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畫室地板 微h
102.畫室地板 微h
賀燃的欲望一向表達(dá)得很直白,他赤裸裸地說出來,淺紅的嘴唇上掀起來幾點(diǎn)白皮,一張一合恍然如雨后的花朵,它要綻開,露出來最濕潤柔軟的蕊。 韶芍有些不知所措,向后踉蹌了幾步撞在柜子上。木頭發(fā)出了吱呀一聲悶響,像殘喘的老人的咳嗽,聲音黏連,飄下一層薄灰。 男人的目光在朦朧的塵埃中投向她,視線在每一顆微小塵粒間碰撞彈射,韶芍甚至能聽見他的呼吸、自己的呼吸以及,呼吸之外他目光在塵埃表面彈出的脆響。 清冷平靜地目光不會讓她軟得像一灘水,卻讓她臉紅。灼熱從耳后迅速地蔓延上來了,韶芍抿了一下嘴唇,對上賀燃的眼睛。 清冷,平靜,像清晨帶著露氣與薄霧的松風(fēng)。 “我……” 她張了張嘴,那風(fēng)立馬暗了下去,露珠從松針上落下陷入泥潭。賀燃盯著自己的領(lǐng)口,眉毛輕不可見地皺了一下。 好,他說。 然后轉(zhuǎn)身走開了。 韶芍的肩膀在他轉(zhuǎn)身時(shí)顫了一下,有什么東西從她肩胛骨釘了出來。男人的身形薄而瘦,灰色的棉拖鞋在地板上踏出輕響,燈光落針。 你在周末的森林里想我,我也在路過每一個陌生或熟悉的樹林時(shí)想起你。 離開時(shí)密林中的歡愛浮現(xiàn)在腦海里,浪中顛簸,記憶里的陽光從他細(xì)密的發(fā)間落下,額上一層輕汗泛著水光。她偶爾在閑暇時(shí)會想起來那場荒唐,赤身裸體在jingye和泥土里翻滾啃咬,情欲昭然日下。 此后每一片樹林都像他曾來過,記憶不斷地在復(fù)刻中美化,最后雕琢成一場浪漫的愛意。賀燃那天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話,她被頂?shù)醚灒]能反應(yīng)過來,事后時(shí)時(shí)想起才愈發(fā)清晰。 那是一聲完整的嘆息。在情欲之外,她知道有東西在他身上生根了。 現(xiàn)在那東西也開始在她身上攀附。 萬分之一秒的停頓,在韶芍自己反應(yīng)過來之前,胳膊已經(jīng)環(huán)上了賀燃的腰。男人的身形猛地一頓,韶芍臉貼著他后背,這才猛然驚醒。 “呀,我不是那個意思……”胳膊像觸電一樣彈開,她對上賀燃回頭的目光,后退了兩步:“我就是想抱你一下……” “嗯,抱一下。”韶芍點(diǎn)點(diǎn)頭,自我確認(rèn)了一下想法,上前又給了他一個擁抱。男人的下巴蹭在她頭頂上,溫?zé)岬臍庀⑼高^衣服傳來,帶著淡淡的皂香,韶芍感覺自己擁抱住了一只羽毛豐滿的白天鵝。 “好,抱一抱?!?/br> 賀燃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韶芍抬頭還未觸及他的目光就被攬進(jìn)了一個更深的擁抱里。男人的雙臂環(huán)著她的肩膀,弓著身子,臉輕輕擱在女人脖頸里。糾纏的發(fā)絲把他呼出的熱氣割裂成無數(shù)碎片,無數(shù)個碎片里長出無數(shù)只溫暖的小手,瘙癢著她拖拽著她要把她往深處拉。 “好了,好了賀燃,這個擁抱太……”韶芍張了張嘴,將說未說的話停在嘴邊。這個擁抱太深了,男人的體息一貼近就被千萬倍地放大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感官。