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蛇鞭(H)
一對蛇鞭(H)
芭芭芙不知道的是,她并非今晚斯內普辦公室的唯一訪客。在她敲門的半個小時前,世上最清楚她身世和經歷的兩人進行了一場短暫的談話。 鄧布利多面帶微笑地感慨:如今見了真人才發(fā)現,芭芭芙和莉莉還是很不一樣的。 斯內普明白他指的不是相貌,便先不動聲色地為自己辯護:她被分進斯萊特林,我也很意外。我遵照傳統(tǒng),連分院方式都沒告訴她。 哦,西弗勒斯,我不懷疑你。鄧布利多微微搖頭:這沒什么可計較的,每個學院都有它的優(yōu)點和缺點,沒有哪個比哪個強,進這個是錯、進那個才對之類的說法。倒是像芭芭芙這樣在麻瓜中間長大的孤兒,對魔法了解不夠,很容易先入為主。她在你家住了一個多月,基于對你的信賴,會對斯萊特林產生好感,在分院帽為難時,這便是最佳選擇。 我猜也是這樣。斯內普面色如常,心里卻有些復雜。因為他,一個該姓波特的女孩進了斯萊特林?這簡直能把詹姆斯·波特氣活了。 分院很快的,但此后七年,芭芭芙都要在斯萊特林生活學習了。鄧布利多繼續(xù)說道:父母和子女的相像,不管在巫師還是麻瓜身上都能被證實。有你作為監(jiān)護人,芭芭芙不難被你們學院的學生接受,但她自身適應起來卻未必容易。西弗勒斯,我想你要為她提供一點額外的幫助。 她會適應不了?斯內普輕哼一聲:那就讓她忙起來,顧不上思考適應得好壞的問題。 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不過,你對她別太苛刻了。她還只是個孩子。 孩子更可怕的是好奇心。校長,我以為我們更該擔心的是,她私下調查身世該怎么辦。但凡在這里待過的人,都會留下痕跡,遲早能被有心人覺察。 你擔心的很對。鄧布利多推了推眼鏡:那還用你的辦法,讓她忙碌起來,從而無暇他顧?但你也別刻意阻攔。每個孩子都有權利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她不去挖掘真相,我們就繼續(xù)隱瞞;如果她自行發(fā)現了,我們跟他實話實說。她是個聰明的女孩,會同意配合我們的。 好,那就看她的本事了。斯內普應承著,內里卻是另一番思量。 他提醒鄧布利多,是為了確保由鄧布利多叮囑過的校職工不會主動向芭芭芙泄密;至于芭芭芙本身,據他觀察,她和他說出口的擔心正好相反,其實并沒有多少好奇心,因為她和大多孤兒一樣,都傾向于認為自己是被父母狠心扔掉的小可憐。 這一點上,她記不記恨他不清楚,然而有一點可以肯定,她不是以德報怨的人,當她自認為被放棄,是不大可能再巴巴地去尋找當年放棄她的罪魁禍首,只會珍惜如今找到她接納她的人。這個人是他。 芭芭芙如他所料地找來的時候,他當即給她布置了第一個任務。被她猜測私心,他確實無法駁斥。至于會把任務安排到自己身邊,他倒不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圖,而是考慮到她才剛一年級,城堡潛在的危險數不勝數,還是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最簡單安全。 這些顧慮,他不會像任何人說起。比起其他形象,他更愿意繼續(xù)做大多數人眼中那個不近人情的魔藥學教授。都對他敬而遠之了,他也能落得個清凈。 一想到斯內普那一辦公室的瓶瓶罐罐,芭芭芙就覺得任重道遠,和這可預見的困難相比,一年級頭兩天的課程可謂簡單至極。 一月之期顯然不算長,眼看不能再耽擱下去,芭芭芙給自己鼓了一下午的勁,晚飯后抱著和文具,再次敲開了斯內普辦公室的門。 門剛打開時,屋里的斯內普臉上殘留有rou眼可辨的暴躁,手中的羽毛筆幾乎被他當成匕首拿,似乎下一秒便要撲上來捅她一刀。