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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玉貂裘在線閱讀 - 第四十二章 玉簪(大哥h)

第四十二章 玉簪(大哥h)

    

第四十二章 玉簪(大哥h)



    陸三娘出殯那日,葬禮上出了點(diǎn)意外,佳人已作古,自然是不會(huì)起死回生驚呆眾人,但她死了,也帶走顧四郎的七魂六魄。

    顧四郎不顧陸家的阻攔,一路跟著出殯隊(duì)伍來到下葬地方,他要同陸三娘的棺材一起埋在土下,但沒死成,被后來趕到的顧家人打暈了帶走。

    婢女中有人感慨,“好是個(gè)癡情種子?!?/br>
    有人卻嗤笑,“人都去了,做戲給誰看呢,若我說,不出三年,顧四郎必定續(xù)弦,將陸三娘忘得一干二凈?!?/br>
    “難不成就不允許人犯錯(cuò),知錯(cuò)能改也能回頭?!?/br>
    “想想看來,從前好好的一對(duì)愛侶,如今陰陽相隔,親人多悲痛。”

    念及那幾位兇悍的陸家兄長(zhǎng)們,婢女們不由唏噓,紛紛不說了,蕓娣見她們情緒低迷,笑道:“他們是他們,我們還熱熱鬧鬧地活著,多想了作甚,來玩一局樗蒲?!?/br>
    婢女們又紛忙攏在桌前,開心玩起來,蕓娣被圍在最里面,氣氛正熱鬧,忽然婢女們散盡了,她扭過頭,就見桓猊站在身后。

    蕓娣未料到他白日里出現(xiàn)在府上,微感詫異,旋即倒茶端上去,桓猊卻不接,瞧了瞧桌上雜亂的棋子,饒有興趣道:“若你是陸三娘,如何?”

    蕓娣便知?jiǎng)偛盼堇锏膶?duì)話都叫他聽了去,說道:“若我是她,便不會(huì)嫁給顧四郎,之后也不會(huì)尋死?!?/br>
    “你已經(jīng)嫁了呢。”

    “那也不會(huì)尋死,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有絲毫損傷。”

    桓猊輕輕一笑,“你母親早亡,又從哪里得來的大道理?”

    蕓娣聽出他話中有幾分譏意,雖不明白,知趣沒有多問,回道:“生死不由自己定,上天奪去他們的性命,我又怎能責(zé)怪,父母既給發(fā)膚容貌,便是一世的恩人,不滿腹怨氣。”

    “伶牙俐齒,”桓猊哼了一聲,忽聽她喚一聲都督,正見她走到窗臺(tái)前,端來了一瓶白瓷,里頭裝著兩枝花,一枝荼蘼花,卻懨懨的,養(yǎng)不活了,另一枝是薔薇,嬌艷欲滴,都是他送她的。

    桓猊微微怔住,似乎疑惑過了這么些天,怎么她還舍不得扔,他卻不知道,蕓娣不好丟他的東西,隨手放在花瓶里養(yǎng)著,不曾留意照看,眼下昧良心道:“都督留給我的東西,我不舍得扔,一直都留著?!?/br>
    桓猊抬眼看看她,目光又落到她身后,窗外是燦爛灼灼的日光,他覺得今天天氣不錯(cuò),風(fēng)也格外溫柔,于是問她,“那便問問你,假若你是顧四郎,會(huì)怎么做?”

    他的呼吸觸在耳邊,蕓娣不禁微微別開臉,蹙了下眉,卻又緩緩笑道:“我不是佛祖,哪知道人心里頭的念想,不過若我是顧四郎,定當(dāng)一開始就不會(huì)犯錯(cuò),自是從一而終,不會(huì)讓陸三娘尋了短見。”

    二人姿勢(shì)離得不近,卻是她說話時(shí)有一縷幽香散出來,從她衣上,裙上,衣領(lǐng)口,口中眼里,絲絲縷縷地蕩散出來,連同她這句話,字字都拂到他面上,字字都跌到他耳中。

