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禮
回禮
傅隨去了寥怡的演湊會,帶著他的母親。結束后,傅母帶著傅隨去了后臺向寥怡表示感謝,并邀請寥怡一定要去他們家做客。為了彰顯戚家的禮數(shù),寥怡不好拒絕傅母的邀約,但她實在不得空,便讓繁寥替她去了。 提及傅隨,繁寥目光躲閃。她真是怕了,傅隨總能找到各種機會對她上下其手,每次將她折騰個夠嗆,他卻沒事人似的,一次次變本加厲。 這天,傅隨早早接上繁寥一起去傅母那。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母親的緣故,他今天收斂得很,抱了抱她,再沒有別的動作了。坐在副駕,她一臉的疑惑,看了看窗外,不大一會就到了。 傅母很熱情,超出對待普通客人的熱情。她是個明白人,自己的兒子她心里多少還是有底的。她提前打聽過繁寥的喜好,做了很多繁寥愛吃的菜。飯桌上,傅母似乎怕她尷尬,與她聊著閑天,說了些傅隨小時候的趣事。 “呀,我忘了點東西,”傅母朝兒子使眼色,“傅隨啊,你幫我去買點東西吧?!?/br> 他二話不說便起身了,看了看繁寥,“我出去一趟,你和我媽接著聊?!庇趾退麐尰氐溃皨?,我出去了?!?/br> 傅隨走后,她站在原地,有些局促不安,傅母招呼她,“沒事的,戚小姐,你快坐?!?/br> “阿姨,您叫我繁寥就行。”繁寥乖順地坐下了。 “咳,我看得出來,你們倆很親近?!备的缸谒磉?,一臉和藹。 她深深咽了一口果汁,警惕起來,笑著應對,“傅醫(yī)生很負責,平常和我們聊得也比較來?!?/br> 傅母急忙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別擔心,我只是隨便問問?!?/br> “傅隨這個孩子從小懂事,他父親去得早,身邊一直沒什么朋友。有什么事,他也不和我說。”說完,傅母看向遠方,眼中似有清泉,閃著水光?!艾F(xiàn)在好了,他有你這個朋友,要是有什么煩心事,找你傾訴,希望你能別煩他?!?/br> “不會,我應該做的?!?/br> 或許是心虛惹的禍,她坐立難安,如芒在背,好在傅隨回來了,幾人寒暄了幾句,傅隨便帶著她走了。 去了他家,關上門,他就按著她的手壓在門板上,手捧著她的下頜,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她被迫抬著臉,由他肆意親吻。他輕輕咬著她的下唇,廝磨輾轉(zhuǎn)。 兩人互相交換著空氣,激烈地在門口舌吻。分開后,一道銀絲從嘴邊拉開,她側(cè)過頭喘著氣。他像是興致上來了,手開始不規(guī)矩地在她身上摸索。 空氣跟著兩人急促的呼吸一起升溫,傅隨一把抱起她坐在旁邊的矮柜上,手從背后拉下拉鏈,將她的裙子褪到腰間。她今天穿的前搭扣內(nèi)衣,倒是方便了他。 他從脖頸處細碎地吻著,游離到她兩乳間,咬開了扣子。兩團乳像灌了水的氣球,一晃一晃地跳了出來。他一手揉弄著右乳,頭伏在左乳上吸吮著乳首,活像個被餓壞的孩子瘋狂地吸著奶水。 她身下空虛,不滿地推了推他的頭。他抱起她轉(zhuǎn)身,將她放在矮柜上,靠著墻。墻面太涼,她顫栗了一下,被他兩手抓起胸乳,擠到一起,輪流吸著乳首。 漸入佳境,她xue里流出的水打濕了內(nèi)褲,不適地蹭起他的腿,伸手解起他的衣服。他剝下她的裙子,撈起她的腿,盤在自己腰上,扶著性器一個挺弄,擠進她xue里。 她往后蜷縮,他追著她頂弄,一來一去間,兩人有了默契,他抱起她的臀,連根全擠進去了。 實在難忍,她抬頭“啊”了一聲,再也合不上嘴了,細碎地發(fā)出呻吟。他似乎很滿意,慢慢抽插著,在她耳邊舔舐了幾下,看見了不遠處的鏡子。 他抬了抬她的屁股,“抱緊了。”抱著她邊走邊插,抵在了鏡子前。 她下身咬的更緊,水流不盡似的往外出。他進出的更順暢了,全部出來,又整根進去。 “你看看,你咬的多緊?!彼麄?cè)身,讓她看著鏡子里瘋狂交合的兩人。 她掛在他身上,看他聳動著,yinjing脹大變成紫紅色,帶著水光,艱難地出來又進去,她故意收緊花xue,“你好像發(fā)情的泰迪?!?/br> “嗯…”他被她絞得一緊,差點交代出來,拍了她屁股一下,“狠起來,連自己都罵上了?!?/br> 不樂意地掙著,她從他腰上下來,站在地上。 他扭著她貼上鏡面,從后面一下又進去了。鏡面冰涼,他的性器火熱,冰火兩重天的夾擊,中間的她一下沒受住,潮吹了。