她心底一咯噔,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把書本牢牢擋在胸前。 不過等看清來人是她,斯內普的臉色逐漸緩和,雖然說出口話還有點毛毛剌剌:終于舍得來了?我以為還需要我明天特意提醒你一聲。 芭芭芙支吾地應著,馬上轉移話題地問:能把墨水瓶借給我嗎?我忘記帶了。巫師用的羽毛筆,每次寫字都要蘸墨水,可比鋼筆麻煩多了,更比不上鉛筆、圓珠筆。 嗯。斯內普擠出一個鼻音,從抽屜里取出一瓶尚未開封的黑墨水放在辦公桌一角。 謝謝教授!芭芭芙拿在手里:那我開始了!就從這個架子吧! 她指的是進門左手邊靠墻的立架,鑒于辦公室是圓形的,她正好能沿架子順時針走一圈。斯內普這里的儲物架全是上面三曾加底下木柜的規(guī)格,不是很高,只有認到最上面一層的后一排才需要踮腳。她決定從下到上,當即盤著腿坐下,在腳邊攤開筆記本,認真地邊認邊記錄。 斯內普布置的任務并非刁難,每個玻璃瓶上其實都有標簽,標有拉丁語學名、泡制時間等基本信息,她要做的則是找出其對應的常用名,記住主要特征、產地和適用藥劑,這樣才能稱得上是認識,而非僅僅見過一個名字。 比如第一層左起第一瓶,里面是烘干的長條葉子,標簽上寫的Acorus camus,她聞所未聞,依照的索引,她才曉得這原來是菖蒲(Sweet fg),溫帶地區(qū)內都有分布,具體在水邊沼澤地區(qū),是阿布拉默林油的原料之一。 至于阿布拉默林油是什么,她不清楚,眼下也不想探究,再給自己添負擔。第一瓶認識到這一步差不多就夠了,她寫好摘要,戳一個句點,立即轉向下一瓶。 九點四十五分的報時鐘聲響起時,芭芭芙剛認完一層半,記了滿滿的十頁紙。她放下手中的羽毛筆,伸了個懶腰,又揉了揉臉,才扭頭去看斜后放的斯內普。 恰好斯內普也剛從羊皮紙間抬頭:有問題嗎? 你可以答疑啊!太好了!芭芭芙招手讓他過來看:有一個不認識 你把它拿過來。斯內普坐著不動。 好吧。芭芭芙把這只藏在第一層右側角落里的玻璃瓶小心抱出來,透明的液體中飄著一個像是兩條海參長在一起的古怪東西。 她一邊走向斯內普一邊表述自己的見解:一開始我以為它像它旁邊那瓶眼鏡蛇百合一樣,是一種類動物的魔法植物,但Membrum genitale utis serpentis這個名字,我在書里完全找不到。 聽清名字的斯內普立即臉一僵,也來不及阻止,芭芭芙已經把它擺放到他面前,正好壓在折磨了一整晚的學生暑假作業(yè)上。用黑黝黝的眼睛打量了眼這件絕對是前人遺澤的收藏品,他猶豫了幾息,還是講了實話:它不是植物,是有角水蛇生殖器。 ?。堪。“虐跑降难劬λ查g瞪圓了:這是、這是一種有角大蛇的,嗯,生殖器?你用了單數,可是它是兩個?。?/br> 蛇類雄性都有一對yinjing。斯內普揉了揉眉心,試圖把重點引開:我屋里的收藏品,不全是花草原料,所以我提醒過你,你還需要去圖書館自己查資料,一本藥材大全遠遠不夠。 知道啦!芭芭芙湊到玻璃瓶前,用手指描摹著瓶中物,用手掌丈量它的長度:原來水蛇的yinjing是這個樣子有五英寸長呢,它本體該多大?哦,還有這么多倒刺,雌蛇肯定很受罪! 那些倒刺沒有那么硬。斯內普別開視線,總覺著她認真觀察另一種雄性動物生殖器的畫面十分礙眼:雄蛇不交配時,yinjing會縮回生殖腔內,太過鋒利的倒刺,連它自己也會誤傷。 這樣啊。芭芭芙點了點頭,轉身取來筆記本,在空白一頁上畫了一幅簡筆畫,雖是寥寥數筆,卻已形神具備:我明天一早就去圖書館。有角水蛇是魔法生物,應該很容易查到,不過書上會寫它的yinjing有什么藥用價值嗎? 不會。所以你不用去查了。斯內普長臂一伸,撈走她的筆記本,一把撕下簡筆畫的一頁:目前已知需要用到它的藥劑,是由一位東方巫師帶來的春藥。當然,在他們的觀念里,這是壯陽藥,在男性身上有奇效。 芭芭芙聞言不由一臉狐疑地打量他:你收藏這個是你需要還是有人需要? 誰也不需要,它只是收藏,還是上上任魔藥學教授留下的。