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宴宴醒來的時候,仍舊被殷離環(huán)在懷中,頭頂堪堪落落的光有些刺眼。 她推開他,拉出一道距離。 對方顯然睡意淺,微小的動作讓他睜開了眼睛。 眸色深深淺淺的錯落開來,蟄伏在夜里,像匹休憩的狼。眼神依舊野性難馴。 宴宴不敢和他對視,將視線放在更遠(yuǎn)的地方徘徊。 看著那扇窗想起第一次被殷離強(qiáng)迫的場景,她赤條的身體被壓在玻璃窗上,隨著他的起伏掠動,像條翻白眼的死魚。 后來才知道,殷離那個王八蛋是騙人的。 玻璃窗是特制的,可視性這件事對于站在窗外的人來說是鬼扯。 他當(dāng)真是將文化人身份顛覆的淋漓盡致的第一人。 宴宴翻過身,背著他,故意無視那雙眼。 有些無神的望著窗外。 天黑了。 只能看到植物的大概輪廓,虛晃著,黑漆漆一片,若不是屋內(nèi)的燈傾灑,或許連點影都略不見。 卻好歹是自由。 宴宴想出去,整天居于這個深山別墅,她一日比一日消沉。 殷離想要將她調(diào)教成一個和外面脫節(jié),只能靠他給予的欲望臣服存活的玩具。 她隱藏在黯淡燈光下的眼睛,亮的透徹。 是一雙神似小動物的眼。 充滿了光和皎潔,像落滿地的月亮。 …… 殷離最近請了個保姆在家里。 雖然小曲平常是負(fù)責(zé)別墅瑣碎事的,但宴宴來了,多多少少還是不方便。 這個不方便是相對于殷離而言的。 他厭惡所有停駐在她身上的目光,自然也接受不了她分出多余神情給別人。 潘姨是個地道的鄉(xiāng)下婦人,有個兒子在工地搬磚,老公開三輪。 門兒清。 殷離篩選了大半個月,才找到一個近乎合適的對象。 一個值當(dāng)放到家里,照顧宴宴的人。 潘姨是個唯唯諾諾但手腳麻利的人,最重要的是沒有壞心思。 她身上保有正常的人性甚至還帶著多出的善意和柔軟。 殷離唯一不滿意的是她流過產(chǎn),若是孩子如期長大,估計歲數(shù)和宴宴差不多。 他擔(dān)心兩人之間生出莫名的情感,超越正當(dāng)關(guān)系產(chǎn)生的牽絆。 最后殷離還是讓她來了。 一個膽小懦弱的人掀不起風(fēng)浪。 而他也愿意適當(dāng)?shù)慕o他的寶兒多一點獎勵。 潘姨來家里的那天,宴宴被殷離壓在床上無休止的索取。 他握著她纖細(xì)的腰,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觸摸間打了一個激靈,小腹微微收了收。大手再往上是兩個乳鴿般大小的花,細(xì)微的顫抖著,冒了尖。 看得他下身猛漲,撫上花尖,傳來兩聲唇齒間外泄的呻吟,她面頰泛紅像桃花似的,眼底裝著幾滴破碎的瓊漿。 他一只手捂著她的?眼睛,另一只手一把扯開她系著幾顆扣子的衣衫,那是他給穿上的衣服。 也應(yīng)當(dāng)由他脫下。 春光乍泄,看得他眼神黯了黯。 宴宴的小嘴紅艷艷的像抹了脂粉。 他低身吻了下去。粗暴又生猛,撬開她的唇齒,大開大合的進(jìn)攻著。 細(xì)碎的嗚咽穿進(jìn)耳中像是催情劑,換來的是另一波猛烈的襲擊。 沉重炙熱的呼吸?在頸邊噴薄,激起千層浪,她只覺得渾身都熱。香汗淋漓。 他順著脖子啃咬,一直往下,在兩個顫巍巍的乳尖上停滯。 張嘴咬了上去,她抑制不住的喊了出來,伴隨著細(xì)碎又微小的呻吟。 舌尖席卷著rutou,打著圈的吸吮,像要吃奶的嬰兒。 她顫抖著身體,一股怪異又迷幻的感覺充斥著全身。拉著她往下沉淪,她覺得自己是一只被束縛在蜘蛛網(wǎng)上的蝴蝶,掙脫不開。 