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復(fù)
反復(fù)
容旦沒多少力氣了,敷衍地動了兩下,無助道:“好累,動不了了...” 李霧無奈,吐出裹滿津水的奶尖,翻身將她壓下,抽來枕頭墊在她的腰下,容旦看著他的腹部,嬌呼道:“啊不行!你的傷口...啊” 但李霧已不管不顧沖了進(jìn)去,猛烈的抽送直搗花心,她嬌喘吁吁,一直看著他的腹部怕會因他猛烈的動作讓傷口裂開,“哥哥...傷口...” “無妨?!彼H著她的香肩,印下朵朵吻痕,傷口裂開只是小事,一個哄誘容旦的借口,在此刻更是無關(guān)痛癢,交合處濺出的汁水也弄濕了繃帶,他漫不經(jīng)心道:“濕了也要換了?!?/br> 但剛結(jié)痂的傷口還是裂開了,容旦嬌容胭紅,不高興地蹙著眉毛,這種事她都羞得不好叫下人來弄,還好他換藥時在一旁看著會一些,跪在床沿幫他換下繃帶,濕濡的腿心還留著yin液,都沒來得及清洗。 李霧抬手想將她臉側(cè)的一縷頭發(fā)別在耳后,容旦避開他的手,小臉氣鼓鼓的。他反而眼里帶了笑意,彎了彎唇角,無絲毫令人信服的說道:“以后聽旦兒的好嗎?!?/br> 容旦嬌哼一聲,滿是不信,聽他忍俊不禁的笑聲,手下的力道想加重了些,結(jié)果又舍不得,扭過臉不理他了。 ... 李霧多了時間陪她,休沐的時候也會留在私宅。 唯一的異樣是他常常來的時候會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明明聽她的勸說歇息不弄她了,結(jié)果睡到一半,發(fā)狠的要她,胸乳、腰上的指痕往往都要兩三日才能消,大進(jìn)大出的力道也讓她疼得低泣。第二日看她身上的青紫一臉自責(zé),但還是會發(fā)生。 容旦發(fā)現(xiàn)了一次他是因夢魘驚醒之后所以才會像變了個人,那點埋怨也沒了,悄悄留心了起來。 若是休沐,他會背著自己偷偷喝了藥,口中留下很淡的藥味。第二日會睡上一上午,夜里便不會再做噩夢。 她看出平日他許是覺得藥效會影響他做事,并沒有喝這藥,所以氣色才會那般難看,可若是有兩三日未來,氣色也會好看一些。 好像只要和她在一起,夜里,他便會做起噩夢。 容旦發(fā)覺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情,被父親所害的李家滿門,他的雙親親人,他如何能忘記,背負(fù)了十幾年的仇恨,哪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當(dāng)發(fā)現(xiàn)彌補也不夠的時候,容旦又陷入了慌亂,趁李霧不注意時,看他眼神也充滿自責(zé)愧疚,不知所措。 夜里李霧從容旦身上翻下,摟著她入睡,之后等她睡著了,輕手輕腳下了床,披上寢衣離開屋內(nèi)。 屋外的子棲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碗溫?zé)岬乃帯?/br> 李霧端來喝下,濃烈的苦味令他微皺眉心,放下空碗,又端來清水漱去口中苦味。 “主子,屬下認(rèn)為您近來還是少來找她較好。這藥藥效雖好,但極容易讓人上癮,在這樣下去您的身子吃不消?!弊訔穆曇敉钢鴑ongnong擔(dān)憂。 李霧拭去嘴角水漬,淡淡地問,“田老太醫(yī)動身了嗎?” 田老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前些年因年歲大了,告老還鄉(xiāng),李霧請他來京城,便是為了自己。 就如容旦所想,李家就像一塊石頭壓在他的心口,從未消失過。仇人還存活于世,他則為了一己私欲,將家仇拋諸腦后。 與容旦在一起時,越是滿足,可心底深處的愧疚越積越濃,終因董嬤嬤的到來掀開了一角,流露出來。他本以為是過于勞累,之前也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噩夢,但從沒有這么嚴(yán)重過。 她不知道的是,他從滿是血的噩夢中醒來的瞬間,看著她在一旁酣睡乖巧的模樣,竟會偏激的想,他為了她做到這一步,她若是心里有他,為何不替他著想,主動讓他殺了長英候,可是在她心里自己還是沒有長英候重要?還是因為她的那顆心有的不止他一個男人。 事后清醒,他極度懊悔,但夜里再驚醒時,理智好似不存在一樣。 李霧不曾想積壓許久的愧意自責(zé),竟能將自己變成這般。 變化是在董嬤嬤來了后才發(fā)生,他雖相信董嬤嬤不會害他,但未免有些巧了,便請了不同大夫來診療,衣食香料也一一細(xì)細(xì)看過,并無異樣,皆是同樣的結(jié)論,心疾。 他隱隱預(yù)感自己會漸漸失去冷靜,傷害到容旦,事情會發(fā)展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只能先靠藥來壓制,讓人去請?zhí)锢咸t(yī)。 “起身了,但經(jīng)不起舟車勞頓,需得半個月后才能抵京?!弊訔謩竦溃骸安贿^是十來日,主子尋個借口騙過她就好,不必常常來看她。” 半個月。 他沉吟片刻,拂袖離開,“你下去吧,我自有思量?!?/br> 李霧揉了揉眉心,想不讓自己去回想往事,專注眼下的日子,卻比他想的還要難。還是她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模樣,已然無法滿足他欲壑難填的內(nèi)心? 聽到關(guān)門聲,容旦慌忙閉上眼睛,面朝床內(nèi),李霧從背后抱住她,須臾,均勻的氣息傳來,她又睜開眼,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的面容,不知該怎么做才好,直到黎明才睡著。 - 看這里~ 表擔(dān)心虐嗷~~不傷他兩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