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初夜前奏 微h)(下一章開始收費(fèi),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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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初夜前奏 微h)(下一章開始收費(fèi),么么噠) 晴嵐真人下巴的線條好看到不可思議。 靈霄就這樣傻愣愣地躺在他懷里,抬頭看著他的下巴,看著他的喉結(jié),看著他優(yōu)美的鼻子尖,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頰上在柔暖的光暈里精致的絨毛,看著他刮得干干凈凈、只有離得如此之近才能看到一點(diǎn)點(diǎn)的胡茬,喉頭滾動,只覺xue花更癢了,腳趾伸展又蜷縮,忍了又忍,臀兒還是忍不住在他膝頭扭了又扭,讓他低下了頭,看著她。 靈霄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也非常美。 少女今年十七八歲,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紀(jì),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青春洋溢的氣息,鵝蛋臉上根根分明的眉毛自然秀美,不像那個凌婉瑜是用眉黛勾過,根根上翹的略顯凌亂的睫毛更添活潑。修煉一段時間,頗見成效,她不止身高拔節(jié),氣血也足了,唇瓣柔嫩水潤,殷紅殷紅,上下翕動著,讓人非常想狠狠吻上去。 龍淵有那么一瞬間差點(diǎn)就這么做了,身子越伏越低,越伏越低,呼吸與靈霄慢慢糾纏在了一起,目光也與她深深交接,可就在他高挺的鼻子尖即將觸到她小巧的瓊鼻的瞬間,他停住了,捏著她的鼻尖,笑了:“毛手毛腳的?!?/br> 然后他便直起了腰,抱起她,打算放在一旁,手摟過少女不盈一握的纖腰,瞬間掃到了她的癢處,卻激得她腰眼一麻,一蹬腿,又竄回了他懷里。 再次四目相對,兩個人都笑了,方才曖昧的氣氛一掃而空,靈霄自己從他懷里爬了起來,結(jié)果手一滑,直接按在了他胯下。 這……這么大坨的是什么東西? 靈霄感覺手上觸感有異,差點(diǎn)就繼續(xù)探索一番了,抬起頭看見師父的臉色,忙收回了手,兔子似的躥了起來,喊了一句“我回去修煉了”,就落荒而逃。 徒留龍淵看著自己被她摸了一把就一柱擎天的某物,很想把她招回來直接辦了,可看到少女羞紅了的耳朵尖,噗嗤一聲笑了,隨意在身后石床上一倒,衣襟緩緩散開,露出了筆直的鎖骨和胸肌好看的輪廓,衣袖飄舉,無邊風(fēng)流。 偷偷回頭看了他一眼的靈霄感覺自己腿都軟了,烘干術(shù)用了五六次,身下還是汁液橫流,捂著臉就奔回了自己的修煉室,關(guān)了門,便靠在上面撫著胸脯不斷喘息了起來。 她念了不知道多少次靜心咒,才讓自己突突亂跳的心平靜下來,重新開始了修煉。 可一到夜里,躺在床上,她便烙起了餅,滾來滾去,再也睡不著了。 一夜她都睡得極累,迷迷糊糊間做了好多夢,一會兒夢到自己第一次遇見師父的情形,一會兒夢見師父躺在石床上,身上壓著一個人,那人一會兒是她自己,一會兒又是萬分得意的凌婉瑜,她看見凌婉瑜的手伸進(jìn)了師父的衣襟,摸上了那好看的胸肌,恨不得撲上去撓花她的臉,正氣得整個人都要變成一只河豚,就一個激靈,驚醒了過來。 醒來之后沖到屋外,卻見到師父已打點(diǎn)好了行裝,正要離去。 每次都只能這樣眼睜睜地送他走。 靈霄眼里漸漸蓄了淚,用力眨了眨,才眨去,咬了咬嘴唇,湊上去輕輕拉住了師父的衣襟:“師父,早點(diǎn)回來,好不好?” 龍淵仗著很快就要所剩無幾的身高優(yōu)勢,揉了揉她清晨起來還有點(diǎn)散亂的發(fā)髻:“這次一定。” 靈霄只當(dāng)他是安慰自己,乖巧點(diǎn)了點(diǎn)頭,萬分不舍地目送他駕云而去。 結(jié)果沒想到,他這話還真準(zhǔn)。 只不過他不是走回來的,而是被人抬回來的。 這次秘境中,本派一行人為與摩羅門的魔門弟子們爭一巨寶,大打出手,喚醒了秘境中上古遺派留下的機(jī)關(guān),逼得對方一元嬰修士自爆了元嬰。本派損失慘重,兩位元嬰長老當(dāng)場身亡,師父在其中,亦身受重傷。 他雙目緊闔、嘴唇毫無血色地被放在修煉室的床上的瞬間,靈霄再也沒忍住,連滾帶爬便撲到了他床邊。 “你師父的情況不太妙啊,”送他回來的明敏真人深深嘆息,“雖然前面有兩位元嬰祖師擋駕,他亦收到了不小的波及,畢竟他只有結(jié)丹修為,而對方自爆了元嬰。