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想睡寡嫂
小叔子想睡寡嫂
南枝一路心急火燎回到蘭馨小筑。 只見門口停了輛轎子,不少仆人等著呢。 行啊李仲云,你還來? 客廳里,一個穿著棉布衣衫的男子,背著手站在墻上欣賞著畫作,不知道的人會以為是哪家農(nóng)戶的漢子,穿著寒酸。 可他那身衣服南枝知曉,是一百兩銀子一尺的金絲軟棉,貴的很,就是愛花錢的家伙! 回來了?男人聽到聲音,轉(zhuǎn)身便看到煙草綠身影從外頭進來,臉色因為太過急切而泛著紅暈。 倒也不必太急,我終究會在這等你的,李仲云端茶抿了一口,上好的鐵觀音,就像如今的綠南枝,讓人想吃進嘴里。 南枝臉都氣紅了。 你又來干什么?我這里不歡迎你!她壓根就不想見李仲云,可這家伙倒是時不時來上一場。 私下看看,周身伺候的仆人都走的走散的散,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綠南枝危機大作,下意識后退一步,可李仲云哪里輕易放過她,目光在她胸口處流連。 清雋的臉微微一笑,手指劃過她的臉頰,落在前胸衣襟上。 昨日你生辰,我在外地辦貨,未幾趕回,是我的錯,李仲云顧左右而言他,從袖中取出一枚碧綠玉簪,上頭雕著多玉簪花,插到南枝發(fā)髻。 我特意尋了工匠做的,很適合你。 李仲云一把將南枝摟入懷中,附在她耳邊,淡笑:聽說你昨晚在天然居宴客,紫竹館清倌作陪,不知功夫如何? 可讓你盡興了? 南枝身子都在發(fā)抖,想推開李仲云而不得。 你放開!關(guān)你什么事!我說了!不需要你關(guān)心!說著便把頭上的玉簪想扯下來,被李仲云一把按住,沒能得逞。 你想知道是吧?行啊!綠南枝咬著唇惡意道,可會伺候人了,把我弄的欲仙欲死,榻都塌了!叫床聲城門口都能聽見!你可滿意了! 南枝話音落下,便看到李仲云臉色驟然一冷,掐著她腰肢的手越收越緊。 是嗎?那我可要親自驗證一下,你的拿出xue兒是否經(jīng)過別人開發(fā),能不能吃的下我下頭的陽物,我的好嫂嫂 ?。。?! 綠南枝正想跑走,哪敵得過大男人強健有力的臂膀,不過片刻功夫已經(jīng)被李仲云抗在肩上,轉(zhuǎn)身進了偏廳內(nèi)室。 你放開我!李仲云!我是你嫂嫂!你敢這么對我! 南枝拳打腳踢,不過這種力量對李仲云來說,不過是撓癢癢。 壓根起不了任何作用,而她在掙扎間,胸口的乳兒不是摩擦著男人的肩膀,更加讓李仲云深了眸色。 哈?。》砰_ 李仲云一下將南枝丟上榻,沉了神色瞧她,此時的她鬢發(fā)微亂嫣紅的唇帶著蠢蠢欲動的哭泣,真想好好欺負她。 而他也正是這么做的。 撕拉! 南枝地下的綢褲因為男人的蠻力徹底撕的粉碎,兩條白皙的腿讓男人紅了眼,地下的蜜xue瞬間入了李仲云的眼。 李仲云!你混蛋!南枝都快哭了,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嗚嗚嗚 她雖然好色,可這小叔子她從來不敢多想,偏偏他卻對他有了想法,如今更是想著要上她。 南枝明明只想睡個小倌聊以慰藉,怎么就把李仲云給招來了! 到底是誰通風報信! 李仲云見她掩面哭泣,云裳半露,原本五分風情更到了八分,胯下的昂揚之物早已忍不得。 一下俯身近前,握住她的腳踝往前一拉,瞬間到了他的身下。 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李仲云緩和神色,大掌撫上南枝的臉。 讓你很為難么? 南枝咬牙切齒,想推開李仲云,為難!你知道我是你的誰!你說! 誰知李仲云濃黑的眉一挑,瞬間將人壓在身下,你不過是李孟云的未婚妻而已,他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 大掌探入綠南枝身下,指尖順著小腹滑下,輕而易舉捏住花xue內(nèi)凸起的小核,輕輕一捏。 啊~ 南枝情不自禁彎下腰,兩腿夾緊,咬著唇憤恨的等著他。 我是你嫂嫂!你不能這么對我! 綠南枝生辰宴能找小倌玩一把,不得不說有李仲云在一旁逼迫的原因。 有個時時想睡你的小叔子在旁邊虎視眈眈,你該怎么做? 最好的辦法就是絕了他的念想。 可綠南枝算錯了,李仲云不是輕易放棄的人,至于旁人的倫理道德,對他來說更是狗屁。 他只想睡了南枝,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