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把他的手綁起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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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芍被湯昭抱著從浴室走到窗前,飽脹的情欲已經(jīng)塞滿了小腹,她覺得自己像棉花一樣,被浸濕的棉花,不斷有清液從她腿上流下。蜷曲的恥毛貼在男人的小腹上,韶芍是被跨坐著抱起來的,兩條腿擱在男人腰間,她能感受到托舉著自己雙臀的手承接的重力。手握著堅實的胳膊,對方繃直的肌rou很涼。男人身上還帶著未洗凈的水漬,很快蒸掉了他體表的溫度,只有和她貼合那片肌膚還殘留著溫熱。那副身軀很堅實,帶著皮rou應(yīng)有的彈性,一時間韶芍竟不愿意從他身上下來。直到被放進那張柔軟的羽絨被里,周身陷在云一樣的柔軟中,絲綢的面料,貼著皮膚又滑又涼。她像是現(xiàn)在一片空曠的夢里。湯昭沒有隨即壓下,而是轉(zhuǎn)身走到窗前,伸手把簾布拉上了,外面喧鬧的街景一下子被阻隔開。正午的陽光像硬幣一樣慘白,從窗簾未合上的縫隙瀉入屋內(nèi),男人背著光走向她,粗獷的身形形成一個巨大的陰影。他的肩膀很寬,線條在腰間收窄,結(jié)合了西方的種族優(yōu)點和東方審美,血統(tǒng)沖撞被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湯昭看著愣神的女人,安靜地坐在床邊。軟墊一下子陷落在他身邊,韶芍跟著不受控制地滑向他,腳趾觸在他赤裸的膝蓋上,在驚起收回之前被握在了手里。湯昭沒有說話,靜默地看著她,唇線輕輕繃緊,軟大的性器在兩腿之間微勃,但還沒有達到能夠插入的狀態(tài)。男人的yinjing偏白,是rou粉色,沒有脹大之前看起來安靜又乖巧,而此時,韶芍快速地瞥了一眼——guitou脹成了深紅色,馬眼處隱隱約約分泌出來一些清液,在陽光下閃著微光。男人握著她的腳腕看她,如約定,一切交由她來掌控,他在等她的回應(yīng)。韶芍后撐著手臂看她,除了那條被握在男人手里的小腿,整身都陷落在簾后的陰影里。太安靜了,兩人的呼吸落地成針。空氣變得粘稠,韶芍不動,和他在做無端的僵持。屋里光線晦暗,只有一束光柱打在兩人之間。陽光把湯昭的側(cè)臉照亮了,同時還有他冷白色的皮膚,胸脯、粉紅的rutou、小腹、滲血的傷口,還外翻的皮rou和撕裂的針線,以及,她的腳腕。男人的手指修長,指甲泛著健康的粉色。他就靜靜地捏著韶芍的腳,指腹輕緩地滑過小腿肚,像是水蛇游走。小腹下有一團火焰在滾動,如同孕育著一個蓬勃的胎兒。韶芍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從閃著微光的長睫下,她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不止把頭發(fā)染黑了,連瞳孔都變了色。“是怕被人追蹤嗎?”韶芍沉默了一會兒,從床面上起身爬向他。床墊床墊太軟了,膝蓋每一次觸地都換來一次陷落,她真的如同在一片巨大的棉花團里掙爬,無力的軟令她在攀著男人的脖子輕啄嘴唇時都在陷落。“更改面貌會方便一些?!睖讶斡伤侵?,小腹的疼痛還在絲絲縷縷侵蝕著神經(jīng),他不太在意,現(xiàn)在有比處理傷口令他更感興趣的事情。