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王之蓮【np】、情趣玩具設(shè)計師(1V1,SM)、女帝琳瑯、死對頭是我的網(wǎng)戀對象(ABO)、一夜情睡了年下弟弟、尋我、[穿書]只想一人愛、嘉義援交、念奴嬌、(女尊)嫖盡天下綠茶男(nph)
第五十章 阿威來的時候,殷離還窩在角落里生著悶氣,宴宴已經(jīng)逗著女兒入睡了。 沒一會兒就進來幾個高大個兒,搬著冰箱,電視,沙發(fā)……進了屋,一頓拾掇,整個地方都變了樣。 燈光透亮,墻面鋪上了層白色的板,蓋住了潮濕悶熱的底色,全然不似之前那般昏暗。 半夜時宴宴起了床,被透亮的燈光照得晃了眼睛,迷糊著出了房間看到客廳擺滿的家具,氣的像個喝多水的河豚。 腮幫子鼓鼓的,一陣胸悶,她不想理殷離又沒能力把這個傻逼擠出世界里。 想到這rufang的脹痛越發(fā)明顯。 視線一瞥,宴宴就看見窩在沙發(fā)上的人。 現(xiàn)下有些冷,屋里沒暖被。 他側(cè)臥著,蜷縮起身體,依舊比那個黑色沙發(fā)要長,整個人看起來生硬冷澀,好像凍的不行。 宴宴希望這個天再冷些,把這個人凍死。 不再理會什么,她悄無聲息的進了廁所。 最近rufang一直時不時地脹痛,里面像結(jié)著硬塊,痛得睡覺都不安穩(wěn),翻來覆去的煩悶。 醫(yī)院有個年紀大的護士跟她說有這種情況的話,可以試一下熱敷和按摩。 宴宴一個人經(jīng)歷了很多需要得到意見和教導(dǎo)的時刻。 因為沒有mama。 她不知道來例假意味著長成大女孩了,不知道第一次會流血,不知道生孩子會痛,不知道坐月子要調(diào)理,不知道太多太多…… 她覺得遺憾,所以宴歸不會有這些遺憾。 以后她的小姑娘長大了,她會告訴所有她知道的,告訴她所有和羞恥無關(guān)的自然。 宴宴站在衛(wèi)生間窄小密閉的空間里,鏡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換的。 之前那片破碎的黏膩在墻上裹著褐色和漆黑的玻璃總是染著霧蒙蒙的水汽,看什么都不真切。 如今這面鏡子可以窺見她面部所有的表情,愁苦的凋零的不安的。 宴宴在白熱的光下褪去衣服,白嫩嫩的乳rou泛著瑩瑩的光,像塊上好的玉,頂尖掛著顫生生的桃紅。 那處一碰就痛,宴宴小心翼翼的把手放上乳rou,最近這個地方大了不少。 臉上泛著潮紅,在光下好看的不行,是嬌弱的怯生生的羞澀的懵懂的。 像神的少女,不諳世事卻要皺著眉強迫自己去泯滅一切。 乳rou溢出手掌,在指縫間晃蕩,宴宴小口小口的喘著氣,薄紅染上了整個身體,單純間夾著點欲澀。 怎么也擠不出東西。 門是在這個時候打開的。 宴宴下意識的往外看,殷離那雙赤紅的眼睛黏在她裸露的乳rou間。 她嚇得不輕,驚叫出來。 屋子很小,殷離一進來就沒剩下什么多余的空間,宴宴見到他黏膩的眼神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顫巍巍的乳rou上還泛著紅痕,一碰就疼,宴宴想要穿上衣服,視線停在被他推壞的門鎖上。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他有些不知所措,像個孩子一樣撓著腦袋,看著半落的門鎖。 咳了一聲:“明天找人來換。” 宴宴想要推他出去,率先把衣服穿上。氣的眼眶都紅了。 叫嚷著讓殷離滾,氣的不輕。 “我……你進去太久了,我怕你出事。” 殷離知道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沒意思,可一見到小姑娘紅紅的眼眶心里就一陣堵塞。 他活這么久沒對誰低聲下氣過,自我為主慣了。 不知道怎么去表達,也不清楚宴宴會不會原諒自己,他們之間沒有愛作為底色,也不存在兩情相悅的奇跡。 殷離單方向的強迫是她心底的陰影,他因為太清楚了所以絕望。又沒辦法什么都不做。 愛成為他的弱點和鈍器。 “我在網(wǎng)上查過,他們說生完孩子后這樣會特別難受,你是不是不舒服?” 殷離問宴宴,收到了一個寫滿怒氣的白眼。 他卻顧不上那么多,直白又生澀的說要幫她。 宴宴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和殷離說話,從見面到現(xiàn)在她最大的反應(yīng)就是讓他滾。 那個人直接把手鉆進宴宴衣服了,宴宴急的掙扎,卻被掐著手腕,無法動彈。 “殷離,你個王八蛋,臭傻逼,你去死吧!” 宴宴怒火中燒,衣服被撩起來,纖細的腰姿在光下因為急于擺脫而晃動著像極了zuoai時搖搖晃晃的身姿。 殷離安撫著,一個勁的柔和。 帶著薄繭的手撫上她在空中蕩漾的乳rou,按照網(wǎng)上的手法往外揉著。 宴宴那里一碰就痛,殷離力度適中,恰好碰在郁結(jié)處。揉著硬塊往外擠。 肌膚相觸宴宴身上起了一層薄汗,整個人都紅了大片。 殷離的手往外拔,宴宴輕喘著,心里涌出一股怪異的通感,整個人都要舒展開來。 然后就看見了外泄的白汁,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頓溫?zé)岚?/br> 殷離變態(tài)的行為讓她忍無可忍,氣的胸腔都在顫抖。 真真切切的哭了出來,雖然身體里的疼痛緩解了,但是被殷離氣哭了。 兩者之間的聯(lián)系似乎密不可分。 殷離見人哭了,擦干凈她的眼淚,一個勁的說著好話。 宴宴不理人打著哭嗝。 最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已經(jīng)是早上。 殷離不在,里屋里堆滿了奶粉還有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以及紙尿褲之類的東西。 宴宴抱著宴歸起了床,天氣很好,湛藍的天像幕布一樣掛著,飄著幾朵白云,遠處是青山,綠尖隱在云霧里。 她疲于應(yīng)付和奔波,索性直接無視殷離的存在,抱著宴歸出了門。 往上次那片鈴蘭地走。 在路上見到了那個白白凈凈的男生。 宴宴還記得他。 叫眺望,笑起來有淺淺的梨渦,虎牙也跟著湊熱鬧,整個人都美好的不像話。 像是惹著要把所有讓他開心的事物都捧到跟前似的。 一時間反應(yīng)不及,宴宴也沒機會躲閃,恰好跌進他的眼睛里。 隨及就看見了那個和善的笑意。 “師母?!?/br> 他喚著她,宴宴整個身型都滯在原地。 剛剛樹影婆娑,遮擋著人影,她又見到了江深與其同行的還有眺昭。 也難怪,都姓眺。 宴宴生硬的回應(yīng)著他的友好,又不自覺垂下眼簾,視線在宴歸身上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