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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林府后,林絕只來過一次,交代她有事可讓小蕊去找他的小廝柏書。
說是妾室,因著三人都未與林絕圓房,故而,林府里的人只喚她們姑娘。
李霧把小蕊送到了她身邊,小蕊細心體貼,她們相處了幾個月,容旦也已經(jīng)習(xí)慣有她在身邊。
另外兩名姑娘皆是頭回來京城,林絕不曾來看過她們,心底雖然失落,但兩姑娘對京城新奇的很,林絕也不怎么管束,她們每日都會出府去游玩,回來就會把買來的小物件吃食放在她房門口,分她一些。
容旦每日待在院里,聽到動靜就得回屋躲起來,過了幾天,才帶上面紗去見她們。
三人住在林府最北邊的院子,院子相鄰,兩名姑娘時常去旁邊的花園里賞花喝茶。
兩名姑娘見到她吃驚了一下,圓臉的姑娘先反應(yīng)過來,上前迎去,親熱地挽著容旦的胳膊,另一名鵝蛋臉的姑娘也笑得溫和。
容旦性子靦腆,但過了幾日就徹底和她們相熟了。
她們要出門相邀她時,她只能謊稱面上留了印記不敢見人,不愿出去,兩人雖感可惜,但也沒有勉強都會問她需要什么。
容旦用過早膳后,帶著小蕊去園中散步,平日這個時候,她們也會去涼亭坐會兒,聊聊天。
她今日已經(jīng)有些遲了,含清和蒂兒已在涼亭坐著了,蒂兒這會兒捧著圓圓的臉蛋,面帶羞澀,見容旦來了,向她招了招手,語帶激動,“容兒你快來!昨晚,林公子來我院子里了!”
容旦是依著她替代的那姑娘的身世告訴她們的,與她們不同是被賣到林絕舅父府上,編造了乳名容兒。
容旦驚愣了下,腳下頓了頓,才繼續(xù)往涼亭走去。
她們本就是林絕的妾室,此事在正常不過,可她好似沒有想到過這點,他從不來找她們,也不曾覺得怪異過,乍一聽竟感到意外了。
“恭喜?!逼婀值哪铑^轉(zhuǎn)瞬即逝,她抿唇一笑道喜,想自己是應(yīng)該沒見過他的,問道:“公子相貌如何?”話一出口,便心虛的移開視線了。
蒂兒表情有些別扭了,“公子生得極好,就是,就是有點冷不說話,我都不敢靠近他,昨夜雖然來了,可一直坐在桌邊,我到后頭都忍不住睡著了。”
含情正喝著茶,聞言嗆了一口,“公子沒動你?!”
蒂兒點點頭,沒覺得哪里不對,她年紀最小,剛被賣入樂坊便被林絕舅父買走了,到了林府,那些嬤嬤自然以為她深諳床幃之事,也沒去教。
含清不同,她年紀是三人里最大的,自小被賣到樂坊,懂得自然多了。
看著眼前兩個皆比她小的meimei,頓時覺得任重道遠,要將畢生所學(xué)好好教教她們。
含清說得繪聲繪色,譬如如何在床事上迎合取悅男子,舔含那地兒,等插入后如何去吸咬,讓男人欲仙欲死,那對乳兒可以用來做什么,還有后庭也可接納男人的那物...
容旦和蒂兒臉蛋一個比一個紅,便是經(jīng)了情事,容旦也抗不住啊,只要想到那些事,腿心瞬間滲出了蜜液。
趁含清喝茶潤嗓的時候,容旦和蒂兒紛紛起身告辭,羞赧地聽不下去了。
夜晚沐浴時,含清的話忽而躍入腦中,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乳,又紅了臉。更羞恥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腿心有點酥癢,想到被哥哥的粗物填滿,他緩慢的抽插,進進出出越加猛烈,揉捏著她的雙乳,親含她的乳rou奶尖,潺潺的汁水不停流出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起身不想在泡下去亂想了。
容旦以為只是含清的話才會讓自己變得不一樣,可接下來兩日,含清沒在說了,她仍會有些異樣。
這日,含清悻悻的,提不起勁,一問才知昨夜林絕去了她的院子,可她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都沒能勾得林絕上床。
兩人輪番安慰,含清小聲怨艾了句,“難怪連林夫人都著急了,硬逼著公子來。結(jié)果,哼哼,我猜公子定是行不了房事!”
