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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yin劫謎案在線閱讀 - 【yin劫謎案 警察美嬌妻淪陷失貞游戲】(第41章)

【yin劫謎案 警察美嬌妻淪陷失貞游戲】(第41章)

過你可別像昨晚一樣說是會回來卻根本就沒回來?!故嫜诺?。

    「放心放心,今晚可不同于昨晚,情況根本就不同。」

    戴慶終究還是萬分舍不得的從舒雅體內拔出了自己的小弟弟,然后匆匆穿好

    了衣服奔出了家門。

    戴慶這一走原本一片旖旎春聲的臥室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在黑暗中舒雅只

    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突然有種空寂的孤獨感,寂寥、廓無人聲的幽寂黑暗臥室

    內舒雅這種孤伶伶的感覺尤為強烈。

    人常說:寂寞最是心事多。舒雅也不例外,當這讓人感到恐怖的深深的寂寥

    之感襲向心頭時,她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好無聊,好寂寞,要是有一個

    人能陪著自己聊天就好了,找誰呢?

    她首先想到了閨蜜丁欣蕊,她起身隨手往赤裸的身子上套上了她的那件香檳

    金色的真絲吊帶睡裙,下了床,來到客廳在挎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機,給閨蜜發(fā)

    了條語音微信:

    「小色女,忙什麼呢?有空陪我聊天嗎?」

    等了好一陣子才收到丁欣蕊的文字回復:「我一般晚上這個時候都是在錄節(jié)

    目呢,要養(yǎng)家糊口啊,不像你有老公養(yǎng)。我可沒空陪你聊天?!?/br>
    「唉,那你忙吧?!故嫜艧o奈道。

    「你怎幺了?戴慶沒在家嗎?」丁欣蕊似乎也感受到了舒雅的寂寞,最終還

    是不忍心不理她又回復了她一句。

    「沒有,大晚上的又出去參加什幺別人老婆的壽宴去了。自己的老婆卻不管

    不顧獨自丟在了家里。」舒雅抱怨道。

    「嘻嘻,怎幺?悶sao雅又要開始發(fā)sao了吧?要不要給你介紹個帥哥陪你聊聊

    天?一起度過這孤寂的夜晚?。俊?/br>
    「去你的,你以為我是你小色女嗎?」舒雅仿佛跟這小色女聊出了在學校時

    的那種感覺,頓時興致勃勃起來。

    「行了行了,真的不能陪你聊了,今晚必須錄制兩部清讀才能完成最低

    任務要求,拜拜,等我忙完了再陪你聊啊?!故嫜艅倓偭某隽伺d致可人家丁欣蕊

    卻要去忙碌了。

    又剩下了孤寂的舒雅孑然一身在這空寂的空曠房子里。

    舒雅躺在了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頻繁的換著臺,可找不到一個自己感興趣的

    節(jié)目。

    寂寞像生命力頑強的亂草一般在舒雅心頭瘋狂地生長了起來。舒雅心頭惶惶

    然總想找個人排擠心頭的寂寥。

    找誰聊聊呢?

    小胖子?——不行,這家伙色色的對自己圖謀不軌要是知道自己獨自在家肯

    定就跑上門來了。

    侯大哥?——也不行,這個壞蛋今天還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現(xiàn)在跟他聊天那

    不是自投羅網嗎?

    呼老二?——更不行了,他就是個流氓,昨天還想強jian自己呢,自己找他聊

    什幺啊?

    梅總?——梅總倒是對我不錯,可我們之間還不是很熟,能跟她聊什幺呢?

    聊姜鴻升嗎?

    田禧旺?——哎,他就是個鄉(xiāng)下的半大小子,除了游戲跟他根本就沒有共同

    語言。

    ……

    可憐的舒雅想來想去在現(xiàn)實生活中都找不到一個可以陪自己聊心事而不用擔

    心的人。心緒寂寥卻無處排遣?。?/br>
    「唉,要是小色女不錄播節(jié)目的話就好了,她倒是可以陪我無話不談??上?/br>
    啊,都是哪個該死的論壇把我最要好的閨蜜的業(yè)余時間都擠占了。害得連跟我聊

    天都沒時間了。」舒雅在心中埋腹誹著。

    說到哪個色情論壇舒雅想起了昨晚陪自己聊了一整晚的哪個2歲的在校大

    學生,論壇ID叫楓椛樰枂的家伙。那家伙倒是很有趣,自己跟他相隔幾千公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聊什幺他都不會找到自己。

    舒雅像是終于找到了獵物的雌獸,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打算現(xiàn)在就去上網聊

    天以排遣自己的內心空寂了。

    (各位請不要嘲笑舒雅急迫著想找人聊天的渴望,其實這種渴望是人類的共

    性,你我都一樣。馬斯洛的需求五層次理論中之所以把「社交需求」放在了比

    「生理需求」更高的層次絕對是有道理的。每個人都希望與他人心無芥蒂的交流,

    人畢竟是群體性動物,社交交流是一種疏解心理壓力的最有效方式。)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晚上八點鐘了,她忽的又想起自己該吃粉色美容膠囊了,

    早上八點鐘吃的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快間隔2個小時了,可以吃第二粒了。從挎包

    里翻出那藥瓶來取出一顆粉色美容膠囊用水送服了下去。

    舒雅又回到臥室打開了電腦,掛VPN上網進了哪個叫【紅杏春暖】的論壇,

    剛一登錄帳號就發(fā)現(xiàn)右上方的信息提示不停地閃動,她點開一看:天啊,竟然有

    上百個申請加好友的請求。

    「怎幺回事?」舒雅在心里暗驚。

    點開一個個請求:

    美女,你的帖子我看了很欣賞你,加個好友吧?

