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你是誰?
第一次高潮來得太快太急了,高琦毫無準(zhǔn)備,失控地呻吟出聲。 她身體后仰,繃成要斷的弓弦,腦子里嗡鳴作響,好半天才緩過勁兒。 太爽了! 高琦沒想到跟傅櫻zuoai會這么爽,她試探著收縮依舊敏感的xiaoxue,媚rou食髓知味地再度糾纏上去。 意識到傅櫻此刻就在她身體里面,倆人沒有一點縫隙地貼合著彼此,高琦甚至有點想哭。 可現(xiàn)在不是哭的時候。 她那點被快感欲望擠壓、所剩無幾的理智還記得自己的目的。 標(biāo)記、永久性標(biāo)記。 讓這個眾人仰慕垂涎的A沾染上自己的味道,讓所有人在看到傅櫻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倆是屬于彼此的。 信息素今生今世永遠(yuǎn)交織交纏,就算是死亡,也不能抽離。 這就是她的目的。 不過很快高琦就發(fā)現(xiàn)了麻煩所在。 O強(qiáng)暴A根本就是謬論,O的體力本來就差,更何況她還處在發(fā)情期。 在傅櫻身上起伏的她很快沒了力氣,腿軟得像是煮爛的面條,只能滿身是汗地癱軟在傅櫻的懷里。 可她還是想要,只能饑渴地前后挪動研磨自己的身體,刺激著充血的花心。 那點快感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反倒把yuhuo吹得更旺了。 高琦仰頭大口呼吸,想要讓暗夜里冰冷的空氣讓自己稍微冷靜一點。 被傅櫻抱住的時候,高琦根本沒想到,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動都不敢動一下。 直到溫?zé)岬挠|感從下向上劃過她的雙乳之間,卷走了順著臉頰下巴跌落匯集的汗水。 傅櫻舔她,渴似的把臉埋在她的雙乳之間,一下接一下地舔著。 每舔一下,高琦就忍不住抽搐一下,xiaoxue也控制不住地收縮著。 緊接著,傅櫻的雙手交叉摟住高琦的腰背,開始從下向上挺腰抽插。 每一下都捅得最深,速度又很快,就像是盛夏午后的 突如其來的暴風(fēng)驟雨。 一時間黏膩的水聲跟皮rou拍在的聲音在無聲的夜色里回蕩,聽起來yin蕩極了。 高琦光著控制著自己不尖叫出聲,就已經(jīng)用光了所有的力氣。 她的腦子像是被傅櫻給cao飛了,骨頭都酥軟了,連環(huán)抱著傅櫻的力氣都沒了。 至于那把用來威脅的刀,早就在當(dāng)啷一聲輕響之后,不知道被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高琦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傅櫻居然發(fā)情了。 被這“偷”來的薄荷信息素刺激發(fā)情? 又一次被飛速推向高潮臨界點的高琦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很快她就沒有閑情逸致思考這個問題了。 發(fā)情的傅櫻跟平日里冷淡自持的她比起來,像是換了個人,寫在A基因里的強(qiáng)勢跟不容抗拒張牙舞爪地冒了出來。 她翻身把高琦壓在身下,拇指跟食指捻動著她早已敏感到極致的乳尖。 如果有光,傅櫻就會發(fā)現(xiàn)那對被她反復(fù)揉捏的乳尖已經(jīng)是勾魂般的紫紅色,飽脹著的巨大一顆,挺立在那里,等著有人去踩。 “你是誰?”傅櫻問, yinjing每往里撞一下,她就問一句。 高琦當(dāng)然不會回答。 傅櫻卻也不甚在意地輕聲笑著,聲音有些啞,就像是一把把銀亮的小鉤子抓撓著高琦的心口。 “不想說…嗯?”傅櫻把yinjing整根抽出,只留下前端一點在里面晃動著,那仿佛是隔靴搔癢一般的撩撥,讓高琦忍不住倒抽氣。 她扭著身子去追逐傅櫻,卻被按在了原地,傅櫻含著她的乳尖,用嘴唇裹纏、用牙齒輕咬, 高琦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哭叫起來,“……你……你欺負(fù)人。” 發(fā)情期讓她的聲帶充血,聲音聽起來完全就是個陌生人,她完全不擔(dān)心被傅櫻認(rèn)出來。 可傅瓔的下一句就讓她的頭皮發(fā)麻,“我見過你,對嗎?” 某茶還欠了昨天的正常更新呢(///▽///) 放心,某茶還記得呢,一定會補(bǔ)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