這會兒含清正不高興,可什么都得順著她,容旦和蒂兒對視一眼,她點頭道:“是啊是啊。”
蒂兒道:“不然我們含清jiejie這么美,哪個男人能忍得住!”
容旦默默對林絕道了聲歉,雖她也不清楚,但若是沒毛病,假以時日,他定能‘洗刷冤屈’的。
夜里,容旦沐浴過后穿著寢衣坐在桌邊給李霧寫書信,他們這段時日都是靠書信來聯(lián)系,她會將每日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李霧,他也會將自己遇到的趣事告訴她。
她咬著筆桿,李霧曾說了她好幾次,她這個小習(xí)慣還是改不了。
其實這幾日她有點事情瞞著哥哥了,一時面上又飛上了兩朵紅云,雙腿緊緊夾著,羞恥萬分。
敲門聲響,容旦抬頭疑惑看去,這么晚了誰會來找她,是含清還是蒂兒?
小蕊去開了門,看到門口站著的林絕,容旦驚得筆都掉了。
“林...公子?!?/br>
理起寫好的書信,她勉強站起身。腿心濕濕的,擔心弄濕了輕薄的寢衣,去拿起披風(fēng)披上,才迎面朝他走了兩步,福了福身。
林絕抬了抬手,柏書抱著一摞文書放到桌上。她明白過來,只是沒想到林絕連她這兒也會來,應(yīng)該是不想讓旁人察覺異樣吧。
“要就寢了嗎?”
容旦從柏書身上收回視線,看了林絕一眼,又很快低下頭,“還沒?!?/br>
林絕解釋的理由跟她猜測的一樣,“……你不必顧及我,若困了便去就寢,我會在榻上將就一夜,等天亮了我便會離開?!?/br>
容旦微微頷首,就算不同榻,可屋里多了個男人還是有些怪異,但他也是必需這么做呀。
“好。”
“幔帳放下后,會好一些。不習(xí)慣也不要忍著,與我說便是。”
容旦羞窘,被他看出來了。
小蕊和柏書離開了,屋里只剩他們二人。林絕已坐在桌后埋首處理公事,容旦走到次間,準備放下幔帳,可時辰還有些早,她睡前也喜歡看一會兒書。
美目看向書桌后的書架,身子轉(zhuǎn)過來又轉(zhuǎn)過去,還是走到書架邊去拿還未看完的書,腳步輕輕,就怕引起他注意。她在書架前找了會兒,小蕊不知收拾時把書放到哪里了。
“找什么?”
他陡然出聲,容旦身子嚇得顫了顫,覺得自己打攪到他,歉聲道:“我昨夜未看完的書,小蕊不知放哪兒去了。”
林絕問了書名,她不想在打擾到他,就說了書名。他起身幫忙去找,站在書架另一側(cè)。
兩人同時往中間靠去,幾乎要貼近時,他找到了那本書,單手抽出拿下,“在這?!?/br>
容旦抬首看去,忙接過,道了聲謝。兩人距離很近,她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寢衣的衣擺被林絕踩住,她踉蹌往后就要摔了。
林絕攬住她的腰肢往自己一帶,但她的手在快要跌倒時下意識去抓著書柜,搖晃的書柜掉落了幾本書,林絕一邊攬著她一邊要抬臂去擋,帶回容旦的時候,重心不穩(wěn),不慎往后倒去跌坐在了地上。
有兩本書砸到容旦的頭,剛好是書角,她痛呼了一聲,疼得冒了淚花,一只手掌伸來揉了揉她的頭。
抵在胸膛上的兩團柔軟跟著主人的氣息一下下向他壓來,盈香充斥在鼻間,容旦沒發(fā)覺腰上那只胳膊一直沒有放下過,摟著柔軟的腰肢,發(fā)燙的掌心緊貼,微不可察的輕輕摩挲。
他垂眸看著容旦,聲音有些沙啞,“很疼?”
容旦點點頭,她睜開眼看到自己正趴在他身上,他雙腿分開,自己好似掛在他身上,慢慢的反應(yīng)過來,兩人私密之處緊緊貼合。
而且不似含清所說的那般,她幾乎感到那物正在她腿間悄然昂首,含清說的是對的還是錯的?不然好像挺進腿間的熱燙是什——
她為什么要去證實這件事?!
容旦面容漲紅,手忙腳亂從他身上爬起,眼睛不敢往他身下看,從地上隨意拿了本書,“麻煩林公子了,我,我去看書了?!闭f完便匆匆走近次間,放下了幔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