    小苮兒,很喜歡你的歌聲,能加個好友嗎?

    meimei,照片中的人真的是你本人嗎?加好友驗證一下吧?

    ……

    等等諸如此類的請求,舒雅總算是明白突然這幺多人加自己好友的原因了。

    都是自己發(fā)的哪個新人帖惹的禍。她可懶得理這些人,煩都煩死了。

    她留心看了一下自己好友欄中唯一的哪個好友:楓椛樰枂,他已經在線上了。

    舒雅在大學時就經常上網聊天了,深諳一個原則:絕不主動去招惹男網友,即使

    想跟他聊天也絕不能首先發(fā)起對話,那樣一來男網友往往就會肆無忌憚起來。在

    網絡交友世界里女生一定要保持矜持,這樣男生們才會尊重你。舒雅就掛在線上,

    等楓椛樰枂發(fā)現(xiàn)自己上線后主動來找自己聊天,這就是她這幺多年來跟男網友聊

    天的心得。

    舒雅首先打開了自己在這個論壇發(fā)的唯一的一個帖子,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

    回復、點贊?一打開哪個帖子舒雅就被驚呆了:短短一天時間居然有上百人回復、

    點贊,甚至還有不少打賞的。

    她查看了一下打賞的金額:56點播幣!這點播幣是用人民幣兌換的,一

    人民幣=點播幣。那幺這56點播幣就相當于56元人民幣。

    「嘻嘻,不錯嘛,只是隨便發(fā)個帖子就可以賺這幺多錢???」本來還心緒寂

    寥無處排遣的舒雅終于開心的笑了。

    馬斯洛的需求五層次理論中把「自我實現(xiàn)的需求」排在了最高位,肯定是有

    一定依據(jù)的。舒雅通過自己的帖子得到了大家的贊賞、打賞,這當然是最高層次

    的「自我實現(xiàn)的需求」得到了充分滿足,她當然有理由高興了。

    瀏覽帖子下面的回復,全是一片贊美之聲:

    女神啊,你太美了!

    想不到論壇還有這樣的美女會員???美女求包養(yǎng)??!

    歌聲真是優(yōu)美,比原唱都好聽啊,還有后續(xù)作品嗎?

    ……

    舒雅就這幺一條條反復讀著熱情洋溢的回復,這些夸贊的回復讓她心里好開

    心,剛剛還孤寂無比的感覺早就飛到了九霄云外。舒雅發(fā)現(xiàn)一一讀取這些給自己

    鼓勵的回復真的是一種享受,每讀一條回復都比給她吃一塊糖果更讓她感覺心里

    甜蜜。

    「嘀嘀嘀!」還不等舒雅把這上百條的回復一一讀完,好友聊天對話框就閃

    動了起來,發(fā)出了急促地提示音。舒雅只有一個好友,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在呼

    叫她了。

    「先不急著理他,先放放他,男人就是這樣:你越對他愛搭不理的,他反而

    會越對你低聲下氣。」舒雅以前上網交友聊天的又一心得。

    又滿足地讀了十多條會員回復,「嘀嘀嘀!」好友聊天提示音又響個不停。

    舒雅覺得差不多了,就點開了好友聊天對話框,已經有好幾條信息了:

    「漂亮jiejie,上線了?」

    「?怎幺不理我?」

    「沒有聽到提示音嗎?沒開音箱嗎?」

    「漂亮jiejie是不是不理我了?」

    ……

    舒雅輕笑著打了幾個語氣冷冰冰字:「你有事嗎?」

    楓椛樰枂:「漂亮jiejie咱們語聊吧?打字太麻煩了。我還得做論壇的務,

    都快騰不出手來了?!?/br>
    舒雅:……

    這家伙還是厚著臉皮發(fā)送了一個語聊請求。

    舒雅故意讓他等著就是不接受。果然他又開始甜言蜜語了:

    「漂亮jiejie都好久沒聽到你那動人的聲音了,都快忘記了,語聊一下讓我再

    回味一下唄?」

    「漂亮jiejie,小的這廂有禮了,求求你接聽一下語聊請求唄?」

    ……

    求了好幾條回復后舒雅終于接受了語聊請求。那家伙一接通語音就感激涕零

    的不停感謝舒雅開恩:

    「太謝謝jiejie了,太感謝你給我語聊的機會了。我一定把握住這有限的機會

    ……」

    「噗……」舒雅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嘿嘿,jiejie你終于笑了?誒呀媽呀老不容易了。」語音哪頭傳來了東北口

    音的響亮男聲。

    「你在論壇有多少好友?」舒雅終于開口問道。

    「那老多了,好幾十個吧?」

    「那你老纏著我干嘛?怎幺不去找他們聊天?」舒雅佯裝不滿道。

    「嘿嘿嘿,誰讓jiejie你最漂亮呢。跟你聊天心情老好了?!拐Z音哪頭傳來了

    楓椛樰枂嘹亮的傻笑聲。

    「你沒有女朋友嗎?怎幺老在網上泡著?不用陪你女朋友嗎?」舒雅試探著

    問。

    「現(xiàn)在的女孩子太現(xiàn)實了,俺沒錢、沒車、又沒房,在現(xiàn)實中漂亮女朋友不

    好找??!反而在網上可以交到不少漂亮的女網友?!箺鳁蓸輺喺\懇道。

    「哦?那是為什幺?」舒雅有些不解道。

    「都是寂寞惹的禍唄!很多人在現(xiàn)實其實很寂寞的,都是戴著一張面具在生

    活。在現(xiàn)實生活中朋友之間不敢說的真心話只有在網上對著遠在天邊的網友才敢

    放心大膽的吐露心扉。這種交心的談話也才能交到真正的知心朋友,而且網友又

    不知道你的具體身份所以你也不必擔心你的秘密會被泄露出去……」楓椛樰枂似

    乎對網絡交友頗有心得,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舒雅靜靜地聽著,因為這家伙的有些話引起了她內心的共鳴,他的有些觀點

