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上的變態(tài)
公交上的變態(tài)
星期天的上午十分,結(jié)束了瑜伽課的訓(xùn)練,李舒雅準(zhǔn)備去往和閨蜜的午餐約會。 站在公交車上,單手拉住把手,隨著擁擠的人群左右晃動。 海港城一中的性感女神,有種非常誘人的味道,可面容卻恬靜嫻雅,沒有絲毫的艷俗感。 只穿著簡單的牛仔短袖,就已經(jīng)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圓潤飽滿的肥臀,似乎要比其它女生多占一點空間。 時間慢慢流逝著,一下一下地,她在恍然間,就感受到了堅硬的觸感。 微皺起眉頭,女孩兒勇敢地轉(zhuǎn)過頭,緊緊地盯住了后邊的男人。 一個中年猥瑣大叔,沒什么好值得意外,這種借機會占便宜的事情,她長成后的這兩年,算是見得多了。 或許,是無法承受這種清澈的眼神,男人微微低下頭,右手也從褲帶里拿了出來。 感覺上,距離自己到了安全的距離,李舒雅也恢復(fù)嫻雅,慢慢轉(zhuǎn)了回去。 堅硬的觸碰感,沒有再次傳來,李舒雅微微喘了口氣,總算是放下了些許防備。 可心里難免還是抱怨著,怎么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猥瑣下流又好色,簡直討厭死了。 老天也是的,給自己個漂亮的臉蛋就好了,干嘛還要生出這種勾人的身體,根本沒必要的好嗎? 自顧自地默默念著,公交車始終沒有到站。時間大概又過了五分鐘,看起來,似乎沒有特別的事發(fā)生。 可是恍然間,莫名有一種濕潤的感覺在自己身上,說明顯好像又不是很明顯的。 李舒雅面色猶疑地伸出右手,輕輕摸了下自己的臀部,果然有種粘稠的液體粘在上面。 慢慢放到眼前,是濃密的白色,還帶著些許的味道。 一種最惡心可怕的念頭,迅速地進入了她腦海。 趕快慌忙地轉(zhuǎn)過身,卻看見中年大叔,快速地收起了臟東西,放回了褲子里。 嗯,你!李舒雅微微叫著,聲音卻不足以讓所有人注意。 一瞬之間,她是慌亂地不知所措,像這種極致的變態(tài),確實不是每天都能碰到。 中年大叔搞完收工,目光自然渙散地就看向了別處,這種得意的表情,像極了一種嘲弄。 怎么?李舒雅左右巡視著,既想找到目擊者,又想找到可以幫助的人。 可周圍幾人的目光,似乎都不在自己的方向,只有幾米之外,好像有個熟悉的身影。 是他嗎?剛剛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林誠,海港城傳說中的天才,一個明明長得相當(dāng)帥氣,卻總是漫不經(jīng)心的男生,衣服穿得是隨心所欲,頭發(fā)留得又長還不整理。 他在干什么的?錄像嗎?怎么可以這樣呢?都不說要救救自己,還在站在那里看笑話。 隱約光影中,林誠穿著標(biāo)志的黑色套裝,嘴角還泛著詭異的笑容。 等了片刻,仿若是注意到了李舒雅的目光,他也快速地收回了手機。 李舒雅還不及說出什么,就聽見一聲大喝傳來:抓色狼,這男的在車上打飛機,還射到女孩的身上了。 這一聲底氣十足,所有人都瞬間被驚到,紛紛順著林誠的手指,看向了中年大叔的方向。 原本擁擠到死的車上,竟神奇的多出了一片空地。 中年大叔一副肆無忌憚的表情,周圍有幾個也面露兇光地看向了林誠。 啊啊,他們是團伙作案,難怪周圍的幾個人,都莫名其妙地沒有看向自己。 李舒雅恍然大悟一般,內(nèi)心不免慌亂了起來。 可是,怎么現(xiàn)在的世界是這樣的?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想要幫助的意思。 只有不遠處的林誠,泛出邪魅的微笑,只邁出兩步,就到了幾個團伙的身邊。 小jiba崽子我告訴你,少他媽的在這中年大叔,一副社會人的表情,就開始破口喝到。 但沒等他說完一句,林誠的一記重拳,就狠狠地打了他的嘴角。 周圍團伙幾人見狀,紛紛擁了上去,在擁擠的公交車上,完全是打不開手腳,可林誠卻不落下風(fēng)地,冷靜地應(yīng)付幾個惡徒。 終于,在這個時候,一個彪形壯漢,仿佛受到精神感召,一同加入了戰(zhàn)團。 這一下,是全都亂套了,一個一個,只能使出王八拳,談不上多瀟灑,更結(jié)束不了戰(zhàn)斗。 李舒雅的呼吸是越來越快,眼睛盯著焦灼的局面,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現(xiàn)在可怎么辦呀,要是林誠被弄傷,可更不得了了。 終于,在六七分鐘之后,公交車停下了。 只聽司機大喊一聲,已經(jīng)到派出所了,你們誰都別下車。 說完,他就跳下座位,鎖好了所有車門。 這一下,兩邊的人,總算是消停了下來,林誠帥氣地拉了黑色制服,又恢復(fù)了以往的瀟灑,臉上一點沒有變化,可幾個流氓卻鼻青臉腫的,一個個唉聲嘆氣地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