斯內普點了一下標簽上1873的年份:它待在角落里,不被你翻出來,我都不記得了。 哇,這對yinjing比鄧布利多還老??!芭芭芙把目光重新放到玻璃瓶內:泡了這么久,還能入藥嗎? 首先,你的比較對象選的不合適。你應該說,那條水蛇被殺或僅被閹割在鄧布利多出生之前。再者,泡入標本溶液并密封的生物體,放置十個世紀也不會變質失效。不過,這件收藏品注定得不到驗證了,我今晚要把它送進地下二層的廢棄倉庫,你不會再在我的辦公室看見它了。斯內普一說完,就把玻璃瓶挪到辦公桌一側,拒絕再讓芭芭芙靠近它半分,十分清楚地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那我該遺憾一下?芭芭芙眼珠一轉,小步湊到他身邊,抱住他的一條手臂:對了,我有些好奇,你自己私下有沒有量過 她的尾音被十點的鐘聲覆蓋,斯內普只能讓她再重復一遍。 我是問,西弗勒斯,你有沒有量過你的yinjing多長?芭芭芙說著,眼神不由往他兩腿之間落。 咳,喊我教授。斯內普故作鎮(zhèn)定地抬起左腿搭在右腿上:這種問題,作為教授,我不會回答你。 我就喊西弗勒斯!現在過了宵禁,就是私人時間,可以問私人問題,怎么不能回答了? 那我回答沒量過。 這個答案不真誠!誰還沒對自己的私處什么樣好奇過?芭芭芙抱怨著,忽然一個猛子撲到他身上:算了,我自己量! 別鬧!斯內普箍住她的雙手:宵禁了,你該回寢室睡覺了。 我不回去了。萬一路上被抓到被扣分,那多不好?。∵€不如直接在你這兒過夜! 我這兒沒你的床。 我有你的床啊! 你真不回去?斯內普眉間的紋路又一次變深:這里是霍格沃茨,比不得我們在家,自由自在。我覺得我們應該收斂一點。 我不信。芭芭芙翹起一根指頭戳中他的胸口:辦公室連著你的臥室,都是私人領域,我不信你能容忍旁人竊聽或窺視,那跟在家還有什么區(qū)別? 斯內普不免陷入沉默,沒有當即反駁她的話。 確實,不同于掛滿畫像的校長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只要門一關,壁爐也封上,沒有他允許,任何人都不可能無端闖進來。守護神雖然還能聯系他,但那是單向通信手段,無法將他的情況反饋回去。他這樣思考著,環(huán)顧室內一圈,仿佛第一次發(fā)現,自己這里居然這樣完全無虞,被經營成了一片城堡中的城堡。 他雖不說話,但神色松動,芭芭芙怎么會看不出來。她趁機掙開他的鉗制,雙手摟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兩片紅唇遞到他面前:親嗎? 斯內普的回答,是把頭略一低,壓住了這張總會強詞奪理的小嘴。 像是記恨她言語挑逗,斯內普親得有些兇狠,嘬得她不一會兒就舌根發(fā)麻,來不及換氣。好不容易被他放開了,她靠在他胸口喘著氣,疑問明明這男人日日久坐不愛運動,肺活量怎么還比堅持跳舞健身的她強這么多。 你不是想知道它多長嗎?斯內普一邊同她耳語,一邊雙腿平放,用咒語迅速解開衣扣和皮帶,捉住她的一只手往他腿間領:自己量量看。 嗯芭芭芙順從他的引導,握上將將蘇醒的yinjing,下到y(tǒng)innang上到guitou仔細按捏taonong:現在是四英寸吧?比有角水蛇的短一點,不過一會兒肯定比它長,就是不知道它現在的長度是勃起前還是勃起后。 蛇類生殖器沒有太明顯的勃起變化。斯內普繼續(xù)在她耳邊解釋:它們有yinjing骨,其他很多哺乳類雄性動物也有,人類男性卻只有純粹的海綿體。 這樣啊,難怪有些男性的yinjing是彎的。芭芭芙輕笑一聲:沒有骨頭支撐,索性自由發(fā)展。 斯內普眉毛一挑:你又知道了?親眼看見了? 聽說,聽說!迄今為止,我不就只認識你的!芭芭芙機警地自證清白:你的不算彎唔,現在有五英寸了,和水蛇的齊平了,但我知道,你還沒到極限! 嗯。斯內普滿意于她對他的專一和了解,低頭咬了咬她的耳朵,一只手插入腰間衣服里,向上一掀就將她上身一把脫光。 