“那我還用喬裝一下么?”韶芍突然從他身上跳開,像只受驚的rou兔,摟著脖子看他。“暫時不用?!蹦腥说氖址鲈谒希瑢τ诤翢o征兆就停止的親吻很不滿意。他往前探了探,側(cè)著身子壓下,攬著女人的后腦勺把舌頭放入她嘴中:“他們還不知道你長什么樣子?!?/br>這其實是不合理的,每天都有上百億的數(shù)據(jù)被傳送到衛(wèi)星,籠罩在地表上空的消息網(wǎng)四通八達,調(diào)查一個毫無防護的普通人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她的身世、家庭、精力,甚至周一早上在路邊乘車時的身影都能被調(diào)出來??晌í毮菑埬樖悄:?,面孔被馬賽克重重地糊住了,每一張都是如此。有人在網(wǎng)上對她的面孔圖像做了全方面屏蔽,不是鄭清源,他的勢力滲透不到博納諾的暗網(wǎng)范圍。湯昭睜開眼看著身下被吻的濕潤潮紅的女人,又靜靜地合上了眼皮。他說不上來是僥幸還是更加擔心,逃過博納諾氏族的追查必然是好的、甚至是幸運的,但是那個為她撐起保護傘的勢力遠超過他的能力范圍。未知向來令人不安,更何況對于他的職業(yè),不確定就意味著死亡的一半。吻更深切,舌頭在她口腔里交纏,探向喉嚨深處。女人擁著他纏綿或者抵觸,津液相交,湯昭與她的性愛從來沒這般柔軟過。韶芍摟著他的脖子翻了個身,自上而下看他,垂落的發(fā)絲散在他肩頭。“真的不要先處理傷口嗎?”女人低頭的時候看見灰色的綢面上被染上的血痕,扯住對方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男人的傷口還在滲血,她現(xiàn)在坐在男人小腹上,雖然膝蓋支撐只是臀rou輕輕壓著,但血水還是流了出來。尤其是外翻的皮rou,對她來說實在觸目驚心。湯昭抬頭看了一眼,沒有表現(xiàn)得太在意。他受過更重的傷,集訓時茹毛飲血在泥沼里挨了叁天叁夜,這種程度的傷口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現(xiàn)在的狀況僅僅是淺層皮rou的開裂,實在不算什么。“不太嚴重?!彼氖忠呀?jīng)被韶芍用睡衣的腰捆了起來,懶散地擱在腦后,“但如果你想,也可以先處理一下?!?/br>他又指了一下床頭柜上的酒瓶,由于被捆著不能做出太大的動作,他朝那兒看了一眼,道:“剛剛沾了水,你可以幫我用酒精消消毒?!?/br>韶芍按照他說的起身去拿酒瓶,白色的雙臀在俯身時暴露在男人的視野外,雪膚下隱隱約約藏著那條隱秘的溝壑,xue口隨著動作外翻,被體液粘膩得泛出水光。“你好像對自己的身體不太在意?!彼龁问謸蔚兀粗硪粭l胳膊把酒瓶拿過來:“傷口感染了怎么辦?會發(fā)燒…啊!”話只說了一半就被尖叫打斷了,男人從身后撲了過來,張嘴咬在她的臀rou內(nèi)側(cè)。沒有手臂的支撐,他整個重量全都直挺挺地砸了過來,撞得韶芍一個踉蹌,酒都灑出去小半。伴著低笑,湯昭在她腰側(cè)留下一個重重的牙?。骸安粫?,我有分寸?!?/br>舌頭在她體下游走,粗礪兇狠,韶芍覺得自己正在被一頭豹子舔弄,那條舌頭仿佛帶了倒刺,勾著后xue褶皺的軟rou,扎的癢中帶痛。男人被捆綁的雙手壓在她后腰上,即使帶著束縛,力量也是碾壓性的。韶芍抓著酒瓶趴在床面上,隨著輕呼緊緊扯住被單。“嘶——輕、輕點…”床單被她拽得皺皺巴巴的,韶芍聽見身后的低笑,脊椎骨都被那聲從喉嚨里滾動的啞音震酥了,一敲就碎。“說要在上面做,就這點本事?”