她能感覺到耳后男人深深地吐氣又深深地吸氣,仿佛自己是一團(tuán)霧氣,他要捏碎了全都吸進(jìn)肺里。 賀燃感覺到女人在伸手推他,懷抱松了松,他稍稍站直了一點(diǎn)身子偏頭看她:“可我還想要一個吻。” 一愣神的空擋,他又說:“你沒拒絕,那就是可以?!?/br> “我沒……”一根手指壓在她唇面上,賀燃盯著韶芍看了兩秒,低頭用嘴代替手堵住她的嘴。 他引著她的唇舌輕舔,溫柔得讓韶芍覺得甚至有些瘙癢。男人的手指穿過秀發(fā)攏在她腦后,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軟腰,好在自己探身時(shí)不至于讓她無力可撐。 韶芍被他抱著向后弓成了一道彎月,膝蓋不自覺地頂在了他的腿間,胳膊也搭上了脖頸。她被吻得一塌糊涂,濕潤的像一灘擱淺在沙灘上的魚。 男人的手掌隔著衣料握住她的臀rou一捏,驚地她猛地彈起,牙齒磕在一起,韶芍偏頭看他,目光帶著霧氣。 大腿內(nèi)側(cè)的摩擦如章魚觸手般緩慢地游移吸裹,賀燃緩緩地揉玩著女人的腿rou和臀峰,呼出的氣息噴在她的鼻尖上:“要zuoai嗎?” “我……”韶芍的大腦被直白的表達(dá)震得發(fā)麻,男人卻從她一瞬間的猶豫停頓里找到了答案。他把她往上提了一下,準(zhǔn)確地說是托著她的陰戶往上抬舉。猛然離地的時(shí)候手指頂在她下面,韶芍順著重力落回,馬上就感受到那兩片柔軟的指腹了,隔著褲子在她陰蒂上打轉(zhuǎn)。 “啊哈……” 一聲輕呼在空曠的屋子里格外突兀,韶芍受驚猛地把嘴捂住,卻因?yàn)槭ヒ粭l胳膊支撐而失力?;涞囊凰查g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背,賀燃仍舊保持著親吻,弓身順勢一點(diǎn)點(diǎn)把她放在了地上。 膝蓋敲在地板上發(fā)出來一聲悶響,男人背對著落地窗,身后就是一片漆黑茫茫的夜。 他把女人的褲子一點(diǎn)點(diǎn)退了下來,解開紐扣的時(shí)候,韶芍甚至能感受到骨節(jié)在他們緊貼的身體上輕輕的磕碰。失去衣物的阻擋,皮膚突然和瓷磚相貼冰得她一哆嗦。女人的腿不安地蜷了起來,腳底踩著地面,賀燃撐在她兩腿之間,握著手腕高高伸過頭頂。 亮白色的瓷板閃著寒光,十指交錯的手與胳膊貼在上面像交頸的游蛇。 脖子上的皮被咬著,男人的唇一路吻遍,牙齒輕咬解開了衣扣。白色的領(lǐng)口被濡濕了一片淺色的液體,他舌頭順著胸衣的空隙伸進(jìn)去舔弄乳粒,過程不太順暢,男人又干脆撤回來,張嘴隔著那層海綿軟墊咬在她的軟rou上。 牙齒在她脆弱的器官上碾磨,低呼的熱氣噴在胸前,濡濕軟膩的觸感幾乎讓她崩潰。韶芍掙扎了幾下手腕無果,只能難耐地?fù)钢种浮I眢w在地板上扭動,膝蓋也蜷了起來從旁側(cè)頂在男人的腰上。她像一個痛苦的蛞蝓,胸尖傳來的帶著痛感的酥癢和爽意讓她想把賀燃從腿間擠出去。 xue口開始變得濕潤,小腹不斷地向里緊縮,試圖減輕熬人的空蕩感。只是賀燃貼的緊,微勃的性器頂在她身上讓她無法忽視。欲望一點(diǎn)點(diǎn)攀升上來,下體一吐一合分泌出來更多的體液,韶芍的喘息變得混亂,在他咬著胸罩邊緣把它推上去,讓兩團(tuán)血rou完全彈跳出來被咬弄之前,她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了。 “不……賀燃……”她低嗚,把頭偏向一側(cè),皺眉呢喃。