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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雪中探(大哥微h+提前滿兩萬三千五豬更)

    

第一百二十一章 雪中探(大哥微h 提前滿兩萬三千五豬更)



    桓琨此趟援兵,任的是軍師參謀,這幾日在議事帳與諸位軍師商量作戰(zhàn)方略,公事繁忙,白天基本不見蹤影,許久不曾與桓猊見面,雙眼彎彎,“巧了,兄長在此處?!?/br>
    桓琨來的正不是時候,就算看到剛才桓猊那樣對蕓娣,仍是溫和的神色,目光掃過他身旁的蕓娣,才柔和一些,蕓娣亦看著他,臉色有點窘,還在為桓猊剛才的舉止敢怒不敢言。

    桓猊瞧見他們二人的脈脈流動,不由感到挫敗,但只是一下而已,隨后不緊不慢收回手,手指攏在袖口中,眉梢輕挑一下,“晚膳可進過了?!?/br>
    桓琨答道:“未曾?!?/br>
    桓猊頷首,吩咐手下傳膳,軍中不比建康,膳食要疏淡許多,三人四碟小菜,進食到一半,部下來報,“營外擠滿了當?shù)匕傩?,拿著自家的糧食衣被,說是來報答桓軍,都是些老百姓,哪能接受,也不能趕,正等著見兩位主子。”

    原來多年前,氐族攻占豫州后,排擠漢人,以氐族血統(tǒng)的胡人為尊,漢人過得民不聊生,盼望有一個漢人將領收復失地,早在桓猊初到時,當?shù)匕傩沾蠖囿@慌忌憚,只因桓猊前兩次北伐,大軍所過之處,無不屠城掠奪,李羌又有心收攏漢人,捏造桓猊惡舉,肆意傳播惡名,導致桓猊一來,就連漢人也想逃。

    但桓軍駐扎在關外時,并沒有sao擾百姓,甚至圍困李羌兵馬之時,閑來無事,還幫助百姓下地收秧,百姓就來報恩,但保不準其中混雜氐人jian細,所以沒打發(fā)走他們,也是出于這個原因。

    桓琨放下筷箸,“我去看看,兄長慢吃?!?/br>
    蕓娣拉住他袖口,有些無由來的慌意,“阿兄還沒吃完,再吃兩口,也不急在這時?!?/br>
    桓琨按住她的手,望著她時目光柔和,無形安撫著她,“你先陪兄長,等我回來?!?/br>
    他離開后,蕓娣坐回原位,重新拿起筷箸,吃了幾口,沒甚么滋味。

    桓猊漱口后屏退左右,從袖口取出一物,令蕓娣現(xiàn)在就縫,蕓娣一看里頭有被扯碎的帕兒五色縷,連那護身符都被找到,手腳都麻了,飛快將帕兒一推,“這些東西,我不會縫,大兄還是去尋別人?!?/br>
    桓猊卻按住她的手,定定看住她,“我說你行,便是行?!?/br>
    蕓娣想抽回手,卻被他按得牢牢的,氣氛倏地冷下來,她忽然笑道:“大兄這是要強人所難不成?”

    桓猊聞言不覺收回手,被戳中痛處,臉色冷了,他看著蕓娣,唇角旋又浮起一個笑容,“這些東西對你來說可有可無,對我是珍之又重,少了一樣東西,都像剜去一塊rou,我不做別的,就是來求個清楚,meimei可有見過我那簪子?”

    蕓娣看簪子一眼,目光微閃,隨即神色如常,“不曾見過?!?/br>
    桓猊道:“meimei仔細想,當真沒有?”

    蕓娣斬釘截鐵道:“沒有?!?/br>
    桓猊臉色徹底冷了,“看來meimei還是想得不夠清楚?!痹捔T一聲令下,吩咐部下牽馬過來,隨即拽過蕓娣手腕,給拽出帳中。

    帳外面停著兩匹馬,桓猊見她還呆愣愣地站著,下巴一點,眉梢上挑,“上來。”

    蕓娣之前練過騎術,并不怵大馬,心中卻疑惑要跟他去什么地方,更遲疑從前也是這樣一個風雪夜,他把她扔在雪地里,又放箭射她,當時她心如死灰,現(xiàn)在想來,他箭術精準,若真要她死,只需一支箭足以,何必次次射不中。

    桓猊是她名義上的大兄,亦是三軍主帥,眼下眾目睽睽,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也就牽馬騎上,隨他離開營地。