呀!芭芭芙忍不住往她懷里縮:有點冷!地窖的溫度太低了,現在才九月,剛剛秋天呢。 馬上就暖和了。斯內普撫摸著她尚且嬌小的rufang:它們好像比一個月前大了一點。 我正在發(fā)育嘛!芭芭芙刻意挺了挺胸:在我這個年齡段,幾乎一天一個樣,你就慢慢一點一點地發(fā)現吧! 好。她的說法讓他升起一種提前的成就感。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把一個青澀的少女養(yǎng)成成熟的女人,這大概會是所有男人最隱蔽的夢想。 他不期然地想到了莉莉。雖然她們母女十分相像,但他很久沒再懷念她了。 莉莉和他成為朋友的年紀,正好和芭芭芙現在差不多。入學以后,他們的友誼雖然又堅持了近五年,但由于學院差異,莉莉的成長,他錯過大半,只在他們終于找到機會單獨相處時,讓他驚嘆于她的變化。而且這變化,他只能表面地旁觀,內里風景從未得見,比不得眼下此時此景他不僅在直接用手感受這美妙的過程,還能完全參與進來,用他無聲燃燒的情欲,在這具身體上打下獨屬于他的烙印。 你跑神了!芭芭芙氣憤地大聲叫嚷,抽出本來服侍yinjing的右手,在他額頭上狠狠搗了一下,留下幾點亮晶晶的指印。 斯內普伸手一抹,認出這黏濕的液體,是他guitou的溢液。換言之,在她的努力下,他已經進入狀態(tài),可他還什么都沒為她做。這令他有些愧疚,立即把一個多月來突飛猛進的技巧發(fā)揮個十成十,終于為他的蛇開辟好了洞xue,也成功消除了她剛才的不滿。 趴上去斯內普將她一推,讓她上半身伏在辦公桌上,短裙下的屁股高高翹起。他起身之前,從他的角度,剛好能看清她一開一合的兩片小yinchun,如同一張正饞得發(fā)慌極力渴求的嘴巴。 那他就喂飽她。他一揮魔杖,將辦公桌在地板上釘牢,緊接著扶住他蓄勢待發(fā)的yinjing,對準她的yindao口送了進去。辦公桌即便沒動,桌上的物品也齊齊一震,墨水瓶險些打翻,幸好被芭芭芙托住,沒讓他正在批改的羊皮紙遭殃。 西弗,你、你慢慢來?。“虐跑椒词忠凰?,拍到了他的胳膊:這是學生交的論文吧?這是誰的哦,塞德里克·迪戈里,他的字體真不錯,被墨水污染了多可惜! 你還有心思想別的?斯內普隱隱不悅,把羊皮紙一抽,隨手灑了一地:看來我還需要更努力。他一把將芭芭芙按在桌上,另一只手撐著對面桌沿,突然間大幅度甩胯,一記記地往她身體深處猛鑿。 西、西弗,啊,不、不舒服!芭芭芙艱難地回饋感受:你壓得我胸口疼!還有,太快了,我跟辦公桌都要散架了! 不會。辦公桌是巫師制造,加入了穩(wěn)定咒、強化咒,地震都塌不了。斯內普抽空解釋道,但也聽進了她的話,跟著彎下腰,一只手托住她的胸口。 胸前的疼痛立竿見影地一弱,芭芭芙立馬暗暗松了一口氣,側著臉抬眼一看,正對上玻璃瓶里安靜懸浮的黑紫色海蛇生殖器。 感受著埋入她體內的yinjing的形狀和尺寸,她不由有些慶幸如果人類男性的yinjing也這般模樣,她大概在他們第一次便英年早逝了。她可知道,別看花香酒吧的姑娘們在客人面前總是帶笑,似乎來者不拒,其實她們也有私人喜惡,不招大多數人待見的,一是造型古怪的避孕套,二是同時接待兩個客人,雙管齊下或雙龍入洞。她們固然鐘愛大尺寸,卻無意于挑戰(zhàn)常規(guī),總走極端的話,最后吃苦受罪的還是自己。 注意到她的視線,斯內普一同看去,眼睛一瞇,忽然問道:你最后量出來的結果是多少? 六英寸。芭芭芙下意識地舔舔嘴:剛好我魔杖的一半長。 量得挺準的,還沒用尺子。 就是用手比,羅絲夫人讓我學的,方便以后內部交流。 斯內普有些無話可說。他沒見識過妓女的社交生活,但也大致能推測出,她們日常聊天的主題是什么無非是最近接待的客人資本如何,耐力如何,身家如何,大概難免一陣或明或暗的攀比。如果他當初沒帶走芭芭芙,只能以包養(yǎng)之名提供庇護,那他應該可以讓她成為眾人羨慕的對象。 