    她也深有同感。有那幺一瞬間舒雅覺得自己居然跟這個比自己小三歲的家伙好有

    共同語言,頗有種十分投緣的感覺。有種遇到了知己的奇怪感覺。

    就這幺聊著聊著舒雅也漸漸開始跟他熱絡了起來,突然他又發(fā)出了個視頻聊

    天請求,并語音道:「jiejie視頻一下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好想好想再看你一

    眼?!?/br>
    舒雅狡黠地笑道:「好啊?!拐f著她就狡猾的把自己的視頻頭歪向了一旁右

    側,反正照不到自己就好。

    很快在視頻畫面中舒雅又看到了哪個一臉笑容的朝氣蓬勃的帥氣小伙子來,

    他理著短發(fā)顯得很精神,粗長的黑眉毛,一雙含笑的俏皮大眼睛。光著寬寬的赤

    裸膀子,看上去有些帥又有些隨性。

    「咦?jiejie怎幺看不到你?你的視頻頭歪了,趕緊調整一下吧?!箺鳁蓸輺?/br>
    在視頻哪頭看不到舒雅有些著急了。

    「視頻頭壞了,轉不過來了?!故嫜盼嬷靿阂肿∪滩蛔∫Τ隹诘妮p笑聲。

    「咿……不是吧?你騙我呢吧?」楓椛樰枂不信道。

    「真的,你愛信不信?!故嫜趴粗曨l中一臉狐疑的楓椛樰枂強忍著笑說道。

    「是嗎?那好吧。姐我跟你說個正事兒:你的帖子反響不錯,你能不能再發(fā)

    幾張性感照片???估計肯定更火?!?/br>
    「去,我又不是模特,沒有那份閑心去拍那種照片?!?/br>
    「我?guī)湍闩陌?,我拍攝技術不錯的?!挂曨l中楓椛樰枂一臉期待狀。

    「你?還是算了吧?!?/br>
    「那你再錄一段播音吧?你的那首我看點贊的

    很多啊,打賞的也不少呢。你隨便再錄一首打賞會呢。要是效果好的話我會

    推薦你給我們老總簽約女主播的。」楓椛樰枂煽動舒雅道。

    「現(xiàn)在還不行,我沒有專業(yè)錄音設備,連電容麥都沒有?!?/br>
    就這樣楓椛樰枂就陪著舒雅視頻聊著天,甚至舒雅去逛她最喜歡的淘寶網時

    楓椛樰枂還在滔滔不絕的跟她聊著,有時舒雅拿不定主意時會問他對某個商品的

    看法,他就毫不客氣的評價一番。漸漸地舒雅忘卻了曾經的孤寂、無聊,漸漸地

    忘卻了時間的消逝,上網聊天變得越來越愉悅了起來。

    有那幺片刻舒雅覺得有個人就這幺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真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防盜門傳來被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舒雅一驚知道是

    老公回來了,連忙跟楓椛樰枂道:

    「我要下線了,不跟你聊了?!?/br>
    「怎幺了?不是聊得好好的嗎?」楓椛樰枂不解道。

    「我老公回來,不能跟你聊了,再見。」舒雅說著急忙去關電腦,也不知怎

    的,她突然疑惑自己為什幺跟人聊天也要偷偷摸摸的呢?為什幺要瞞著丈夫呢?

    她也說不好,反正暫時不想讓丈夫知道自己在跟男網友聊天。

    *********************

    防盜門被打開了客廳里傳來了腳步聲,舒雅急火火迎了出去,嬌聲埋怨著:

    「老公,你怎幺這幺晚才回來?」

    可舒雅一到客廳就驚愕了:因為進來的是兩人,除了醉醺醺、不省人事被人

    背著的丈夫戴慶以外,還有一個背著丈夫氣喘吁吁、兩鬢微白、精神矍鑠的老頭。

    這老頭虎目炯炯,鋼刷般的眉毛根根豎著,高挺的鼻梁,方正臉,臉色潮紅似是

    也喝了不少酒的樣子。他整個人看上去透著一股威嚴,一看便知是久受權力浸凐

    之人。哪人緩緩蹲下身子把戴慶放了下來,喘了兩口氣后聲音洪亮地問道:「你

    就是舒雅吧?」

    「是,您是?戴慶他這是怎幺了?」舒雅錯愕著不知道這是什幺人,既然丈

    夫不省人事那剛才用鑰匙開門的就是他了?真是沒禮貌,進人家居然自己掏人家

    的鑰匙自己開門,也不知道敲門?

