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回國
8.回國
這一次外訪因為要去南美五國,飛行時間長,行程安排復(fù)雜,游季中從提前踩點到最后跟訪完畢,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也算是婚后與白凝分開最長的一段時間了。 但游季中的精神卻很好。 在美國轉(zhuǎn)機時一號特地讓他跟駐美大使見了面,話里話外都在暗示讓他過兩年就去接任大使。 中國外交最重要的三條線是中美、中俄和中日,過往的外交部部長候選人一向是派駐到這三國,尤其是駐美大使最為熱門,一號這次表了態(tài),跟訪的其他外交部官員都明白在游季中眼前的是怎樣一條康莊大道,主管外交的國務(wù)委員還單獨約他回國后去家里小聚。 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從政經(jīng)歷,游季中都沒有污點,外交部歸國務(wù)院管,但他又一直跟在一號身邊,中南海南北院對他都很滿意,如無意外,他很有可能四十多歲就執(zhí)掌外交部。 就算是喊著干部年輕化的今天,這樣的晉升速度也是不可思議的。 還記得當年選擇去學(xué)外交,父親找他長談過一次,說如果走這條路,他頂頭只能做到主管外事的副總理,以他的能力,可惜了。 游季中卻說學(xué)外交是要讓世界理解中國,而不是為了自己,雖然有些書生意氣,但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如今事業(yè)上一片坦途,又有如花美眷相伴,再過幾年駐外了,帶著白凝一起,兩個人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時常分離,每個周末還可以去季同的學(xué)??纯此瑹o論是事業(yè),還是家庭,都完美得不可思議。 志得意滿之時,游季中忘記了中國的老話,月滿則虧,這世上怎么可能有一帆風(fēng)順的人生呢。 幾天之后,游季中就在相辰明的溫泉會所里摔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個跟頭,差點將事業(yè)和家庭都摔沒了。 事情的具體經(jīng)過我們先放一放,說回游季中回國后的第一晚,白凝格外的溫順,明明是同樣的姿勢,但游季中卻感覺到了不同。 她的谷地第一次向他全面打開,性器一插進去就被里面的濕熱刺激得跳了跳,待到女人高潮時抽動著的甬道絞緊了性器,他才明白原來男人的高潮還有第二種形式,遠比單純的射精更有快感。游季中不知道白凝的改變從何而來,還以為自己的小玫瑰終于盛放,卻沒想過有另外一個男人打開了白凝的情欲之門,讓她的身體牢牢記住了要怎樣從男女之事上獲得快感。 這么想一想,不知道誰更可悲,是老婆被jian夫調(diào)教才學(xué)會了yindao高潮的丈夫,還是女人靠著從自己身上學(xué)來的技巧取悅丈夫的jian夫。 夫妻生活總算邁入正途,鄭代真就約白凝去溫泉會所放松,白凝想著游季中這一趟南美之行太過辛苦,又怕他不讓她跟代真一起,于是干脆拉著游季中一起去了溫泉會所。 相辰明早就在相樂生的指示下盯上了鄭代真,會所用的他一個小情兒的名字,發(fā)生什么事查不到他身上。知道游季中跟著白凝鄭代真一起來了會所,他第一時間通知了相樂生。 相樂生也是個膽子大的,沒太多設(shè)計就給游季中下了藥,送進鄭代真房里。 相樂生看人看得多準,從鄭代真與白凝的對話里就看出了女人對游季中的心思,順勢利用了一把,還沒留下任何痕跡。 游季中吃虧就吃虧在信息不對稱,根本不知道相樂生的存在,哪想到一個溫泉會所能搞出這么多事情。 鄭代真泡完溫泉回房,正想著叫個客房異性按摩服務(wù),就看到游季中躺在自己的床上,似乎是喝醉了,男式的浴袍被他下身的昂揚頂向了兩旁,露出直直的一根,長度很不一般。 如果說鄭代真這些年游戲人間,在她還沒有那么什么都不忌諱之前,她真心實意地迷過游季中,如今人就在她床上,不看臉,光是性器的尺寸就讓她濕了身子。 在男女之事上,鄭代真有著別的女人沒有的孤勇,她想睡一個男人的時候,根本不會考慮時間場合對方的身份。及時行樂是她的代名詞,從這一點上來說,相辰明都要向她學(xué)習(xí)。 將男人的性器含在口中,經(jīng)驗豐富如她也不過含住一半,游季中迷迷糊糊之間覺得哪里不對,低頭看去只見到一頭黑發(fā),叫了聲“小凝”,女人一點猶豫都沒有,繼續(xù)含吮著他的陽具,于是游季中就以為是自己的小妻子。 命根子在人家手中口內(nèi),藥性的影響下多了幾分迫不及待,加上妻子前所未有的為他koujiao,游季中挺著胯往鄭代真嘴里送,長長的陽具頂端數(shù)次戳到嗓子卻沒收一點力氣,如果以白凝的嬌氣性格早就不干了,鄭代真卻統(tǒng)統(tǒng)受了下來。 待白凝進門,卻正好趕上游季中最后的噴射,鄭代真見到白凝立刻松了嘴,不料反而被jingye射了一頭一臉。 白凝泡完溫泉后找不到游季中,打算回房拿手機給他打個電話,卻不想旁邊的房門半掩,傳來男人熟悉的粗喘聲。她愣在當場,想不定是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的回自己房間,繼續(xù)她相敬如賓的婚姻生活,還是推門而入,直面真相。 終究手比腦快,直接推開門,就看到自己的“好友”正吃著自己丈夫的性器,轉(zhuǎn)頭看到她趕忙起身,手卻沒停,一股白濁濃稠的jingye射了出來,直接射花了鄭代真的臉。 她懵了,鄭代真也懵了。 等到游季中清醒過來,他的世界已經(jīng)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