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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她,因為沒臉去見她——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懊悔沒把陵飛帶出城再揍了,那小子年紀輕輕撐起靖南王的架勢不容易,但今天在手下面前丟面子了……他終究沒辦法對霍陵飛狠心。段擇煩躁地用薄被蒙住頭,現(xiàn)在的情況正是他最討厭的那種:陵飛不是故意的,他被小人算計在先,被下屬蒙蔽在后,他并沒有想過背叛、欺騙自己。但這更讓人憋悶,因為他沒了充分的理由去打死那個碰了他女人的兄弟,而他還在心底隱隱地慶幸。他不知道,友人的背叛和女人的委屈,他究竟更怕哪一點?呼——他悶熱得一把扯下被子,入目是一張近在咫尺的女人面孔。“真沒意思,都嚇不到你的?!毙で绲降卓覆蛔∷涑恋哪抗猓凉值卮蛄怂幌卤阕鄙眢w,“好啦,我直接說事,你不要再瞪人了。我來就是問問你,有沒有改變主意???”纖纖玉指沖著對面指了指。“我下定決心了,”段擇閉上眼,“這兩日我就帶她離開,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br>肖晴媚人的笑臉頓時僵住,望著男人平靜卻堅定的模樣,姣好容顏因嫉恨扭曲起來:“被別人踩過的破鞋,也值當你呵護如斯?”段擇猛地睜開眼,一伸手扣住對方的側頸:“你說什么?你怎么知道的?!”***節(jié)奏有點慢……接下來會加快的!跟你們港,段二哥馬上要渣了、渣了!嘿嘿嘿104、天平兩端(2):參見陛下肖晴頓時呼吸不暢地雙眼盈滿淚花,“你、在王府鬧出那么大動靜,后院里風言風語都傳遍了,我、我自然不難想到女主角是誰。”段擇手下微緊,失望地搖頭:“你在我面前撒謊,你忘了我是說瞎話的祖宗?”肖晴的呼吸愈發(fā)艱難,媚眼帶著滿滿的憤恨盯著他,“你認為、是我從中作梗嗎?對,是我,你想怎么為她出氣,掐死我嗎?我這條命、是你當初好不容易奪、回來的,現(xiàn)在為了、她,你卻要親手結果我?”段擇神色一動,手下漸漸松開:這是一條鮮活的、曾經(jīng)由他保下來的人命。肖晴大口地呼吸著,心下有些得意:到底是他們兒時的情分更重。但沒等她嘴角揚起,段擇便驟然看向她,眼神冷漠得仿佛結了冰,“我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設計害她?”夏天!她是他的!卻被算計跟別的男人……看著他眼中漸漸聚集的殺氣,肖晴頓時怕了,哪里敢再耍性子硬碰硬,忙縮成一團去扯他的衣角,被躲開了以后只好哭哭啼啼以示無奈,“不是我、不是我想的,我、我身不由己,上面那人怪我遲遲沒有說服你,派了個人來幫我,實則是監(jiān)視我,他們懷疑我顧念與你的舊情不愿全力做事?!?/br>“你是說他們讓你這么做的?”“當然不是!”她哪敢把臟水往上級身上潑?“是、是那個監(jiān)視我的人提議的,我、我不敢不從,他讓我把一種催情的藥粉交給他,我不敢不交啊!是他把靖南王引到夏天那里的,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因為他本來也信不過我?!?/br>段擇皺眉:“你說的是……虎斑?”“對,以前是盜墓賊,狡猾得很,輕功又厲害?!?/br>段擇緊鎖眉頭沉默了,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肖晴連忙轉移話題:“對了,我來找你是有正事,我上頭的那個人問我你到底愿不愿信守承諾?”“……你就跟他說,除了這件事,我都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這一件,段某人要當無賴之徒食言了?!?/br>“別這么肯定,他還有其他話要我轉告你,聽完以后,你可能又要為難了。”“那就不必說。”肖晴狠狠一噎,怕他真的趕人,急忙道:“那人說他很想交下你這個朋友只要你答應將夏天帶回京都他可以再幫你達成一個心愿!”這個條件其實是那人派她來鳳南城之前就交待過的,那人早料到段擇是塊硬石頭,不過她就是不想輕易用這個籌碼,她不想承認那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穩(wěn)固到需要借此才能撼動!段擇嗤笑:“那人也是奇怪,就這么想與我結交?不過我還是要讓他失望了,我不需要他再幫我任何事,我沒有心愿需要他人幫……”“你有,那人說你有,說真的,我聽了之后甚為驚訝,你就不想聽聽他說了什么嗎?”**自早上洗了個熱水澡之后,身體的酸痛確實緩解不少,到了晚上樊蘺便又叫了一大桶水,想著再泡一回澡身子就能恢復七七八八了。反正這地界水資源豐富,熱水不費錢。伙計楊三悄悄溜到客棧后院,借著一棵樹爬到了二樓的高度,又攀上了某個房間的窗子。他是來找熱鬧看的,當然如果能趁機撈便宜就更好了。黃昏時他看著那位段公子住進來的,還選了那蒙面女客對面的房間,個中緣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為了方便與這養(yǎng)在外頭的女人幽會?。‖F(xiàn)下天色已晚,這對狗男女想必已經(jīng)廝混到一室了,他正是來見證現(xiàn)場的。他今早跟那段公子跑了趟王府,可是見到門口守衛(wèi)對其很是恭敬啊,聽其吩咐一聲就立馬帶他去找賬房先生取銀子了,可見這位爺在王府中不僅有頭有臉、還有動銀子的權力哪!不過既然他把女人藏在外頭,想必還是懼著家中娘子的,他楊三若是抓住了此人的把柄,何愁敲不到一筆?至于今早那張莫名在段公子手下垮塌的桌子……楊三想了,就算這位爺身懷絕技,他不去惹他便是,這被養(yǎng)在外面的女人卻可以恫嚇一番——跟著那樣的男人,她得的好處應該不少,隨便漏一點給他,他也算賺了!楊三拿出小刀將紗窗的窗縫擴開,順著縫隙向室內看去:嘿嘿,在洗澡呢,那他倒可以一飽眼福……不對啊,浴桶里的女人是哪個村里的大姐嗎?這姿色比起早上那位找他打聽消息的正室娘子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唉,可憐了那嬌嬌柔柔的美人,怎么跟了這么個眼睛長歪的相公?瞧瞧,這脖子上被嘬的,虧得那位爺口味重能下得了嘴。樊蘺正坐在大木桶里享受溫水的包圍呢,時不時撩起水灑在臉上,完全沒有意識到窗外多了雙眼睛。楊三卻又看直了眼:這小妞的胳膊白嫩得跟藕節(jié)似的,想必身子也是雪白細嫩,可惜坐在桶里看不著啊。面具完全被浸濕,樊蘺開始自耳邊慢慢將其揭起,然后扭頭將撕下的東西好生晾在一旁。楊三壓抑著驚叫的沖動走回客?;镉媯冏〉拇笪堇?。他剛剛看到、看到……“楊三,今晚你當值,剛才客人叫人呢,你又跑哪去了?”年紀輕輕的就這么偷懶?;?,整天就知道做白日夢,誰家養(yǎng)出這種兒子可是沒指望了。“不用你管?!睏钊胫檬?,也不再像平時那樣陪笑討好,只趕蒼蠅似地揮了揮手。“哎!剛剛是我頂了你的差,要不然掌柜的早找你來了!”那人想再與他理論,又被其他人勸住了,大伙都知道這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