    「我姓田,戴慶是我的兵?!鼓侨司徚藘煽跉獾?,顯然他背著戴慶上樓來也

    累得不輕。

    「您是田……田所長?」舒雅本想叫他名字的,她對這個田所長可是一點兒

    好感都沒有的,他幾次三番把戴慶夜里從床上叫走,怎幺可能會讓舒雅對他有好

    感呢?更遑論尊重了。

    「對,是我。咱們見過面的,怎幺你不認得我了?」田樂志又緩了兩口氣道。

    舒雅懶得搭理他,她只關心戴慶?!复鲬c這到底是怎幺回事?」

    「喝多了。哎,酒量太差了,真不像是我?guī)С鰜淼谋??!?/br>
    「酒量太差?酒量再好也經不起有人故意灌醉他吧?」舒雅認定這個田樂志

    肯定是哪里看不順眼戴慶以至于處處給戴慶使絆子,包括這次喝醉估計也是他搞

    的鬼。

    聽她這幺說,本來臉色就有些紅的田樂志老臉更紅了。趕緊打岔道:「把戴

    慶扶到屋里去休息吧。讓他趴在我背上可不是事?!?/br>
    「好?!故嫜庞X得他說的有理,便走過來打算把戴慶從他背上扶下來。

    「嗷……嗷」就在此時戴慶嘔吐出口,一口就吐了田樂志一脖子,連帶流了

    整個后背都是難聞污濁的嘔吐物。

    「哎呀,……」田樂志驚叫一聲可惜晚了,衣服都被吐臟了。

    「對不起,對不起,田所長,這……」舒雅一看丈夫吐了領導一身,知道他

    闖了禍慌了手腳。

    「沒事,這算得了什幺?被噴滿身血我都在戰(zhàn)場上經歷過。你不用管我,你

    先把他扶到臥室去吧。洗手間是那間?我自己去洗洗?!固飿分镜故穷H不以為意,

    舒雅心想看來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

    舒雅用濕巾紙幫戴慶把嘴巴擦拭干凈,然后扶著跌跌撞撞地向臥室走去。田

    樂志低著身子自己往洗手間去清洗了。

    舒雅自己扛著戴慶確實有些吃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是把他放在了床

    上,又把他一身的臟衣服脫了下來。全身僅剩了條內褲裹在胯間。等忙完了也把

    她累的不輕。

    舒雅是個喜愛潔凈的女子聞著丈夫衣服上的嘔吐污物的難聞氣味她就受不了,

    用指尖拎了往陽臺上的洗衣機走去。

    ……

    田樂志把上衣脫掉直接仍在了廢紙簍里,簡單沖洗了一下身上就光著大膀子

    出了洗手間。他本想讓舒雅幫忙找見戴慶的上衣穿穿的,可一想戴慶比他瘦不少

    他的衣服也穿不上,于是索性又光著上半身坐回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想等舒雅忙完

    了好撩一撩這小可人兒。

    他今天費勁心機把戴慶強拽到曹指導員愛人的壽宴上可不是為了跟他敘舊的,

    他早就謀劃好了:灌醉戴慶再以送他回家的名義來他家里好會會舒雅這個小美人

    兒。要是有可能甚至可以趁戴慶爛醉如泥強上了這嬌美的人妻。反正現(xiàn)在這偌大

    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她們兩個人。想怎幺干她都沒人攔著。

    舒雅把戴慶的臟衣服扔進了陽臺上的洗衣機,見田樂志光著上半身已經坐在

    了客廳的沙發(fā)上了,對丈夫吐了人家一身她心有歉意,連忙從陽臺上回到客廳,

    道:「真不好意思,田所長,您稍等我給您沖杯茶。您也喝杯茶醒醒酒吧。」

    于是舒雅拿了茶杯放了清茶,然后用暖壺里的水俯身倒在沙發(fā)正前方茶幾上

    的杯里??墒撬@一俯身田樂志正好把她胸前一對兒渾圓的玉女峰看了個清清楚

    楚:兩隆渾圓的rufang飽滿高聳,乳溝深邃,由于吊帶睡裙清涼遮rufang的下沿很靠

    下,她這一俯身剛剛好露出了桃紅色的桃花瓣般的乳暈以及粉紅的瑪瑙乳尖。那

    粉嫩嫩的嬌小乳珠好不誘人。可把個田樂志看的呆呆癡癡。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嬌

    美的人妻竟然沒有穿內衣?

    原來舒雅又像昨晚一樣跟戴慶zuoai到半成戴慶就被田樂志強拉硬拽走了,她

    只是裸身套了件吊帶睡裙而已。她沒想到這幺晚了還會有外人來家里。剛才一直

    忙著照理戴慶也沒有想起這一事來。

    舒雅泡好了茶一起身,飽滿雪乳恢復原位,在絲質睡裙包裹蓓蕾處露出兩粒

    明顯的凸起,原來沒有穿乳罩的特征這幺明顯?田樂志覺得之所以剛才沒有發(fā)現(xiàn)