湯昭用虎牙嗑了一下女人的陰蒂,聽見對方粘稠的喘息和輕叫,笑聲都帶上了嘲弄。他向前拱了供身,胸脯壓上了韶芍的脊背,嘴唇在到達女人耳廓的時候吐出一聲忍痛的悶哼。男人像一只被獵槍打傷的猛獸,韶芍固執(zhí)地扭頭看他,對上那雙漆黑的瞳孔,險些一恍神陷進去。湯昭壓著她沒再有下一步舉動,嘴角劃出來的弧度帶著戲謔,讓韶芍看著很悶火。她瞪了他一眼,扭動著從男人身下抽身,側(cè)腰挨著他的刀口蹭出來一道血線。“疼就先忍忍?!?/br>“哈!”一聲難掩的嗤笑。韶芍把湯昭推在床頭,跨坐在男人身上翻了個白眼。還是那張臭臉,男人笑著看她。他被綁著,可韶芍卻總覺得自己才是被按在利爪下待宰的小獸,巴巴地鞍前馬后給這個捕食者叼草藥處理傷口。她不爽,倒酒的動作也很惡劣,琥珀色的漿液一下子被傾倒在傷口上,把床單陰濕了一片。湯昭猛地倒抽了一口氣,忍耐的悶哼被他憋在胸口,如輕擂悶鼓:“報復(fù)心好強啊?!?/br>韶芍按照他說的話從抽屜里翻出來一卷紗布,聞言又瞪了他一眼,賭氣扯下來一段迭了迭就按在他傷口上。“嘶——”這次湯昭沒能壓制住低呼,連小腹的肌rou都繃緊了。女人的手按在他傷口上毫不留情,暗色的酒液和艷紅的血全都透過紗布滲出來,傷口比不處理之前還要慘。“痛快了?”他反問,看著女人另一只手握著自己yinnang揉捏。痛感加強了他對性的感知,女人的舌頭舔過馬眼的時候,他大腿上的青筋都鼓了出來。性器挺立得很快,幾乎是rou眼可見,腫脹得發(fā)紫的變大了一圈,戳破兩腿的縫隙彈在女人臉上。韶芍微張著嘴把舌頭收了回來,口水粘在男人的體毛上,如密林新雨。蓬勃的青筋在莖身上攀爬,鼓起來脈絡(luò)驚心。她那指尖戳了一下,roubang隨著動作偏移,很快又彈回來。“你不能把繩子解開?!鄙厣炙械睦壭g(shù)都是跟湯昭學的,她知道自己根本困不住他,更何況是睡衣上拿下來的脆弱的綢帶。只要男人想,隨意一掙就能把緞帶撕成碎片。“好?!睖褞е此c了點頭。韶芍不放心,又把男人手上的繩子扯緊了些。“你或許可以和我講講克勞芬的事情?”完全吃下身下的性器還是有些困難,盡管xue口已經(jīng)足夠濕滑柔軟了。她扶著男人的胸脯,吃力地讓自己一點點坐下,直到臀瓣觸到了他的大腿,韶芍緊皺的眉頭才倏然展開。她呼出了一口氣,適應(yīng)著體內(nèi)的腫脹感,開始緩慢地套坐起來:“你不太開心?!?/br>韶芍對這些本沒有太多的好奇,她只是為了減緩自己的生理不適而隨便扯了一個話題沒想過得到回答,所以聽見男人的那聲略帶輕蔑的嗤笑也不意外。“傷心這個詞不太適合我?!睖芽戳怂谎?,背光讓女人的骨骼更加混沌,他只能看見一個暗色的鼻影輪廓:“不太適合我們?!?/br>自己和克勞芬,都不能花太多的時間去傷心,回憶會摧毀所有強撐的意志,理智不會允許他們這么做。男人往后靠了靠,讓背脊更加貼合枕頭的弧度,雙手不自由給他帶來了很大的不便,比如現(xiàn)在他就不能提醒韶芍讓對方把壓在自己傷口上的手移開。但他沒說,轉(zhuǎn)而繼續(xù)剛才那個話題:“他是我父親打磨得最鋒利的一把刀,所以當父親病情惡化,需要有新的壓力來牽制我哥哥的勢力時,他就成為了培養(yǎng)我的最得力的人選?!?/br>“二零年冬天我第一次跟著他狩獵,他教我如何割斷一只母鹿的脖子能最大程度減緩它的痛苦,”男人頓了頓,馬眼被女人內(nèi)xue的褶皺擠壓到,喉嚨里忍不住滾出一聲悶哼:“我那時候拿刀還不利索,那頭鹿死得很痛苦,后來的很多年內(nèi)都一直出現(xiàn)在我夢里。”“零一年我聽說梁裕從孤兒院逃了出來,有位喪子的富商收養(yǎng)了他,便想讓克勞芬?guī)胰ヒ娏涸??!?