    正巧營前有士兵看見,傳來稟報桓琨,“附近若是有氐人細作,怕是有麻煩?!?/br>
    桓琨正在安撫百姓,聞言放目望去,就見他們兩人雙馬,身影映在茫茫夜色之中,越來越模糊,仿佛就此離去,心中似有一只小手被揪住,桓琨慢慢收回視線,淡聲道:“他們有要緊的事處理,自有分寸,不必派人跟著?!?/br>
    這廂,蕓娣剛被桓猊進入山林,卻見他勒馬停下,隨后掉頭來到她面前,蕓娣不由握緊韁繩,隨時準備逃去,卻見他忽地長臂一伸,直沖她而來。

    蕓娣立即往后縮,卻不及他速度快,迅速被抓到懷里,桓猊撫著她腰肢,另一只手牽住韁繩,往山林深處跑去。

    風聲瀟瀟,桓猊正帶著她往深處尋一處僻靜地兒去,前方枝埡橫斜,擦得眼角眉梢生疼,蕓娣心中鼓跳如雷,想起當年雪地里的射殺,她膽戰(zhàn)心驚,她想要活著,不想再嘗到被遺棄的滋味,更不想再撕心裂肺遭遇這第二回。

    桓猊仿佛察覺到她的不安,低頭用額頭輕蹭她鬢發(fā),“快到了?!?/br>
    話音剛落地,手腕上倏地傳來一陣劇痛,桓猊忍痛沒有甩開,單手劈開枝埡,竟見蕓娣正咬著他手腕,心里一沉,低聲喝道:“你做什么!”

    “放開我!”蕓娣見他不肯松開,作勢要咬他第二口,桓猊仍是不放手,咬牙忍痛,“快到了,你信我?!?/br>
    男人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熱得耳根至臉頰guntang,一時風雪刮在臉上,冷的冷,熱的熱,蕓娣心中兩種情緒交織,她感覺到有什么在撼動,大聲道:“放開我!”

    蕓娣在馬背上揮動雙手,胡亂地扭來扭去,桓猊只有兩只手,到底折騰不過她扭曲的身子。

    眼看她從馬背上要摔落,地上又是坑坑洼洼,雪面底下布滿尖銳劃傷臉的石頭,桓猊立即伸手抱住她。

    二人雙雙從馬背上跌落,從雪坡一路滾下來,二人身上都滾滿了雪。

    桓猊越發(fā)抱緊蕓娣,然而蕓娣用力推開他,跌跌撞撞從雪地里起身,疾快地朝馬兒奔去,然而身后傳來一聲哨叫,馬兒聽到主子的命令,眨眼間消失在視線里。

    蕓娣心內(nèi)冰涼,漸漸站立不動,回過身子去,桓猊離她身后不遠。

    僅有幾步之遙,她目光銳利含恨,照映雪的亮色,猶如出鞘的冷劍,桓猊定定望她,全然無從前的氣勢,狹長的雙眼靜靜地將她凝著,仿佛看不夠似的,忽然他朝她伸出手,捧起她臉兒,啞聲道,“蕓娣?!?/br>
    然而啪的一聲,蕓娣一下子打掉他的手,咬牙切齒,“畜生!”

    桓猊卻不管她的抵觸,雙手用力將她摟在懷里,接著緊箍住,蕓娣在她懷里不斷打他,雪花從二人身上簌簌落下,像是下雪,她一聲聲罵道:“畜生!畜生!”

    桓猊埋首在她頸窩處,不斷點頭,啞聲道:“我是畜生?!币灿伤未蛉瘟R,又掰起她臉兒,“你罵得不解氣,罵上三天三夜都可以,打我也好,我就是畜生,輕賤你,辱罵你,凌辱你,遺棄你,”他驟然咬緊牙關,“我就是一頭十惡不赦的畜生?!?/br>
    蕓娣牙關咬住咯咯作響,眼里浸出一層淚意,是積蓄已久的,早在當年的雪夜里就該心碎,把眼淚流光,為什么時至今日仍隱隱心疼。

    她忽地背過身,用手背抹了下臉,起先一動不動,后來漸漸雙肩顫動,終于忍不住捂臉啜泣,乃至痛哭。她哭著,但不控訴他一字一句,這叫桓猊看到更揪心,伸手想搭搭她,目光觸及她顫抖的肩膀,忽然間又覺得所有的安撫都失去意義。

    蕓娣哭完了,說道:“大兄,走吧?!?/br>
    她反應又變得出奇平靜,一下子收斂所有的情緒,變成一潭死水,這樣的反應是桓猊不想看見的,他寧愿見她繼續(xù)發(fā)怒,甚至控訴他以前對她的種種不公,但是她什么也沒說,就這樣自己收斂,自己解決,再無需從他身上貪戀任何一樣東西,好像以前的都過去。