匍匐在身上的人,一路往下,舌尖剮蹭著小腹,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她背后泛著涼意。 “別?!?她驚呼出聲,有些沙啞的聲音。 那人聽不到似的,繼續(xù)往下,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纖細(xì)修長的腿猛的合攏,卻快不過那只在腿上磨蹭已久的手。 它擱在腿間,力氣大的有些可怖,扒拉著有些rou感的大腿。力道輕輕往外,白皙的皮膚有些泛紅。 在這個空檔間,精廋的腰已經(jīng)鉆進(jìn)了雙腿之間。她有些認(rèn)命的捂著自己的眼睛,想要隔開一切感官上的快感。 身體被侵入的不安卻絞著她的剝離的意識。 那股溫?zé)崞疵耐乳g的細(xì)縫里鉆,她被刺激的小腹凹陷。 “放松點?!崩淠穆曇翥@進(jìn)耳朵里,有些絕望。 恍惚間濡濕的舌頭進(jìn)入了更深處,她忍不住的呻吟出了。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認(rèn)命的將自己丟進(jìn)洪流中。 一陣緊繃后就是疲倦的松懈。 她以為結(jié)束了。 卻不曾想,更猛烈的侵入在后面。 那個巨碩無比的物什探著頭往她窄小又少經(jīng)人事的縫隙里轉(zhuǎn),guntang的觸感,噴薄而出的熾熱灼傷了她狹小的自我。 那處是被迫打開的,而它是張狂又肆意的。yinjing插進(jìn)她的花xue,她掙扎著喊著疼,嘴里的嗚咽是撿不起的碎月亮。 他說:“宴宴乖,一會就不痛了?!?/br> 他騙她,很痛,痛得她眼眶濕潤。 痛得她,唾棄厭惡自己。 他搗弄著花xue,深深淺淺的進(jìn)入又離開,她覺得自己是漓江上漂泊的小船沒有一刻找到過該去的方向。 他不知疲倦的cao弄著她,大掌不停的揉捏著她胸前的花蕊,又搓又掐。 她想自己應(yīng)該是要喊痛的,不知道為何下身濕漉漉一片,升騰起一股背德的快感。 他額間的汗順著好看的下頜線滑落,滴在她胸前的紅痣上,恰如其分的滴在那處,泛濫,像是要融進(jìn)皮膚里。 下身是野獸般的cao干,花蕊一片軟爛,不自覺的分吐著蜜水。她的縫隙吸吮著他的巨物,絞弄著,欲望混雜。 越加深入,宴宴驚懼的喊了出聲,沒有意識的一陣呻吟。 她紅艷艷的櫻桃嘴,疲軟的說著慢點,卻又壓抑不住的呻吟著。它頂?shù)搅四翘幍胤?,她的身體不停顫抖著。 “是這嗎?”殷離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拼命的對著那里猛烈的撞擊著。 宴宴哭了出來,鼻尖紅紅的,纖細(xì)修長的臂膀不經(jīng)意間環(huán)上他的脖子,她迫切的想要一個依托。 那人不放過她,惡意的頂著那處肆意玩弄,像個發(fā)現(xiàn)新玩具的小孩,一整個晚上都興奮不已。 窗外撲騰的雨打在棕櫚葉上,像夜里細(xì)碎的呢喃,敲成一段詩。 她哭著喊停。 那個人惡劣的問她爽不爽,宴宴不想回答,他就不停的撞擊這她殘破的身體。舌頭在她的乳尖打轉(zhuǎn),又啃又咬。 她哭鬧著說爽,紅透了耳朵。 他還是不放過她,又逼著她喊一下胡言亂語。用在床上的臟話說盡了還沒結(jié)束。 她實在沒有力氣折騰,認(rèn)命的閉上眼睛,墜進(jìn)了無邊的黑夜中。 幾次來回反復(fù)的折騰。 宴宴覺得下身都沒了知覺。 暈暈乎乎的閉上眼睛,恍惚中聽到殷離喊了句“小廢物。” 皺著眉,又帶著眼淚流了下來。 嬌嬌的。 又軟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