/br>“但當時我的處境很尷尬,家族的各方勢力都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包括我父親,他在衡量我是否有能力接管家族的一部分事業(yè),畢竟血統(tǒng)不純在意大利黑手黨內(nèi)是忌諱?!?/br>“所以我把目光放在了克勞芬身上,他很疼愛我,雖然表面上不怎么表現(xiàn)出來,但我知道,所以抓住了這個軟肋。”“零一年的夏天快結(jié)束時我找到了梁裕。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每天面對槍支彈藥還有各種數(shù)不盡的訓練已經(jīng)很痛苦了,但沒想到他過得比我更慘淡。那個富商有暴力傾向,他從孤兒院里逃出來后境況并沒有好太多。”“梁裕告訴我,我們的meimei西西婭,她沒有逃出來。他后來又去看了很多次,包括這些年,我知道他還在找她,但國內(nèi)國外都沒有消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男人把手腕從頭頂拿了下來抵在額頭上,目光投向窗簾的縫隙,像被陽光劈開的一道口子,是黑暗里的唯一的光柱,盯得久了會看見里面漂浮的塵粒,每一顆都在旋轉(zhuǎn),如同一個閃著光的小型星環(huán)。韶芍沒想過隨意的一問能牽出來這么多訊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張嘴。寬慰的語言太過單薄,每個人的過去壓在身上都是一座不可遷移的巨山。“克勞芬知道我在擔心西西婭,零一年冬天他在越南的邊境交貨,看見名單上有她的名字。但這是個圈套,他帶著西西婭回家和我們?nèi)ミ^圣誕節(jié),誰都沒想到她那時候已經(jīng)被植入了炸彈。”“壁爐快燒燼時,克勞芬要去林子里找一些能用的柴火,西西婭從一開始就表現(xiàn)的很異常。她原來是最喜歡呆在我身邊的,可那次不一樣,她總想跑來,我一直以為她只是太害怕了,直到屋子爆炸后我才想通了原因?!?/br>“克勞芬的妻子與兒子都死于那場災(zāi)難,西西婭的事情我也沒有和梁裕提起過,他到現(xiàn)在都還抱有希望。這太難得了,我們?nèi)€人,總要有一個還能看得見光?!?/br>“對于克勞芬我一直很愧疚,所以在得知他要退休前往阿爾卑斯山下養(yǎng)老時,我其實是松了一口氣的?!?/br>“沒有什么傷心,這種情緒都是留給你們普通人來感受的,不適合我,也不太適合他?!蹦抗庖频脚说哪樕蠒r陡然變得趣味,他又好好看了看韶芍的面孔,轉(zhuǎn)轉(zhuǎn)手腕把她的下巴推向一側(cè),借著微光終于能看清女人的側(cè)臉了,汗涔涔的,帶著櫻桃紅。“哈…其實你也…不過如此…”韶芍趴在了男人身上,扭動的胯加重了頂撞的深度,她的胸脯頂在男人身上,rufang起到了緩沖的作用,但同時也讓交纏變得更加旖旎。“我還以為你是天生的冷血生物呢,外強中干……啊哈…”她說的話沒有惡意,可花苞被不斷刺開,顫抖又酥軟的聲音讓這些話聽起來有嘲諷的意味。男人抿著嘴輕笑著看她,把捆綁起來的手擱在她腦后,女人被圈在臂彎里,是個她親手打的死結(jié)。“有些失望?”“沒有…”韶芍還在含著他的roubang不斷顛坐,她沒有湯昭那么好的毅力,性愛沖撞得她說不出來一句連續(xù)的話語。臀rou相撞的聲音中,韶芍不受控制地顫抖,體液濺得斑斑點點,粘在兩人的交合處。“是心安?!