    她是隨口之言,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尤其那從一而終四個(gè)字,仿若佛語般鉆進(jìn)心底兒,轉(zhuǎn)眼不見蹤影,卻是將他罩在一種形容莫名的情緒里。

    桓猊稍移開眼,片刻又轉(zhuǎn)過來,抬眼看她,意思很明了,蕓娣慢慢湊到他面前,低下了頸子,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龍涎香,就覺鬢發(fā)間重了重,他將一根細(xì)硬之物插了進(jìn)去,之后松開手打量幾眼。

    男人似乎覺得沒有插好,伸手想來撫正,卻與蕓娣眼風(fēng)一觸,她下意識(shí)偏開臉去,見他手隨之一頓,氣氛也微微僵冷,蕓娣旋即摸了摸臉,抓下來一只蚊子。

    桓猊顯然看到了,并未深究她的失禮,語氣淡淡的輕催她,“去照照鏡子?!?/br>
    蕓娣依言去里間照銅鏡,就見烏發(fā)里插著一根玉簪,五瓣素雅的荼蘼花,不由微微怔住,正這當(dāng)口,一雙手掌輕輕落在她肩上,耳邊是男人低落的聲音,“喜歡嗎?”

    蕓娣說都督好眼光,桓猊目色一亮就笑了,顯然默認(rèn)了,“喜歡就好?!甭曇粼桨l(fā)低啞,蕓娣不由身子一僵,因?yàn)檠康稚弦桓执鬅霟岬木尬铩?/br>
    她僵著身子,又不得不嘗試輕輕挪開來,盡量不碰著那地兒,同時(shí)又說話吸引他注意力,“都督在哪兒買的,好看的緊,日后我也想去那兒購置首飾。”

    “你去買做什么,日后我會(huì)給你買?!被糕フf著這話,同時(shí)大手掐住小美人纖細(xì)的腰肢。

    這一下子,蕓娣是不能動(dòng)了,如在砧板上待宰的小魚兒,她睜著雙烏黑無辜的眼兒,小手卻捏得緊緊的,仍在做最后的掙扎,   “我身子不好,怕伺候不了都督。”

    桓猊直接撩開裙擺把手指伸進(jìn)去,準(zhǔn)確找到花心,手指揉了一下,蕓娣忍不住哼了聲,口中叫道:“都督?!?/br>
    桓猊只覺得好聽,又揉了下,“再說一遍。”

    “都督?!笔|娣眼皮顫顫,腮上像染了紅胭脂,卻是暗暗用足了力氣,想將他推開,忽地被翻了身子。

    視線尚未落定,正見羅剎般高大的桓猊俯身壓下來,親了親她的鼻尖兒,低聲道,“你身子不好,我就在外面蹭蹭?!?/br>
    這對(duì)他而言已是極軟的話,甚至有點(diǎn)可憐,蕓娣卻覺得他在哄人,現(xiàn)在說不進(jìn)去,到時(shí)候忍不住,還不是都聽他的。

    她伸手撫上他粗壯的胯間,摸了摸那熾熱勃發(fā)的物兒,“我嘴里渴了。”

    用嘴巴伺候他,總比射進(jìn)去懷孕妥當(dāng)。

    桓猊垂落眼皮,目光流連在她臉上,眼瞳里射出來的視線不落在她臉上哪處,卻又似在認(rèn)真打量,拂過她的眼,拂過她嫣紅的嘴唇,無端生出一層曖昧來。

    他不自覺撫上來,觸碰她一雙嫣紅飽滿的嘴唇,聲音喑啞,“給你嘗個(gè)好東西?!?/br>
    蕓娣黛眉微蹙著,蔥玉般的指尖繞著guitou打轉(zhuǎn),慢慢弄微濕了,還比先前大上許多,又去摸那鼓鼓的囊袋,“都督可是想用這物兒喂飽我的肚子?”

    桓猊目光幽深,咬著她耳垂含混地嗯了聲,“我這物兒叫jiba,摸著爽不爽?”

