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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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H(1) “我還沒cao過惡魔?!?/br> 她翹起腿,腿間的飽滿輪廓若隱若現(xiàn),面前的使者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臉埋進(jìn)塵埃之中,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沐浴在金色光輝下的女人隨手把信件放在一旁,百無聊賴地玩弄金色發(fā)絲,良久之后,才似乎恍然想起面前跪著的來使,于是不緊不慢地起身,捋平衣物上的褶皺。 上好的絲綢光滑如水,哪來的什么褶皺? 許久,來使的視野邊緣終于出現(xiàn)了圓潤的腳趾,他想把頭埋得更低,但對方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挑起他的下巴,面前的女人嘴角含笑,他卻不敢直視她的眼睛,自然也說不出抗拒的話。 “久等了。”她輕啟嘴唇,吐出的文字帶有迷蒙的水汽,“沒生氣吧?” “怎么敢!”他說的是實話。 她又靠近了一些,胸脯貼著他,嬌嗔道:“怎么會呢……我很兇么?”靈活的手指朝著欲望蓬發(fā)的方向,男人的身體明顯抖動一下。 就在這時,女人身后傳來一聲輕咳,她有一瞬間的錯愕,但很快恢復(fù)正常:“我美嗎?” “美,美……”他只會機械地點頭。 她倏忽笑了,在他說完之后,一枚淺金色的印記悄然無聲地銘刻在他的眼睛深處,這枚印記被愛意所掩飾,無人發(fā)覺。 “你愛我嗎?” 在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她沒了興致:“那么,滾出去?!?/br> 來使被瘋狂的愛意所控制,他親吻被她踩過的土地,忙不迭地感謝大人的賞賜,然后麻溜地滾蛋。 等到他的氣息消失殆盡,幕后之人才緩緩走出,恭敬地鞠躬:“玩夠了么,紫云英大人?” 送走來使,她又是那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怎么會?” 像這樣勾勾手指就會過來的家伙有什么好玩的?倒還不如現(xiàn)在這位,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實際…… 她舔了舔嘴唇。 但管家似乎并未意識到紫云英的真實意圖:“索思坦的駐地出現(xiàn)了惡魔,您不去看看嗎?” “索思坦啊,”她端詳著剛?cè)具^的金色指甲,“好偏遠(yuǎn)呢。應(yīng)該不是我的負(fù)責(zé)內(nèi)容吧,小助理?” “索思坦不在裂隙邊上,人為召喚;沒有突破防御結(jié)界,大概率內(nèi)部人員?!?/br> 她伸了個懶腰:“懂了,讓我派個人去?” “大人英明?!?/br> “老規(guī)矩~,查找鎖定?!?/br> “樂意效勞?!?/br> 身后的男人高鼻深目,架著單片眼鏡,他微微調(diào)整了鏡片方向,符文如全息投影一般浮現(xiàn),把虹膜都染成異樣的顏色,隨著符咒數(shù)量的逐漸增多,以他為中心,狂風(fēng)入室,帶來泥土和露水的清香,也帶來遙遠(yuǎn)坐標(biāo)的信息,風(fēng)還吹起黑暗中的書頁,拓印曾經(jīng)被記載的知識。 繁雜的信息以魔力的形式環(huán)繞著他,隨著風(fēng)的逐漸平息,他取下單邊眼鏡,拿帕子擦去并不存在的灰塵,胸有成竹。 “索思坦教廷規(guī)模不大,登記在冊的魔法使用者只有十幾位,排除掉大祭司和執(zhí)刃修女,”他輕輕一揮手,記載著信息的投影就移到了紫云英面前,“只有這么幾位?!?/br> 紫云英打著哈欠:“勇者?” 她睡眼惺忪,眼角流下幾滴淚水,看起來頗有人情味:“壞事干多遭到報應(yīng)了?!?/br> “大人英明?!?/br> 紫云英:我什么都沒干??? 襯衣背心燕尾服,小助理還是那么……無趣。 她忽然有了逗弄他的想法:“席茲,申報,我親自去索思坦?!?/br> 名為席茲的管家稍微有點抗拒,但看到紫云英玩味的笑容,他意識到?jīng)]有回旋余地,只好答應(yīng)下來。 紫云英仍在煽風(fēng)點火:“我還沒cao過惡魔……會不會比你要美味一點呢?” “好想試一下啊?!?/br> “大人說笑了?!?/br> 在幾日的顛簸后,紫云英和席茲終于到達(dá)索思坦。 就像她預(yù)料的那樣,索思坦地處偏遠(yuǎn),傾其所有舉辦的晚宴也不過如此。 小刀沿著rou排的縫隙切下,本該有鮮紅的rou汁從內(nèi)部流出,可匆忙趕制的食物只有令人失望的深褐色肌理,煙熏火燎的味道完全遮蓋了rou應(yīng)有的鮮美,她略微嘗了一口,就覺得自己口舌受到了侮辱,只好抿一口飲料壓制涌上來的惡心,可酒類缺乏歲月的沉淀,浮躁又干澀,和她平日里的精致生活完全不同。 后悔了呢,紫云英一邊說服自己吃下晚餐,一邊忍受著大祭司的絮絮嘮嘮,還要維持臉上的微笑。 ——無趣的凡人。 ——好想找點樂子 “晚上來房間找我?!毕澑惺艿绞稚系慕鹕珮?biāo)記微微發(fā)燙,還未等他取下手套,紫云英的聲音從心口傳來,他環(huán)顧四周,沐浴在圣光下的女人正和索思坦的負(fù)責(zé)人有說有笑,似乎完全沒注意到發(fā)生了什么。 ——任性的大小姐。 席茲脫下手套,露出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在白皙的手背上,分明刻著一枚金色的刻印,若是旁人見了,只會覺得是教廷象征的四芒星,可只有他明白,這是來自一個人的惡毒控制。 惡毒到他樂在其中。 他沉下心,按捺住下身的燥熱,看著紫云英和勇者莎琳離開人群,消失在房門背后。 紫云英早就注意到莎琳了,她的金色發(fā)絲和水藍(lán)色眼睛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礙事的勇者,派去香草鎮(zhèn)和苜蓿玩兩天好了。 大祭司這個死老頭,就是不管也不會有什么問題吧?席茲會不高興的吧? 她全然不顧身后神職人員鐵青的臉色。 報應(yīng)來的很快,在她出門的那一刻,風(fēng)從密閉的走廊里呼嘯而過,燭火搖曳,卻并未熄滅,把她的影子拉的纖長而薄弱,遠(yuǎn)一些的地方?jīng)]有光,直線被扭曲,空間的概念被模糊。 紫云英把手放在墻壁上,冰涼觸感之下隱藏著魔力波動。 空間魔法? 柔軟的地毯也變得瘆人,掛毯上鑲嵌的寶石在昏黃的火光下,宛如惡魔的眼睛,折射出四面八方的人影。 哎呀,糟糕。 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圣女依然保持著微笑,“來干什么?” 在求生本能的驅(qū)使下,她在第一時間發(fā)動了能力,金色的刻印在黑暗中轉(zhuǎn)瞬即逝。 從黑暗中涌出的并非人,而是惡魔,自然也聽不懂紫云英的詢問。他們身軀高大,肌rou結(jié)實,赤紅的皮膚燃燒著性的魅力,碩大的陽具前后甩動,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盡管紫云英不想惹出額外的麻煩,但她的行動受到能力限制。 “嘖?!?/br> 她太清楚自己的劣勢了。 第一只惡魔的長著尖爪的手已經(jīng)扶上了她的腰,對方的手指有著粗糙的紋路,和它們相比,紫云英的身體柔軟如奶油,所到之處都帶來一陣震顫般的酥癢。 惡魔的身軀guntang如火,灼熱的觸感讓紫云英感到不適,來自深淵的yin欲彌漫在惡魔們組成的空間。 它撕開了紫云英的衣物。 她貪圖室內(nèi)的溫暖,早就脫下了外套,為了席茲準(zhǔn)備的單薄內(nèi)襯根本阻礙不了來自深淵的破壞,伴隨絲帛斷裂聲的是女人的氣息——惡魔向來不是什么善良的種族。 rufang伴隨著她的掙扎而晃動,粉紅的乳首在黑暗中呈現(xiàn)紅寶石般的光澤,水潤的眼神惹人憐愛,但這全然無用。 惡魔鉗住她的雙手,禁錮在墻上,她被迫撅起屁股,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股縫間有朦朧的水光,她冰涼的rou體被夾在惡魔和墻壁之間,無處可逃。 “嗯——”悠長的呻吟似痛苦似歡愉。 閃光的眼睛如星星之火在黑暗中閃耀,就是再遲鈍的人也能從中發(fā)現(xiàn)不詳。 惡魔把頭伸到女人的大腿之間,肥厚的舌頭隔著底褲舔舐微濕的布料,在凹陷下去的地方久久停留,用鋸齒狀的牙齒撕開布料,然后一路暢行無阻。 會被cao死的吧..... 她摳著惡魔的骨節(jié),企圖掙脫束縛,但流竄在結(jié)實肌rou之間的雪白rou體極大挑逗了惡魔,它們從喉嚨深處發(fā)出野獸般的咆哮。 低垂的roubang很快膨脹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大小,頂端冒出一點晶瑩剔透的液體,和惡魔相反,她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甬道吐出稀薄的水液,但還不夠,僅僅是插進(jìn)手指都會勉強的程度,她不想就這樣被撕裂,只好扭動腰肢躲避惡魔的侵犯。 冰涼的rou體碰撞著熾熱的roubang。 惡魔卻突然在這時突然收手。 在重力作用下,她的身體貼著墻下墜,那只惡魔近乎惡意地往上一頂,到達(dá)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慘叫回蕩在長廊。 黑暗中窸窸窣窣,熒光眼睛的主人們已經(jīng)急不可耐。 她絞緊下身,層層疊疊的媚rou貪婪地舔舐著異族的yinjing,那個不解風(fēng)情的家伙似乎并不會想體會這一瞬的美好,反倒一個挺身,頂開熱情的rou壁,去更深處尋找快樂。異族的roubang頂開孕育生命的地方,夾雜的痛苦的歡愉讓她的四肢軟了下來。 “嗯哈,啊——!” 幾乎是單方面的性交,紫云英的御男♂技術(shù)對惡魔不起作用,后者卻由著自己的性子榨干傳說中的圣女。強暴帶來了額外的快感,全身的重量都壓在rou刃之上,被頂在墻壁上,激烈地承受著一切。 (不好意思,這一章沒有寫完就發(fā)出去了,我本來是想看一下預(yù)覽效果來著……現(xiàn)在補全。 順便,沒有標(biāo)注章節(jié)號的章節(jié)是我隨便寫的H或者練習(xí)用的支線,和正文內(nèi)容關(guān)系不大,可能會存在一些邏輯漏洞,還請多多包涵,我會盡力修改de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