币宦暺鄥柕拇泻笏龘涞乖谀腥藨牙?,漸漸從高潮的余韻里脫身,眼神迷離地又說出來那句話:“這證明你還是個有感情的人?!辈蝗凰灰粋€只會屠戮和衡量利益的機器盯上,實在是太慘了。男人的性器還停留在她體內(nèi),韶芍張大嘴喘著氣,像一條脫水的魚。湯昭的目光落在她頭頂上,沉默了一會兒又撲身圈著女人倒在床面上。柔軟的rou體被壓在身下,像貓一樣抽搐著呻吟,他的主餐才剛剛開始。“停、停下!”韶芍被他咬著脖子大叫,兩腿不安地纏在他腰間。男人的吻如同刺鉤落在身上,體內(nèi)體外的撞擊把她大腿的嫩rou都摩擦的發(fā)麻了,體液變成了濃稠的白,帶著細沫流到床單上。“啊——”她供著脖子喊出來最后一聲喘息,小腹連帶著體內(nèi)的性器都不停地在抽搐。湯昭確實沒有解開手上的束縛,全身的重量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現(xiàn)在男人也在射精后的余韻里漂浮,圈著女人轉(zhuǎn)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方便順暢地呼吸。“嗯…很快,我也準備抽身了?!鄙厣值臒o名指落在他嘴邊,湯昭偏頭親問了一下,盯著天花板若有所思:“或許你會……更加心安?!?/br>他說的話,其實自己心里也沒有太多的把握。韶芍喘息著把性器從體內(nèi)抽出,哪怕xue口已經(jīng)被拓開了,guitou離開時還是不可避免地發(fā)出來令人臉紅的啵響。男人的性器還沒完全軟下,她握著roubang的前端,隨手抓來旁側(cè)的被單套在了上面:“我所有的不安都是因為你出現(xiàn)才造成的?!?/br>她說著便扯著被子用力一拉,布料磨著腫脹得guitou狠狠劃過,剛剛還因為她的話語僵硬的身軀猛地抽搐起來。“?。 ?/br>毫無征兆,guitou在射精后最脆弱的時刻被一擊致命,原本的rou粉色一下子充了血,變得深紫腫脹。湯昭受痛,小腹忍不住地卷起。韶芍也被這效果驚呆了,她連看了男人好幾眼,確定連刀傷開裂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人剛剛竟疼得喊了出來,震驚之余又變本加厲,迅速扯了幾下傳單,還把指尖刺進了吐水的馬眼里。yinjing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guitou不斷地分泌出來透明的液體,順著莖身流下。“哈……”湯昭動了動喉嚨,深深吐出來一口氣,眼睛眨了又眨痛感也沒有從腦中緩解。他抬起來脖子往韶芍那兒看了一眼,韶芍呆愣愣的,帶著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又驚又喜又無措,也在看他。“啊…我、去看看午餐怎么樣了?!彼柿丝诳谒桃夂雎缘裟腥瞬惶屏嫉拿嫔?,從床上跳起來就跑向門外。過度使用的xiaoxue不能承受太劇烈的動作,她一步一呲牙。但顯然男人承受的折磨比她嚴重,湯昭低罵著撲過來扯住了一個腳腕,可韶芍只是被絆倒了一下,踉踉蹌蹌逃到門前時湯昭都沒能從床上爬起來。“韶芍!”她把門砰地一關(guān),心有余悸地聽著門后忍痛的喘息。不錯。她給了自己一個肯定。湯昭那套苦情計對她沒用,強行綁架以及帶上婚戒的事情——韶芍看了一眼自己的無名指,男人的吻好像還印在那上面——賬還是要算的。她差一點就信他的鬼話了。108.誰克勞芬做的rou醬餅被加熱了叁次,餅皮已經(jīng)烤得有些干癟了,湯昭在上面重新添了rou醬和番茄泥。