一股yin水噴在他guitou上,他的性器連著痙攣的花xue一起抖動。 笑了笑,他抽出來,揉著她的屁股,又狠狠插了進去?!跋矚g后面?” “不喜歡。”她剛xiele一次,腿軟,站不住,只能倚靠著他。 他快速地鞭撻著,手揉上她的乳?!靶◎_子?!?/br> 鏡子里,她哆哆嗦嗦地站著,全身赤裸,胸前兩只手隨意地揉捏著乳rou,身后被他一波接一波地貼上分開,分開貼上。被人上下玩弄,她爽的頭皮發(fā)麻,叫出聲來,嗯嗯啊啊的一直沒停。 他嘴唇貼上她后頸,一股熱氣噴來,“舒服嗎?” 舒服,舒服得要死了。 她睜開眼,“嗯?!?/br> 他又猛撞一下,“說出來,爽不爽?!?/br> “啊,”她在情欲里掙扎著,聲音喑啞“舒服,要死了。” 他又抽出來,整根沒入,入得她滿滿實實,幾個來回后,射在了她xue里。她的小肚子鼓得要炸了,難受得蹭他。他故意堵著她的xue,重重地扯起奶尖,玩起她的乳來。 她渾身通紅,毛孔都漲開了一般,整個人滿面潮紅,身下一個勁地蹭他,似有一股熱流在她xue里滿竄,難受地推他,“想尿……嗯…?!?/br> 他壞笑著,捏著她的乳往一起擠,“奶水出來,就放開你?!边呎f邊在她花xue深處猛撞。 手腳并用地掙扎著,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嗚嗚……嗯啊……真的……忍不住了。” 他松開手,突然摸上她的乳rou,重重地捏了捏乳尖。哪還禁得住這樣的刺激,她抖著下身,去了,腿間一大股液體全涌出來了,澆在了他的性器上,從兩人腿間流了下來。 兩人迷失在情欲里,連白天黑夜都忘了,忘情地zuoai。 沙發(fā)上,兩人仍舊光裸。他靠趟在沙發(fā)上,她趴在他胸口,神色懨懨。他順著她的頭發(fā),撫摸著她光滑的背。 “明天我有事,不能陪你了?!彼潞蟾鼫厝崃?,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溫暖。 “干嘛去?”繁寥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明天是那個男人忌日?!彪y得他沒有好臉色,語氣都不順了。 “誰?” “我爸,如果可以,我寧可都不想認他?!彼谑Э氐倪吘壟腔?。 她順勢親在他胸膛,他整個人松懈下來,向他娓娓道來。 “他和我媽是同事,都在學校教書。我小學五年級的時候,他為人擔保,被人騙了一大筆錢。高利貸鬧到了學校,他被辭退了。自此之后,他開始酗酒,每天醉醺醺的回家,謾罵騙子,抱怨不公。 后來變本加厲,剛開始只是砸家里的東西,后來便對我媽和我動手。我媽每次都將我護在懷里,忍受著他的毒打。直到一天,我趁他醉酒在家,點了家里的燃氣灶,結果被我媽發(fā)現(xiàn)了。 那天之后,她鐵了心和他離婚。他當然不肯,我媽報警,找律師,上法院訴訟,終于成功了。判決結束,他在法院門口鬧事,出了車禍,當場去世了。我媽每年還堅持去悼念他 ……” 繁寥越聽越寒,渾身冰冷,整個人像是涼透了,騰地坐起來。 他回過神來,摸了摸她的頭,“怎么,嚇到了?” “沒事?!?/br> 她面無表情,怔在原地,他從背后抱住她。 反應過來,她同情地安慰道:“你一個人很辛苦吧?!?/br> “再苦都過去了,遇到你,那些都不重要了?!彼巧纤膫?cè)臉,被她推開。 “我該回去了?!彼酒鹕恚诘厣蠐炱鹨路?,手微微顫抖,緩慢地穿著。 他跟著起身,套衣服,“我送你?!?/br>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我送你?!?/br> 她整個人像火藥炸開,聲音都高亢起來,情緒失控地朝他吼道。 “我說不用了?!?/br> 傅隨和她認識這么久,差點都要忘了,她是個被心理疾病折磨的,一個雙向情感障礙的患者。 見她怎么也拉不上背后的拉鏈,他走過去幫她。 “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彼耘f背對著他,看不見一點表情。 遠處,落日卡在地平線上,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她面對夕陽,背對著他,橘黃的陽光照著她的臉,身前一片光明,背后是深不見底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