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教室
深夜教室
林誠同樣很難受地,就愛撫著乖巧的小耳朵,按摩著嬌嫩的耳垂。 李舒雅柔弱地泛著睫毛,像乖巧的像個小貓一樣,就輕輕靠在了他的胸口,不斷磨著小腦袋,好像剛剛所有的痛苦,都不是他帶來的一樣,討厭,討厭死了,你最討厭了。 嗯,對,對,林誠最討厭了,打死他,打死這個壞人。林誠緊緊地抱住了女孩兒,輕柔地卻又不想分開。 時間,一點點過去,摩天輪也終于開始啟動了。 林誠說要去參加奧賽,走上幾天,yin亂的日常,才總算有了休止符。 安靜地待在家里的小床上,李舒雅整個人都趴了起來,高高地撅起屁股,只有這樣,才會覺得,有一點點的紓解。 嗯嗯,太疼了,這個大壞蛋,自己,自己怎么這么沒出息,居然還原諒他了。 舒雅,你這么什么造型,長痔瘡了啊,脫褲子讓我看看。母親沒有人阻礙地,就推著門走了進來。 沒有,沒有,就是舒服。李舒雅慌亂地解釋著,也不敢讓母親查看。 舒服?你最近怎么怪怪的,諾,這是下午到的快遞,又亂買東西,還嫌衣服少是嗎?母親責(zé)怪了兩句,也沒再多言,就自己走了出去。 李舒雅慢慢支撐起身體,就輕巧地打開了包裝盒,是一個中空的坐墊,可以把蜜xue完全懸起來的樣子。 死變態(tài),是你買的東西嗎? 對啊,讓sao寶寶受苦了,給你緩解一下。 就知道花言巧語,欺負人家的時候,怎么不想一想呢? 對不起了,sao寶寶,下次我盡量吧。 信你才有鬼呢,挺晚的了,睡覺吧。李舒雅把坐墊放在小腦袋旁,輕輕躺了上去,還是高高地撅起屁股,就這樣柔軟地睡著了。 第二天的上午,天氣溫暖宜人。 徐夢瑤坐在教室里,看著旁邊的李舒雅,怎么想都覺得不得勁,舒雅,你屁股怎么了?還要坐上這個了呢。 嗯,沒事兒,長痔瘡了。李舒雅跟著小夢瑤,又說出了完全不同的謊話。 不會的吧,你平時多干凈一個人,又不愛吃辣的。徐夢瑤淡漠地想著,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李舒雅漲紅著臉,面對這個小姑娘,可真是有點害怕,她說要找自己洗澡干什么的。 林誠去往京城的第四天,據(jù)說已經(jīng)拿到團體第一回來,下午的時分,終于又接到了他的微信。 李舒雅的這兩天,雖然會有些寂寞,可是屁股一直疼著,多少可以養(yǎng)一養(yǎng)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整個教學(xué)樓都關(guān)上了大門,已經(jīng)空無一人,只有十二班的教室里,還在閃爍著燈光。 李舒雅躲在廁所里,等到?jīng)]了任何動靜,才緩步走了出去,打開教室的門,一個人乖乖地待著。 到了八點左右,熟悉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了。 隨手將盒子放到一邊,林誠抱住小姑娘,就開始纏綿在一起,想死我了,sao寶寶,想主人了嗎? 才,才不想呢,一想你就屁股疼。李舒雅眨著大眼睛,滿臉都是無辜的樣子。 哦哦,受苦了是不是?林誠用力地親吻了好幾下,還在不斷安慰著。 算了的,都過去了,只是,今天,今天不許弄這里的。李舒雅面露難色地,也只是這么說著。 嗯,知道,不弄。林誠沒有任何遲疑,只在幾分鐘,就把自己和女孩兒全都給扒光了。 李舒雅安靜地爬在拼好的課桌上,豐饒的屁股還是還是起伏著,死變態(tài),你又不缺錢,非得在教室里弄啊。 好不容易上次學(xué),總得留下點什么不是?林誠走過女孩兒的身邊,就把自己帶回來的項鏈,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李舒雅輕輕地攥在手里,就反復(fù)前后看了起來,感覺上,又是貴的要死的牌子,死變態(tài),又干嘛呀? 送你的,當(dāng)做禮物吧,sao寶寶,你這個造型的意思是? 不能碰硬東西啊,這幾天,都沒法平著睡覺呢。李舒雅放下了項鏈,深深地埋著頭,還是一臉哀怨的樣子,反正你不是最喜歡屁股嗎?就把屁股給你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