烤盤被他隔著烘焙手套拿出來時還冒著熱氣,他看了韶芍一眼,無視掉女人表現(xiàn)得不開心的一面,自顧自地把晚飯端上餐桌。餐布被扯得一團亂,韶芍把它抽走扔在地上。絳紅色的布面上印著一團團水跡,她瞥見了,心里更加悶火,踩了兩腳后才坐到餐桌前。湯昭瞥見她的動作,默然勾唇笑笑,把量多的那份擺到女人面前,道:“吃吧?!?/br>她狠狠地把叉子戳進醬餅里,就像要半個小時前把她按在餐桌上cao的男人一刀戳穿一樣。男人緊致的小腹被繃帶隨意包扎了,她瞥了一眼,心想那一刀怎么就沒命中要害?“明天早上六點我們?nèi)C場?!睖巡嫫饋硪黄炂し胚M嘴里,暗紅的rou醬在他嘴角粘了一點,他拿手指抹掉后又隨意扯了張紙巾:“今晚早點睡?!?/br>語氣稀松平常地如同久熟的伴侶在討論家庭旅游一樣。韶芍嘴里塞著飯,那句“能不能早睡還不是看你”被憋在了喉嚨里。右手上的銀戒指在燈下閃著光,男人吃完飯收拾盤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它。韶芍如同觸電,“啊“一聲尖叫從椅子上彈起來雙腿,看準了他的膝窩踹了過去:“說好了不再碰我!反悔!反悔反悔反悔!”一個詞帶著一個拍打。男人只是被踢得彎了一下膝蓋,上半身仍舊穩(wěn)如泰山。女人把他推得遠遠的,或者說是把自己推得離他遠遠的。反正,就是還在生氣。湯昭摸透了韶芍的性子,懶得和她廢話,轉(zhuǎn)身把餐盤放進水池。她若是不說他也忘記了,打了結(jié)的避孕套還在垃圾桶里,他從柔軟濕滑的xiaoxue里抽身時按著女人的頭勉強答應(yīng)了那個要求。她當時叫得實在是太厲害。屋子隔音不好。餐桌被撞得偏移,女人的浪叫和哭噎伴著抽插的水聲把鄰居吵來了,門板砸響,帶著南方口音的謾罵隔著墻面響起,他把手指放進女人嘴里說:“噓?!?/br>還被咬了一口。傷口里流出來的血滴落在她的臀上,雪肌在摩擦間弄得猩紅一片,空氣里分不清是jingye的麝香還是血的銹甜。總之,最后一挺后他趴在她背上喘息,耐不住聒耳的哭噎就答應(yīng)了那個要求。“好,在去意大利之前都不碰你。”到了意大利也不行!他低頭看過去的時候女人正在拿著他定制的西褲擤鼻涕,那是他明天要穿的衣服。但雪白的后脊上已經(jīng)遍布青紅的吻痕和抓撓了,湯昭想了想后,還是點頭道:“好?!?/br>咬著rou根的xue口軟膩濕滑,已經(jīng)被開拓的足夠?qū)捤闪?,貼合著他的尺寸抽搐。那是被過度cao弄后的反應(yīng),盡管身體已經(jīng)逐漸從高潮中抽離,可肌rou仍舊停在興奮狀態(tài)。他撤身,意猶未盡地想再進出幾次,可yinjing已經(jīng)開始疲軟了。連續(xù)射精了加重了這些天的疲憊,湯昭貼合著女人的后背又在里面呆了一會兒,這才戀戀不舍地將性器拿了出來。手還握在她腰上,他在等那一聲難舍難分的啵響。如約而至。男人的眉眼舒展開來,扯來餐布隨意在身下擦了幾把——就是那張被丟在地上的餐布。他不縱欲,身份不允許,但趴在桌子上抹鼻涕的那個人總能讓他惦記得壓根發(fā)酸。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第一次劫持她之后吧,再往前的印象已經(jīng)很稀薄了。那個出租屋里光從狹小的方窗灑進來,余暉落在被勒在臂彎里的臉上,她說我下次一定能跑出去,他當然要說,好。之后性愛,頂撞的淋漓和歡愉以及,夜晚里熟悉的呼吸聲。他半夜里探頭朝床下看一眼,空蕩蕩的地毯,本該在上面的人正縮在床尾安然入睡。