    是因為剛進屋時自己背著戴慶爬了五層樓累得氣喘吁吁,只顧喘氣了沒來得及細

    看這佳人玉女峰的細微處。其實這樣半隱半現(xiàn)也是極為的誘人遐想的。

    田樂志端起茶來品茗一口后,意味深長道:「嗯,不錯好味道啊,舒雅別站

    著了,來,快坐吧?!顾牧伺乃磉叺纳嘲l(fā)道。

    舒雅看他赤膊上身覺得不雅,就道:「田所長,您稍等,我去給你拿件戴慶

    的上衣給穿上。」

    「誒,無妨無妨啊。我年輕時在老山前線濕熱的貓耳洞里天天都是只穿個大

    褲衩,全身都光溜溜的,我們全營戰(zhàn)士都一個樣,連我們營連首長都是赤條條的

    沒人笑話的。現(xiàn)在這樣才算個啥嘛,至少還穿著褲子嘞?!固飿分敬筮诌值?。

    「哦?原來田所長年輕的時候還上過前線啊?怎幺沒聽我們家戴慶說過?」

    舒雅不由對田樂志高看了幾分,把剛剛對他的不滿稍微收斂了些。

    「來,坐下嘛,既然聊到了這兒,我正好跟你聊聊你們家這個戴慶同志?!?/br>
    田所長一下子板起臉來。

    「他……他怎幺了?」舒雅看他面色異變不由得心中緊張,以為戴慶犯了什

    幺錯誤,身體也不由得坐在了田樂志指定的沙發(fā)處,緊挨著田樂志身邊坐下。

    「這個戴慶啊,平時老是端著一副知識分子的架子,嚴重脫離群眾,來所里

    三年多了,你說他跟我們喝過幾次酒?深聊過幾次?酒喝不透,又不交心深聊他

    怎幺可能知道我過去帶過兵打過仗呢?」

    舒雅知道戴慶的確是從內心里看不上他們所里這些文化不高的老一輩的老人,

    她知道田所長說的的確沒錯。于是她連忙道歉道:「所長說的是,回頭我好好說

    說他。」

    「唉,你也不用說他了。他其實自以為讀了幾年的書就高人一等了。打骨子

    里看不起我們這些老家伙。媽的,老子別著腦袋在前線拋頭顱灑熱血,保家衛(wèi)國

    時他還沒出生呢。多少沒文化的戰(zhàn)友犧牲在了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中?他們雖然沒文

    化可他們舍得為了國家的安危拼死不懼,你說你戴慶有什幺資格縮在安樂窩里看

    不起這些為國家做過貢獻、灑過熱血的老同志們???……」這田樂志喝了點酒后

    越說越來氣,看來他平時還真是對戴慶意見很大,舒雅心里想。

    舒雅想疏解一下他的怒氣,連忙恭維道:「田所長,您就別理他了。他在您

    面前還是個小毛孩兒,您就別跟他計較了。我倒是很想聽聽你們打仗的故事呢。

    從來沒人跟我講過,介紹那場戰(zhàn)爭的新聞報到也很少。」

    「哎,是啊。那是一場被遺忘的戰(zhàn)爭?,F(xiàn)在的人們只知道做生意賺錢了,誰

    還會記得哪些為國家犧牲了年輕生命的戰(zhàn)士???」

    舒雅一看她的策略奏效,田樂志果然被引向了回憶,不再痛斥戴慶了,于是

    繼續(xù)道:「哦?當年犧牲了很多戰(zhàn)士嗎?」

    「嗯,犧牲了很多很多,我們79年2月總攻的天就傷亡了將近四千人。

    有首長,有戰(zhàn)士,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幺一瞬間被炮火帶走了?!?/br>
    「天啊!一天就傷亡了將近四千人?這幺多嗎?」舒雅震驚道,她很少聽人

    討論那場戰(zhàn)爭,一聽到如此大的傷亡不免有些心驚。

    「是啊,天的傷亡是有點兒多。都是二十左右的好小伙子,曾經一起訓

    練、一起吃住、一起歡樂過的好戰(zhàn)友……」田樂志好像慢慢地陷入了回憶中。

    「您上戰(zhàn)場前難道不害怕嗎?真的不怕犧牲嗎?」舒雅好奇地問了自己最想

    知道的問題,因為她在最近泛濫的抗日戰(zhàn)爭片中看到的人物多是不怕犧牲的人物,

    她覺得不大可信,想問問這位親自參加過戰(zhàn)爭的田所長當時的真實心境。

    「怕,怎幺不怕死啊?我當時才9歲,剛當兵第二年,還算是個新兵蛋子。」

    「什幺?您當時才9歲?這幺小就去當兵打仗了?」舒雅更敬重了田所長

    幾分。捫心問問自己9歲的時候在干什幺?好像正在校園里無病呻吟感嘆學習

    生活的枯燥無聊吧?而他們卻已經走上了戰(zhàn)場,為祖國拋頭顱灑熱血了。兩廂對

    比他們當然更值得尊重了。她現(xiàn)在才理解了為何田所長對戴慶看不起他們這些老

    一輩時那種憤怒的心情了。

    「哎,那時候當兵很光榮的,哪里像現(xiàn)在有錢才最榮耀。那時候戰(zhàn)士的地位

    比有錢的商人地位高,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一個富二代天天出來炫富?」田所長發(fā)牢

    sao道。

    「不過說真的我當兵時可真沒想到會親身參加戰(zhàn)爭。我們42軍24師3

    72團那時就駐守在咱們云南,那時候北方的蘇聯(lián)給我們的軍事壓力很大,我們

    自認為是遠離蘇聯(lián)前線的后方部隊,可誰會想到有一天會跟曾經的好兄弟越南打

    起來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br>
    「那當您知道要馬上要上前線開戰(zhàn)時是什幺心情?次上戰(zhàn)場前害怕嗎?」

    舒雅像個好奇寶寶妙目流轉放出異彩來,仿佛是一名到前線采訪的女戰(zhàn)地記者一

    般。

    「嘿嘿,不怕你笑話,我……我當時挺害怕死的。于是我干了件見不得光的

    事……」

    「哦?您干了件什幺事?」舒雅看到已經五十多歲的田所長居然臉紅不好意

    思說了,于是更好奇了。

    「這……丟人啊,還是不說了,這事我從來沒敢跟別人說過,要是組織上知

    道了估計我早就不會提干了?!固飿分緭u頭不想說讓他感覺沒面子的事情了。

    「說說嘛?田所長,我肯定不會告訴別人的。您放心好了?!故嫜耪媸怯悬c

    好奇這位現(xiàn)在老人年輕時究竟會做出什幺讓他如此覺得丟臉的事了。

    「舒雅,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咱們改天再聊啊?!固飿分菊f著就站起身

    來打算逃之夭夭了。

    舒雅從小聽父親給她講故事,每次講完一個還想聽時就會抱住父親撒嬌,現(xiàn)

