下伸著的。仿佛中了邪一般,他竟然還順著她的胳膊向下尋摸,驗證了自己的猜測,“你在摸自己?!彼犚娮约亨硢“党恋穆曇?。樊蘺想一頭撞死他。這特么……她、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撫慰一下自己啊,怎么就被這家伙撞上了,還是從天而降把她抓了個正著!這是什么色情片變驚悚片的急轉(zhuǎn)直下?。?/br>剛聽見屋頂?shù)粝乱蝗说臅r候她心都要嚇停了,然后這人一開口,她聽出這聲音是誰了,一時都不知道該慶幸不是采花賊還是哀嘆自己太倒霉。因為她現(xiàn)在沒戴著面具,上床前她剛把那張豬皮扔了哇!??!怎么、怎么就能這么巧???樊蘺只能告訴自己忍住不哭,話說這個混蛋怎么還不從她身上下去啦嗚嗚嗚!她只不過是最近想那個想得比較厲害——這身體就那樣她也沒辦法啊,然而段擇一直沒時間陪她,他們最近一般都靠別人傳話了解/*-*對方情況。還有,她的豬皮面具有幾天沒換了,任她每晚仔細清理,畢竟是一整天都被汗氣熏著的,在這南方的夏天里都快餿了!這兩件事實在急人,尤其今天早上她是在春夢中醒過來的!于是她當即苦思了一封簡筆信,為防霍陵飛偷看,她隱晦地提到了最近沒有豬rou吃她整個人都不好了之類的,想出這種說辭她容易嘛?!結(jié)果,對方叫人傳話說今晚事情多實在不能來,明天早上給她送豬rou。行吧,正事要緊。樊蘺壓下心中的失落。可到了晚上實在是寂寞難熬了啊,躺到床上就開始想入非非,想得難受就忍不住委屈埋怨,繼而又賭氣地想人家又不是她老公又不是她性奴有什么義務隨叫隨到,越想越覺得對,這事不能靠別人,她要是想不被欲望主宰,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然后就吹了燈,躺在一片漆黑中暗戳戳地自我服侍??伤@才剛摸到關鍵地方呢,這人突然掉下來了!屋頂散步?您怎么不飛上天呢!而且您怎么還不起開,中軟骨散了怎么著?霍陵飛是想起開的,但體內(nèi)源源不斷地泛起躁動和熱潮,跟、跟……他當初想壓倒那個女人時的反應一樣!他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鐵器,根本不想爬起來走開。“你的身體好舒服,”他雙頰發(fā)熱得厲害,忍不住蹭著她微涼的肌膚,低聲喟嘆,“好軟啊,你剛剛在摸,你覺得是不是?”是不是什么?問她是不是覺得自己摸起來很軟嗎?叫她怎么回答啊!還有不要再蹭她的胸了流氓,唔……樊蘺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臉,她絕對要捂著臉不見人了……可是這無賴死壓住她的胳膊不放,還帶著她的手繼續(xù)放回那羞人之地,“我、我不打擾你,你想繼續(xù)摸的話,你可以?!?/br>她不可以!“你累了是嘛……那,我可以……”代勞。霍陵飛松開她的手,自己試探地伸出手指,指間觸及光滑的大腿肌膚,他感到下身瞬間腫脹起來。你更不可以!***補上本月第三周的更新!100、妙計(2):睡了兄弟的女人(含珍珠300加更兩千字)樊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