月光突然落在身上,他從西西婭離開后就沒再從感官意義之外“見”過月光了。他知道,那是倚在身邊的呼吸和體溫消失后帶來的消極反應(yīng)。湯昭在刷盤子,想起來剛剛的、甚至是更久遠的事情,后脊骨還是會像被鐵錘一節(jié)節(jié)敲打一樣酸麻舒服。身后傳來開門聲,他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裹著自己寬大的浴巾出來了。怎樣的臭臉,怎樣的瞋目,都一清二楚。韶芍裹著浴巾剛清洗完下體,出門就看見男人高大的背影。她白了一眼,轉(zhuǎn)身坐進沙發(fā)里。湯昭喜歡柔軟的家具,她發(fā)現(xiàn)無論是床還是沙發(fā),都松軟得能把人一下子陷進去,仿佛跌進棉花堆里。頭發(fā)吹干,韶芍一低頭又看見了那個戒指,鼓著腮幫又試圖把它摘下來。不出所料的刺痛,一圈細針扎進了rou里。“嘶——”“別總想著把它摘下來?!睖寻巡捅P擺好時轉(zhuǎn)身又看見這一幕,閑庭信步走過去時恰好門被敲響了。腳步一停,他邊走邊說:“摘了就沒有第二次帶上的機會了?!?/br>韶芍停了手上的動作,倒不是因為男人說的話。她看見湯昭走向門口的時候在背后把一把槍上了膛,渾身的血液都在他開門的一瞬間凝固了。“阿克琉斯?!?/br>湯昭說出來一個簡短的詞匯,對面接了句她聽不懂的意大利語,過了一會兒安靜了,男人才開門拎了一個手提包回來。“那里面有什么?”韶芍從沙發(fā)里探探頭,目光隨著他的腳步移動。“你的新護照,還有一些醫(yī)療用品?!睖炎诖睬胺朔?,卻從里面拿出來了一把手槍。他完全不意外,伸手就放在了床邊。韶芍默默地盯著他又拿出來其他的東西,撇了撇嘴把自己重新陷入沙發(fā)中。這是離開海市的第四天,但好像所有的回憶都變得遙不可及了。她手指不自覺地又摸上了那個戒環(huán),沒有再試圖拔下它。戒面上有一處凸起,韶芍皺了皺眉,低頭仔細地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它是個對戒。戒指上的圖案不完整,它還有另一半。她心里咯噔一下,默不作聲地把手指收了回去——已經(jīng)黃昏了,血紅色的夕陽將落未落,把男人穿針引線的手指照得橘紅。地上團了一堆帶血的紗布,韶芍站在門外往里看時正撞見他剪斷最后一針。湯昭聽見她弄出來的聲響,抬頭看了一眼,道:“我不碰你?!?/br>韶芍挨著門框往后退了一步,目光謹慎:“不打麻藥嗎?”男人消毒后直接縫合了,一針一針扎下去,看得她也跟著肚皮疼。“麻藥的后勁太大。”湯昭搖了搖頭,他們還在逃亡中,如今像寄居蟹一樣縮在這個小樓里,雖然沒有聲響,但他知道四方的眼睛都在盯著這里。他不能在這個時期注射麻藥。“過來吧。”男人合上了窗簾,悶聲地躺倒在床上:“你睡在里面,我不反悔。”他難得說那么多廢話。女人磨磨蹭蹭挨到床邊時,湯昭像云豹一樣把她胳膊扯了過來。耳邊一聲慘叫,他對上那雙又氣又恨又憋屈的水淋淋的雙眼,張嘴咬了一下對方的軟唇。肚子上又挨了一腳,他沒在有下一步的動作,翻身熄滅了臺燈,屋子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女人低聲咒罵里。韶芍扯著被子也翻了一個身,瘦脊對著男人的背一橫,呲牙咧嘴地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接近黎明時她被一聲巨響驚醒,正好撞在男人的下巴上。窗外的槍聲又連響了幾聲,很快警笛聲就從街區(qū)外逐漸傳來。“外面在火拼。”