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睡覺
第二章 睡覺
房門敲響的聲音,穿好睡衣的白蔓君微微一愣,問道,誰呀? mama,開門。聽著那熟悉又軟糯的聲音,白蔓君詫異道,年年? 打開房門,白蔓君看著站在門口穿著小熊睡衣,抱著枕頭的少年,疑惑道,怎么了? 我可以和mama睡嘛? 還不等白曼君拒絕,白念年就小聲的開口道,我想和mama一起睡。 年年年,是大孩子了,不可以和mama一起睡。 白蔓君為難的解釋道。 那么多年過去,那怕是自己的親子,在這種毫無相處過的生活中,讓她總感覺到一絲不適和生疏,可能是他們之間缺乏接觸和溝通,但她內(nèi)心的愧疚和那種泛濫的母愛,讓她對于白念年的主動親近,從不忍拒絕。 大孩子也是孩子呀。白念年委屈道,mama從小就沒陪過我和哥哥。 進(jìn)來吧。這副小白菜地里黃的樣子,白蔓君瞬間就動搖了,她讓開身體,心軟的一塌糊涂。 當(dāng)年的那場車禍,讓白蔓君在醫(yī)院躺了十八年,而她辛辛苦苦生下這對雙子,甚至還沒離開襁褓。 嗯。那雙與她相似的桃花眸,笑彎了眉眼,少年直徑走了進(jìn)去,坐在她的床邊,呈一個大字形的姿勢躺了下來,占領(lǐng)了她整張床。 見此,站在門口的白蔓君不禁失笑,還是個小孩啊。 怎么還拿個枕頭?看著他放在大腿上的枕頭,白蔓君想要伸手拿開,可手腕卻被他猛然攥住。 白念年盯著白蔓君,纖長濃密的睫毛斂去眼眸中的暗色,帶著撒嬌意味的嘟囔道,我想用我自己的枕頭嘛。 啊,好的。白蔓君掙開他的手,有些無措的顧左而言他,我去倒杯水。 她就像是落荒而逃似的,立即轉(zhuǎn)身離開。 但白蔓君沒有看見,躺在她床上的白念年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撐著腦袋,看她狼狽逃離的背影,勾著壞笑。 真可愛。 他低語,舔舐著攥過她手腕的手指。不知道把狼留在兔子窩,會有什么后果嗎? 這樣想著,白念年笑得格外愉悅,翻身躺平,擋住自己滿是笑意的桃花眸,平復(fù)了一下,可還沒過三秒。 他就燥熱的一把自己的枕頭摔在地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睡褲上的大帳篷。能不能平靜點(diǎn)? 說完,他把自己拱埋進(jìn)白蔓君的枕頭里,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仔細(xì)回想著他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沒有擦掉的水滴,浸濕那件纖薄絲滑的真絲睡袍,緊貼著豐滿的胴體,以他的身高,甚至看到V領(lǐng)處那飽滿的雪白,還有他仰視時,那高聳挺立上凸起的纓紅,似乎散發(fā)著一股奶香??翱凹巴蔚乃郯胝谥βN的臀部,在她走動時,隱約可見那窄小又緊勒的黑色布料,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白念年捂住鼻子,更加燥熱了,某處又硬的生疼。 白念年氣得一把拉掉床頭那盞散發(fā)著橘黃暖光的小夜燈,狠狠的想。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那女人脫光了,就在家里什么都不穿,光著給他看。 該死的,都怪這燈太色情了。 恩?怎么關(guān)燈了? 白蔓君回到房間時,發(fā)現(xiàn)熄了小夜燈的白念年已經(jīng)乖巧的躺在她被窩里,等著她了。 mama,快上來。 白念年躺在她的被窩里,揭開了一角被子,眨眼眼,一臉期待。 我我頭發(fā)還沒干。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對于他的親近,白蔓君還是有些無措。 明明記憶里還在襁褓中的嬰兒,卻在她沒有參與的時間里,成長為一個俊秀帥氣的美少年。 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十八年的物是人非,卻只能被動的接受這個事實。 我?guī)蚼ama擦頭發(fā),怎么樣? 白念年還沒等她同意,輕車路熟的赤腳下床,從她的衣柜里扒出一條毛巾。 來,坐這。 白念年說完,拉著她的手腕,讓白蔓君坐在床邊,跪坐她身后,為她擦拭長發(fā)。 題外話: 白·切黑·念年,一只偽裝成奶狗的狼狗。 求收藏,求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