此刻他體內(nèi)經(jīng)脈亂竄,五行紊亂,也不知何時能夠理順,修煉功法最適合為他療傷的凌云道君正在閉死關(guān),我們也不好去打擾……你且好好照顧他吧,一個練氣小弟子,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說罷,他轉(zhuǎn)身便走了。 也就是說,門派內(nèi)不會有人出面來為他療傷,修仙者骨子里都是極端自私的,仙途上,別人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有自己。別說是剛投靠門派沒幾年的一個結(jié)丹真人,便是幾十幾百年的師徒同門之誼,便是約好偕老的恩愛夫妻,在利益面前,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靈霄怔怔跪在師父床邊,手握著師父冰冷的修長的手,怔怔地看著對方一臉感慨卻實(shí)則冷漠至極的臉,一行冷淚順著眼角滑下,卻依舊恭恭敬敬地轉(zhuǎn)過身,行了一個禮:“多謝師叔將我?guī)煾杆突?,師叔大恩,靈霄銘記于心。” 明敏真人聽她這么說,臉上也有些微的掛不住,猶豫了半晌,還是說:“凌云道君……似乎對你師父有些微詞,你去求一求吧,有沒有用,權(quán)當(dāng)一試?!?/br> 靈霄一頭磕在地上,額頭見了血:“多謝師叔提點(diǎn)。” 明敏真人心中不忍,揮了揮衣袖,叫她不要如此,一轉(zhuǎn)身,便踏云而去。 靈霄心里很清楚凌云道君到底對師父有些什么微詞,暗下決心,就算到凌婉瑜面前下跪磕頭認(rèn)錯,也要將凌云道君請出來。 但她想岔了。 她不僅沒見到凌云道君。 她甚至沒有機(jī)會和凌婉瑜說一句話。 一個練氣弟子,別說想要求見凌云道君,就是想要求見凌婉瑜這個凌云道君座下的入室弟子,也是不能。 她直接被攔在了主峰下,連一階石階都沒踏上去過。 恍惚間她好像看見凌婉瑜站在高高的山上俯視著自己,滿臉嘲諷的獰笑,笑容里飽含深意,似在對她說,你,算個什么東西。 “哎呀,靈霄師妹?”許夢馨此時卻正從主峰上走下來,看見靈霄,未語先笑,“怎么在這兒站著,是來找凌師姐玩么?” 靈霄知道她這一聲“師妹”純屬抬舉自己,因?yàn)樗靶┨煲舶萑肓嗽獘氲谰T下,身份斐然,與她不可同日而語。不過這些世家子弟的虛偽,她早有見識,無心戳破,只賠笑道:“不比許師叔想進(jìn)就進(jìn)吶。許師叔卻是在忙什么?看你紅光滿面,定是有喜事吧?” 許夢馨擺了擺手:“我的事不值一提,倒是聽說晴嵐師叔雖然幸運(yùn)從元嬰自爆中生還,卻受了重傷,至今仍昏迷著,是也不是?” 靈霄苦笑:“這不是,我正想求見凌云道君,求他出手相助,可是……嗨,讓師叔見笑?!?/br> 許夢馨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湊近了壓低聲音道:“凌師姐那個人……我們都懂的,凌云道君上次也被你師父傷了面子,出手的可能性也極低。我倒是聽說王師兄家有一家傳秘法,好像對這種傷勢有些奇效……” 靈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許師叔,求你牽個線,為了救師父,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當(dāng)然沒有忘記自己當(dāng)初是怎么被這兩位合伙算計的。 但她沒有選擇。 王景瑜的功法當(dāng)然不可能是白給的,在一再暗示自己對靈霄上次用過的那個陰陽葫蘆非常有興趣之后,他不僅順走了她的陰陽葫蘆,還拿走了好幾樣寶物靈符,滿意而去,將一只玉簡,交到了靈霄手中。 回到師父的修煉室,急急打開玉簡,看到一篇名為的文章,從頭到尾看了三五遍,終于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騙的靈霄差點(diǎn)將它砸得稀碎,可猛然想到當(dāng)初第一次遇見師父時他對少昊說的話,想到上次少昊闖進(jìn)修煉室將自己綁起來后莫名其妙的一通發(fā)言,便又將它收了回來…… 她,五行之體。 師父,五行紊亂。 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 ……………… 不好意思,昨天一直在改,又沒更……不要拋棄我,嚶嚶嚶嚶…… 堅(jiān)持有三觀,我知道自己路走窄了,但是沒辦法,心里這道坎過不去。大家看什么寫什么當(dāng)然是大家的自由啦,其實(shí)大多數(shù)沒三觀的作品看一看其實(shí)都沒什么啦,就是我不會寫而已。 下一章倆人要開車了,也會開始收費(fèi),rou大概50PO幣\千字,素大概30PO幣\千字,每章都會有葷有素,作者就模糊掌握了,大家也別太較真。希望首訂不要太難看,哈哈哈。 照常求珠珠,投珠的你們最可愛,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