他這樣想完就愣了一下,隨即恍然意識到,其實正在攀比的人是他,現實中和瓶子里的有角水蛇生殖器,想象中和其他尋歡作樂的英國男人。文明演化的人類也逃不脫自然法則,雄性的競爭欲、獨占欲以及求勝欲,是從遠古起就埋在男人骨子里的火種,只等有朝一日遇到對的人,從此如燭火焚屋星火燎原,拖著她和他一起在烈焰中死去,在烈焰中重生,在生生死死間體驗人間極樂。 西弗芭芭芙忽然開始極力掙扎,搭在桌面上的兩手猛一收,尖銳的指甲在光滑的桌面上留下十道有深有淺的短促抓痕。 這是貓爪嗎?斯內普又微微皺眉,捉住她的兩邊手腕,反扣到她背后,由他一只手抓著,成為新的借力處:你到了不必忍,最后我們一起。 啊芭芭芙揚起脖子,長長地呻吟一聲,響應著他的指導。 一人登直巔峰,一人還在路上,這在兩人近幾次的情事中已屢見不鮮。斯內普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把守精關,在最終射精前,足矣讓芭芭芙不止一次享受到高潮。 當然他也受益,高潮如同解鎖,將她的身體層層打開,為他的進攻開辟道路。他的目標還是A點。這個僅在他們的話題中出現一次的神秘區(qū)域,成為他在她成年之前暗藏的執(zhí)念。 這或許基于一種矛盾的心情既不準備讓她受孕,卻又希望自己的jingye盡可能多地沖進她的zigong里,在那神圣的生育殿堂中留下他的痕跡。余光里注意到那對有角水蛇生殖器,他不切實際地幻想,若人類女性也能在輸卵管里長久儲存jingzi就好了,那么他在她身上的所有耕耘,有朝一日都能結出累累碩果。 一個體內流著他和莉莉女兒的血的孩子,他光是想想,就心潮澎湃。 處在高潮后的疲軟中的芭芭芙,不適地扭了扭腰胯,輕聲向他提出訴求:西弗,我們去床上好不好?這地方不舒服,桌沿肯定把我的肚子都硌腫了! 嗯?斯內普一頓,暫時把yinjing抽出來,把她抱進懷里查看。 她沒感覺錯,一道紅痕連通兩側胯骨,橫亙在她的小腹底端。他用指尖抹了一遍,沒見她有什么應激表現,就清楚這只是暫時癥狀,還沒到受傷的程度,一夜過后就能自愈。他放下心來,如她所愿地熄滅辦公室的燭光,抱著她踢開隔壁臥室的門。 芭芭芙又是臉朝下栽進被褥中。她疑惑地扭頭問道:西弗,你今天怎么這么喜歡這個姿勢? 你可以當是角色扮演。斯內普脫下她僅剩的短裙,托起她的臀部,重新鉆進她的體內,似倦蛇歸巢,舒服得瞇起雙眼:蛇類就是這樣交配的,雄性從背后壓住雌性。 那我們還是真跟蛇又不解之緣!芭芭芙嬉笑著扭了扭腰:對了,我都忘問你了我進了你管理的學院,你高興嗎? 斯內普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高興。 這不是假話,除了能在臆想中報復死去的詹姆斯·波特,監(jiān)護一個斯萊特林女生,總比格蘭芬多合適許多。黑魔王即使突然消失,英國魔法界純血巫師交際圈也不是說散就跟著散的。兩學院間由來已久的敵視,依舊是無可救藥的絕癥。 我是為了你哦!芭芭芙笑著吐出甜蜜的謊言。她在和分院帽的交流中,用的是排除法,但只要斯內普不知情,她大可以歪曲事實,討好他為自己謀取福利。 于是她主動把屁股往后拱了拱:西弗,給點獎勵唄? 想要什么獎勵? 我是不是該有零花錢了?一周一西可怎么樣? 零花錢斯內普剛要說,她一直住在城堡里,也不到去霍格莫德村的年紀,沒什么花錢的地方,但很快又想到,女孩有些需要,他未必總能顧及,給她點錢自由支配,也少了他的麻煩。 他捏住她屁股上的軟rou,決定表現得更慷慨一些:可以,兩個月一加隆。如果有大的支出需要,再跟我提。 芭芭芙立即心算一加隆等于十七西可,平均一周約是兩西可,比她的要求高一倍,真是喜出望外。她開心地扭頭,送他一個飛吻:你最好了,西弗!我最喜歡你了! 嗯。斯內普的唇邊也溢出一絲笑意。他俯下身,含住她一只小巧的耳朵,用牙磨了磨,然后如同蠱惑一般叮囑:記住你說的話。