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少年回憶篇（六） 500感謝

    “我回來了。”

    韶北川推開門，把包往椅子上一扔，并沒有看見韶芍。

    浴室的門因為老舊而關(guān)不嚴(yán)實，半掩半開，騰騰的霧氣從里面涌出來，像個蒸籠，把本就潮濕的屋子弄得更加黏糊。

    “韶芍！我回來了！”

    韶北川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坐在床邊上皺著眉。

    他怕女孩不知道自己回來了，不穿衣服就走出來，會尷尬。

    可是喊完后他又有點兒后悔，雙肘撐在分開的膝蓋上，抱著頭攥緊了頭發(fā)，頭皮撕扯的痛感讓他不去注意下體的腫脹。

    他心里的齷齪心思，都被這嘩嘩的流水聲沖開昭然于眾了。

    韶北川喉結(jié)動了動，閉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打顫，生硬的白熾燈照下來，少年的臉頰像金屬一樣泛著冰冷光澤。

    浴室里沒有傳來回應(yīng)，他心里有點兒慶幸，一面想著如果少女裹著浴巾出來時玲瓏的軀體，一面又為自己這種卑劣的想法感到痛苦。

    為什么偏偏就是jiejie呢？

    是什么不好，為什么你要成為我jiejie？

    韶北川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fā)，水汽膠得他渾身粘膩，像一張密網(wǎng)兜頭罩下來，掙不破逃不開，把皮膚勒出來一條條猩紅印子。

    他看了一眼身下已經(jīng)撐起來的三角帳篷，猶豫了一下，解開褲繩伸手握住了勃起的性器。掌心的壓迫把他刺激得渾身一抖，韶北川抬眼看了一下浴室，雙手開始上下taonong起來。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遺精的小男孩了，他床頭柜的最下面的柜子有張韶芍的照片，每次晨勃自己解決的時候，韶北川就把它拿出來。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心底的變態(tài)想法時，擼完就把相框砸的稀巴爛，強行戒斷了一個多月，斷絕了和韶芍的一切往來。

    那時剛過十四歲生日，家里人以為他青春期叛逆，其實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戒斷的效果不太理想，離她越遠(yuǎn)，心底的窟窿就越大，一次一次地往外推也不過是拿紙?zhí)钛a，再走到那個地方時，還是一腳踩漏掉下去。

    后來他就在痛苦里接受了這個事實，半夜打了個電話給韶芍。

    說了句什么呢。

    “jiejie，我想念你?！?/br>
    韶北川喘著氣絞緊下體，把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的記憶碎片抹去，悶哼一聲抖動著握住性器用力一抽，一簇奶白的液體噴射在了墻上。

    他眼神晦暗不清，看著墻上的jingye，抬手拿紙擦掉了。

    墻的后面站著他jiejie。

    提了褲子，韶北川起身走到門前，抬手敲了敲門：“韶芍，我出去一趟。”

    沒有人回答。

    “韶芍？”

    韶北川皺著眉，心里覺得奇怪，見浴室里仍然沒有動靜，猶豫了一下便推門進(jìn)去了。

    少女赤裸著躺在于是地板上，雙唇灰白，水還在不停地沖下來打在她身上，混著殘留的沐浴露泡沫和攪在一起的頭發(fā)絲流向下水道。

    韶北川大腦一片空白。

    “韶芍？”

    韶北川抱著她躺在床上，低頭又渡了一口糖水給她。

    韶芍有低血糖，他是知道的。從早晨就沒有吃飯，一直到現(xiàn)在，洗澡的時候水蒸氣太多，空氣濕悶，容易暈倒。

    少女的手冰涼，止不住地打顫，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有所好轉(zhuǎn)，但還是不太清醒，眉頭皺在一起，蠕動著嘴唇，說話含糊不清。

    “你說什么？”

    “難受……”

    韶芍的聲音像幼貓一樣，帶著哭音。

    “再喝口水。”

    韶北川把她扶起來，把杯子湊到她嘴邊。韶芍渾身無力，眼睛也睜不開，水喂不進(jìn)去，全都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少年皺著眉，拿紙把留下來的蜜水擦干凈，張嘴含了一口，捧著她的臉嘴對嘴渡給她。