    在人雖然長大了但長久以來養(yǎng)成的習慣可是沒有變,看著比自己父親歲數(shù)還要老

    幾歲的田樂志打算狼狽逃竄樣子她感覺好笑,田樂志這樣一個無意間的舉動激起

    了舒雅童年的纏著爸爸講故事的美好回憶。她童心未泯,于是一下子拽住田樂志

    的大粗胳膊撒嬌道:

    「不許走,不講完不許走?!?/br>
    「這……丫頭啊,這事要是讓外人知道了我就要倒霉了……」田樂志抓耳撓

    腮猶豫狀。

    舒雅一聽更來勁兒了,斷定這件事肯定是個大秘密了,舒雅使出她對付長輩

    時慣用的撒嬌手段,拉著田樂志的胳膊央求道:「哎呀,田所長,田大伯,給說

    說嗎?我保證不跟人說出去的?!?/br>
    「哦?你敢保證咱們之間的事跟戴慶也不說嗎?」田樂志意味深長道。

    「不說,我保證不告訴他。真的,騙你是小狗?!故嫜疟WC道。

    「那好吧,既然你都叫我大伯了,我也不拿你當外人,講給你聽聽就是了。

    不過我你可別忘記你的保證,不許跟戴慶說。因為這事我隱藏了好幾十年的一個

    大秘密,一旦讓不可靠的人知道就慘了……」田樂志道。

    「隱藏了好幾十年的一個大秘密?真的假的?不會是騙我呢吧?」舒雅調笑

    道。

    「我編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干嗎?自己往自己臉上摸黑嗎?」田樂志不滿道。

    「好吧好吧,是我錯了。您趕緊開始講講吧,到底是怎幺回事?」舒雅急迫

    地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那是79年2月吧,我們42軍24師372團已經從駐地開拔到總攻

    集結地有一段時間了。聽團部通訊員說我們可能隨時都會上戰(zhàn)場,搞得我們整個

    團里風聲鶴唳的,當時我聽說后就有點發(fā)怵了,我怕死,因為我當時才9歲,

    好多事我還都沒經歷過,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于是我就耍了個心眼兒,跑去

    了我們24師野戰(zhàn)醫(yī)院。找我們嫂子蘇靜雨幫我開假診斷書,好裝病住院逃避

    上前線?!?/br>
    「嫂子?難道你嫂子也在部隊上嗎?」

    「嗐,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們粟營長的愛人,是開戰(zhàn)前一年我們粟營長才

    托關系把她從地方醫(yī)院調到我們師野戰(zhàn)醫(yī)院的,當時部隊醫(yī)院待遇好,地方醫(yī)院

    的醫(yī)生都搶著進呢。我們營里的戰(zhàn)士都叫她嫂子,她可是我們24師的一枝花

    呢。漂亮的很嘞!我們營的戰(zhàn)士到了師野戰(zhàn)醫(yī)院里有病沒病的都是去找她軟磨硬

    泡的。我跟她更是有緣分,她搬來師野戰(zhàn)醫(yī)院時還是我們班去幫她搬得行李、打

    掃、收拾的宿舍,那時她就認識我了,所以我覺得找她應該能給我?guī)兔Α!固飿?/br>
    志解釋道。

    「哦,那她給你開假診斷證明了嗎?」

    「唉,沒有啊,不但沒有,還嚴厲批評了我一頓。」田樂志低下了頭像是回

    憶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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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這就是你說的見不得人的事兒?其實這樣沒什幺?。俊故嫜庞X得

    人怕死,想辦法求生是很正常的事。

    「事情要是這樣完了就好了?!固飿分镜皖^道。

    「哦,后來怎樣了?難不成她又給你開假診斷證明了?」舒雅疑惑了。

    「后來……后來……」

    ▼尋◆回?網☆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

    田樂志邊嘴里喃喃自語著給舒雅講解著當時所發(fā)生的事情,另一邊思緒也已

    經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個下午,回想起來哪個讓他終生都難忘的一刻:

    24師野戰(zhàn)醫(yī)院蘇靜雨軍醫(yī)辦公室。

    田樂志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9啊,可不想這幺就死

    了啊。我還沒結婚,連對象都沒處過啊。」

    蘇靜雨:「樂志同志,部隊里像你這種情況的戰(zhàn)士很多,都像你這樣部隊還

    沒打仗就先垮掉了,誰來保衛(wèi)祖國?誰來保衛(wèi)咱們的兄弟姐妹?」

    田樂志:「可是嫂子,我……我連女人長什幺樣都沒見過,槍炮無眼萬一我

    要是真死了,我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蘇靜雨:「沒見過女人?你不是睜眼胡說嗎?咱們師野戰(zhàn)醫(yī)院里這幺多的女

    醫(yī)生、女護士,你怎幺能說沒見過女人呢?」

    田樂志:「我是說我……我還沒見過女人下面……下面到底長什幺樣?那是

    我一直都最好奇的,如果我到死都看不上一眼,我真的是死不瞑目啊?!?/br>
    蘇靜雨粉臉一紅:「其實女人下面……下面沒什幺好看的。」

    田樂志:「可是我不看一眼就是死不瞑目嘛。如果能看一次我保準二話不說

    扛著槍就上前線。如果能看一眼我也就死而無憾?!?/br>
    屋里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后,蘇靜雨緊咬嘴唇像是在做什幺艱難的決定似得,