    他不允許,他還沒有過去,就不許她忘掉以前。

    桓猊忽然捉住蕓娣的雙手,往自己身上打,“你心里不是有恨,打我罵我,這樣算什么回事?!?/br>
    蕓娣任由他怎么擺弄,桓猊看著她冷靜的雙眼,漸漸冷靜下來,雙眼仍不轉的注視她,“那么赤龍呢,他算什么回事?!?/br>
    他眼里有顯而易見的譏諷,然而這譏諷之下,又有壓抑幽靜的怒火心痛,到這份上,有些事不該知道的也該知道,他們?nèi)酥g早就亂了套,這是注定要發(fā)生的事,終于等到他察覺端倪。

    蕓娣微微別開眼,泛紅的目光落在潔白無垠的雪地,又回到他臉上,目光與他直視,沒有躲閃,沒有愧疚,更無懺悔,她眼里倒映他的影子,卻滿心滿眼都想著另一個人,她又說,“他是我心上的人。”

    此話刀子剜一樣的誅心,桓猊眼里驟然竄起一股火意,隨即他抬起手掌,劈面揚來,不是照著她的面,而是對準她的脖子,只需用力的砍這一下,脖子就像擋人的枝埡一樣輕而易舉地折斷。

    蕓娣不曾躲開,也沒什么躲開的,犯了這樣的孽債,老天要收拾她,就讓桓猊來,當年他在雪地里沒做成的事,如今總算可以收個尾。

    然而等了片刻,也未見桓猊殺她,蕓娣豁然睜開眼,也正是此時,脖子一下子被桓猊捏起,他將她拎到跟前與她對視,二人四目相對,男人眼里噴著怒火,蕓娣冷臉相對,這樣的姿態(tài)無疑徹底惹怒他,驟然俯身攫取她的雙唇。

    蕓娣劇烈掙扎,用手抽他臉,用腿踢他下體,全被他避開,捉住她雙手,隨即將她推個陽面朝天,重重壓在雪地上。

    二人身上披著狐裘,身下還是溫暖的,然而蕓娣眉梢冷硬,雙唇閉得緊緊的,完全抵觸他的侵犯,桓猊從她身上直起身,大手扣住她下巴,烏目里燒灼欲染,唇角泛著毫不掩飾的譏笑。

    桓猊一言不發(fā)打量她兩下,旋又壓下高大的身軀,大手鉆過羅裙一把高掀起來,直接將腦袋鉆進去,蕓娣尖叫一聲,雙手不斷壓住羅裙,試圖抗拒他,然而這都是無用功。

    她一個女人家的力氣怎么可能抵得過強壯的男人,最后羅裙被掀到腰間,褻褲褪到臂彎里,桓猊雙手捧起兩瓣屁股,又揉又捏,掐得通紅,他低頭,整張臉來回轉動摩挲rouxue,火熱的舌頭搗進來亂鉆,又探進來兩指,撬開rou縫揉弄花心。

    但在他百般挑逗之下,蕓娣動情艱難,身下四份干澀,她已不作無意義的掙扎,癱倒在溫暖的狐裘皮上俏眼冷光,正沒甚么情緒地看他,仿佛在看一個笑話。

    原先希望她哭鬧,如今又盼她不要流露這樣的恨意,桓猊心中欲瘋欲魔,伸手捂住她的雙眼,這樣索性看不到了,又抓下她小衣,隔著肚兜揉奶,乳上的那朵紅梅在他夢里反復出現(xiàn),吮吸百遍仍不盡興。

    如今終于能真實觸摸,桓猊愛不釋手,慢慢揭開肚兜,一對椒乳彈跳而出,白嫩嫩的,又軟又大,尤其兩粒奶尖紅艷艷的,他捧在手心里揉弄不停,又故意地用指尖掐弄,雙齒啃咬,仍不見她喊出一聲兒來。

    越發(fā)覺得不對勁,此時又見她唇角腥紅異常,桓猊心中一咯噔,登時撬開她雙唇,就見一縷鮮血從她唇角流下,滴落在他手背上,剎那間心里猶如被guntang的蠟油滴到,被狠狠揪皺起來。

    她竟厭惡到閉嘴咬唇,也不肯與他歡好一次。

    這樣大的打擊,桓猊承受不住,不禁撒開了手。

    蕓娣身上沒了桎梏,立即起身穿衣,逃似的飛去,卻被他拉住,大手握住她脖子,男人從身后靠近過來,粗糙的指腹微微摩挲,何嘗這樣卑微過,他低聲哀求,“給我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