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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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要哭,是老公不好。”陳淮川捧著女人緋紅的臉蛋,吻掉那一顆顆墜落的guntang淚珠。 林嬌卻偏要惹他心疼似的,越哄哭得越兇,軟得像泥似的身子微微扭動,看得陳淮川胯下的巨物又高高翹起在半空中。 他忍不住吻了她的唇,卻被堵著氣的小女人狠狠咬了一口。 “你不許碰我!嗚嗚嗚……混蛋……把我折騰成這個樣子……嗚嗚嗚……” 男人只得熄了再做一次的念頭,捉住女人抵抗著的手臂,將她癱軟的身子抱進浴室。 “嗚嗚嗚……你這個禽獸……你還要做!你不是人!”摟著男人脖子的林嬌看見浴室,仿佛又看到了陳淮川對著鏡子肆意抽插蹂躪自己的樣子,誤以為男人還要到里面繼續(xù)弄,她嬌軀一顫,嚶嚶嚶的哭得更傷心了。 不是人的陳總:“……” 溫熱的水澆下來,男人取了自己的毛巾,輕輕為倚靠在墻壁上小憩的女人擦拭身體。 潔白的泡沫涂遍全身,經(jīng)過那泥濘花xue時,更是認真仔細地揉搓洗凈,滿身疲憊的林嬌閉著眼,掛在男人身上無比地安心。 “沒良心的小家伙?!标惢创ㄝp拍了一下女人挺翹圓潤的臀rou。 知道她累極了,快速地沖洗好彼此的身體,將人抱進了另一個干凈的房間。 被喂飽cao爽了的林嬌覺得全身舒暢。 她蓋著被子窩在男人的懷里,摟著男人的肩膀,輕輕蹭他臉上的胡渣。 微微刺痛又酥酥麻麻,很是舒服。 “還記不記得你之前說的話?嬌氣包?!标惢创ǖ奈锹湓诹謰傻念~頭上。 林嬌漲紅了臉,頭埋在他頸窩里不說話。 “想反悔也沒有用,以后你只能是我陳淮川的女人。”他用力緊緊抱著她,幾乎要將人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羞紅了臉的林嬌輕輕在男人喉結(jié)上印下一個吻作為回應,沒一會兒濃重的睡意便涌了上來。 ——分割線—— 幾天后,「春色」會所。 大概因為是周一,生意有些冷淡。 裝飾得古典精致的屋子里,一群衣著性感的“公主”正百無聊賴湊在沙發(fā)上邊閑聊邊補著妝。 一位滿面春風的男人在這時推門走進來,女人們立刻起了身,乖巧地低頭喊人道:“均少好?!?/br> 有的女人輕輕將裙子往上拉,有的故意扯下了肩帶,動作都落在了男人眼里,被討好的快感讓劉永均傲慢的勾起了嘴角。 但他還是照舊去了老地方。 身后的女人們一個個喪氣地癱坐回沙發(fā)上,感嘆著自己大概沒有咸魚翻身的命。 “你們說這均少,條件不錯又出手大方,怎么就回回不落地認死了楊薇那丫頭,就不能換個口味嘗嘗鮮嗎?!”說話的人語氣又酸又無奈。 讓一群女人琢磨不透的劉永均上了樓,走進他常年固定包下來的房間。 名叫楊薇的女人早已經(jīng)清洗干凈,正風情萬種地坐在床上等著他,見他來了,便乖巧地迎上來。 “不著急,我們先喝幾杯?!眲⒂谰摿送馓祝谧狼白?。 酒錢里也是有公主們的回扣的,楊薇暗喜著拿了最貴的紅酒,為情緒不明的劉永均斟上一杯。 她伺候這個男人已經(jīng)有將近兩年的時間了。說不上事無巨細,但也摸得準幾分男人的脾氣和做派,知道這時候自己不說話最好。 劉永均捧著酒杯,故作優(yōu)雅地喝著,眼神望向遠處,仿佛在沉思什么。 一邊是終于順利和肖凡簽下了那筆三千多萬的合同,一邊是林嬌毅然決然地要和自己離婚,他在心中權(quán)衡著,一時之間拿不準自己到底該是怎樣的心情。 但總歸還是覺得揚眉吐氣意氣風發(fā)的。 吃下這筆單子,他個人的資產(chǎn)就可以到千萬,再繼續(xù)跟著肖凡吃rou喝湯,以后的風光自然是少不了的。 他做夢都想著要躋身上流社會,做人上人。 這么一想,和林嬌離婚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才做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就已經(jīng)有無數(shù)女人搶著往身上撲,以后前途無量,又哪里還差一個林嬌這樣姿色的女人。 只是這三年一直被林嬌冷漠以對,沒有讓林嬌折服在自己身下,始終是遺憾的。 那個從未被他征服,甚至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的女人,正在不顧一切地脫離他。 就這樣算了? 好像有些不甘心。畢竟沒有這些機遇之前,他是算計好了要鎖住這個女人一輩子,陪他演一場完美的夫妻恩愛,琴瑟和鳴。 繼續(xù)糾纏不放過她? 心中的那點執(zhí)念并沒有他想要飛黃騰達的欲望那般強烈。與其花時間去陪林嬌折騰,還不如把肖凡伺候好了掙個遠大前程來的要緊。 思前想后,劉永均還是覺得,盡快聯(lián)系律師想辦法讓林嬌凈身出戶最實際。 他想通了這些,心里覺得無比暢快,又灌下去好幾杯酒,才猛地將身旁嫵媚討好著的女人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