    蕓娣沒說過諢話,臉兒是真紅了,桓猊捏起她臉,目光釘子著她,小美人兒眼波亂顫不甚嬌羞,“都督j(luò)iba好大,像粗棍一樣,快打在我嘴上,想知道都督的好本事?!?/br>
    “繼續(xù)說。”桓猊看她眼神徹底變了,大力揉小美人兒翹挺的屁股,像手里捏了一顆蜜桃,稍微一用力就往身上濺落汁,越是這樣越想捏壞,手上勁兒越發(fā)重。

    蕓娣被捏的又疼又渾身酥麻,雙腳站不住,伏在男人胸口,“都督,我受不住了,嘴里渴得緊,想讓都督澆我白汁,輕饒我些?!?/br>
    顯然桓猊不想這樣放過她,“你跟我說說,妓女都是怎么伺候人的?!?/br>
    “什么法子都有,要看都督想聽什么?!笔|娣吻著他的指尖,手下動(dòng)作不停,兩顆囊袋輪流揉著,想讓他盡快射出來。

    但弄了半晌,男人的物兒不減軟下,反而越來越氣勢(shì)嚇人,尤其桓猊一句話說出來,“專門懲罰不聽話的小妓子?!?/br>
    這話好像對(duì)她說的,蕓娣停下來,抬起霧蒙蒙的眼,“罰人的法子自是多的是,有一種叫騎木馬,專門教訓(xùn)想逃跑的妓子,將她按在木馬上,用馬背上突起的粗棍戳她身子,戳了會(huì)兒就出血。”

    她說話時(shí),桓猊慢慢把手伸在她肩上,尚未反應(yīng)過來,猛地被拉了下去,男人一件衣服也沒有脫,胯下已頂出一團(tuán)鼓大的rou物,瞧著驚人。

    蕓娣垂下小臉兒,黛眉擰了擰旋又松開,半跪在他身前,聽話地伏下身子,從衣擺底下鉆上來。

    桓猊垂眼,看到自己身下鼓起來的衣擺,有一顆小腦袋在亂動(dòng),喉嚨微滾,喑啞道:“你在做什么?”

    卻沒有人回答他。

    男人長(zhǎng)挺的雙腿上套著綢褲,蕓娣伸出舌頭來舔,從他小腿一直舔到膝蓋,留下濕答答的口水印子。

    她小心把綢褲脫下來,那團(tuán)巨物再?zèng)]了束縛,驟然彈跳而出,撞上她鼻梁,蕓娣忍著痛,雙手握住紫紅色的陽具,親了親吐水的guitou,接著就含了進(jìn)去。

    “唔……”

    二人同時(shí)發(fā)出輕輕的一聲喟嘆。

    沒等她小嘴兒含住,桓猊猛地挺腰往前送,直接把剩下那半截插進(jìn)她嘴里。

    小美人兒是櫻桃嘴,含不下來,嘴巴被撐得圓圓的,腮幫子鼓到了極致,費(fèi)力地吞吐著,桓猊顯然沒了耐心,扣住她腦袋不許動(dòng),一下下挺腰,將她小嘴兒插得口水直流,嗚嗚地叫,直到射精才拔出來。

    蕓娣紅唇顫抖,兩瓣唇幾乎合不攏,下巴上滿是口水,身子顫巍巍地軟在他腳邊,猶如一朵剛被狠狠摧殘過的嬌花。

    “都督……”

    桓猊拍了拍她屁股,蕓娣軟綿綿起身,雙腳似浮在云間,就被他捏住腰肢,壓在梳妝臺(tái)前,一只手被他抓著,半邊身子側(cè)過來,感覺屁股一涼,有只手撫摸進(jìn)來,狠狠揪了一下花心,蕓娣夾緊嫩屄戰(zhàn)栗,從雙腿里泄出一股yin水,叫道:“不要?!?/br>
    這會(huì)兒是真急了,桓猊脫下外袍,幾乎全身赤裸地站在她身后,他一只手勾著她臂膀,一只手握住又硬起來的陽具,頂開夾緊的股瓣,抵到流水的花心。

