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3章 一個人的經(jīng)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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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皇的這種態(tài)度,讓拓跋和葉聞晴都是微微的一愣。 倒是烏查卻是看出了一些什么,看了看葉聞晴說道。 “聞晴姑娘,臨陣之前,最忌諱的便是心生仁慈之心,你這一句話,興許出點是好的,可是有可能動搖的是軍心啊。” “動搖軍心?” 葉聞晴眉頭輕皺,看了一眼坐在角落中不動的葉皇,心中驚異道。 “聞晴姑娘,你在洪山之中,不怎么接觸這個生死境地,自然不會清楚這其中一些話的意義。而公子乃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他對這一點看的最是清楚?!?/br> “我跟隨公子時間不多,也就幾年的時間而已,可是經(jīng)歷的大小大戰(zhàn)幾十次,很能夠理解公子這一番話的含義?!?/br> “我懂了,他這一番話其實就是不想將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對嗎?” 葉聞晴好似明白了什么,苦笑了一聲道。 “算是吧,你權(quán)當(dāng)他沒說過剛才的話就是了。公子經(jīng)歷死人場太多了,一些事情早就看淡了,不過這并不代表他是一個嗜殺的人。要知道,有時候殺一些人,是為了救下更多的人?!?/br> “畢竟,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番話并不是沒有一點道理的?!?/br> “聞晴姑娘想要走入公子的心,其實有必要和公子多經(jīng)歷一些事情的?!?/br> 烏查說了一番耐人尋味的話,然后便是也轉(zhuǎn)身走向了一處角落中,盤膝坐下入定起來。 而葉聞晴在烏查說了這話之后,耳根一紅,想要辯解什么的時候,烏查卻是已經(jīng)走開了。 “烏查說的不錯,葉姑娘,你的確要好好的了解一下葉皇這小子,如果你真的想要跟他走到底的話?!?/br> 一側(cè),拓跋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 “你也覺得我說錯了?” 葉聞晴沒想到拓跋這個時候也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你和我其實有些地方是相同的。你處在葉氏家族的保護(hù)下,鮮有和人生死交手的時候。更不會牽扯到家國仇恨。而我,因為在體質(zhì)內(nèi)的緣故,凡事都可以交由下面的人來處理,真正讓我出手的機(jī)會也是不多?!?/br> “而葉皇不同,他從小是孤兒,二十五歲之前是從殺手訓(xùn)練營走出來的?!?/br> “知道嗎?他很苦!” “生下來沒多久,到十多歲是跟著一個乞丐爺爺乞討長大的,風(fēng)餐露宿,一路燕京到渝城活了下來,后來被他現(xiàn)在的師父引入了殺手訓(xùn)練營,一千比一的比例活下來,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經(jīng)歷各種難以想象的生死走到現(xiàn)在?!?/br> “他能活下來,完全就是個奇跡!” 看著遠(yuǎn)處閉門養(yǎng)神的葉皇,拓跋心中事實上對后者是非常的佩服的。 縱然眼下,這小子活的很靚麗光鮮,老婆孩子一大堆,更有強(qiáng)大的葉家支撐。 事實上,這些對于他而言,都是一些外物。 剝離了這些,他只不過是一個沒有多少安全感的漂泊人而已。 一個原本準(zhǔn)備漂泊一輩子,突然找到了港灣的人。 “他不是一開始就在葉家?” 拓跋的話,讓葉聞晴猛然愣住了。 “怎么,關(guān)于這小子的事情,你并不清楚?” 拓跋也是愣了一下,他原本以為自己所說的這些葉聞晴早就知道。 今日這一番話,只不過是想讓她理解一下,可誰想到這葉聞晴似乎不清楚。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一直以為,他一直在葉家中成長起來的?!?/br> 葉聞晴愣住了。 葉氏家族一直以來都將燕京的葉家當(dāng)做叛徒對待。 事實上,他真正明白葉氏家族之外還有一個葉家,還是去年的時候。 父親和三長老推翻葉王朝為叛徒的時候,她才知道外面還有一個葉家,乃是從葉氏家族分離出來的。 而也從那時候才知道有個人叫葉皇,天賦異稟。 “呵呵,如果真的是,或許那將是另外一個葉皇吧。” “真的,如果你想和他走到一起,真的要理解他。” 淡淡的一笑。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我們這些人堆疊起來的經(jīng)歷,或許還沒有他的十分之一多?!?/br> “別看他吊兒郎當(dāng)什么事情嘻嘻哈哈,對女人有時候色迷迷,有時候避之不及,這其實都不是真的他?!?/br> “他就像是在海上漂了二十幾年的幽靈船,突然找到了港灣,就死死的抓住,不愿意離去。幽靈船往往給人帶來各種各樣不實際的幻覺,事實上,他只是內(nèi)心孤獨久了,不想失去任何的親人和朋友而已?!?/br> “既然是如此,自然不會對敵人仁慈!” “葉姑娘,再多的話,說太多也沒什么意思,你細(xì)細(xì)品味一下就明白了?!?/br> 說吧,拓跋也是走到了一處角落坐了下來。 原地,葉聞晴卻是完全陷入了一種迷惘之中。 良久,才緩過神來,看了葉皇一眼,后者似乎并未聽到先前的一些話一般,依舊閉門養(yǎng)神。 可是葉聞晴知道,剛才他們所說的話他一定是聽到了。 “難道是我真的對他了解不夠?” 輕嘆一聲,葉聞晴面容之上帶著幾分自嘲之色,搖了搖頭,走到了火堆旁。 翌日,天微微亮的時候,葉聞晴從睡夢中醒轉(zhuǎn)過來,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件外套。 仔細(xì)看之下,卻是葉皇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后者將外衣落在了她的身上。 起身,拿起衣服,葉聞晴走向屋外。 后者恰好從外面走入進(jìn)來。 “你的衣服,謝謝?!?/br> “沒什么,這地方不是洪山之內(nèi)四季如春,夜晚零下幾十度,我怕你受不住?!?/br> 笑了笑,葉皇接過衣服重新穿上。 “昨天,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什么?” “你……你的經(jīng)歷?!?/br> “呵呵,有真有假吧,你就當(dāng)聽小說好了,都是過去式,沒什么好說的?!?/br> “我去叫醒他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該動身了?!?/br> 看了看外面云霞升起,葉皇轉(zhuǎn)身走入屋內(nèi)。 幾分鐘后,一干人休整完畢,在葉皇的帶領(lǐng)下走出了石屋。 走出了差不多兩個隘口的時候,先一步出去的拓跋趕了回來。 面色有些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