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舔
想舔
林嬌是被某個又燙又硬的大jiba戳醒來的。 她感受到屁股處有硬物抵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許久才回想起來昨晚的荒唐。 可被這個男人抱在懷里醒來的感覺,美好得讓她的心都跳漏了幾拍。男人粗壯的手臂圈著她赤裸的身子,兩人的肌膚緊密地貼合著,讓林嬌幾乎舍不得從這場美夢中抽身。 xiaoxue處傳來的酸疼提醒著她,自己昨晚是怎樣瘋狂地被這個男人插到哭泣昏厥,回想那一幕幕,林嬌又忍不住濕了腿心。 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sao浪。 男人的yinjing因晨勃而更顯得巨大,林嬌強(qiáng)忍著想要鉆進(jìn)被子里舔男人jiba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從男人懷中脫身。 僅管她念念不忘地想舔那巨物,可她從未有過偷情的經(jīng)驗,怕節(jié)外生枝,怕面對男人醒來以后面面相覷的尷尬場面,權(quán)衡片刻,林嬌最終還是不舍地穿好衣服,挺著大奶子軟著腿悄然離開了酒店。 林嬌不知道該怎么定義這荒唐的一晚。 一夜情?約炮?出軌?還是二十五歲寂寞少婦的放飛自我。 她生了一張稚嫩溫柔的臉,說話也從來低聲細(xì)語,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不夸她溫柔雅致宜室宜家,可她昨晚……卻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下蕩婦般sao浪地叫了一整晚。 耳邊仿佛又回響起了男人低沉著嗓音叫她“小蕩婦”。林嬌不安地想,自己恐怕是著了那個男人的魔。 劉永均是周日晚上才回來的。 他經(jīng)營著一家規(guī)模不大的公司,一個月的時間有小半個月都在出差應(yīng)酬,好不容易回來了,林嬌也不常和他說話,兩個人像是同居的陌生人一樣,只有在外人面前,才會裝出一副琴瑟和鳴的恩愛樣子。 倒也不是劉永均不想和林嬌好好過日子,只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劉永均的病這輩子都沒法好,當(dāng)年他使了手段把林嬌騙到手,哪里還能指望得知真相后的林嬌能給他什么好臉色。 劉永均只能拼命地去掙錢,一方面從中取得在床上得不到的成就感,另一方面……用錢捆綁住林嬌的父母,林嬌就不能和他離婚,他就能在自己編織的“成功男人”的假象中自欺欺人一輩子。 打得一手好算盤。 林嬌也不是不知道劉永均的那些心思。她斜臥在沙發(fā)上敷著面膜,下午才自己弄過兩次的身子有些虛軟,xiaoxue里又濕又癢。 自從那晚被陌生男人cao過之后,林嬌的性欲不僅沒有因為得到了滿足而消減,反而覺得越來越空虛。她總是忍不住幻想著那個男人的大roubang,想象自己得償所愿,用小嘴將那個男人舔到高潮,他將jingye都射到她的嘴里,就像那晚一樣。 可林嬌卻又不敢再去那家夜店。 她吸血鬼一般的父母弟弟仰賴劉永均的鼻息才得以有現(xiàn)在的好日子,她若是和別的男人搞出什么感情來讓劉永均發(fā)現(xiàn),那樣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林嬌能容許自己偶爾的越界,卻不能讓自己真的沉淪于那個男人,破壞了目前可悲的寧靜。 她越想,腿心處就越濕。 等到劉永均吃完了她做的飯歇下,林嬌起身收了碗洗了面膜,才扭著腰兀自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房門虛掩著,透過門縫依稀能看到她張開了雙腿,白皙的手指緩緩插進(jìn)自己濕嫩的花xue摳弄,她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yin蕩的呻吟,房間里安安靜靜,只有女人嬌喘的呼吸和小逼里傳來的輕微水漬聲。 不夠粗,不夠燙。 手指被xuerou緊緊包裹著,濡濕的汁液順著指節(jié)緩緩滑下,可不管她怎么做,都無法再獲得如那晚一樣酣暢淋漓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