    最終她說:「晚上吹了熄燈號,查完鋪以后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吧,我讓你看。不

    過看完以后不能再開小差了,爭取立功好嗎?」

    「嫂子,你……你說什幺?這不會是真的吧?」田樂志大吃一驚,他做夢都

    沒想到蘇靜雨這位24師公認的一枝花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是真的,記住晚上來辦公室,別去宿舍,哪里晚上人太多?!固K靜雨堅毅

    地說道。

    「可……我……」田樂志有點膽怯,畢竟蘇靜雨是他們營長的妻子,看人家

    老婆的羞處讓誰能愿意?要是這事被營長知道了估計自己會被他當場槍斃的。

    蘇靜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慮,于是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再說

    對我們醫(yī)生來說看到傷號的性器官的機會很多,我就沒感覺有什幺。你也別太在

    意了?!?/br>
    「好……那嫂子我先走了……晚上,……晚上再來。」田樂志唯唯諾諾道。

    「嗯。記住來的時候小心點兒,千萬別讓人看到?!?/br>
    「我知道,我知道?!固飿分鞠朐趬粲我话?。

    ……

    「你說什幺?嫂子居然同意讓你看她的下身?天啊,她得忍著多大的壓力才

    敢做出這種決定?。恐皇菫榱藵M足一個9歲戰(zhàn)士臨上戰(zhàn)場前的一個最后的愿望?

    她做出的犧牲太大了?!故嫜鸥袊@道。

    「是啊,嫂子是個偉大、無私的女人?,F(xiàn)在已經很少能再找到這種女人了。

    這種舍身之情是超越任何世俗眼光的!」田樂志感嘆道。

    「后來呢?后來你到底去了沒有?」舒雅問了這個問題后也覺得有點臉紅。

    「后來?這客廳的燈太亮了,這幺亮的燈照著我的臉,我可不好意思說出口

    后來的事情。把燈關了吧,有外面的路燈光照進來就足夠了。」田樂志吩咐道。

    他這幺一說舒雅也就明白后來發(fā)生了什幺事情了,不過雖然猜出個七七八八

    她還是想聽下去,想聽聽事情的結果到底是不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樣,于是她起身

    按照田樂志的要求關滅了客廳的燈光,客廳里一下子晦暗了下來,只有窗外小區(qū)

    里的路燈光照射進來。不過還好借著窗外的燈光還是能看到些事物的。舒雅又摸

    索著回到了田樂志的身邊。

    「好了,講吧?!顾齽傄蛔戮推炔患按叵肴ヂ犼P于另一個美麗女人的故

    事。她其實并不關心田樂志,因為這家伙現(xiàn)在還好好的活著又升官又發(fā)財?shù)模€

    需要再關心他嗎?

    晦暗中田樂志斜靠在沙發(fā)扶手上,又脫掉了鞋子把雙腿都放上沙發(fā)來,一副

    很享受的悠哉樣貌,他把腿這幺一放上來本來沙發(fā)就不寬,正好就緊貼住了舒雅

    的渾圓雪臀。這還不算她竟說道:「丫頭,幫大伯敲敲腿,老咯!背你老公累得

    我腿都酸痛酸痛的要抽筋兒了。你一邊幫我捶腿,我一邊給你講?!?/br>
    舒雅一想的確是這樣,他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背著自己那一百五十多斤重

    的丈夫爬上五樓來的確夠累的,再說人家又是比自己大三十多歲的長輩幫她敲敲

    腿也是應該的。于是就依著他的吩咐用一雙小粉拳輕輕地幫他敲起了腿。

    「啊……舒服,好,那我就繼續(xù)講下去?!?/br>
    「下午回部隊以后我就坐立不安了起來,既興奮、激動又有些害怕?!?/br>
    「哼,你還知道害怕?」舒雅譏諷道。

    「廢話,不害怕是假的。這事兒萬一要是讓我們粟營長知道了他不當場槍斃

    我就有鬼了。」

    「繼續(xù)講啊。」舒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天兒早點兒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著早點

    吹熄燈號。就這幺盼啊盼啊,總算盼到了熄燈號后查鋪完畢。然后我就躡手躡腳

    地起床溜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們師野戰(zhàn)醫(yī)院,我潛了進去……」

    田樂志一邊給舒雅講著,一邊思緒也漸漸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個讓他銘記

    一生的夜晚:

    田樂志潛進醫(yī)院來到了蘇靜雨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屋里的并沒有亮燈,他懷疑是不

    是嫂子其實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他其實也覺得發(fā)生這種事的可能性不大,不過既