    蕓娣驚了,身子微弓起來,長(zhǎng)發(fā)落在面上,她道:“都督說過不欺我?!?/br>
    桓猊卻問,“我說過此話?”握住陽具,在花心附近磨了幾下,又蹭出了好多水,他用這種磨人的手段挑逗著她,“別急,待會(huì)我就用jiba插翻你,讓你比坐木馬還快活。”

    蕓娣說不要,卻被桓猊掐著腰,從身后搗上來,她做好了被cao死的打算,臉兒都白了,可到最后男人也沒插進(jìn)來,而是抵著腿心上下磨蹭。

    她兩根細(xì)腿兒中間縫隙大,男人握著陽具很容易插進(jìn)來,不過幾百下就把那塊兒蹭紅了,仍是不止渴,又扇她奶子夾緊點(diǎn),“夾這么緊,想弄死你男人?”

    “我才沒有?!笔|娣一聽他這稱呼,內(nèi)心深處泛起來一股抗拒,縮了縮嫩屄夾緊雙腿,身后讓男人撞得猛烈,從梳妝臺(tái)撞上銅鏡,兩只奶子被他大手掏出來,手指頭撥弄一顆。

    另一顆隨著前后猛烈的撞擊,被平整的鏡面壓得扁扁的,奶尖兒被玩得又紅又腫,不能看了。

    桓猊撕下她身上的衣服,隨手扔到地上,屋里泛起一股脂粉香氣。

    梳妝臺(tái)上的首飾胭脂紛紛砸落在地上,簪釵相撞清脆作響,小美人兒上身赤裸,被桓猊肆意捏奶,吮著雪白的肌膚,烙下一朵朵紅印。

    男人最愛右乳上的紅梅,大舌將這朵紅梅吮得嫣紅赤血,身下暴漲,挺腰就要送進(jìn)去,小美人兒卻道:“別?!?/br>
    她眼里墜著淚珠兒,霧氣似更深了,紅著鼻尖兒,可憐巴巴地看他,眼里帶著驚懼,桓猊撫摸她臉頰,“現(xiàn)在肯軟了?!彼f著,身下放緩速度,只將她兩條細(xì)腿兒并攏,大手牢牢扣住,壓著她身子在腿心里cao弄一頓,百來下后拔出來,用帕子抹了幾把了事。

    完事后,桓猊穿上衣服就要離開,看到地上掉了一堆首飾,那根荼蘼花玉簪落在其中,他伸手拾起來,大手拂開紗帳。

    蕓娣正歇口氣,卻見男人去而折回,一口氣又提上來,睜大眸兒望他,這副場(chǎng)景落在桓猊眼里,卻是小美人兒裸著一副雪白的身子躺在紗帳內(nèi),小嘴兒微嘟,紅潤(rùn)潤(rùn),沾染著一絲不明曖昧的白濁,眸子雪亮望他,仿佛小鹿般濕漉漉的大眼睛。

    體內(nèi)那股氣流又燒灼起來,酥麻麻的竄上心頭,桓猊現(xiàn)在想把小美人cao翻天的心都有,最后卻什么也沒有做,他將玉簪緩緩插在她松軟微散的云鬢間,說道:“你戴這簪子,好看?!?/br>
    之后沒說什么,離開了此處。

    蕓娣一臉不解茫然,直到確定他不會(huì)再來,方才歇口氣。

    婢女們打水進(jìn)來伺候,勾起紗帳,瞧見小娘子身上一塊塊凌亂曖昧的紅斑,嘴角涎下的銀絲白濁,暗暗羞紅了臉,只因這都督府素來不見住這么久的小娘子,蕓娣還是頭一回,她跟都督做什么事,自然凡事瞧著都新奇驚訝。

    蕓娣卻是不大習(xí)慣有人伺候,尤其是在這種場(chǎng)合下,浴桶抬進(jìn)來后,也就讓婢女們下去,只留月娘一人伺候,她松了青絲,隨手將玉簪扔在梳妝臺(tái)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