    濕滑柔軟的舌頭抵在了一起，韶北川把水送到了她嗓子眼處，少女感受到了，順著就咽了下去，無意識的吮吸著探進(jìn)口腔里的舌頭，想要得到更多的糖水。

    韶北川動作一僵，他第一次接吻，盡管這并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親吻。

    他把舌頭抽了出來，低頭看著少女，黑色的長發(fā)絲絲縷縷粘在臉上，還帶著洗發(fā)露的清香。

    枕頭床單被湮濕了一大片，留下暗色的水痕。

    韶芍全身赤裸，縮在被子下面，緊緊地蜷在韶北川懷里。

    柔軟的胸脯貼在他胸口，隔著薄襯衣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體溫和彈性的rou感。

    韶北川長長地吐出來一口氣，又含了一口水喂給她。這一次沒有猶豫，舌頭長驅(qū)直入，等到少女咽下時就卷住那條小舌，帶著一絲隱忍和不甘在口腔里攪動著。

    唇齒交纏，少年的動作還有些生澀，翻身壓住了韶芍，捧著她的頭吻得更加熱切。

    “唔……難受……”

    軟糯的叮嚀就在耳邊，韶北川覺得自己下體一熱，熟悉的腫脹感又涌了上來。他低頭晦澀地看了一眼少女，那張臉和自己有著令人憎惡的相似，眉毛，鼻子，看哪兒都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剜著他的眼睛。

    韶北川眼眶通紅，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下賤，如果他想，還能更不知廉恥。

    一手捧住韶芍的頭，他的吻落在對方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脖子……每一處被柔軟的雙唇笨拙的親吻過，淺淺的，帶著克制輕輕擦過。

    少女的體溫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他透過掌心能感受到滑嫩的皮膚傳來的溫度。

    手指探到了私密處，撥開濃密的毛發(fā)，試探性地伸了進(jìn)去。

    柔軟的yinchun溫順低匐，他捻在手里捏了捏，抬頭看向少女正歪著頭眉頭皺在一起，難受地哼出聲。

    韶北川閉著眼干咽了一下，嗓子現(xiàn)在澀得難受。他低頭吻在韶芍柔軟的rutou上，張嘴含住。小小的rou粒逐漸在他舌尖挺立起來，他把乳珠捻到舌下，裹奶一樣打著轉(zhuǎn)吮吸。

    灼熱的性器抵在少女的大腿之間，撐開了外陰抵在xue口。

    韶北川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進(jìn)去，只是夾在她的兩腿之間迅速抽插。

    少女身上的水痕已經(jīng)被被褥吸干了，性器抽動起來生澀難進(jìn)。他看了一眼床頭柜上新破裝的蜂蜜，伸手挖出來了一點，抹在少女的兩股之間做潤滑。

    韶芍的意識還很淺薄，兩條胳膊交錯著癱在頭頂上方，側(cè)著臉眉眼全皺在一起。胸脯因為劇烈的晃動而被顛起來陣陣乳波，粉色的rutou在空氣中上下跳動。

    刺眼的白熾光，破舊抽風(fēng)機的嘈雜音響，潮濕的空氣里還有淡淡的霉味。

    整個房間狹小逼仄，充斥著一聲聲壓抑的喘息。

    “北川……北川，我難受……”

    少女的叮嚀像一劑催情藥，韶北川穩(wěn)住她的腰肢迅速抽插了幾下，在射精的一瞬間把性器從少女的腿間拿了出來，噴薄而出的jingye全射在她的小腹上。

    下體的毛發(fā)上還掛著透亮的蜂蜜，沾上了一點白色的jingye，在燈下閃著光。

    韶北川喘息著倒在韶芍身上，臉埋進(jìn)了她的頸窩間。

    鼻腔里全是洗發(fā)水的香氣還有jingye彌留的腥甜，濃稠得像淤泥一樣堵在他的氣管里呼吸困難。

    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爆發(fā)了。

    他也才不到十五歲的年紀(jì)，錢丟掉的時候沒有哭，回不了家的時候也沒有哭，賣掉了最喜歡的手表的時候也沒有哭，哪怕韶顧安之前氣急拿腰帶抽他的時候也沒有哭過。

    現(xiàn)在眼淚卻像決堤的山洪，在某個暗無天日的痛苦黑夜中奔騰而下，把小心翼翼打造好的虛偽假象盡數(shù)摧毀。

    世界露出了最不堪也最柔軟的一面。

    韶北川哭得泣不成聲，把身下人緊緊地箍在自己懷里。

    “jiejie，我生病了?！?/br>
    “我該怎么辦……姐，應(yīng)該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