湯昭閉著眼解釋道,感受到手里握著的薄肩抖個不停,便伸手捂住了韶芍的耳朵:“這一帶是黑街,經(jīng)常發(fā)生沖突?!?/br>“克勞芬在樓下,不用擔心,他會處理的?!?/br>男人的聲音像含了口煙,半醒間話語黏連不清。韶芍轉(zhuǎn)身徹底把自己躲在他懷里,酒精和皂香同時入鼻,并沒有帶來安心。“去了意大利也會經(jīng)常這樣嗎?”警笛過后街區(qū)又恢復(fù)了平靜,韶芍睜著眼一直沒有睡著,頭拱了拱男人的下巴問道。湯昭睡得很輕,在女人第二遍發(fā)問后睜眼低頭看向她。黑暗里只能顯現(xiàn)出一個模糊的影子,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身,打開臺燈看了看鐘表:“不會。”“以后都不會了?!蹦腥祟D了頓,掀開被子起身:“準備出發(fā)吧?!?/br>窗外的晨光漸漸散去,韶芍抿著嘴穿好衣服,跟著他朝門口走去。男人拎著包走在前面,屋子里和外面的街道安靜得太過于詭異。韶芍又想起來方才的槍聲,她甚至能聽見有人試圖從樓梯上沖上來的腳步聲,像一群逃亡的羚羊。“不要把戒指摘下來?!睖炎叩介T口時還在重復(fù)這句話:”不要把……”“砰“的一聲槍響,男人回望自己的臉逐漸變色,韶芍眼看著那雙瞳孔開始擴散,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血從男人腹部涌出,在地板上流了大片。湯昭倒下的身影后是站著的克勞芬,帶疤的臉木然盯著她,漆黑的槍口舉過胸前,韶芍想跑,腳下卻邁不開步。漆黑的槍口。“湯昭!“她一下驚醒,汗水濕透了睡衣。床前的鬧鐘顯示著現(xiàn)在才剛凌晨一點半,韶芍捂著額頭又重重地跌回了床面。她又夢見了他們離開美國的場景,太過于真實,以至于男人倒在血泊里的時候她覺得那個生命真的在離自己遠去。韶芍喘了口氣,逐漸從噩夢里回神。告別克勞芬的那天其實很平靜,沒有任何意外,只是不斷出現(xiàn)的噩夢、同樣的場景,已經(jīng)快讓她分不清哪個是現(xiàn)實哪個是夢境了。內(nèi)心的恐懼再把她往下一點點拖拽。她時常見不到湯昭,有時候真的以為男人死在了朱利安街的那個小屋里。這是來到里維埃拉的第二個月,她一個人住著這棟兩層樓的房子,下面有一個露天的泳池,偶爾也能讓她曬著太陽在里面泡一上午。只是出不了這個院子,湯昭把她鎖在了這里。日子過得如同養(yǎng)老一般安逸,她也逐漸適應(yīng)了失去自由的生活??扇兆佑l(fā)平靜,韶芍心里懸著那把刀的神經(jīng)就越脆弱,利刃隨時都能落下。平靜還沒被打破,只是時間還未到。韶芍轉(zhuǎn)了個身,準備再次入睡。現(xiàn)在才凌晨一點,離天亮尚早。床邊的位置空著,湯昭仍舊沒有回來。還能在睡六個小時。她和外面偶然認識的一個書店老板約好了,早上八點會有人送報,那時候她可以借用手機,從這個人跡罕至的小院子里和外面取得聯(lián)系。失蹤了那么長時間,竇衍不可能不來找她……睡意逐漸襲來,在意識將要混沌時窗棱突然“咔嚓“響了一聲。神智陡然被拽回,韶芍猛地轉(zhuǎn)身,下意識就去拿枕頭下面的小刀——湯昭留給她的,柜子最下層的抽屜里還有一把小型手槍。可她還是慢了一拍,對方先一步鉗住了她的手腕。“噓——”口鼻被捂住了,一聲男音傳來,沙啞陌生。黑暗里她能感受到對方的鼻息噴灑在自己的脖頸上,渾身的神經(jīng)都被抵在后腦的槍口牽引著顫抖。“別亂動,跟我走一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