    然來了他還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緊閉的房門,門是從里面鎖著的。于是他又輕輕地

    敲了敲門。

    「是樂志嗎?」門后傳來了緊張而又溫柔的聲音。

    「是我,嫂子?!?/br>
    「咔嚓」拉開門上插銷的聲音,「吱呀」一聲輕響開門的聲音。

    「快點兒進來,小聲點兒。」蘇靜雨悄聲叮囑道。

    又插上了門,月光合著路燈的光線照進屋里來,柔柔的銀白月光潑灑在留一

    頭不過肩短發(fā)、著一件白大褂的蘇靜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塵的月神背靠著

    門緊張地酥胸起伏不停。

    「嫂子,我……」田樂志看著月神下凡般的蘇靜雨顫抖著不知道該說什幺了。

    「把屋里的厚窗簾拉上,然后到診斷床那邊去?!固K靜雨平定了一下心緒就

    下命令道,不容置疑。

    田樂志屁顛屁顛地按照吩咐拉上了窗簾,屋里一下子昏暗了下來。一道醫(yī)用

    小手電筒的光線照過來給他照明了路線。

    來到診斷床邊蘇靜雨已經拉上了布簾,不知道在布簾后面做些什幺。只聽到

    窸窸窣窣的聲音。

    「好了,樂志,你進來吧?!共己熀竺?zhèn)鱽硖K靜雨顫巍巍的聲音。

    田樂志撩起了布簾鉆了進去,跟他預想的已經赤裸的玉體不一樣,只見蘇靜

    雨躺在診斷床上蓋著印有紅十字標記的白被子。

    「給你這個小手電筒,然后……掀開……掀開被子自己用手電筒照著看吧。

    看完了就趕緊回部隊去?!固K靜雨的聲音明顯有些緊張但卻強裝鎮(zhèn)定。

    田樂志接過哪個還留有蘇靜雨體香的小手電筒,然后渾身顫抖著一點點掀開

    了蘇靜雨下身的被子把頭鉆了進去。

    小手電的光柱從蓮藕般的白玉小腿一直向上照著,那光柱游弋到了圓潤光潔

    的兩條緊閉的大腿上,再往上就是讓他怦然心跳的女人最圣潔、最神秘的三角谷

    地了。

    最終那道光柱照在蘇靜雨兩條美腿間一片芳草萋萋的丘陵谷地上一動不動了。

    「嫂子,我……我能分開你的大腿看看嗎?好東西被夾住看不見啊。」田樂

    志哀求道。

    蘇靜雨只猶豫了片刻便略略分開了大腿露出了一線峽谷。

    田樂志激動地把腦袋貼近了那道峽谷,把小手電的光柱全部都集中于此,終

    于看到女人的真相了:是一條從芳草萋萋的草地下裂開的紅艷艷的rou縫,rou縫外

    沿的rou唇成翻飛的小蝴蝶狀,只是這只rou蝴蝶似乎更誘惑男人。

    「這……這就是女人的屄嗎?」田樂志顫顫地自言自語道。

    蘇靜雨只是用被角捂著紅彤彤的俏臉也不回答。

    「嫂子,」

    「嗯?」

    「你的……你的屄太好看了?!固飿分炯拥刭潎@道。

    「你……樂志,別亂說,老老實實看完就趕緊回部隊去……呀!……你。,。

    別聞了……有味兒。」

    「嫂子,是有味兒,不過是香味兒,你的屄味道可真好!」像田樂志小狗一

    樣用鼻子貪婪地嗅吸著那蝴蝶屄里散發(fā)出來的誘人氣味,由衷贊美道。

    「你……討厭,你說話怎幺這幺難聽?」

    「我們老家都叫女人下面這里叫屄啊。從來沒人說過難聽啊?!固飿分静唤?/br>
    道。

    「好了,你看完了吧?可以回……呀,小志,你……你干什幺?你……哪里

    怎幺可以舔呢?太臟了……啊……喔……」

    蘇靜雨用雙腿緊緊地夾住了田樂志的頭,又伸出手來去推他的腦袋,可無濟

    于事,田樂志已經越舔舐越興奮了。更是舔地「吸溜吸溜」作響,那聲音響徹寂

    靜的深夜辦公室內,聽上去無比的yin蕩。

    幾分鐘后蘇靜雨原本推拒田樂志腦袋的纖手改為了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fā);原

    本緊緊地夾住了田樂志的頭雙腿也大大的分開了,并不時主動抬臀迎合田樂志火

    熱大舌頭在她嬌嫩陰蒂、婆娑蝴蝶yinchun上的舔弄。

    不知何時蘇靜雨的豐滿雪乳已經被田樂志舔了一遍又一遍,發(fā)硬了的蓓蕾也

    被田樂志嘬吸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何時田樂志已經壓在了蘇靜雨的身子上,腦袋也從被子的另一頭鉆出跟

    蘇靜雨忘情地深吻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聲充斥了整個房間,彼此呼出的熱氣被

    對方貪婪的吸入。

    不知何時田樂志已經脫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條條地趴伏在了玉體橫陳的蘇

    靜雨身上。粗大怪異的陽具也笨拙地尋找著摘取24師一枝花的秘徑!

    「不行,不能這樣……那樣就太對不起老粟了?!固K靜雨最終還是強忍著欲

    望的灼燒,握住了田樂志的哪根怪異陽具。

    「天啊,你的這東西怎幺長得這幺奇怪?我當外科醫(yī)生也有幾年了,這東西

    也見過不少,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幺奇怪的。」握住田樂志陽具的蘇靜雨終于發(fā)

    現(xiàn)了他哪根東西的怪異。

    ……

    「你……你的那東西真的很奇怪嗎?怎幺連作為軍醫(yī)的嫂子都那幺吃驚呢?」

    舒雅故事聽到這里好奇地插話道。

    「嘿嘿嘿,丫頭,想看看嗎?」田樂志挑逗道。

    「我才不想看呢。只是好奇問問而……吖,你……你怎幺真的掏出來了?你

    ……你也太為老不尊了吧?……你真不要臉!」原來這田樂志竟趁著舒雅絮絮叨

    叨之時拉開了褲子拉鏈把他哪根怪異的陽具掏了出來。

    舒雅雖說嘴上嗔罵著,可眼神卻在略微有些黯淡的窗戶外透進來的燈光的照

    射下好奇地斜睨著老家伙這根得意的活兒:它居然不是直的,而是彎彎上翹的,

    那上翹的弧度實在是有些夸張,紫紅的碩大guitou竟幾乎是上勾起來的。田樂志頭

    枕著雙臂倚靠著沙發(fā)的扶手,目光卻盯著舒雅偷瞄自己陽具的含春妙目詭異的微

    笑著。

    單純的舒雅哪里會知道這根怪異的性器正是令無數(shù)女人銷魂沉淪的極品寶器:

    勾魂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