她希望男人能夠更快一些,放過自己那兩個可憐的充血的乳珠。胸脯上已經(jīng)被印滿了壓印,淺紅粉白軟軟的一團(tuán)。 賀燃微微抬了頭,牙齒間還連著一絲透明的液體,拉成長長一線,另一端黏在女人的乳上將斷未斷。性器被韶芍溜進(jìn)來的腿肚頂著,笨拙艱難地打著轉(zhuǎn)。guitou被人刺激,一股酥麻的電流從他脊椎骨上躥過,賀然瞇了一下眼,盯著韶芍有兩秒的時(shí)間。 兩秒后,女人的褲子和他的褲子便被退下來了。 牙齒咬在她的小腹上,他順著一路越界。韶芍感受到y(tǒng)inchun被他的舌頭分開時(shí)驚地叫出了聲,手腕沒了束縛,連忙去推他的頭。 “臟……還沒洗澡……”韶芍生硬又羞赧,咬著嘴唇吐出幾個字節(jié)。胳膊支了起來,她微微起身,能看見男人埋在她兩腿之間的一個毛茸茸的頭頂, “不臟。“賀燃口齒不清,把頭頂?shù)耐屏ε拈_,兩只手掌握著女人的大腿把她分的更開。舌頭頂在花口,破開xuerou刺進(jìn)去了一節(jié)。她已經(jīng)很濕潤了,體液帶著一點(diǎn)腥和咸粘了他一臉。 韶芍搖著頭嗚咽,粉紅的腳趾松開又抓緊。那根柔軟的舌頭抽插了沒幾下就被手指代替了,xue道緊而濕潤,他放進(jìn)兩根手指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顫抖得不成樣子。 賀燃還記得她最敏感的位置,探找了一會兒便頂著一塊皺壁抽弄起來。韶芍還是敏感,一聲軟呼如同拋物線一樣圓潤,柔軟地彈在地面上。他把她弓起來的腰重新按下去,跪在地板上,手上的速度逐漸加快。 女人濕潤又柔軟,他仿佛在掏弄一顆汁水飽滿的桃子。透明的體液在抽插中四濺,地板上蘸了不少水跡,仿佛一片清小的淺灘。 “呃、不、癢……好癢……”韶芍被完完全全打開了,她吃過男人更粗的物件,兩根手指打發(fā)不了誰。 后腦勺痛苦地磕在地板上,她掙扎著去扯賀燃的手腕。抽動的手指停下來了,外翻的xuerou粉嫩,還在不斷地吐出來一些濃白帶沫的液體,裹著手指吮吸。 男人看了她一眼,鼻間長吁,攬著韶芍的腰便把她從地板上抱了起來。 “去、去臥室……”她把臉埋在賀燃的頸間,紊亂的氣息帶著汗意和情欲化成滴水的輕喃。床上要更柔軟暖和,zuoai也讓人更舒服。 可賀燃卻沒轉(zhuǎn)向樓梯,而是抬步向屋內(nèi)的那架鋼琴走去。韶芍趴在他肩膀上,看著樓梯口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連忙慌亂地轉(zhuǎn)頭。 “賀燃……”聲音如同還帶著羊水的幼鹿,把獵食的豹子當(dāng)作了母親撒嬌:“我想去臥室……我不要在這里做……” “好?!八f,腳步卻還向前。 “會去臥室里zuoai?!辟R燃停在了黑色的鋼琴面前,低頭看著她。冰冷的觸感貼著臀rou,把韶芍刺激得猛一清醒。她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正光裸著下身坐在男人的鋼琴上,衣衫半解,胸罩還被推到了乳前。體液在琴架上留下一灘痕跡,她跑不掉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如同晚間教堂吹來的風(fēng)琴,眼眸輕定,他低頭給予最輕柔地親吻與撕咬。 會去的。 “但不是現(xiàn)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